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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只有半个小时,之前还一脸怒意的攻击者们一个个的倒在冰冷的地面,鲜血从他们身下蔓延开来,食死徒们踩着那些猩红,带着扭曲的笑对他们的身体踢打、嘲笑,然后他们掏出自己熬制的魔药,大口的喝下,并对那古怪恶心的味道咒骂不止,最终他们带着战利品,几个俘虏,离开;
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直到被卢修斯拉住离开,回到了马尔福庄园,并被塞进手里一杯伏特加,西弗勒斯才慢慢的清醒过来,随之胃部出现的强烈的抽搐,让他不得不霸占了豪华的洗漱间长达40分钟,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
虚弱的坐在沙发里,大口的喝下烈酒,让那灼烧的感觉刺激着他冰冷到几乎毫无知觉的身体,另他已经不堪折磨的胃部再次的发出强烈的抗议,几乎是享受的感觉着疼痛,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就像一具没有人操纵的提线木偶,木然的坐在那里,耳边传来卢修斯淡漠的话语;
“西弗勒斯,这是战争,而我很高兴你终于体会到了它的其中一面……”
机械的转过头,看着一脸冷漠的贵族,虽然极尽掩饰,但灰蓝色的眼睛里仍旧露出一丝无奈,一丝绝然,不能开口,西弗勒斯只能愣愣的和卢修斯对视,直到左臂猛然爆发出烧灼般的痛,整个标记如同活物一般扭曲、蠕动,瞬间恢复了所有知觉,再次看向同样抚着左臂的卢修斯;
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到极致的微笑,铂金贵族看着面色依旧苍白,但明显恢复了些清醒的黑发青年“很好,亲爱的西弗勒斯,看来,你马上就会看到战争的另一面……”
幻影移形到达黑魔王的所在地,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时,西弗勒斯像是看到了地狱,而他正深陷其中:三个就在不久前的战斗中被俘虏的巫师,两男一女,男人们被一群食死徒们团团围住,代表着痛苦和伤害的不可饶恕咒,闪着冰冷的光芒落在他们身上,他们翻滚、哀嚎却破口大骂;
一个狼人露出獠牙,抓起其中一个,对着颈项狠狠咬下,疯狂的吸吮喷涌而出的鲜血,而后带着崩离的血肉离开,把抽搐不止的人扔在地上,看着他渐渐的了无生息,其余的食死徒一脸的厌恶,他们把狼人赶开,锋利的刀尖、带刺的长鞭,他们欣赏着剩下的那个男巫愤怒而恐惧的表情;
唯一的一个女巫,被扒光了衣服,四肢被固定,承受着来自包围她的食死徒们的羞辱,从尖叫、哭喊着挣扎,到仅剩微弱呼吸的昏迷,本该被美丽的长袍包裹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一丝完好,而黑魔王,坐在他的宝座上,散发着狂乱而强大的魔压,抚摸着身边的黑色巨蛇——纳吉尼,眯着血红的双眼,露出残忍、嗜血的微笑……
压下涌到喉间的热意,西弗勒斯疯狂的运转起大脑封闭术,空洞而冷漠的看着那些恶魔把一切收拾干净,除了空气中漂浮的让人恶心的味道,这里已经看不出任何其它的痕迹,黑魔王愉悦的声音传入耳朵
“哦~西弗勒斯,我们的魔药大师,同时,也是一个勇敢而强大的战士,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我想,我应该为此对你进行奖赏~~”
挺直着脊背,控制住因为愤怒和绝望而不停颤抖的四肢,西弗勒斯走到魔王身前,单膝跪下亲吻他的袍角,不带丝毫感情的、略略嘶哑的声音向一脸愉悦的黑魔王致谢“My lord;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荣耀!”
