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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揉揉脑门,波斯的人来接她上船了。船上摆手的姑娘渐渐缩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小的点,长空万里,无尽萧瑟······
青书摇摇头,被送好人卡了。第一次被送好人卡是小昭这样温柔的姑娘,也算是运气不错。
小昭常随侍左右,虽然她伺候的只有无忌一人,但是也经常和青书聊天解闷。她这一走宋青书和无忌心情都不好,当晚他们俩痛痛快快大喝一顿,你一杯我一杯的,青书本来酒量就不大,很快就被灌趴下了。印象里好像自己都说喝不下去了,还是被无忌接着硬灌了两杯,然后就天旋地转,傻笑着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从头疼中醒来,余醉未消,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无忌好整以待的坐在床边等他起床,见他醒了,把已经凉得温的醒酒汤喂他喝下。宋青书按按太阳穴:“下次不想那么麻烦配醒酒汤给我的话,就别那么死命的灌我酒。”
无忌用手指把青书嘴边的汤渍揩去,说:“昨天难过,多喝些权当舒心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也好了解青书的酒量如何。”
他喝完醒酒汤,宿醉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了,头疼消去不少,好奇问他:“那种东西,了不了解的有什么用?”无忌笑而不答。真是的,高手都喜欢故作神秘吗?
总觉得有件重要的事情昨晚被浸泡在酒精里遗忘了。青书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船上伙计来说开早饭了,他才想起来。登岛到送别小昭,他已经快把陈友谅遗忘两天了。自己这个做未来大哥的人真是太不像话了,他深深的自我检讨。急匆匆的扒了两口饭,就端了份饭菜酒水到下面去。
青书进去的时候正好最后一位轮班去打鼓的人退出来。尽管外面有那么多骚动,王保保的手下还是很好的执行了命令。
他推门进去,屋里刺激的味道冲得他马上又退出来。深吸了口新鲜口气,鼓足勇气再次进去。陈友谅不愧是练过武的人,身子骨就是硬。这么多天被强制不能休息,能过维持生命的都是一小罐水,他居然还活着。虽然不是很健康的活着,但是还有气。
他眼睛中的神采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他如同一块任人泼染的白纸,趁着他还处于被催眠洗脑的状态。宋青书把食物放在笼子前说:“从今以后,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只能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我把笼子打开,如果你肯臣服,就来吻一下我的鞋子。”
亲吻鞋子,自古就是绝对服从的象征。在一个人做这个动作的那一刻起,他就把曾经的骄傲和尊严都舍弃给了他的主人。这比什么指天对地发的誓言都要可靠,誓言不过是打折的言语,青书不需要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的小弟,人可以骗天骗地但骗不了自己。
陈友谅躺在地上微弱的喘息着,没有动弹。就在青书快要放弃的时候,陈友谅爬出笼子,摇摇晃晃地爬到他面前,脖子像僵住一样低不下去。宋青书的耐心被他消耗着,他终于下定决心,缓缓的低下头
紧张等了半天的宋青书松了口气,对人精神摧残的法子他就知道这些了,还是和纳粹电影学的。他要是再不软化,自己又不能真把他饿死,就只能放弃计划,让他走人。他肯俯首称臣,这下事情就好办了。
扶他起来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二号,陈友谅这个名字挺好的,我把它赐还给你。不过你要记得,既然我可以把它赏给你,也就是说我能把它从你身上剥夺。”
拍拍他的背,“不要担心,只要你听话,我作为主人还是很大方宽容的。淫贼柯召就是你的前辈,我的小弟一号,他已经改过自新了,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走,去上面洗漱换身衣服,我让厨房给你准备酒菜。”打完鞭子要喂糖的道理青书还是懂的。
剩下的事让船上伙计代劳,他神采奕奕地回房。
无忌正在研究药方,蛛儿伤势未痊愈在船上又受了风寒,伤上加伤,无忌已经知道她就是自己的表妹,更加不能不管她。青书的脚步声轻快透着喜悦,明显遇上什么高兴的事。无忌想不出来,问:“怎么心情这么好?”
