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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虽然知道他对夫人有意思,可是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样的强烈,看公主现在的神情,似乎已经被他的话说动了,便连忙道:“公主,若不然的话,让我跟着小侯爷一起去,只是这里您便要多费些心思。”
青沉此刻已经没有话在能说服柳少初了,他的爱他的情,是那么的浓烈,自己也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样的担忧,便也没有在说个什么,只是点点头,“你们小心些。”
柳少初闻言,算是感激的朝她抱拳行了礼,与风又快马加鞭的从城外一直绕道到那石凤亭去。
陆尔雅此刻已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夜狂澜,这是一个宽大的军营简易帐篷,里面摆放着的东西却都十分的精致,在看夜狂澜坐着的那龙椅,金光灿烂的,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生疼。
只见他的身边战着的两个老者中,有一个正是把自己强行捉来的那个老头。
夜狂澜见她已经终于醒了过来,便站起身来,有些矛盾不安的走到她的身边来,那两位师父见此,便也十分理解的退了出去。
陆尔雅此刻的两只手臂正叫他给绑在那一个十字形的柱子上面,双脚并立给拥绑住,若不然她真的想伸手给他狠狠的甩他一个耳光,或是能他踢上他一脚也好。
讨厌他总是玩出这样的把戏来,每一次都把自己捉过来,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本事了么?
夜狂澜何尝又没有看出她的愤怒呢?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与矛盾,低着头将脸伏在她的颈间,左半边脸轻轻的摩挲着那丝滑的肌肤,手指划过她性感美丽的锁骨,一直埋着头,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眸,“如果有一个人深深地伤害了你,那你要多久才能原谅他?”
陆尔雅低笑,笑得有些苍凉,很是诚恳的回道:“原谅他?那是佛祖的事情,我的任务是送他去见阎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竟然会招惹上夜狂澜这样的人,他的像是双面人一般,有的时候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依又无靠的人,而自己似乎就像是他的港湾一样,而有的时候他又是一个残忍疯狂的人,叫自己见而避之。
也许,他是真的爱陆尔雅,可却是有的时候爱,有的时候不爱,也正是这种漂浮不定的爱情以至于他总是在伤害着陆尔雅,此刻他是爱着的,他想。而且还是很爱很爱的那一种,可是自己现在的地处环境却不能容许自己在爱她。
只是现在听到她回答的话,却也不生气,心里除了害怕,便是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不知道是因为怕失去陆尔雅,还是失去了这江山,此刻的他,那心里万般的纠结,却总是平静不下来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害怕。
心里这种莫名其妙的慌张似乎已经要把自己给淹没了,一时间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可是那口里却喊着,“尔雅,原谅我,好么?原谅我,现在我只想保住这江山而已,只要上官北捷死了,我就册封你为皇后好么?所以你现在不要恨我,在过一个时辰就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战鼓一响起来,我就只得把你推出去,可是你知道么?其实我是舍不得把你这样子推出去的,可是我如今算是走头无路了,所以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爱你的。”
陆尔雅已经叫他重重的身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把他给推开,可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此刻只能就这么承受着他的重量。而听到他这个样的话,也不过只是觉得虚伪,“你要我原谅你,可是你现在却是在哪我来当作赌注。你以为做我赌注的我,能原谅把我作为赌注人么?”
夜狂澜像是发疯了一样,突然抬起头来,强吻上陆尔雅的唇,她的吻能叫自己凌乱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陆尔雅一面别过头躲开,却叫他给强行的扳过来,不禁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上唇。
夜狂澜这一吃吃痛,便惯性的避开。伸着舌头舔着唇上的血液,那只眼里满是邪魅的冷笑,“尔雅,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想迫不及待的要你而已。”
他的这话一出,陆尔雅顿时一脸的凉色,淡然的看着他,“夜狂澜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能换种方式么?这天下难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来,此生此世不再见上官北捷,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陆尔雅的这番话,是真的,却不是真心的,若是明日一站没结果的话,是不是还要继续打下去呢?神羽关之外还是一片凌乱,如今这金城却还风雨不停,如此下去的话,这大明还能存下来么?
