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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接,低眉顺眼地说:“你罚也罚过了,我跟你回去还不成,别、别折腾我了。”
无忌装着面食的碟子在青书面前放下,冷眉冷眼的对着他,嗤鄙地说:“你怎么会觉得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够平息我的怒火?”
昨晚的教训太深刻,即使只是身体上的接近,青书也会难以自控的颤抖。但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坚持的。“我跟你回去,但我离开并没有错,我是为你好。”
无忌勾起他的下巴,落下深吻,轻咬着青书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他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缠绵的吻让青书放松下来,眼睛里蒙上雾气。
无忌搂抱着他:“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在我看来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我说过,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就够了。真没想到,我的纵容竟然成了你逃离的借口。”
青书垂着头说:“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也帮不上你的忙。好多又漂亮又聪明的姑娘喜欢你,光是一个周芷若就已经够优秀出众的了。”
无忌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所以你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在自卑吃醋闹别扭?”
被一语点破,青书尴尬地摇摇头:“嗯,不,不是。不全是,还有,你以后夺得了江山要做皇帝的,我——”
无忌气恼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就因为这种破理由,你就跑?谁说的打下江山就要坐拥江山的,我是不是那块料自己还不清楚?到时候把位子让给合适的人去坐。我只要同你悠游自在的一起生活就够了。”
青书小声嘟囔着:“以后的事,哪能有准儿啊。只怕你到时骑虎难下,倒不如现在就散了,省得你为难。”
无忌双手抱胸,依靠在椅背上,斜睨了一眼床,把青书的眼神带过去,说:“你还是转不过弯来想不通吗!是想让我再罚你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的时候都觉得青书还是不要惹无忌生气了,下场一次比一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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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返
青书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不、不会吧!都一晚上了,难道他还要!
他吓得低眉顺眼地说:“别——我、我想,立刻马上就想,用力的想。”
无忌将他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糅杂着痛苦与温柔的目光望着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知道自己专丨制又霸道,可是现在哪怕你逃开一步,我也忍受不了了。我等了太久、忍了太久,渴望得快把自己淹没。我可以继续给你时间,但也不会太久。青书,别逼我!一丝一毫我也不想伤害你,所以——请你努力些,快点爱上我吧。”
青书觉得自己的力气都随着他的话离开了身体,试着鼓起勇气,却不能把心里话说出口——他已经爱上他了,只是不知道要不要爱下去。
“报——!”一个跪立的身影投在门扉上。
知道他在此处的只有当地丐帮和明教的弟子,无忌放开青书,出门去听探报。青书指尖颤动了一下,一寸寸的挪动,像是不认识一样注视着刚刚被无忌握住的双手。
他的温度还没有散去,摇了下手,叹一口气。他们两个早就交融在一起,说是要抛开,又哪里分得清楚。宋青书在屋中愁肠百结,无忌推门进来。
桌上的粥有些发凉了。看着没有动弹的青书,无忌将勺子塞到他的手里,示意青书吃些东西,青书一口一口地吞咽着。
无忌专心地看着他:“你要是总能这么听话该多!”
稍稍停顿给他个缓冲,无忌接着说:“一路上都有明教传来消息不断。范先生探得大都中似有剧变,元兵动作频繁。为了找你,我并没有详细询问,但形势日益紧张,既然已经找到你了,不能再拖,我们这就回去吧。”
青书“嗯”了一声,默默吞着粥,现在什么事情也不会让他震惊了。
当初自己决定隐居,好一番挣扎犹豫。他估计着以无忌死脑筋的性子,若是等他成婚,怎么着自己也得在深山里躲个十几年了,因为这点还稍稍郁闷了一下。如今看来,这些完全是杞人忧天,跑路刚半个月有余,还没开始找藏身之所,自己已经要被他拎回去了。
沉闷不语的青书让无忌的眉头紧了紧,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勺子落到碗里,青书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扑过去按住他的手,立马表决心:“我跟你回去,真的!今后除非你先离开,否则我都不会走了。”
无忌拉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轻轻地说:“腰还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青书不敢拒绝,无忌揽他在怀,动作轻柔的按揉着,青书身上肌肉的酸痛感缓和了许多。
沉默相偎了一会儿,无忌说:“我们这就走吧。”
青书咋舌:“这么快!”