青书十分自豪的说:“我收服了坏人二号做我的小弟,造福社会,说来你也认识,就是那天被你点穴的陈友谅。”
当年在蝴蝶谷青书从求病的人那敛钱的事还历历在目,往事不堪回首!无忌心里猜想:那个陈友谅不一定被青书怎么折腾了,他也真是挺倒霉的!义父都放过他了,没想到被青书抓去。说不定当初自己劝义父一刀劈死陈友谅,对他还好点。现在青书收他做小弟收的这么高兴,陈友谅就算以后不想当,自己也得逼着他接着当。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打赏,高兴!说话算数加更一章。
最近都没人留言了,作者处于自问自答的状态,大家不要羞涩,积极点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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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召之即来挥之不去
无忌和青书已经走了一周有余,从万安寺逃出来的人向西北方向,找了几座山头暂时占了。明教出钱出力,暂住的地方虽然说不上舒适但是挡得风雨,让大家安心居住并没问题。各派先是被抓后又出逃,身无分文,兴建住房也是明教的钱,各派对‘魔教’的印象大为改观,感激不尽。
待安顿好了,众人一方面休息养伤,另一方面纷纷派出本教没有伤势的弟子外出打探消息,探听朝廷动态,小心防范。从结果看来,如同当初无忌他们猜测的一样,朝廷的人根本没想到他们会反其道而行往西北奔逃。大家更加不知道的是,汝阳王府的兄妹俩现在都会无忌在一条船上,称霸中原武林的事暂时无人主持,暂代寻找万安寺众人这一任务的人现在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派出多少人手。
柯召听从宋青书的话,老老实实地随侍在莫声谷左右。
柯召一开始主动要求和莫声谷同屋照顾他起居时,莫七侠还不太情愿,他习惯了自己的生活起居亲历亲力。柯召当然乐得清闲,可是那两个主人走前的威胁自己记得清清楚楚,万万不敢违抗。死缠烂打地求莫七侠答应自己,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莫声谷见他态度那么坚决,自己没办法再拒绝他,随他怎么样吧。
两个人一起居住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很多地方都要相互磨合适应。柯召做青书手下时只有被压迫跑腿听话的份,自己单方面的适应他,但是莫七侠不一样。
柯召从小在外,小处随意惯了。每天起床,被子就随意抖一下盖在床上,等到他吃完早饭回来,发现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好了,第二天又是如此,不用猜也知道是莫声谷帮忙做的。到了第三天早上不好意思再让人家帮忙,明明自己才是打杂的那个,也试着叠了一下,叠得里出外进。
莫声谷一向起的早,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就出去练剑,等到他回来,正好看到刚起来的柯召手忙脚乱的样子。柯召见他回来了,清了清嗓子把自己叠的那一坨挡住,低着头僵硬地往外面走。
莫声谷笑吟吟地叫住他,把被子散开,慢慢交给他每一步该怎么做。让他自己再试一遍,好点但是进步有限。莫七侠不厌其烦的又教一遍,柯召虚心的学着,从来没有人教过自己这些生活琐事,感觉——很奇妙。
武当派众人虽然住在一个大院里,但是各屋并不一起吃饭,都是单起炉灶。
原来和无忌、青书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是住在店家,那做饭的活计一定是落到柯召头上。小昭姑娘心地善良,说自己作为婢女帮他做饭也是应该的,古人云君子远庖厨。可是,可是宋青书说:“漂亮的女孩做那种粗活烟熏火燎手会变粗糙。”把小昭拉走了去聊天。
柯召刚和莫七侠搬到一起,还不了解他的脾气,柯召以为武当里都是张无忌宋青书这样的恶魔。
第一天柯召早早起来,莫声谷在外面练剑,他进小厨房做了咸粥小菜搭配两三种面食点心。第二天他又要起来,被起得更早的莫声谷按躺下。莫声谷说:“这屋就咱们俩住,安排起来也方便。你现在既然入了武当就是自己人,不用跟我太客气。声谷不是那等霸道的人,以后每天做饭咱们轮班就可以了。
令柯召更意外的是,莫声谷看起来粗枝大叶,没想到厨艺这么好。清淡的小菜沁鼻的香,杂米粥又稠又滑,他忍不住多吃了一碗。舔舔嘴唇说:“没想到莫七侠做的东西这么好吃!”
