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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力
寿南山跪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师父让我们给各派送请帖,赶着在端午节开‘屠狮英雄会’;他命我们一定在端午之前把请帖全都送出去。”
无忌一听这话大怒,手起刀落就要斩了他。
青书把他的刀拦下,接着问寿南山:“你们已经通知多少人了?”
寿南山往里无忌远一点的地方偷偷挪了两下才接着说:“也不晓得多少人,我和秦五哥手里的已经送出去一般了。师父派出了好多弟子分开送的,别人那里情况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青书说:“你跪好喽!耳朵捂上,眼睛闭上,留下鼻子喘气就够了。”他拉着无忌到一旁说话:“武林之中消息走动最快,即使有一个人知道,这武林中大半的人也就知道了,更何况成昆那恶贼将各门各派都通知到了。那个寿南山留着还有用,他是成昆的弟子,就是不能利用他接近成昆,还是可以利用他进入少林的,具体的法子到时候再想,现在走一步算一步。”
无忌听到屠狮大会几个字,心如刀绞,脑子早成了一团浆糊,现在青书说什么他听什么,只要能救出义父就好。
‘咕噜、咕噜’,两个人肚子响了起来。寿南山卖好地说:“小人以前做过厨子,二位公子饿了吧!那小的做饭去,您二位等着吃就行。
无忌嗤之以鼻,他怎么会相信一个刚刚还想杀他们的人给自己做饭。青书倒是胆子大,说:“那就交给你了,做得好吃些,不然我就把你点了穴泡在水缸里。”
寿南山的腰低的不能再低,脸冲着地面说:“是是是,小的知道,一定拿出看家的本事好好做。”
青书拉着无忌回大殿里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着无忌不自在的样子,青书说:“他跟个老鼠似的,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你一个狮子般的人物,想要杀了他还不跟踩死条蚯蚓似的,担心他做什么?”
无忌摇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
让他无着去吧,青书去外面的缸里舀了些水。左右自己的衣服已经破了,索性就从上面撕了一大片,用水洗涮干净之后拿给无忌,让他把脸上残留的血迹擦掉。
无忌背倚着墙仰头说:“和我最亲的人就是你和义父,外公他们同我虽有血缘,但是我心里跟他们始终差些。你和义父无论我失了哪个都像是夺了我半条命去。
青书拍拍他的手臂,真是很少看到他像舐伤的弱兽一样的表情。无忌的心里大概一直有这些忧虑不安,只是轻易不会说出来,自己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心情。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我会永远陪着你’这样的话,可是现在的自己却说怎么也不出口。现在的承诺只会让分别变得更加难受。
突然无忌想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似的,脸上重新焕发了神采:“青书,等这次救出了义父,我就把咱们的事告诉他老人家怎么样?”
青书一口气卡住了喘不上来,在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这小子,他是想吓死我还是吓死狮王?到时候我一点要想办法拦着他。
无忌听到青书答应,开心地想要去亲青书淡粉的唇瓣。这时门外飘来饭菜香,青书噌的一下跳起来,无忌扑了个空。
寿南山惊恐的发现,他一进门刚刚那位一脸血的公子就目光凶恶的瞪着自己。他声音颤抖着说:“小人把饭菜做好了。因为不知道二位公子喜好,所以酸甜辣咸各做了一道。”
青书拿筷子敲了下盘子边,挑眉说:“你没在菜里动手脚吧?”
寿南山头摇得像拨楞鼓一样。
青书举着筷子,大口吃菜,不停往嘴里扒饭,他可是饿坏了。无忌本来想自己先试毒的,可惜没有青书动作快。自己吃了一点发现没问题,也放心的吃起来。
“美味!比酒楼的大厨手艺还好!不知道比将军府的饭菜好吃多少倍!”宋青书一口一个赞叹,对寿南山说:“你也别站着,坐下来一起吃吧。”
寿南山看看张无忌,尴尬地说:“不用,小人不配和二位公子同桌,我上旁边蹲着吃就行。”说
完,他真的夹了些菜到饭碗里,蹲在青书旁边吃了起来。虽然给自己喂毒的是这位公子,但寿南山的直觉告诉他,另一位公子要危险得多。
青书一边吃一边动起了歪脑筋,问无忌:“你觉得东西做得怎么样?”