即便是不管这大明还在不在,可是这些百姓岂不是无辜么?
夜狂澜愣住,能与她相守一生,何尝不好呢,自己又怎么不愿意呢?这是多么的有着诱惑力啊,夜狂澜差点就要张口答应了,突然那黑山老爷闯进军帐里来,“狂澜,时辰快到了,你赶紧去把铠甲换上吧。”
夜狂澜这才猛然间的恢复过神志来,摇摇头,不行,自己怎么就能这样把这已经在手的江山放开了呢?看着陆尔雅,只觉得此刻的她,仍旧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可是自己却不能为了她而失去江山。只道:“尔雅,你现在最好祈祷上官北捷愿意继续一命换一命。那样的话,你可爱的孩子就不会失去娘亲。”
陆尔雅垂下眼眸,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竟然在想让狼吃素,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禁有些苦笑起来,回道:“我会祈祷的,你放心。”祈祷早点死,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呢。
夜狂澜又看了扬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只道:“尔雅,对不起。”
对不起?真是要笑死人了,要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可以说句对不起就能得到对付的原谅过跟宽恕了么?若是这样的话,那些刽子手为什么临死之前都不去对那些被自己杀死的人说对不起,而且是庙里洗礼近身之后在等死呢?
一眼望不尽这断人肠的爱恋,可是那千百里的江山也不比这红颜失色。咬咬牙,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上官北捷比自己担心才是啊。
也许上官北捷可以早上为陆尔雅死一次,不,这不能说是在为陆尔雅死一次,他不是爱陆尔雅吗?那就给为她死上千百次才是。
毅然的随着黑山老爷转身出了军帐。
帐中此刻便只是剩下陆尔雅一个人而已,只闻那帐外的旌旗哗哗的翻飞声音,将这凌晨的寒意一阵阵的带进这帐中来,可是陆尔雅此刻却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凉意,只是眼前里一片迷茫,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这祸国殃民的女人么?
能让上官北捷因为自己而在死么?
夜狂澜把自己抓来无非不过就是这么点心思而已,只是自己已经害过上官北捷一次了,怎么能在连累他第一二次呢?
而且他能那么毫不犹豫为了自己而死,那么这一次就唤作自己来自行了断罢了。
“呜呜……”只闻一声号角从外面的传进来,陆尔雅长长的睫羽一下子便垂了下来,开始了么?不是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么?
一阵狂风陡然间卷进来,刮得陆尔雅的容颜生疼,睁开眼睛,便见追雁带着两个侍卫上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大大黑色幔帐。
眼前突然一阵黑暗,是追雁把那快幔帐盖着了自己的身上。
追雁知道主子喜欢她不是那种简单的喜欢,可是现在却不能不以她来做筹码了,此刻将这幔帐将她整个人遮住,一来能让主子看不见她的眼神,那心里好过一些,二来的话,这一会儿带出去的话,等到把她推到那战场上去,等着上官北捷那边动手的时候,在揭开来,看他要怎么样才能接受过来。
吩咐了那两个侍卫连着那绑着陆尔雅的十字刑架一起搬出去。
陆尔雅只觉得那这外面的冷风阵阵的刮着脸,想这里应该就是那石凤亭吧,一处平原之上,风也才能如此毫无阻碍的刮着。
上官北捷听见那夜狂澜军营里传来的阵阵号角,不想他竟然要提前开战,于是便也敲起战鼓来,吩咐左右两军各两万摆出阵型来,前方两万弓箭手,其后是两万骑兵,最后的两万便是刀枪不入的金甲兵。
这方安排好,便见军帐帘子叫人猛然的掀开来,只见赵翛一身白色长衫潇洒走进来,看着他们父子俩人,似乎一定也没有觉得尴尬,笑道:“这种事情怎能么能少得了我呢?不过我当然不是来参战的了,我观战。”
上官北捷白了他一眼,只道:“那你还是不要来添乱的好,去别苑里帮我看着他们,让我后顾无忧。”
赵翛只道:“没事,那里不是有青沉么?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她的能力。”自己此刻见着青沉,这心里难免还有些遐想,所以还不见的好,倒不如见她的儿子相公痛苦些。
千瑾尘闻言,便也道:“青沉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她这个人向来是粗心大意的,你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的话,你便跑一趟,瞧你也没有一个闲着的时间,跑一趟应该对你来说不是歌什么难事吧?”