张无忌忧心忡忡但仍体恤地说:“朝廷似有新的动作。军中告急,容不得我继续在此拖延。最多只能在此多待一天,再拖却是不行了,不得不委屈你了。”
自己离开原本是想减轻他的困扰,没想到反而给他添了麻烦。这一次青书拒绝了他的纵容,说:“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只是大概还、还骑不得马,我们这就回去吧!”
十日前,大都,汝阳王府。
“敏敏,别等了。他——不会来的。吉时已到,听哥哥的话,上花轿吧。”
赵敏身着盛装,玛瑙珠串成的帘幕挡出了俏颜,姣好的红唇娇艳欲滴。
“我——谁都没有等,哥哥不要担心,妹妹这就上轿。只是!唉,没什么。敏敏以后就是人家的人了,七王府中规矩大。我怕是不能常常回来探望哥哥了。”
“敏敏别哭,这是你的喜日,流泪不吉利。你心里惦着哥哥就好,喜乐已经吹了三遍了,着喜娘扶你上轿吧。”
没错,今儿个是她大喜的日子,花轿抵在汝阳王府的大门口等着新娘。喜娘催了两次,赵敏都是不言不语,脚下生根一样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外面喜乐吹打了一遍,仍然不见里面动静。
王保保命乐队接着鼓奏,掩饰尴尬的场面。他大步流星地走进赵敏的房间。
现在的汝阳王虽说是老王爷,但手握天下兵权的是王保保。见妹妹肯乖乖上轿他松了口气,若是这种节骨眼上赵敏反悔的话,自己的心血白费了不说,要是因此惹得七王府恼怒与之决裂,汝阳王府就会陷入不得不同时抵抗七王府与皇帝的危险境地,恐怕汝阳王府自此就要一蹶不振了。
眼看的接亲的队伍走远,花轿抵达七王府的那一刻两府的联盟就算是正式结成。王保保召来自己的心腹副将,低声传出命令:“逼宫。”
七王府内宾客满棚,七王爷和世子招待着来客。锣鼓喧腾,无人知晓宫中正是天翻地覆。元帝下令进行的屠狮大会围剿武林众人失败,朝廷中的议论之声越发的多起来。大臣之中对他不满的人越来越多,站在王保保阵营的人也多起来。群臣现在分为两派,保太子一派和力挺王保保的一派。
危险的气味越加浓重。元帝为了保险起见调了枢密院统领的侍卫亲军来,再加上自己直辖的“怯薛”军,命令二者一起守卫宫。
元帝昏庸,滥用奸臣屡屡折损良将,军中兵将对他早有不满。没种下福根自然难得善果,他怎么都未曾料到亲军会临阵倒戈,“怯薛“军几乎全灭,侥幸生还者也纷纷弃械投降。
太监总管对他还算忠心,想要放出信号请求救援,可惜他未来得及发出求救讯号,就被乱箭射死,万箭穿心惨不忍睹。
宫人形成人帐在前方抵挡,皇帝带着太子皇妃躲在内殿之中。
眼看大军逼入,皇帝为了保全自己竟然将太子逼将出去。扬言说自己所做的荒唐事都是太子的主意,希冀以此让众人迁怒与他,苟全性命。
太子一向忠正仁义,文武齐备。虽知老父昏庸,但不曾有丝毫违逆不道之心,每日韬光养晦只待父王百年之后便整顿朝廷,重振河山。没想到,父王竟然昏庸至此!将亲儿牺牲出去,不念半分父子亲情。羞愤懊恼,痛心失望百感交集。不愿受凌于乱臣贼子,太子拔出随身佩剑,愤而自杀。
元帝见儿子自杀,只是惶恐自己安全,脸色全无悲悔之色。
皇帝虽然荒唐,皇后同几位妃子倒是识得大体。见太子尸体横陈在地,皇家威严一昔之间灰飞烟灭,内殿之中一片悲音,几名钢烈女子各自撞死保全体面。
副将大步上前,将抖若筛糠的皇帝提起来,把他当作是一坨死肉扔到殿阶之下。几名小将上前将他反捆起来塞进牢笼。
耳目将消息传递给喜宴上应酬着的王保保,王保保打出暗号,通知七王爷逼宫成功。
他离开宴席,前往宫中准备事宜,而七王爷则在府中应对群臣。待得新人共入洞房宾客未散之际,七王爷会稍作暗示。若是愿效忠王保保的大臣安然离去,若是有不从者,王保保布下的贴身暗卫自会悄悄将他们除去。
次日早朝,王保保依然王袍加身,高高坐在龙椅之上。群臣早已知晓消息,虽然诧异但无惊乱之相。
新任内侍宦官宣读前帝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感龙体衰微,太子竟妄图围兵逼宫。朕虽已将他斩杀,然后继无人。江山不可一日无主,朕心中踌躇之下,禅位于汝阳王世子”
群臣下跪,山呼万岁。
前帝被迫写下诏书后,就被囚禁起来。冷宫荒院,无人照顾,吃穿用度一如平民。孤苦伶仃,受人施舍苦熬老年。不久之后难以忍受这种生活,投井而亡。朝中对外宣成是失足落水,王保保声称战事吃紧,不肯多加铺张,将他简单安葬了。
