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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算···”
“把脚收起来。”
“哦。”六道骸停了嘴,听话的往后挪了挪,把原本翘在茶几上的脚收在沙发边上。看着云雀在面前勤勤恳恳的拖地,六道骸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烦躁,抬起脚就搁在了云雀弓着的背上,还拿足跟儿敲敲敲,嘴里念着:“我刚刚说话你有没有听!敷衍我!叫你敷衍···啊!”抱怨的话还没说完,云雀已经把拖把靠在一边,一把扣住六道骸在其背上肆虐的脚,把他拖下了沙发。“我的屁股!你发什么疯!我这···”“洗澡。”不管六道骸的叫骂,云雀拖拖拽拽的把六道骸弄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的给他扒了衣服,六道骸病了一天也没吃上什么东西,也没力气跟他作对,直接被他赤条条的丢进了浴缸,末了,云雀才告诉他:“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要治!”说完绅士地带上了门,很好的隔绝了身后飞来的毛巾肥皂瓶瓶罐罐以及:“你才有病!你还病的不轻!”云云。
病刚一好,六道骸并没把三天病假在家耗完,第三天准时出现在了公司,把上司震惊外加感动的一塌糊涂:大病一场终于有些觉悟了吗?面对同样觉得不思议饿同事们,六道骸一笑而过。说觉悟六道骸确实有一点,那就是上班虽累,但肉体折磨远比精神折磨要来得痛快,而且也跟容易复健——比如好好睡一觉就烟消云散了,但来自家里的精神折磨却不尽相同,会在你好好睡一觉后,身心健康的睁开眼,却再次看到那张脸——啊啊,光光想想都觉得头疼!
六道骸突然觉得上班时间过得是如此之快,快的简直让他想老板给他加加班,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别人欢欢喜喜,他却期期艾艾,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么?虽然他是,但也是事出有因啊——谁让他生得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沉鱼落雁闭月羞那个花,所以圣母玛利亚释迦摩尼基督阿拉犯不着这样对他吧!正磨磨蹭蹭时,六道骸从同事那听到一个福音——今晚头儿准备请客!原因什么的六道骸也懒得追究,只求一个能让他暂时的避风港口就好,于是混在同事之中出了公司,一帮人直奔目的地。
被上司“榨取”一定的礼金后,旁人都在心中问候着,但只有六道骸本着消财免灾之意打心眼儿里乐颠颠的对着上司,如果别人知道的话果断会觉得:这小子怕是烧坏了脑子吧!一干人吵吵闹闹,六道骸也喝得微醺,但是久旱逢甘露的他并不满足,只是到了一定容量后才出了包间晃晃悠悠的就去“开闸放水”,好回来继续。
六道骸凭着仅存的一点方向感蛇行着,却不想碰到一个熟人,“哎!怎么走路的你!”“咯,抱歉···”六道骸回头又听见算是耳熟的声音:“小骸?好巧啊!又碰上你了~”“啊···MM?”六道骸死命把舌头捋直了说出这两个字母,却看这眼前这个妆画的都看不出面容的女子并不确定。“不是我是谁?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和朋友一起来的么?我那···”“问你件事。”六道骸打断MM的唠叨,按住她的肩膀一把把她压在墙上,“你···”MM心里有点小期待带着点小担忧的看着六道骸渐渐逼近的脸,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然后耳边热气扑扇,带着酒醉后特有的含糊却又不失性感的嗓音响起:“kufufu···我找不见厕所在哪带我去啊···”后半句却是带着严重的撒娇和急迫的语气。
破坏气氛!MM搡开他,扯着他的领带,将他牵到了厕所,哪知这混小子进门之前还不忘绅士风度:“我美丽的女士,十分感谢您的出手相助,我···”还不等他说完,MM将他翻个面,一记膝击就把他顶了进去,转头就走。走到一半,MM在心中合计一番,又折了回来,站在厕所门口等他出来。就在MM想他是不是脚滑一头溺死在便池时,六道骸才出来,可能是刚刚洗了一把脸,神智变得有些清明,并再次对MM表示了感谢,MM说他醉成这样不如回家,他表明也正有此意,于是在MM的陪伴下折回包房跟大家道别,两人相携出了门。