“咳咳,你们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么?我现在见到青沉无言以对,去了也只会觉得别扭而已。“赵翛咳嗽了两声,又道:“而且我才听说那黑山老爷跟着唐函竟然是夜狂澜的师父,如今夜狂澜大难,说不定他们就在对面呢?所以我还是留下来的好,到时候也有照应不是。”
这里方说着,云便进来禀报道:“主子,夜狂澜已经来了。”
上官北捷的铠甲还在幽州,所以此刻也是自己的那一声白袍而已,不过脸上又带上那张银色的面具,千瑾尘也是戴着一件斗笠,毕竟上官北捷跟他长得不是一般的相像,若是自己就这么出去的话,难免会叫众人给认为成自己是上官北捷。
天刚破晓,原野之上还有一片片的雾色,不过却也能看清楚,各自骑上坐骑,便向着那队伍的前面而去。
两军交战,鸣鼓滔天,号角声连连,陆尔雅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此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不过自己此刻身上被幔帐遮掩着,所以大家没有把自己认真的放在眼里罢了。
身后站着的便是那黑山老爷跟着唐函,二人像是两个门神一般的将陆尔雅看守着,也是,此刻她就是夜狂澜最大的底牌,一切的胜负都取决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自然是要小心看守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既然是来讨伐的,所以自然是要打着正义之师旗号,然此刻这赵翛为皇室中人,所以自然就是这最好的旗帜。
但见那些御林军见到他也来了,不禁顿时是信心大起,高喊着歼灭叛臣,打到夜家,覆灭永平公府。
响亮强劲自信的声音,远远的超过了那鸣鼓号角之声,成为这天亮之时最完美的声音。
然那还在路途上的柳少初跟着风,此刻离那石凤亭约摸还有个一里路远,便听见了那洪亮的声音,已经擂鼓号角之声,心里不由得更加的担心,长鞭扬起,落在马背上,尘土飞扬间,骏马骋驰而踏。
柳少初此刻心急如焚,却觉得还是不够快,恨不得这马能突然长出一对翅膀来,马上就能赶到。
先前还想着,若是早些到的话,还能想法子混入夜狂澜的军队之中,趁机救出尔雅,可是现在却已经晚了,听着这声音,毫无疑问,两军已经开始交战了。
军队突然朝两边分开来来,只见夜狂澜一身耀眼的金色盔甲,高骑在马上,只见身下的坐骑之上,也是身披着黄金色的铠甲,唯独留存那丈多长的流苏马尾,以及那双澄亮的眼睛。
但见夜狂澜的身上背着一张金色的弓箭,那左面的马腹上正挂着同是徒黄金打造出来的箭筒,里面置放着三十支利箭,而且其中的许多支,正是为陆尔雅准备的。
这便是他的无奈,无奈自己必须把箭头瞄准陆尔雅,因为她才是上官北捷的心脏,可是只有天知道,他是如何的不愿意,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的话,自己才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哪怕自己现在有二十万的兵力,是上官北捷的两倍,可是自己却知道,这二十万实则还比不了那御林军的三万,如此的话,所有的希望都至只能放在陆尔雅的身上了,今日自己的性命,自己的江山,都一起押在她的身上了,只求那上官北捷能为了女人而英雄气短。
慌张凌乱的心思,让他不得不身上摸着拇指上面的扳指,温凉的气息方能让他平静下来。
与他这么一相比,上官北捷却如一神仙般的人物,那一头未束的银色发丝轻狂绝色的飞舞在风中,加上他那身银白色的长袍也在风里猎猎的飞卷着,此时此刻的他,像是那云端上的神仙,叫人敬而远之。
他左边的是同样一身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