无忌虽然被寿南山打扰了好事不太高兴,但还是客观评价道:“手艺的确不错,当初赵敏在小院
中摆的宴席已是上好的了,却也比不上他。”
寿南山把嘴了的饭咽下,说:“公子过奖过奖。”
青书吃饱了,倒了杯水漱漱口说:“做的东西这么好吃,我舍不得放他走了。这样好啦,寿南山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少林寺吧!要是路上表现得好,到了地方我就把解你体内毒药的另一半解药给你,然后放你走。”
“当啷”一声,寿南山惊得筷子掉在地上。苦着脸把筷子捡起来,用衣服擦干净,闷闷的点点头,一声不响地接着吃饭。
宋青书看着他,怎么觉得他比刚才吃得用力了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要跟饭过不去。
吃过饭三人准备启程。青书身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他先上马车取包袱里的衣服,在车厢里换上。借口怕有人趁机偷袭,让无忌和寿南山在外面等着。
等他换好了跳下车来,无忌觉得自己眼皮一跳。虽然不似前一套颜色那么俗艳得让自己抓狂,但是纯白的长衫上通体烫着金箔。虽然青书穿着也很好看,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在不停的闪啊闪啊闪。
青书还炫耀地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对着寿南山说:“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贵气袭人的公子爷?告诉你,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寿南山也被那些金光闪闪刺激到了,出乎意料的诚实:“我以前在酒楼接待过不少达官贵人,您这款的贵公子我还真没见识过。”
青书还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对了!说明他们档次不够。”
寿南山迟疑的把目光投向张无忌,无忌叹了口气,神情悲痛地做了个‘还是不要接着问了’的手势。
青书让无忌上车把他那身烟熏血浸的衣服换掉,自己带着寿南山回去处理庙里的尸首。
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站好,指挥寿南山挖坑把尸体都埋了,然后有让他不把院子里的血水都洗刷干净。俨然一副监工的模样。
无忌换上青书给他准备好的衣服进来问他:“还打扫什么?不是说烧掉吗?”
青书转过身拜拜菩萨,回他:“我一想烧掉太可惜了,当初不一定是哪个和尚,花了多少时间才化出足够的钱,建这么座小庙。不如就留下来,说不定会有云游的好和尚到这儿来呢?到时候就便宜他了。行了,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寿南山把盆和刷子放回原位,洗了洗手。心惊胆战地往张无忌身上瞟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闪的亮的,他脸上表情变得安心了不少。同样白衣似雪,无忌是穿白爱素的打扮,翩翩公子玉树临风。寿南山就奇了怪,相伴同行的两个人品味怎么能差得这么多?
“你会不会驾马车?”青书的话打断了他的飘动的思绪。
寿南山忙不迭的点头:“会,小的会。”
青书露出两颗虎牙一笑,把无忌手里的鞭子递给他:“那就麻烦你啦!”
寿南山结结巴巴地说:“不麻烦。”也好,这是自己表现的机会,要好好把握。
有了好用的苦力,宋青书才不会让张无忌辛苦呢。他们俩进了车厢,有无忌陪着,自己路上就不会那么闷了,总是睡觉也挺累的。两个人做伴还能玩些什么,而且说个话也不用隔着帘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遇上宋青书的都没有好下场?除了无忌,别的男人都应该离他远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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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专栏里留的QQ号和群号,是给大家催更用的。因为作者有的时候会比较懒,然后没人催就会自动屏蔽掉要更新这件事
☆、少林寺山下
寿南山果然有些能耐,这马车驾得比无忌还稳当,无忌和青书坐着车厢里一点颠簸感都没有。
青书从箱子里翻出棋具,同无忌下围棋。
小时候青书下棋就下不过无忌,自己不长记性居然还同他玩这个。无忌主动让他一子,下着下着,青书眼看自己要输,用手把棋子打乱,说:“这局不算,我没准备好,咱们重来。”
第二局无忌让了五子,故意往差了打,可是棋局还是半边倒。青书借口也不找了,直接悔棋。
第三局都让到十子了,青书还是输。连悔棋他都会悔烦了,兴致缺缺地把棋子丢下,盘腿坐着。
无忌整理着棋盘,把黑白棋子分开放在棋篓里。白子温润如玉,柔而不透,微有淡黄或翠绿之色;黑子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漆黑润泽,棋子周边有一种的碧绿或宝蓝色光彩。无忌对棋具还是知道一二,这应该是云子,好东西啊!