其实六道骸此时已经醉到后期了,只是看起来清明罢了。MM跟他出了门问他:“你的车呢?我载你回去吧?”“kufufu,怎么能劳烦你呢,我的司机会来接我的,如果顺路也可以捎你一程的。”MM心中一动:果然是装穷!这会酒后吐真言了吧!于是挽住了六道骸:“还是先让他把你送回家吧(顺便让我看看你的房子~)!你都已经醉成这样了!我不急,先送你再让他把我送回去一样的···”“不,他十一点就下班了。”六道骸笑眯眯的回答。MM心中再一动:啊啊,这难道是留宿的邀请么?紧了紧挽着六道骸手臂的手,MM再次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接到:“那,那行吧。”MM开口想问在哪等司机时,一个怯怯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骸?”“嗯?”六道骸潇洒的回头,MM也回头看,是个小巧的女孩子,穿着打扮也十分的良家,那边的女孩子也在观察她,出于女人的直觉,MM断定眼前这个想必是跟六道骸有关系的了——看来公子哥儿都喜欢钓这种又单纯又蠢的女人啊,手头这个也不例外,于是MM对于六道骸身份的猜测又加上一条铁证。
那边不是别人,正是大约一周前被云雀下了战书的库洛姆。拜托,上天对她不用如此之厚道吧!她只是因为公寓停电在闺蜜家住上一天,晚上两个女孩子都犯了嘴馋的毛病,而她猜拳猜输了跑下楼买点零嘴儿,就这么巧巧的碰上了,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六道骸喜欢玩,但是年轻人有几个不贪玩的,再说他生了一张桃花脸也不能怨他,而且六道骸对她也都不错,基本的随传随到都办得到,更没有一天到晚涎着脸对她上下其手,传闻里的那些风流债她是一件也没看到,衣服上的长头发除了是她的再就是他自己的,所以说在她眼中,六道骸完全算是名合格的男友了。只是现在,眼观远比耳听要来的强烈,库洛姆还是决定不落俗套的开口问:“她是谁?”
借酒浇愁,愁更愁!——————————六道骸
☆、(十二)私人司机
(十二)私人司机
云雀恭弥拎着食材赶到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想到兴许他是加班,于是按惯例走进厨房。洗菜切菜,淘米煮饭,云雀忙了好一会,使劲浑身解数做了满满一桌饭菜,解下围裙,抬头看一眼挂钟:六点半,不算太晚。盛上两碗饭,放到桌上,摆好筷子,云雀自己拿起一碗坐到桌边,想了想又放下碗筷,还是等六道骸回来一起吃。
直到桌上的饭菜再也冒不出热气,云雀第n次的抬头看钟,云雀明白某人今天是不会回来吃饭了,于是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胃,默默的把菜热了热,默默地吃完,默默地收拾,默默地留下一些方便做宵夜,然后进书房处理从公司带回来未完成的工作。等到云雀完成工作后,看看时间,发现时针要奔向十二点了,而六道骸还没有回来,云雀觉得,此时此刻,作为一名同居人,自己有义务有责任——拨出一通电话。听到嘟嘟声,云雀稍有安心,稍长的等待时间过后,电话被接通了。“你好···”一个略带迟疑的男声通过听筒传来。不是六道骸!这是谁?六道骸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接电话的还是个陌生男人?···云雀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九曲十八弯的画了无数个圈,最后变为一句冰冷冷的话出口:“你是谁?”对方对这么重的杀气显然有些承受不来,一时间找不到舌头:“我?···那个···这个是···你别误会···我只是···”“说清楚!”云雀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他磨磨蹭蹭组词造句,完全耽误了他磨刀嚯嚯,这会功夫他已经整装待发了。那边的人勉勉强强坑坑巴巴的,好歹终于解释清楚,电话两边这才全部放下心来——云雀这边是放心六道骸的“安”“全”问题,而对方则是放心了自己的小命。
对方报上地址后,云雀就切断电话,发动了汽车,直奔目的地。而那边捏着电话的某人汗涔涔的挂断,回过头却看见一双莹亮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伴随着的是恍若鬼魅般的声音:“KUFUFU~偷我的手机?你活腻了么?”······可怜的某人在被电话伤到了精神后又被拳头伤了肉体,直到六道骸再次入睡才得以安宁,安抚自己受伤的身心,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公交司机为什么要遭这么大的罪,今天不过是帮人家带个晚班而已嘛,哀怨的看一眼睡在椅子上的乘客——怎么又会碰到这个麻烦的家伙······