勾起嘴角,黑魔王让人带出一个女孩儿,深红头发,翠绿色的眼眸,只是,那眼中没有喜悦、灵动,有的只是无边的空洞和绝望,缩在袍袖里的手紧紧的攥起,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凭着刺痛稳定自己的心神,西弗勒斯再次低头致谢,满意于自己所看到的,黑魔王挥手让西弗勒斯和卢修斯离开,带着那个少女;
回到马尔福庄园,卢修斯看着快要虚脱的西弗勒斯,不着痕迹的靠近那僵硬到极致的人,隐蔽的用蛇杖捅了捅他的腰,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离开了房间,耳边传来轻微的关门声,西弗勒斯看着眼前表情漠然、死寂的少女,想起卢修斯在烙印那天说过的一句话“……有些时候,阿瓦达索命咒也是一种慈悲……”
慢慢的抽出魔杖,指向少女,薄唇轻轻蠕动,耳语般的声音带着绝望响起“阿瓦达索命……”看着少女毫不反抗的在绿光中瘫倒在地上,西弗勒斯发誓,他看到了女孩嘴角的微笑和嘴唇蠕动却无声的——感谢‘谢谢’……
看着地上已经毫无声息的人,西弗勒斯继续挥动魔杖,逐渐出现的,深浅不一的伤痕让那娇小的身体看上去备受折磨而破损不堪,魔杖从手中滑落,他跪倒在女孩身边,看着那嘴角小小的微笑,捂住脸庞,几不可闻的呜咽从指缝中漏出“对不……起,对……不起”……
泥沼、救赎 。。。
作者有话要说:OK!教授的黑暗生活到此告一段落……下一章,归来~~小笼包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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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卢修斯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跪在女孩身边的黑发斯莱特林在无声的哭泣,顿了顿,走过去一把拉起,扯着踉跄的人离开了这个房间,把西弗勒斯按坐在沙发上,直到他冷静下来,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只是过了几分钟,西弗勒斯站起,走到壁炉边,洒出飞路粉“蜘蛛尾巷、诊所”头也不回的离去;
从壁炉里出来,直接倒在最近的沙发上,西弗勒斯大口的呼吸,脸色苍白中透着青灰,双目空洞无神,僵硬的伸手‘杯子飞来’‘清水如泉’,狠狠的灌下,凉意直透心肺,胃部猛烈的烧灼感略略平息,微微蜷起身体,双手抱头,脑袋里都是女孩空洞的绿色眼眸和嘴角那丝微笑,耳边不停的回荡着‘谢谢’‘谢谢’……
低低的嚎叫,孤独而绝望,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梦里,被他阿瓦达的少女就站在那里,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幕,倒下、微笑、感谢,循环不止,而他却只能站在那里,四周是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徒劳的捶打,疯狂的叫嚣,直到筋疲力尽,木然的跌坐在冰冷的地面,忽然,地面猛然下陷,吞没了他的双脚,小腿,慌乱的想要逃离,却发现深陷其中,如同寒冰般刺骨,猩红色的泥沼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冒出一个个气泡而后迸裂,发出‘啵啵’的声响;
身体被一点点吞没,双手胡乱的拉扯、徒劳的伸向前方的黑暗,却悲哀的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能任由自己下沉,紧闭双眼,鼻腔、嘴巴里涌进腥臭的泥水,忽然,胸口被揪住,身体猛然腾空…大汗淋漓的从沙发上摔落,西弗勒斯从梦中清醒,愣愣的看着在颈间浮起的通讯珠,在黑暗中发出点点微光,急切的伸手想要输入魔力,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嘎然而止;
从地上站起,迅速的回到卧室,坐在床上,给了自己一个混淆咒,然后才往通讯珠中输入魔力,看着浮现在眼前的,带着一丝急切的面容,冰冷木然的胸膛有了点点的温暖和悸动,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自然,慢慢的回答着他的淩的问话;
“西弗,怎么这么久,你怎么了??通讯珠出了问题?为什么看不清你的脸~?”
“……很明显,这个东西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牢靠,我同样也看不清你的脸……而且,如果你还有常识的话,淩,我这里现在是晚上,不像你那边那么阳光——啊灿烂……”
“嗯??是吗?等我回去好好检查一下,不应该啊……好了,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药剂或者古老的配方??你上次说的那个工作,顺利吗……”
“哼!好的魔药配方可不像你那里的草药,廉价到一抓一大把,虽然那些树皮草根很奇妙,可是淩,你不要告诉我,你的那些配方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天,直到林淩催促着他休息,西弗勒斯才强迫自己露出一丝讥讽的表情“哼,淩,看来你的脑袋还没有被你那乱七八糟的修炼给摧毁,希望,下次,不要在3个月以后~!!”