他执了一枚问青书:“这么好的东西,哪儿得来的?”
青书脸微微一红,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不大好意思地说:“在将军府的时候你不是整天忙着处理教务吗,我没事就挨屋蹿蹿。这是在朱元璋屋子里见到的,我就夸了两句。我保证是他硬塞给我的,绝对不是我仗着和你的关系硬要来的。”青书怎么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不接着说了,等着无忌发落。
张无忌假装严肃的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就是,不要用别人用旧的。”
用、用旧的,你关注的重点原来在那里吗?我白紧张了。
青书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问在外面赶车的寿南山:“寿南山啊,我看你根骨不是上佳,于习武有限,在现在的水平上很难有大的提高了。为什么放弃了自己那么好的手艺,去拜成昆为师?他肯收你也是件怪事。”
寿南山手里顿了一下,说:“他老人家肯收我,很大原因也是我做的菜合他口味,在他的弟子里我是顶没用的了。他教了我武功之后,也就是这些跑腿的事会让我做,重要的事一律是用不着我的,再说我也不敢去。”
他有些怀念地说:“以前我跟着宫里出来的老御厨学做菜,后来借钱自己开了家酒店,生意兴隆。没多长时间就还清了钱,手里也有了些积蓄,人家帮我说了媒,眼看就能娶妻成家立业了。”
青书问:“这不是挺好的吗?”
无忌见青书坐得有点累了,就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坐下,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倚靠。青书听故事听得认真,没防备,就顺着他的意思靠上去。
寿南山说:“这打头是挺好的,若这么一直好下去,我也不会吃苦头去学什么功夫。后来可就出了事啦!所以说人不能一直都顺顺当当,不然一载就是个大跟头。”
青书问他:“出了什么事?是你酒楼的菜有问题惹了人命官司,还是你的生意太好引了同行嫉妒。”他一边问,一边把无忌探到自己衣服里的手往外扯,可是顾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无忌舔/弄着他的耳垂,然后在他露出来的雪颈上亲吻着。
青书突然明白古人为什么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了,完全是为了防范无忌这种人啊!
青书力气没无忌大,外面又有个寿南山在,自己不好有大的动作。他气恼地仰头在无忌下巴上咬了一口,压着声音说:“你老实点。”
无忌温柔地笑着说:“我已经很老实了。”说着用手指在他腰上滑了一下。
青书激灵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爱摸摸去吧。喜欢亲,本公子也随你,我一个男人才不在意这些。因为挣扎不过受到打击,青书的阿Q精神被启动了。
外面寿南山可不知道车厢里有多热闹,他自顾自答着:“有一个食客,打从我开酒楼起他每天中午都来我这吃。因为是老主顾,我和他三来二去也就熟了。有的时候我还陪他喝两杯,当初真是相谈甚欢,他爱吃我做的东西,我爱听他讲的江湖新鲜事。可当我告诉他媒婆给我介绍了位姑娘,我要在年底成亲到后,他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发火。我好心好意请他来喝喜酒,他为什么动怒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打那之后他就不再来了。”说到这就停下来了。
青书按捺着喘息,问他:“然后呢?”话音刚落,无忌就捂住了他的嘴。
寿南山脸色阴沉下来,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去下聘的那天,他带人来烧了我的酒楼!这下子我媳妇也没了,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又寻他不着,我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