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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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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抿嘴轻笑:“只要您不让女儿嫁给苏大人,其他的……女儿相信您的眼光。”

隔年,容离二十三岁。

某天早晨,他一走出自家那寒酸的小门,就被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拦住了。

“容大人,我们老爷说您确实是个能给妻子幸福的好人,所以——姑爷,您就跟我们回去,快些和我们姑娘拜堂成亲……诶?姑爷,姑爷?您怎么了?”

 “哈?不是吧?”容离抱头鼠窜。

 如果说之前为了出一口恶气而考中状元,结果却倒霉地受苦受难了这么多年,那么这次一旦娶了传说中的张家千金,自己是不是可以提前买个棺材躺进去了啊?

“不要啊!”

被围追堵截了半个月,容离终于成了继皇帝之后的张家第二姑爷。

而且,从此以后,所有的人都只在言语上讽刺他,没人敢动手动脚的刁难了。顶着“张家姑爷”的光环,他活得自在。名头似乎是个很管用的东西。

之后,容离搬出了张家,独自呆在了城边张家的一处小小别院,陪着他的只有妻子和几个丫头。他不是不喜欢温柔可人的馥郁,但他不愿被人看成是得到岳丈帮助的没用状元——虽然健忘的人们早就不记得六年前的状元是谁。

没办法,谁让容离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呢!

御赐姓名

尽管姞月已经很努力地在安胎了,孩子依然提前一个多月出世。

~那天,苏清在门外团团转地等了不知多久,院子前的地面被他硬是踩出了几道印子。听着姞月大声小声连成一片的不断叫喊,他几乎想破门而入、一探屋内究竟了。

 终于,稳婆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喜滋滋地凑到了苏清面前:“母女平安!恭喜大人啊,是位千金呢!”

苏清只匆匆扫了一下女儿,就问着随后出屋的小河:“姞月她……”

 小河脸色惨白。她跟着稳婆搭手帮忙,到现在都无法摆脱这几个时辰里给她带来的影响。女人生孩子,原来竟是这么痛苦的,她只在旁边看哪怕一眼,就觉得心惊胆寒。

这几个月来姞月所受的苦,小河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坚定了她日后不愿嫁人的决心。

“没……她没大事……”

小河扶着墙,在心里发誓:以后姞月若是再生孩子,她绝对不要全程陪同了!太吓人,太惊悚,最后的时候,那混合了血污的热水简直是一盆盆的往外送啊!幸好也不多,但足以让没见过这等阵仗的小河三天不想吃饭了。

 “没事?”苏清脸色也不好看,“没事为什么最后喊得那么响?”

 小河吃力地捂着肚子,头晕脑胀地说道:“出血多了些,可能身体虚……稳婆说没事,休养一下就会好……呃,是女孩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了。

 苏清皱眉:“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进去看看姞月怎么样了。”

小河费了好大的劲才拦住了苏清:“她还没醒,等等吧……大人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不如回去休息休息,姞月醒了我就找个人去通知您。”

 “你能撑得下来吗?”苏清越过小河的头顶,朝屋里不住地张望着。其实他很想进屋去看一眼姞月,不管是昏迷了还是清醒的,只要能让他先看一眼,确保她一切还好。

小河知道苏清只是随口关心自己,也知道他很想进屋,但现下的苏清确实不能再勉强自己了:一身疲惫不说,只凭那满脸的憔悴,就能看出他这个在屋外守着的人有多担惊受怕。

 这样的苏清,似乎从没见过。小河有些好笑地说道:“苏大人,我只是暂时的有些受不住,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就让我守着她吧!大人的脸色比姞月还难看呢,如果再不去歇歇,恐怕您在姞月醒过来之前就会累倒了。”

 姞月是被孩子的哭声惊醒的。她睁开了眼,先是感觉到身上轻松了一些,又少了些什么。茫然地摸了摸肚子,却发现肚子已经扁平下去了。

孩子?孩子!

她忘记自己已经将那个小鬼头生了下来。过去的九个月里,她每天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肚子里的宝贝,而现在……为什么肚子是平的?她的宝贝到哪里去了?

