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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将军府里再说。”陆尔雅回道。反正将军府也不是第一次被软禁了。
却只听云道:“可是夫人,如今云管家叛变,将公主刺伤,两位小主子又已经叫夜狂澜给带进宫里去,您若是现在去的话,不正是中了他的下怀么?”
陆尔雅手扶着那椅子的扶手,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显得十分的平静道:“我说了,不用担心,而且我还有办法。至于夜狂澜那里,我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意儿他们的,只是我现在有些担心母亲的伤势,到了城里,我会想办法去找宫少穹跟小侯爷的。”
“如不然的话,那夫人,我跟着你进城里去吧,那样的话,也好有个照应。”小西只道,想自己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武功也比不了他们,而且自己跟着夫人,都是女人家的,也好有个照应,最重要的是,夫人现在有了小宝宝,自己在她的身边,多少能提醒些。
风也十分的赞成小西跟着陆尔雅进城,只道:“夫人如果要坚持进城的话,就把小西给带上,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易容混进府里去看看公主。”小西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她的易容术却是十分的完美。
陆尔雅也没有拒绝,毕竟带着小西跟着自己进城去,也没有个什么坏处。
当下便这样决定,二日易容成了两位年少的小子,风亲自送了她们一段路程,这看着她们走向了城门,才回的。
陆尔雅跟着小西现在就是那外乡流落到此处的流浪小子,两人一身破衣烂衫的,那守门的城卫见了他们,也懒得靠近,只道:“进去,进去!”
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进到城里来,陆尔雅现在只后悔当初没有在这里置办出一处宅子来,现在也好有藏身的地方,无奈两人的这一身打扮又不能去那客栈里打尖,若不然定是要叫人怀疑的。不过好在这内城如今对外开放,内城外城已经连在了一起,所以陆尔雅跟着小西很快的便游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外。
陆尔雅现在身上是有御林军的军令,可是那十万御林军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即便是能命令他们把延平公主等人救出来,可是这样只会更快的挑起夜狂澜的怒火,难免他一着急,把气发在两孩子的身上。
小西看着陆尔雅着急,却是没有个法子,只道:“夫人,您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天黑了,咱们在在法子混进去。”
陆尔雅靠着墙头坐下来,其实现在自己倒是真的没有到那六神无主的时候,毕竟上官北捷那里给了自己希望,所以她现在对一切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的悲观,现在只是希望千大人能早日带着解蛊的灵药回金城来,到时候只要上官北捷好了,自己便什么个忌讳也没有了。
一直到了天黑,也不知道小西去哪里弄来的两套将军府丫头的衣服,二人换上,从那小侧门里混进去,看门的护卫见此,也没有生疑,只是朝她们警告道:“要是在敢偷偷的出去,下一次就把你们的腿给砍下来。”
二人一脸斑惶诚恐的朝那护卫行了礼,便直接朝延平公主的院子而去,走了一段路,便见文大夫背着药箱,走在前面,陆尔雅正想要上前唤住他,却见云管家从另外的一条岔路上分过来,便立刻低下头,跟着小西尽量离的远远的。
云管家如今可谓是里外不是人,自己也还是第一次发现这将军府的下人,原来也竟然是这样的有着脾气,因知道自己出手伤了延平公主,如今自己这在使唤人时,竟然都把自己的话当作是耳边风一眼的吹过。
此刻见文大夫过来,便道:“公主今日的药需要换么?”
文大夫冷眼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动的手,需不需要换,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可是那伤口也不浅,若是不去换药的话,难免在这样的天气里,容易生冷疮。
陆尔雅只觉得这云管家如今看起来竟然是这样的陌生,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公主对他算是极好的了,这这个家里,他也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为何还不满足,而且他以为他这样做了,夜狂澜那里就会信任他么?此刻真的想要上前去质问他。
只听他道:“文大夫,你也不必再说些风凉的话,你是个江湖人,视荣华富贵为粪土,可是我是个市井小民,但凡只要有机会向上爬,我就不会放弃的。而且我一生最大的愿望本来就是要去骋驰沙场,可是上官争雄却不让我上战场,而是把我安排在他的府里当作管家,我知道,他一定是害怕我超过了他,把他上官家的功名都一起抢走,所以才一直把我打压在这最底层处,可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他上官家的大势已去了,应该是我云谱风生水起的时候了。”
文大夫有些诧异的看着说出这番话来的云管家,最后也只道:“疯子!”
