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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捏着他的后襟把青书拎过来:“是聘礼才对吧?”
青书扭头:“你这个人,就是爱在小处较真,反正都差不多。”
陈友谅眼睛闪亮亮的望着他们,期盼着能有个答案。
无忌带着青书往外走:“玉箫可要打造的好些。我们去常大哥那试试看,成与不成,你都得自己受着。”恍惚之间,二人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青书扒着左将军府的大门往里看。常遇春一身武将着装,身材魁梧动作刚劲。青书深深的苦恼了:“陈友谅到底是什么眼光?要是喜欢男人,他也应该是喜欢我或者无忌才对,实在不成还有个韩林儿呢!怎么就盯住常大哥了?莫不成他喜欢被压?不会,他那副样子赤果果的是想压人而不是想被压的。”
“呵,教主,宋兄弟,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快进来坐。”
青书皱眉询问无忌:“怎么办?”
无忌淡然地往府里走:“走一步看一步吧。首先,要看看他能不能接受男子相恋。”
青书腹疑,无忌这是想干什么?带常大哥去小倌馆绝对不是个好主意,陈友谅容易把天下的妓院都封了,以他的心性绝对干得出来。
虽然除了守门的士兵并没有其他奴仆,但这府内十分干净,客厅收拾也得整齐。
推让之后,无忌拉着青书在桌旁坐下。抿口茶,无忌说:“我和青书将在光明顶成亲。”
此话一出,青书一口茶喷在桌上,吓得心惊胆战地观察常遇春的脸色。他们是要成亲不假,可是说好了不会告诉别人,偷偷结的。就算是帮陈友谅的忙,无忌也用不着,发出这么骇人听闻的消息呀!
常遇春也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脑子一下子就停止思考了,不停怀疑自己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
无忌把话又重复了一遍。常遇春硬是挤出笑容,说:“恭喜教主和宋、宋公子?”
青书被他怀疑的眼光看得抖了抖:“常大哥,你别看了。我是男的,没错。”
无忌一脸淡定,继续喝他的茶:“常大哥你可觉得我们这样不正常?”
常遇春已经从震惊中缓出来了,诚恳的说:“属下无权置喙,但明教中人向来洒脱。男子相恋也并非没有先例,所以若二位是真心相爱,属下也会衷心祝福。新婚之期如若不能到场,也定会送上贺礼。”
早有先例这一点青书倒是没料到,不过常大哥应该所言非虚。明教众人恣意妄为,不顾世俗也是众所周知的。他能坦然接受他们的恋情,真是让青书心里舒服了不少。
无忌站起身告辞:“回光明顶后,我会派人送喜帖来。你能接受我们的话,我就放心多了。青书嫁过来,我不想让他为难。”
青书恨恨地说:“我才是娶的!”就算不是真的,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嘛。
两人风卷残云的走了,留下常遇春一个人处于大脑混乱中。
无忌带着青书回到皇宫,御桌上放好了从库房中找出来的玻璃种翡翠玉箫,比原来的还要澄澈精致上几分,陈友谅依然忐忑不安地在等他们。“结果怎么样?”
张无忌说:“常大哥听说我和青书的婚事并没有表露出反感,而且他自己也说明教中并不乏喜好男风之人。”
陈友谅继续问道:“那他对我,有没有可能嗯”
无忌抄起放在桌上的玉箫,对他说:“若是真心,就自己想办法争取的。托别的就算答应也算不得数。我若是用教主的身份强制他,常大哥许是也会答应,但你也不想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吧。”
陈友谅屈膝跪下:“请教主明示。”
张无忌把他扶起来:“你往日的聪明才干哪里去了?有那么阴谋手段倒是也往他身上用些。他不是得负责守卫皇宫吗?你就说有刺客,硬让他在宫里住下,然后慢慢施用手段就是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像常大哥那样的汉子,你干等是等不到开花结果的。适当的时候也不妨,用些强硬的招数。”
东西已得,无忌急着带青书回去成亲,留下陈友谅自己去想办法。张无忌走到门口不忘提醒他说:“我和你主子的请帖等我们回到光明顶会派人送了,你现在是九五至尊,恐怕不方便到场,但是别忘了送贺礼,挑些青书喜欢的东西。”
无忌的书信到了好长时间,光明顶上的婚礼事宜早早就准备妥当。武当众人,青书不敢通知,可是明教那头几乎全都到场了。甚至连胡青牛夫妇都赶了来。
无忌青书到达光明顶的时候,教众欢呼迎接。青书面色涨红,无忌喜气洋洋阔步向前。
两人都不想穿红挂绿,青书一袭新制的青衫,无忌则是的黑色劲装透着霸气。一个俊美清秀,一个帅气潇洒。二人牵着红绸共入洞房。
有那值夜的小子躲在墙根偷听情话。
只听青书说:“无忌,你带上盖头好不好。”教主很给面子的没有反驳。红帕下明明是每天都见的脸,可是青书还是有些紧张。挑起一角,只觉得自己心都化了。
青书又说:“我在上面好不好?”无忌挑眉自动自觉的躺下。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听到里面说:“你骗人!我不是要这么在上面,呀!你别压我,我也不要在下面。唔唔唔”
烛光摇动,衬着红绸制的灯罩,映得满屋喜气。
床儿侧,枕儿偏,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青书难耐不得,只得低声央求无忌:“你且轻轻做······”
照顾他们的教众早上给他们请安,“教主夫人早!”