姞月慌乱地想要起身,猛然间发觉下面穿来阵阵尖锐的疼痛,此时,绵绵的哭声更大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她的孩子出生了。

 “呃……”脑子勉强恢复了些清明,姞月撑不住地倒在床上。过去一天内有关疼痛的回忆也慢慢地回笼了。她又摸了摸肚子,心想道:这下可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了。那么,该给孩子取什么名才好呢?昏迷前隐约听得有人在喊她生的是个女儿,那么,女孩子……

“姞月,你醒了?”小河听到了姞月发出的声音,连忙上前为她把被子盖好,“别乱动,你身体虚得紧,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行。接下来坐月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姞月点头。她明白这些道理,“我想看看孩子。”

 “好的。你先别睡,我去喊来苏大人——他一直守在外面,也累得不清啊。”小河再帮姞月掖了掖被角,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一通要求她老实呆在床上不要乱动的话,这才将孩子抱着送到了姞月身边,小心地放在床上。

“不许起来。如果有什么想要的,那就等我回来再说,不许自己下床!”小河出门前又叮嘱了一番,像个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好像只有姞月把所有需要注意的事情都倒背如流并严格遵守了,她才能彻底放心。

 “我知道,我知道。”姞月保证着。

 小河出门后,姞月侧头看着孩子。

啊,小老头……听说早产的孩子会皱巴得像小老头,此话果然不假。现在,做了母亲的姞月也分辨不出孩子像谁,只能瞧到孩子通红着小脸,一憋一憋的不知是想哭还是怎的。

 母亲总是伟大的,姞月自从生下了孩子之后,就觉得浑身是劲,即使大夫说她身体虚弱、一两年内都需要静养,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啊,什么静养不静养的,那都是骗人的啦!只要肯锻炼,常晒个太阳,不愁身体不好。反而是躺在床上终日不见阳光,才容易得病呢!庸医的话不能当真……喂喂,孩子还等着我去喂奶,你别拦着我了。都已经按照你们的话多坐了几天的月子了,我都要生锈了啊!”姞月“坐”了为期三十六天的月子后,笑着面对冷脸要求她继续卧床的苏清,如此说道。

 本来苏清和她的想法也差不多,但是老婆的健康的确重要,不管大夫怎么说了,就按着去做应该没问题。为此,两人又费了不少口舌辩论不休,姞月据理力争,苏清最终妥协。

姞月坐月子的时候,脑袋也没闲着,因此,一出了满月,她就缠着苏清问:“名字!我想了好多名字……苏兰?苏叶?哎,苏清,你说哪个比较好啊?喂!死老头!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清冷着脸为女儿换尿布中,根本就没听到姞月在说什么。等他处理完脏尿布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梧桐。”

“嗯?什么梧桐?”姞月一愣,抱起女儿,抬头询问苏清。

 “陛下赐名,说是要叫梧桐。”苏清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今天朝会的时候,陛下亲口赐的名字,苏梧桐。”

“啥?苏梧桐……”姞月来回念了几遍,觉得这个名字虽然不是十分不好,但毕竟是人家起的,心里总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皇帝怎么知道咱家有女儿了啊?他老人家日理万机的,居然还能有心兼顾到雇员们的家庭情况么?真敬业。”

 苏清沉默:他该怎么说,才能解释清这个名字可能包含的深层意义?如果现在就说明了,那爱女心切的姞月会不会马上爆发?皇上在这件事上有私心,当然也有报复的成分。

“……月,陛下赐名,我们不能拒绝。不过,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可以私下里给女儿取个小名。”苏清聪明地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姞月,而是晓以大义,希望能瞒过一时是一时。

 姞月果然没往其他地方深想,她托了托女儿,随口应道:“我明白,皇命难违嘛!可是这个皇帝也真无聊,大臣家的孩子他也要插手起名。哼哼,我不管,他又不到咱们家来,我在家想叫我女儿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我的宝贝,为什么我连起名字的权力都没有了……”

苏清心里苦笑几声,由着妻子去折腾。

于是,“静女”这个寄托了姞月美好愿望的名字,应运而生。

姞月对此的解释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诗吗?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嘿嘿,以后咱们的女儿,也要去谈美好的恋爱。当然啦,长得像你最好,如果像我……唉唉,八成就没戏了。”

 苏清默。

 可名字也不能就这么明显地表达出母亲希冀长大后的女儿跟男人私会,所以阳奉阴违的苏老爹就悄悄地改“静”为“婧”——还是让女儿当有才华的美女吧!

