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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华山派那人怒目圆睁,“林平之用的分明是他的家传剑法《辟邪剑谱》上的武功,关华山派什么事?”
此语一出,客栈内顿时一片哗然。时隔七年,《辟邪剑谱》再出江湖,七年前福州林家和洛阳王家的灭门事件再次浮现在人们眼前,熟知当年之事的人眼眸闪动,掩饰着贪婪与疯狂。
“大有!”一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沉声喝道。
被呵斥的青年目露委屈,“二师兄……”
那二师兄眼睛一瞪,陆大有不甘的坐下。
一场纷乱就此平息,只是那不慎被透露的消息不久后就被传遍了江湖。
上官清和东方不败相视一眼,面色并无波动,放下筷子后随着小二的指引上楼进了要的一间上房,房里早已按照吩咐先布上了热水。
“我前几日已经传信于千星,想来这几日他应该已经把所有事都查清了。”上官清伸手解开东方不败的腰带,一层层将他的衣物褪下。
东方不败沉□子,热水漫至肩头,正在这时,窗外传来“啾啾”的隼叫声,上官清一扬眉,“说曹操曹操到!”
快速的关上窗户以免凉意透进来,上官清进入水里将东方不败搂在怀里后方才展开手中的纸条。
当日在华阴县,曲非烟被上官清派人护送至杭州曲洋处,而令狐冲则带着受伤的岳灵珊回了华山。在华山上呆了不过几日,令狐冲求情未果,林平之终是被岳不群以结交魔教为由逐出华山,令狐冲忧急之下独自一人偷偷下了华山去寻找林平之。
却说林平之那日夜里在决定开口说出心意之时被一黑衣人打断,终是未能再有勇气想令狐冲道明一切。他幼时家逢巨变,一夕之间所有亲人都被奸人所害只留下他一个七岁幼童存于世间。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令狐冲,彼时的令狐冲方才十二岁就已是华山派掌门的首席大弟子,令狐冲怜他身世孤苦,求了岳不群将他收入华山派,自那时起便无法忘记当时那护着他的温暖的怀抱。
七年的相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心意已悄然发生改变,第一次梦遗时他方才慌乱无措的感觉到了不对。想到梦里大师兄对他做的事情,他感到恐慌,却也有着莫名的窃喜,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却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思,于是就这样一日日的在甜蜜与煎熬中度过。
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能这样守在大师兄身边看着他就好,这一切却在他无意间听到师父师娘在商讨将小师妹嫁于大师兄时被打破。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妄想,大师兄他终有一日会迎娶别人,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将是可以与他共度一生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而不是自己这个怀着龌龊心思的师弟。
林平之心想,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他此次借着曲非烟离开华山,就是想要逃避令狐冲,他生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忍不住说出一切,那时候他又该怎么面对大师兄鄙夷恶心的表情?