青书怒了:“我才是娶的那个。”
众人齐刷刷等待张无忌示意。无忌憋着笑点点头。大家心领神会,给宋青书保全面子,有几个鬼灵精说:“教主夫,早!”
青书觉得这样下去,越叫越奇怪了,“你们以后还是接着叫我宋公子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陈友谅露出狼子野心,剩下的——
教主和青书终于完婚了,撒花。
求收藏,求评论。
没有评论的作者十分忧伤,作者是s,一忧伤就会断肉。
☆、结局
教主的婚事已完,明教众人同他们告过别,先后离去。
胡青牛夫妇还有事要同无忌他们谈,所以等大家都走了夫妻俩仍留在光明顶上。大婚四五天后,胡青牛同妻子向无忌和青书辞行,临走前他将幼子留下。
“宋公子,你说过自己喜欢孩子,但是你和教主怕是谁都生不出来了。这是我的幼子,今年三岁。若是不嫌弃就收他当个义子留在身边吧。”
那孩子长得粉嫩水灵,和无忌小时候一样可爱。青书捏捏他肉肉的小手,将他搂抱在怀。小宝宝跟青书很投缘,乖乖让他抱着,不哭也不闹,抱着抱着,趴在他肩头睡着了。无忌看着他们爷俩心里暖洋洋的没有反对,这算是完了青书的一件心事。
青书虽然很喜欢小宝宝,但是不忍心让别人家骨肉分离。
胡青牛憨憨地笑着说:“宋公子不要推辞,内子现在又有孕了,我探过脉象,似乎是双生子。”难姑脸一红。
人家都这么说了,无忌又很是支持,青书便顺了大家的意思,将小宝宝收为螟蛉之子。
光明顶后殿的花园里,青书拿着饭碗蹲在地上:“小乖,小乖上爹这儿来,爹爹喂你吃蛋羹。慢一点,别呛到。”
无忌练完剑擦擦汗:“青书,也不能总是小乖小乖的叫他,好歹给孩子起个名字。”他走过去摸摸小乖的头说:“你是想跟父亲的姓?还是想跟爹爹的姓?”
青书一把将小乖搂到怀里,给他擦擦嘴。白了无忌一眼,说:“他是我儿子,当然随我的姓!大不了名字让你起。”
无忌想了想,给他起名“宋勤章。”斜着音把自己的姓混进去也不错。
两人婚后生活很是和美,如今养了个儿子,青书也不算无聊,每天围着勤章转,无忌看得都有些吃醋。无奈之下,除了处理教务,他就是每天同青书抢儿子,这样青书才能多看着自己些。
明教的小金库还是很丰厚的,但是为了儿子打算,青书可也不想坐吃山空。得给勤章找个金饭碗才是,想来想去,青书想到个好主意。
趁着无忌有事出门,青书偷偷带着儿子下山会中原去找赌伯。
到了地方,他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同您赌一局”
赌伯是赌痴,无赌不应。青书说:“赌个容易点的,就猜大小吧。”
赌伯问他:“你的赌本是什么?”