反正姞月也不在意这种小事。

得知姞月顺利坐完了月子,馥郁也带着孩子来看望她了。

 馥郁一进屋,就把自家有些忸怩的儿子放在地上,任他迈着小短腿颠颠儿地小跑着玩耍。然后她逗了逗还躺在床上握紧拳头睡大觉的小婧女,笑着说道:“这个女娃真像你……咦?叫静女?呵呵,说不定你家女儿以后还会跟我家儿子私会去呢!”

闻言,姞月将快到两岁的小容可抓在怀里看过来看过去,最后说道:“那要等这小子长大了才行。想拐走我女儿,还得先瞅瞅他能不能对我这个丈母娘的胃口。”

说完,两个母亲笑成了一团。

 又过了一个多月,皇帝不知忽然抽了什么风,居然想起了之前姞月曾协助处理过户部的贪污案件,竟直接派给了姞月“一品夫人”的封号。这在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光耀门楣的大事,苏府也一夜之间成了再次成为京城的一大话题。

然而,当事人姞月却心惊了,她问着丈夫:“苏清啊,我听说无事献殷勤,那个啥啥啥的……呃,你觉得皇帝老儿这回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想让我去给他算账?”

苏清大概猜到皇上这么做的原因:姞月的身份地位在皇室看来还不够格,未来太子妃的母亲怎么能没有个名头呢?所以打着“嘉奖女中豪杰”的幌子,封她为一品夫人,也好让梧桐这孩子日后进宫的时候没人说闲话。

 这么说,自家女儿注定会是太子妃了啊!

苏清心底叹气,开始为将来东窗事发后该怎么安抚妻子怒火这一艰巨任务而发愁。

 但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圆谎。

 苏清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尽量往好的方向解释皇帝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陛下今年终于想起来,那次的论功行赏忘了你吧……嗯,你当时不是一直在昏睡中么?或者是陛下一听说咱们女儿出世了,又触动了他的记忆,所以才会补上了属于你的奖赏。”

姞月将信将疑:“是这样?”

 苏清睁眼说瞎话:“是的。”

 “那我姑且就先相信了你的话吧!”姞月点头,表示接受了苏清的这个解释,“不过,如果被我发现了你们男人间有什么特殊协定,哼哼,苏清啊,你是知道的,我没法去找皇帝的茬儿,可却有本事从你身上讨回公道。让我想想……书房果然是个风水宝地,你说是不是?”

苏清浑身发凉地擦了把冷汗:苍天,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可千万不要来得太早啊……

长女梧桐抓周后的那天晚上,姞月窝在苏清怀里,笑嘻嘻地点了点丈夫的胸膛,郑重其事地宣布:“你从明天开始就去睡书房吧。” 

已成为太子太傅的苏大人眨了眨眼,不明白姞月为何又做了这等决定。他第一直觉就是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苏清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他的罪名,于是抱紧了老婆,小声地问道:“难道我最近不努力,所以让你生气了?”男人一旦想不出自己的罪名,往往就会朝着邪恶的方向去思考,成亲后并当了爹爹的苏清,也不例外。

 “嘿嘿。”

姞月伸手掐住了苏清的后背,狠狠地一拧,苏清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月!到底怎么了?”苏大人莫名地心虚,他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而看姞月这个样子,绝对不是他一点两点的道歉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他心中的不祥预感越发严重了。

“苏大人。”姞月空出的左手柔柔地摸了摸苏清的脸,但右手上的劲道却丝毫未减,“苏大人啊,恭喜您了,八个月后,您又要再当一次老爹了呢!”

“什么?!”苏清惊叫,“你又怀孕了?!”

若干年后

几年后。

中秋节前几天,姞月接到了来自礼王府的邀请。

 看过之后,她眼前似乎能想象得到战红在自己面前边笑边说:“我回京啦!姞月啊,你有没有想我?嘿嘿,一年才见面两次,确实间隔的时间久了些,不过没关系,庆离说了,等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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