蒙古是好战的民族,越是强者勇士越能得到他们的尊重。王保保暗中准备周全,大臣又都对他心服口服,是以新朝廷成立不久就能够稳定下来。
他虽然是谋朝篡位,但也是一代枭雄,目光长远不是原来的昏庸皇帝能够比拟的。他大刀阔斧的改革,调配人手,任用良将,打击重点。战场上的战况因为他一系列举措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教作为反元的主力军更是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最前线,韩林儿和陈友谅得了《武穆遗书》的帮助,用兵如神,屡建奇功。有他们指挥才勉强着平稳的情况,不至于被元兵铁骑压制。怎奈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角色,那些就被弃用的良将猛将如今夺得新皇赏识,为了保住地位,拼尽性命只图早日建立功勋。
明军将军大营,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带着风声呼啸而至。主持商讨如何对敌的韩林儿跨步上前:“教主,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宋兄弟怎么了?这是受伤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青书,早听话不就没事了。
军战在即,两个情敌马上就要在战场相遇了。
求评,每天都控制不住手贱得一遍遍翻评论。
求收藏。虽然仍有人喷,但作者觉得自己写得高兴,大家读着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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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开打了,激动。打完仗就是JQ,作者最喜欢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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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的无忌攻《青书劫凰》正式开更,特此通知,久等的各位真是对不起了。
青书被人询问得面红耳赤,避而不答。
他们返回的第一天,无忌雇了马车。快速驱赶之下虽然有些颠簸,但青书一人坐在里面,能躺能卧的也不至于十分难受。
乘了两天的车,虽然无忌体恤他,想接着雇车,但青书坚持骑马。没有车厢拖累,脚程要快上许多。
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身后撕裂的疼痛感和马上颠簸的晕眩感,让他连嘴都不敢张,生怕自己一张嘴就要直接呕出来。
越是临近明教大营,感觉越是强烈。他在心里催促马再快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几时。胃中翻涌,有种不详的预感,若再迟上一时半刻自己连跳马的心都有了。
距大营百米之遥时,青书面色已经变得灰突突的了。无忌既心疼他,也嫌马不过快。索性弃了马,横抱着青书,运起轻功。脚下生风,直奔大营。
被当众询问,宋青书挣动了一下,示意无忌放他下去。等站稳了才说:“青书愚钝,前些日子心中有些事情想不开,困扰之下外出散游山水。竟劳无忌前去寻我,好在并未延误战机。在此向诸位请罪。”
他这般客气,明教诸将不知该如何答复,气氛有些冷冻。无忌把厚实的披风脱下来,抖了抖,折放在椅子上,按着青书坐下。“此事以后慢慢再说吧,左右二使,烦劳你们将情况向我介绍一下。”
杨逍与范遥对视一眼说:“还是请韩少将军和陈将军来说吧,毕竟他们才是战场上的主力。”
韩林儿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