原来这就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他要害延平公主的原因,一切就是因为嫉妒。
果然,这嫉妒就是一把双面刃,伤人的同时,也是在伤身。
陆尔雅就不相信,云谱的心里会没有一丝的纠结与痛苦。
只听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错,我是疯了,既然已经疯了,我又何必在自作假清高呢?荣华富贵就是我云谱的一生所求,功名权利我也要,怎么样?”
文大夫看了他一眼,看他果然是有些疯了,也不在理会他,便独自先想延平公主的房间而去。
陆尔雅见此,便也连忙跟上,不想才路过这云谱的身边时,小西突然给他一把抓住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管家?”
“有,有!”陆尔雅连忙拉着小西朝他到。
“既然有,见着本管家,你们跑个什么?”云谱只觉得这两个丫头面生得很,还是自己有一好阵子没有好好的管教这院子里的丫头了,所以记不起来了。一面又觉得无趣,把小西一下子给放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往陆尔雅他们来的路走去。
陆尔雅虚惊一场,生怕他认出自己来,一面连忙扶起小西道:“你没事情吧?”
“没事,夫人!”小西拍去身上的尘土,一面回道。
这才一路到了延平公主的房间外面,但见丫头们都算是尽心的,有好几个守在外面,见着陆尔雅跟着小西这生面孔,便问道:“你们是哪个院子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陆尔雅只回道:“以前是在下面打杂的,姐姐们自然没有见过,听说公主的身体不好,这才偷偷的跑来瞧瞧。”
那丫头也没看出她们有个什么可疑的地方,只道:“你们哪里来的就哪里去,该做什么就做个什么,别跟着起哄。”
陆尔雅点点头,便只得带着小西转回去,不想如今要叫延平公主,还得费些力,不禁道:“若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把这脸上的面具撕了去,看她们还拦不拦我。”
小西闻言,连忙道:“夫人万不能意气用事啊,现在咱们总算是知道公主的身体没事,而且又有那个文大夫看着,他的医术很好的,所以夫人不能为了见这么一面,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了。”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只蹲下身子来。
见她一脸的沮丧,小西便也蹲到她的身边道:“夫人你千万不要担心,你想想看,主子就要醒过来了,只要主子醒来了,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所以您现在要耐心的等。”
她就是害怕等了,怕这等待的日子里出个什么差错。
又去打听了一下延平公主的伤势,确定没有了事之后,这便才又跟着那半夜倒夜香的下人们出了府邸。
夜狂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急性子,可是当他坐上这皇位之后,却不得不着急起来,他的这些权利,他的这些繁华,她都没有与子来一起分享,如此还有个什么意思呢?
“还没有她的消息么?”他就不相信,她真的能遁地了。
追雁点点头,“属下已经暗中跟踪了柳家小侯爷跟个宫少穹,他们也不过是在城里到处乱转着,估计也是在寻找夫人。”
夜狂澜躺在那铺着金色绒毯的长榻上,明黄色的龙袍翻飞落到地毯上来,连着身后那一排黑色的帷帐,只觉得这屋子里空气十分的叫人觉得沉重,若不是那黑色的帷帐上面用金色喷绘出来的那些龙腾虎跃的图案,显得有一丝的活络之外,真人容易叫人认为这是一间密室。
“传令下去,今日天黑之前,若是见不到陆尔雅,我就亲自把将军府给毁灭了,连同她的孩子。”夜狂澜的瞳孔突然一收,冷冷的说道。
追雁应了声,便退下去,夜狂澜这也才慵懒的站起身来,该去御书房见见他的父亲大人了。
这不过是夜狂澜坐上帝位的第二日,可是因为这开仓放粮之事,他的帝位已经十分的巩固了,可是夜文令却是越来越不安了。
此刻听见外面传来那太监们尖细的声音,便迎出去一看,果然是夜狂澜来了,虽然是父子,可是如今他贵为天子,这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夜狂澜看了一眼向自己行礼的父亲,一面赐了座,才问道:“不知道父亲大人有什么事情?”