林平之不愿再与令狐冲纠缠下去连夜离开了华阴县,他生怕自己会心软留下来,令狐冲是他此生的劫,无法解开只能逃避。
令狐冲下了华山后茫然无措,天大地大不知该到哪里去找林师弟,想到他的家乡在福州,便想着小师弟或许会去那里,因而策马一路向南行去。
这一日他行至闽贑边界,心急赶路错过了宿头,又逢天降大雨,便想在山间寻一破庙暂且容身。天将微黑时他好容易看见一座破庙,正要推门而入便听到里面似有喘息之声传来,令狐冲微微一愣脸色有些发红,他虽未曾有过如此经验,却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此刻这种情况当真令他尴尬万分,当下转身便想离去,寻思着随处找一山洞凑合一夜便是。
谁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在他转身迈步之时,里面传来更大的□之音,令狐冲呆立当场,相处七年,他如何会听不出林平之的声音?当是时,他只觉得一盆凉水当空将他浇了个透心凉,而后便是一股莫名的怒火自心间升起,烧得他两眼发红。
“嘭”的一声,破庙的大门被踹开,屋内纠缠的二人一时间都停下动作向外看去。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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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事太多,今日送完年赶紧奉上一章
偶遇
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生传入耳中,包厢中怡然而坐的两人正在用餐;虽不说话;那一举一动中却透露出异乎常人的温馨氛围,这二人正是东方不败和上官清。
话说他二人从昆仑山上下来之后便往杭州而来,当日云华告知东方不败的身体解救之法后;上官清每日里对此事最为上心;隔着几日就助他梳理体内真气。他们二人自相认后就为着千月的事奔波;因祸得福解决了东方不败身体的隐患;想着日后二人就此一生相伴,心中好不快活;因此他们并未着急赶路,这一路上游山玩水般晃到了杭州城,着实狠狠的弥补了两人分别七年的遗憾;饶是东方不败这般武功也不禁对这一路上的‘甜情蜜意’有些吃不消。
上官清打眼望去,见东方不败仍是淡然无波的神色,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今日东方气性有些大,看来自己昨日做的委实有些过分,“东方,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我都毫无怨言,就是别不理我,你憋在心中气坏了身子我可是心疼的……”
口中说着,手上已是自觉的环住对方柔韧的腰身,东方不败只感觉腰间酸软处一股热流涌动,舒服了不少,哼了一声不说话。其实他也没有生气,他与上官清虽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床弟之事自然是免不了的,何况先前二人分别日久,一时间有些把持不住也是正常。他只是气恼上官清太没有节制,自己已经禁不住求饶了他却仍是不住的折腾,想到自己竟数次被弄昏了过去的事情更是感觉颜面尽失,心中暗道不下定决心给他脸色看,他是不会知道收敛的。
上官清看他脸色就知他心中是何想法,心中暗忖难道自己最近真的很过分吗?偷瞄了一眼,又想到,或许是昨晚的姿势不喜欢?不管怎么说,老婆生气了是要哄的,不管什么原因千错万错先揽到自己身上再说,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两人在这里似假还真的上演着闹别扭的戏码,其实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却仍然乐此不疲。上官清心里是欣慰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对方身上的变化显而易见。前些日子的敏感多疑的心性确实让他察觉到不对,只是两人多年分离,东方素来又是多疑的性子,再加上他心中深爱东方至极,不免万事包容与他,对于此事并未深思,却忽略了他那时的心性表现与东方本身刻进骨血里的骄傲大相径庭。幸而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让他们遇到了云华前辈,解开了当年悲剧的真相,也避免了自己和东方的悲剧,那句命无多时时时刻刻钉在他的心口难以拔除,若不是…若不是…,他不能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东方不败感受到腰间的手臂骤然加大了力气,习惯性的放软了身子,上官清笑了一笑正要开口,却听东方不败“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上官清诧异的抬头,顺着他的目光向窗外望去,也不禁挑起了眉毛,“是他?”
一个灰衣布衫的男子跌跌撞撞的从酒楼内被人推出,只见他神形萧索憔悴不堪,醉眼朦胧的眼神死气沉沉,脚下的步子凌乱,嘴里兀自嚷嚷着上酒。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躲避不已,酒楼的活计叉着腰横眉怒目的站在门口:“呸!再敢来捣乱就送你去见官府,真是晦气!”骂骂咧咧转身进去了,路过的好事者围在那里指指点点。
那杯赶出门的青年男子终是无力支撑委顿在地,垂着头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在说什么,丝毫不在意周围的视线。
“令狐大哥!”人群中一个青衣女子拨开人群挤了进来,女子头上戴着帏帽看不清容颜,然而娇俏悦耳的嗓音让人闻之不由想象她的美貌。
男子朦胧中感觉有人靠近想要将自己搀扶起来,以为是心中千思万想的那人出现,不由大喜,不管不顾的搂抱着对方口中胡乱的喃道:“林师弟……平之……不要走,我错了,不要走……”
青衣女子身形一顿,不自禁的握紧了手中的力道,帏帽的遮掩下一双秋水盈眸怒色与嫉妒闪过,平了平心气低声道:“令狐大哥,我是盈盈,你喝醉了,咱们回去吧!”