话说当时MM扶着六道骸来到公交站等车,还想看看六道骸阔少气派的豪车,却不想六道骸指着远远而来的一辆公交告诉她:他的司机来接他了,还继续绅士的询问是否顺路这还有好多空座等等。MM气得不轻,当时丢下他扭头就走,走出没多远从包里摸出一块手表——这是刚刚趁那个醉鬼不注意时悄悄卸下来的,若他真是个有钱人,这点东西也不会在意,若不是的话,那也算补偿一下自己为他浪费的这两小时。可哪想MM走到亮处一看,这完全和上次看到的表不是一个级别的!自认得不偿失的MM伸手就想让这玩意划过抛物线进入垃圾桶,要出手时却停了停:六道骸,你敢骗我,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说那边的六道骸,晃晃悠悠的上了车后,就瘫在位置上,由于是最后一班了,车上没有什么人,过了两站后就下的只剩他一个,安安静静,也好入眠。不过这可苦了司机,开到终点站时发现车上还睡着个醉鬼,任谁都觉得头大,而且,这位可怜的司机仔细查看后还发现这人十分的面熟,正无计可施的时候一阵铃声划破寂静,犹豫再三,司机把手伸向了醉鬼的口袋,摸出手机按下接通键——本想着能联系上家人或朋友,自己便能逃过一劫,却又被电话对面的人吓得不轻。自叹命运多舛的司机又在挂断电话后被突然醒来的某人当成了贼,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老拳,好在那人乱挥了一阵后便又压在他身上睡了。
云雀开着车赶到目的地时,六道骸正睡着,旁边坐着鼻青脸肿托腮望门口的司机。听见有人来,司机满心欢喜的抬头,却在看见云雀时呆住不动了,只模模糊糊吐出几个音节。云雀看他一眼,也懒得去辨析他说什么,直朝六道骸走去,把他摇醒后好扶上车。六道骸醒来后看见云雀,突然带着笑对他张开手臂,一副小宝宝要人抱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红晕,就那么呆呆傻傻的冲着云雀那么一笑,眉眼弯弯,眼睛十分亮,风情万种时能够溺死成百上千的怀春少女,也能腻死一个云雀恭弥,所以云雀自觉就要伸手去接。但眼见六道骸就要收入怀中之时,云雀眼明手快的悬崖勒马及时撤身——六道骸滔滔的吐了。云雀是躲过一劫,但他旁边立着的那名司机就没这么好运,什么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六道骸哇哇的送了他一身。云雀等六道骸吐舒服了,过来扶住他,临走时略表同情的看了看司机,从钱包里掏出些抚慰金递给他,他也呆呆的接了,看着云雀把六道骸扶上车后,抹了把脸,又念了句:“···云雀···学长···”然后捧着衣服暗自神伤——这辈子遇见这俩家伙就没好事!
云雀好容易把连哭带闹的六道骸拖回家,扒了衣服,涮涮干净,打包丢到床上,然后就可以开始用餐了——开玩笑,云雀可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非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再不有点作为云雀都觉得很有些对不住自己,所以趁六道骸难得这么安静的时刻,云雀对他伸出了鸟爪,从额头,到那双异色的眼睛,再往下,颈侧,锁骨,云雀细细的吻过,手也没有闲下,在腰侧流连着,渐渐滑向核心地带···抚弄了一会,云雀却停下了,六道骸完全没有醉酒后的意乱情迷,或是睡梦中的诚实反应,依旧睡得香喷喷,浑然不觉自己已成板上鱼肉待宰羔羊,云雀没了兴致——自己可没有“奸尸”的嗜好!心有不甘的云雀看了一会还在梦中吧嗒小嘴的六道骸,然后俯身在他身上几处关键部位盖上几个章,然后预想一下明天这家伙醒来后的模样——炸毛什么的最有趣了~如此这般,也就搂了他心里乐呵呵的睡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吧?——某公交司机
☆、(十三)得寸进尺
(十三)得寸进尺
周六,气温宜人,阳光温煦,一个慵懒的适合赖床的美好上午,六道骸抹了抹嘴角幽幽从梦中转醒,偏头想看看床头的闹钟,但是他发现有某样物体挡住了他与闹钟之间的交流路线,闭上眼默数三秒,再睁眼——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