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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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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翻开第一页来,只见上面写道:“十二经和奇经七脉,皆上下周流。惟带脉起小腹之间,季胁之下,环身一周,洛腰而过,如束带之状。冲、任、督三脉,同起而异行,一源而三歧,皆洛带脉……”跟着评述古来医书中的错误之处,《十四经发挥》一书中说带脉只四穴,《针灸大成》一书中说带脉凡六穴,其实共有十穴,其中两穴忽隐忽现,若有若无,最为难辨。张无忌一路翻阅下去,虽然不明其中奥义,却也知此书见识不凡,于是就他指摘前人的错误之处,提出来请教。
  诧异于这孩子对医学的敏感度,胡青牛倒是颇为欢喜,隐隐竟动了收徒的念头。一路用针,一路解释,待替他将带脉上的十个穴道都刺过了金针,才说道:“我另有一部《子午针灸经》尤是我心血所寄。”言罢从内室取了一部厚达十二卷的手书医经出来。他毕生自负,人人都赞他医术了得,他却更乐于钻研前人所未成,开创出属于自己的医学流派,这会儿惜才之心一起,便忍不住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给他观赏。
  张无忌不知他心中想法,接过那套医经后便翻阅起来。胡青牛这套医经写的十分用心,只见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诸如穴道部位,药材份量,下针的时刻深浅等等,无不详为注明。其详细程度,便是张无忌之前丝毫不曾涉猎医学,也觉获益匪浅。他甚至还看到了常遇春所中的“截心掌”,想到之前胡青牛为常遇春医治时的手法,两厢印照,不禁大感精妙。待翻到其中一页之时,捻着书页的手指忽然顿了顿,视线落在“离魂征”三个字上,轻轻“咦”了一声。
  那离魂征属于祝由科,胡青牛在医书中提到,患有离魂征的人,时常会表现出两种性格和态度,大半会有与另一种性格截然相反的表现。古时许多书籍将之归类为“癔症”,胡青牛认为这个说法并不准确。“癔症”的说法较为笼统,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的表现形式。而患有所谓的“离魂征”的人,仅仅表现为两种性格以上的转换,每种性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而且时常并不知道另一种性格的存在,也不具有相关联的记忆。
  这让张无忌想起了青书师兄。他大半时间都表现得很阳光爽朗,懂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候则会突然性格大变,毒舌,说话辛辣,却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他曾经在交谈中发现前者并不知道后者的存在,甚至常常表现出对自己曾做过的事情完全不知情的态度……
  难道青书师兄便是患了这种离魂征?
  他接着往下看过去,可惜胡青牛对这种病症提的也不多,虽然描述了患者的表现,治法却说得极为简略,除了所谓安心凝神之类的治疗外,只有简略的针灸与不成药方的几味药。须知中国医道,变化多端,并无定规,同一病症,医者常视寒暑、昼夜、剥复、盈虚、终始、动静、男女、大小、内外……诸般牵连而定医疗之法,变化往往存乎一心,少有定规,良医与庸医从这一点上高下立判。这其间的奥妙,张无忌自是全然不懂,只是囫囵吞枣看了看治疗之法,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替青书师兄治好此病症。
  只是医经中所述还有许多不懂,当下张无忌将书合起来,恭恭敬敬放在桌上,向胡青牛讨教起来。他不便将宋青书的名字说出,便只是含糊的询问相关病症的事情,胡青牛有意相授,两人一问一答,倒是颇为和谐。
  张无忌原本想要先学会治疗之法,而后如有机会回到武当就亲自为师兄治疗,若不能回去,也可以让娘将治疗方法带回去。谁知就在他学了第二天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忽然闯进蝴蝶谷,赫然便是他之前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宋青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宋青书的身体弄进蝴蝶谷了!摔!原以为两章能完的情节写了这么长,说好的培养感情和推倒呢?快点互有好感然后纠结(喂)啊!

  ☆、第三十七章:命本由己造

  
  “……青书师兄?”看着被常遇春领进门的人,张无忌几乎不敢相认。只见来者一身风尘仆仆,浅色的衣衫上沾了许多红红绿绿的染色,眼周浓黑,满脸憔悴,显然许久没好生休息过了。
  看到张无忌,陈一建很是松了口气,笑道:“我总算活着过来了,师弟,许久没见想我不?”