青书说:“陈友谅。若是我赢了,就让常遇春接管这赌场,若是我输了,就让常遇春接着给你做徒弟。”他吃定了赌伯不会拒绝赌局,也知道陈友谅作为他唯一的徒弟,赌伯其实舍不得放他走。
赌伯问:“无论输赢好像都和你没关系”
青书很有底气地说:“陈友谅虽然现在贵为皇上,那也是我让他当的,我依旧是他主子。”这一句话也就够了。
赌伯把骰子放下说:“这是我第一次未赌便输了,这局我即使赢也是输。陈友谅被自己赢过来做弟子,继承自己衣铂,听宋公子的意思,他日后还是会把这双手奉给你。老夫输的彻底,但这赌场是老夫一生心血,还请宋公子告知想如何处理它。”
宋青书说:“晚生不敢做什么,就是请前辈们接着打理这里,每季分五分之一的红利给我。此外过段时日我会带一些人来,请四位门主从中各挑一位作为弟子悉心教导。”
青书就这么把天下第一的地下赌场接收了。
领着儿子一路买零嘴,青书跟他说:“你可记住了,这是爹爹给你挣的老婆本。你要是不找个漂亮姑娘——不漂亮也行,你要是不找个姑娘当媳妇,这个老婆本爹就不给你了。”
三岁的娃娃大眼睛扑闪扑闪,猜不懂啥子是老婆,啥子是老婆本呢?糯米团真甜,不知道“老婆”是不是一样好吃?
远处无忌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恨得牙根直痒痒:“你居然又领着儿子到处跑!也不跟我说一声,儿子,你可不能偏心。下次青书爹爹要带你出去玩,你一定要提前偷偷告诉我,记住没?”
含着块糕,勤章说:“是,父亲,孩儿晓得了。”
无忌把勤章抱到肩膀上,伸手给青书。青书苦痛地说:“我还没玩够~”
无忌放下诱饵:“小昭从西域送了两匹骆驼来,还有番疆的瓜果,刚想给你看看”
青书立马精神了起来:“小昭又派人送葡萄来了?上次勤章不在光明顶,他还没吃过葡萄呢吧?我们还是快点回去的好,那些瓜果不仅放,要是放坏了可就可惜啦!”
无忌笑着摇摇头:“青书,慢着些。东西我都放在寒潭旁了,有冷气罩着不怕多几天的。你走那么快,勤章找不到你会哭的。”
青书听了无忌的话,听着脚步等他们爷俩赶上来。一人牵着一只小手,两个英俊的男人带着个稚嫩的娃娃,行走在雨水浸润的青石板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松口气的感觉。
不想让青书生包子,但是喜欢包子。
下面放番,答应过的肉番,不放怎么行。
三百六十度前空翻五体投地,在此深深的感谢一直追文的大家,作者一定会继续继续努力写东西的
最后求一下长评和封面
☆、番外
武当山上,崖边孤屋,这屋里许久都没人住了。虽然房间都还完好,但是到处都落了厚厚的灰尘。其实屋子大小跟声谷他们原来住的差不多,只是离群索居了些,离其他人的住所都稍稍远了点。
莫声谷做这个决定是出于自己的顾虑,他虽然同意和柯召在一起,但这个事还是隐秘些比较好。虽然是私事,但是惊世骇俗的爱情难免落人口舌,师傅年纪大了,他不想惊吓到他老人家。搬到这里,往来的人少些,他们的事被发现的可能也就相对的小些。
柯召身形轻晃腾上主梁,在上面拿笤扫打扫屋顶的积尘蛛网。上面的空间太小,一个没躲开落了满脸灰。反复扫了两遍他才跳下来,并不稍作停歇,马上开始打理地面,从里屋开始挨盘往外面扫。直到确定每一寸都扫干净了才把屋门打开,莫声谷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柯召将扫成堆的土清出去说:“小七,里面脏,你等等再进来,虽然扫了一遍但还是在擦一下,弄好了我叫你。那边的树下我放了摇椅,你爱看的书也同茶点一起放在矮桌上了。”
莫声谷终于等到他开门,板着脸说:“我看到了。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去取东西让你等我一下,你怎么把我关在外面了。”
柯召说:“这样的粗活我做就行,台阶上都长了青苔,你小心些别滑倒。一会儿我把屋里弄干净了,外面的石阶也得刷一下才是。小七放心,一想到这以后是我们一起生活的地方,我就觉得热血沸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