夜文令看了他左右两侧的随从,不说话,夜狂澜便摆摆手,“你们都退下去吧!”
待那些公公宫女退了下去了,夜狂澜这才道:“父亲大人有个什么事情就请说吧。”
夜文令这才道:“如今你的帝位已经巩固了下来,而且这天下也是夜家的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忘了,那几件东西的事情。”夜文令就是怕他这一登上帝位了,就如同那赵清一样,乐不思蜀,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抛到了脑后去。
只听夜狂澜道:“父亲放心,凡事我自有分寸,只是舅舅家里的那些玉器,母亲那里可是探了个什么样的口风,舅舅可是松了口?”
夜文令叹了一口气,只道:“你这个舅舅天生的一根筋,任是你母亲怎么跟他说,他也是不松口,如此在这样的话,我怕顾及不了你母亲那里的情面了。”原本给他一分面子,只要他能把柳家的那六件玉器拿出来,这世世代代的皇亲国戚是少不了柳家的,而且只要这天下一日是夜家的,那么他们柳家便有一日的繁华。
“父亲的这个意思,正是我的打算,好言相告他若是不听的话,那也不能怪我这个做侄儿的不道义了。”夜狂澜说道。一面又提醒道:“如今那五件玉器虽然放在避暑山庄里头,可是那里已经叫柳少初,父亲还是尽量小心些,别到时候叫人给拿走了,空亏一篑。”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如今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敢假手他人,都是你三叔跟着你大伯在轮流看着那里的一举一动,若是真的有人要强行硬闯的话,定然是叫他有来无回。”夜文令说道,那避暑山庄里的机关可是夜家几代人才建造完成的,哪里能这么容易就叫人能闯进去呢,何况即便是进去了,那出来的几率也是少之又少。
夜狂澜点点头,他也想知道,这十二件玉器相和在一起了,是个什么景象,真的能让人长生不死么?只听夜文令道:“如今你贵为天子,你大哥他们那里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了,毕竟他这么多年来也为你努力了不少。”
“那父亲的意思是?”夜狂澜迟早就知道,夜文令会给他提起夜家的人封侯赐爵的事情,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心急。
夜文令只道:“你大哥怎么来说,也应该给册封一个九千岁才是,还有月鸣,我希望他们二人你能多放些心思在上面。”
九千岁?差一点就是万岁,与他是同级了,夜狂澜笑了笑,“那父亲您呢?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当你儿子的裙下之臣?”
“我们长辈便罢了,只是你记着我们的好便是。”夜文令倒是不贪图那太上皇的位置,毕竟那样有名无实的虚位,能做个什么呢,倒不如现在自己这个一品大员,手里多少还掌握着些权利好些。若是真的成了那所谓太上皇,便是无权无职,口头上说的好听叫万岁,背后里不过是让他安享晚年罢了,何况这晚年当真能安享么?
“我自然是能记着父亲的栽培,不过至于大哥这个九千岁的事情,我看还是过些时间在议论吧,现在大局初定,许多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就急着封侯赐爵,恐怕是不大好,所以还望父亲要理解。“夜狂澜一番诚恳的说道。
夜文令闻言,想这封侯赐爵到也真的不是什么小事情,到时候定然要昭告天下,各州各县的要来报喜,这么一闹腾的话,定然又是要劳民伤财,百姓定然会有怨言的,所以便道:“也是,那这个事情先放放,等这天下平定了下来,再提。”
金城里,凡是大街小巷,都已经传遍了,今日天黑之前,若是陆尔雅不出现的话,整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