不远处的巷口一个身穿藏蓝色衣袍约十三四岁的少年神色复杂的望向这里,看着那对男女渐渐消失的背影,精致的面容上闪过寂寥和失落。
“小林子,你又来看你大师兄啦?”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道绿衫少女身影的出现响起。
林平之面上闪过无奈,“不要那样喊我?”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的转移话题道:“你天天来这里看他他也不知道,你又是何苦呢?我要是你的话,就大胆的上前,有什么话大家都说清楚,总好过这样两个人都痛苦。我看着都感觉虐心的慌!”
“你不懂!”林平之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大师兄他……他不会想要见到我的,他现在身边也有人陪着,不用多久就会把我忘了!”
曲非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些都是你认为的,你怎么知道他也是这样想的呢?如果你不去争取的话,你们之间当然不会有机会。现在任盈盈在他身边,你再不抓紧时机的话,日后后悔都没地儿哭去!”
林平之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中一阵暖流划过,这种时候身边还有一个真心为自己的人陪着自己,无疑是让他感动的。
“你笑什么?”
林平之恍然,摸了摸翘起的嘴角,原来我笑了么,看来离开大师兄也不是多么万念俱灰的事情,时间长了再深的感情也有沉淀的时候。“非烟,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干……干嘛突然那么感性啊?”曲非烟一向对美色没什么抵抗力,一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小受冲她淡然一笑差点让她狼性大发,赶紧定定神,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下次不要再冲我放电了,呼,差点让我把持不住做出不人道的事情,我可不想做炮灰女配角……”
林平之知道她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自从他们第二次相遇后他就感觉曲非烟有些变化,可又说不出那种具体的感觉,嗯……好像就是那时候她看着自己和送大师兄在一起就两眼放光,总是让自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时候自己和大师兄之间还没有……
曲非烟看着他走神的模样,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打算去找他吗?把一切都说清楚,无论结果如何,对自己也算是有个交待吧?”
林平之摇了摇头,“纠缠了这么些年,我已经累了,就这样尘归尘,土归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虽然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过我会尊重你的意思啦!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先回福州拜祭一下爹娘,以后或许会仗剑江湖,或许会找个山野之地结庐归隐。”林平之笑了一笑,“我会和你联络的,你也该回去了吧!别让你爷爷担心。”
曲非烟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脚尖随意划蹭着地面,掩饰道:“他天天和刘爷爷呆在一起,才不会想起我呢?”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林平之假装没有听到她略带鼻音的嘟囔,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抬头望了眼那个酒楼,转身离开了。
待到已经听不到足音时曲非烟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小巷,嘀咕道:“难道令狐冲还是要和任盈盈在一起吗?唉!上官清和东方不败是主CP,难道就没有副CP吗?”
“你是在说我吗?”
“啊!”曲非烟吓得尖叫一声,惊恐的转过身,一张俊朗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出现在眼前。
“东方教主!”
“……”上官清无语的抽抽嘴角,明明是先看到自己,结果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转头去看东方?腐女这种生物真心伤不起啊!
东方不败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面前这位如此……热情的女子,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恐怕这世上又要多了一具尸体了,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曲非烟,她对阿清又有着特殊的意义,不能下手的他身子一点点僵硬起来。
“好了,擦擦你的口水。”上官清及时的出来制止了曲非烟的举动,“刚才是怎么回事?”
提到林平之曲非烟的神色立即苦恼了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月前我听到传言说青城派的余沧海和罗人杰被小林子和令狐冲杀了,后来我出来玩竟然遇到了小林子,那时候他受了内伤,我就把他安置到千食居养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