看着他的淩一脸讪讪的笑着保证会更多的联络,西弗勒斯关闭了通讯珠,无力的倒在床上,把那颗小小的珠子攥在手心,放在心口,回想着影像里的人,温柔的如同春日暖阳的微笑,关心的话语,或喜或无奈的表情,一遍一遍,如同阳光,一点点的驱散他心里的黑暗,他的太阳,他唯一的世界,仅剩的温暖,他救赎的光……
清空大脑,运起大脑封闭术,体内的魔力按照林淩给的功法上的路线缓慢的自主运行,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西弗勒斯就钻进了地下室的魔药工作间,他知道,昨晚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在他得到了那个人的‘认同’后,那个女孩……应该已经被送到那人眼前‘检查’过了……他需要做些什么,既能表现出身为‘食死徒’的残忍,又能……
三天两夜,他疲惫的走出工作间,摸一摸空间袋和衣袍口袋里被放好的魔药,心底一片酸涩,但也仅只是瞬间,下一刻,西弗勒斯昂起头,事已至此,软弱无用,经过昨天,已经明了接下来会看到和要做些什么的自己,懊悔和无奈并不能够给他一丝一毫的帮助;
没有休息,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抽出魔杖,开始为这栋房子布下层层的魔法,反监视咒,警戒咒,攻击魔法、幻影移形限制……直到确定除了自己和被他允许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够进入这里,诊所,他的家,他唯一的温暖和他最后的归所,他不允许它受到一丝一毫的破坏,不允许那些肮脏的家伙进入这里!
时间一天天过去,西弗勒斯除了制作魔药外,逐渐开始和那些食死徒们一起参与一些行动,和凤凰社以及反对黑魔王的巫师战斗,细细的算好每一个步骤,每一次的躲避和攻击,在尽量少受伤的情况下取得胜利,他隐藏起自己高于普通巫师的能力,表现的既不突出,也不落后,再加上本身魔药大师的名头和实力,他渐渐的和卢修斯成为黑魔王愈加倚重的助力;
又一次的聚会,西弗勒斯当众喂了一个俘虏喝下他所准备的魔药,那个一脸仇恨和不屑的巫师,几乎立刻的,他的皮肤开始鼓起,就像气泡,而后溃烂,黑色的,散发着浓浓恶臭的脓液从破掉的皮肤里流出,头发一缕一缕的掉落,带着皮肤和一些肉屑,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身体一阵颤抖后,大小便失禁,而巫师毫无所觉,在被灌下魔药仅仅只有一分钟都不到,他就已经只会呵呵傻笑流口水,然后没过多久就砰然倒地,声息全无;
所有的食死徒都掩鼻后退,包括那些暴躁残忍的狼人,他们看着西弗勒斯露出戒备、惊惧和厌恶的表情,而贝拉特里克斯则尖声大叫“该死的斯内普!!!你毁了这个聚会!!!”而后看向面无表情的黑魔王“我的主人,这个家伙他……”‘……钻心剜骨!’看也不看在地上抽搐哀叫的女人,黑魔王对着西弗勒斯露出微笑“不错的药剂,只是西弗勒斯,你不该弄脏这个地方,那么,一个惩罚……钻心剜骨!”
西弗勒斯感受着身体被利刃分割、神经被拉扯、扭曲的,好像骨骼都片片碎裂的痛苦,单膝跪地,清空大脑,抽搐着、紧咬着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直到惩罚停止,才颤抖的站起,走到黑魔王面前,跪下亲吻他的袍角“感谢主人的宽宏大量……”
拖着疲惫、抽痛的身体,拒绝了卢修斯的挽留,从马尔福庄园,通过飞路独自回到诊所,窝在沙发上,喝下大半瓶的烈酒,迅速起效的酒精有效的麻痹了部分神经,重重的吐口气,露出苦笑,钻心腕骨吗?不错的滋味……看来有必要准备一些可以缓解咒语后遗症的魔药,他可并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靠酒精来进行缓解,那并不能长久,而且会有更加糟糕的后果;
把头靠在沙发背上,闭起眼睛,想起那个被自己灌下魔药的巫师,西弗勒斯清楚,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痛苦,在那个人喝下魔药后,几乎立刻的,就已经失去了知觉,那些皮肤溃烂,甚至是失禁,都是魔药控制了他的身体的直接反应,那剂药剂,是他融合了一些林淩交给他的中药所调试出来的,可以最快的让一个人没有痛苦的永远沉眠,而那些表面上恐怖的东西,更多的作用是震慑人心;
接下来的日子,那晚让人难以忍受的魔药实验,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再没有人让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