莫声谷看他吃的香甜,回答他:“我经常下山,出门在外,风餐露宿的时候多。不能挑三拣四,能找到什么就吃什么,慢慢的手艺就练出来了。”
晚上莫声谷睡觉前,总喜欢去看眼柯召,把他被子盖好,脚下拿毯子压住。一开始还吓了柯召一跳。莫声谷尴尬地解释道:“我大师兄总管武当事务,每天都很忙。很多时候都是我在照看无忌和青书,大概是照顾他们习惯了,这么多年也没改过来。”
柯召也有些不好意思被人这么照顾,点点头:“没关系的,声谷别在意。”
相处了一段时日下来,柯召发现莫七侠很好相处。为人爽直又有点稚气,并不喜欢使唤别人,也不仗势欺人,看着粗枝大叶又处处体贴。
他们本来都是二十七八的男人,莫声谷待他如同自家兄弟。柯召本来想随宋青书叫他七师叔,被他拒绝了:“你我年龄差不多,又不是正式收的武当弟子,用不着这么叫我。我虽虚长你两岁,不嫌弃的话,叫我声谷就行。”
有次喝酒谈心时对他说:“你本质不坏,以前只是走错了路,我觉得敢于改过的人才是真汉子,我们以后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这话说得柯召羞愧又感动。
莫七侠还帮柯召做保证,替他向自己的几位师兄说好话。武林中人最不耻的就是淫贼,但是在莫声谷的帮助下,柯召没有受到排挤和鄙视。他知道自己以自己往日的名声能这么融洽的融入众人,多亏了莫七侠,深刻地记在心上,感激不忘。
话说饱食思j□j,以前有青书看管,无忌恐吓威胁,柯召的脑子里几乎没有空间考虑自己的需求。现在他们俩都走了,没人压迫他,清闲下来,欲望又浮出水面。
柯召很久没有这么厌恶自己了,既不想辜负莫七侠,又控制不住自己。挣扎又犹豫还是没战胜的本能,安慰自己,只要小心些不被人发现就好了。
这天夜晚,他估计莫声谷应该睡下了,换上夜行衣,拿布把脸蒙了,从门口溜出去。莫七侠虽然睡在里间,但是多年养成的警觉性让他惊醒。他唤了声:“柯召,是你出去吗?”没有人应答,他提上鞋,披上外套。
外屋的床上空荡荡的,摸了一下被窝还温热,显然人刚走不久。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做,非要三更半夜,待到众人睡熟后才可以?莫声谷心再实,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不引他怀疑。他拿上剑追出去。
前面一道黑影在房顶跳跃,两人间距离越拉越远。莫声谷加快速度,一边目不转睛省得跟丢了人。柯召停下的地方让他心里喊了一声糟糕。那正是峨嵋众人居住的地方。
柯召记得当初发的誓,只偷尼姑或妓/女,这山上当然不可能有妓/女。但是尼姑嘛,峨嵋派里剃发的尼姑应该还是很多的。而且峨嵋派因为灭绝的原因现在和武当不和,两派住所里的最远,自己一不小心露出马脚也不容易惊动武当的人。
莫声谷一来追不上他与他距离远,二来功底深厚气息掩藏得好,并没让柯召发现他被跟踪了。
柯召并不敢东挑西选,随便挑了一个房间,觉得大概是女弟子住的闺房就趴在门上,听里面动静。传出来的是平稳的呼吸声,明显睡得很熟而且住的人功夫并不十分高,即使不吹迷烟也不用担心惊醒对方。
柯召从怀里掏出百宝袋,拿出撬锁的家伙,把门打开。一招草蛇上树轻轻巧巧地落在房椽上,等了一下,眼睛适应了房里的黑暗,向下张望注意到放衣物的箱子。跳下,秋风拂叶般落在箱子前,慢慢开箱摸了两件肚兜塞在怀里。拿完东西将箱子合好,他闪出房门,从外面又用工具把门由里面锁好。
出来峨嵋派住的院子,寻了一处角落,躲在阴影里,拿出肚兜放在脸上摩擦,贪婪的闻着残留的女儿香气。正在沉醉中,被人用剑抵住后背,吓得手里的肚兜都掉到了地上。慢慢举手回头,看到是莫声谷,柯召心理咔嚓一声。
莫声谷从他入屋就在门外看着,他若对里面姑娘动手动脚,自己当即就冲进去杀了他,清理门户。但他好像只是偷了两件衣服就走人,峨嵋和武当关系已经很紧张了,自己没必要雪上加霜,所以一路尾随他出来。
柯召反应过来,想把地上的东西藏到怀里已经来不及了。
莫七侠细看之下气得勃然变色,没想到他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