  张无忌这才真正确定了陈一建的身份,急忙邀他进门,一面道:“师兄是怎么过来的?”
  提到这个陈一建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蝴蝶谷的路径十分隐秘,他在外面找了数日才总算找到了正确的进入方式。期间他也曾寻求系统的帮助,不过高冷的“系统”一如既往没理会他。如此在野外折腾几日,看起来不狼狈就怪了!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陈一建也不好说给张无忌知晓,虽然他想刷主角的好感度,但用贬低自己能力的方法来做就太不合适了,他还打算继续营造好好师兄的形象,所以三言两语含糊过去,只道是出门游历时太师父曾特地嘱咐他说,叫他来此处看看他们。
  他却不知,宋青书其实一直跟在他身旁,只在进了蝴蝶谷后离得稍远了些。此时也为躲过张无忌的察觉融于旁边的墙壁中,他之前的求助对方全都听在耳内,只是不想理会他罢了。
  此时终于找到张无忌,抱大腿的举动有了回报,陈一建喜悦之余不忘继续摆着师兄的脸谱关心道:“太师父和几位师叔都很担心你,你的伤怎么样了?胡青牛肯给你治吗?”他曾看过原著,知道胡青牛这货究竟有多傲娇,张无忌来他这里寻医,肯定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他这次却猜错了,胡青牛再傲娇,殷素素亲自上门求垦,加上殷天正的面子他自然不会推脱。张无忌除了最初治疗时吃了点苦头,其他倒是都没影响。倒是看着陈一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便道:“叙旧的事情稍后再说,师兄,你且先去收拾一下吧!你身上的灰衣都破烂不堪了,等等我去问问胡先生,看是否能借一件衣衫给你穿!”
  陈一建闻言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讷讷道:“其实这原来是白衫来着……”初入江湖,少年心中难免有着白衣剑客翩然如风的梦想,他自然无法免俗,挑了几件最合身的白衣便出了门。谁知道书中那白衣剑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那许多麻烦?白色本就格外容易沾染灰尘,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怎么会洗衣服,这一路上不知道报销了多少件白衫,身上这件也是仅剩的一件,进山后就磨破了,连件替换的都没有!
  “……”张无忌默然望着那件丝毫看不见本色的衣服,明智的装作未听见,道,“我带你去我房间里,小童,能麻烦你烧点热水吗?”
  守在门边的童子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张无忌带着陈一建拐向自己的房间,一面道:“胡先生是个很厉害的神医,等等我带你去见他。我娘今日一早便去了后山,大约要中午才能回来,见到你她肯定也会很高兴!”
  陈一建自然知晓胡青牛的厉害,却也不喜欢张无忌用这种带点崇拜的语气提起其他人,便故作不屑道:“不过是个有点医术的大夫,我看你面色并没有多少改变,看来那胡青牛也没什么大本事……”
  “咳咳!”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背后一声轻咳,有人冷笑道:“哪儿来的蠢小子?就会大放厥词,倒把你的本事拿出来我瞧瞧?”
  两人受惊回头,就见一旁半开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中年人,正满脸不善的盯着陈一建,顺便还横了张无忌一眼。张无忌下意识站直身体:“胡先生,你不忙了?”
  陈一建这才知晓那中年人竟是此地主人,忙拱手道:“毒手医仙胡青牛,久仰!”
  胡青牛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目光斜睨着他:“小子,报上名来!”
  陈一建悄悄吸了口气,昂然道:“武当宋青书,见过胡前辈。”
  “原来是武当山的小牛鼻子!”胡青牛上下扫了他一眼,眼中轻蔑之色更甚,“名门正派的小辈,来我这个邪魔外道的住处作甚?莫非还打算学那些个蠢蛋来我这里除魔卫道?”语气中的嫌弃任谁都听得出来。
  张无忌忙道:“胡先生,这是我师兄,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来看我罢了。”
  “你师兄?”胡青牛转眼瞪他,“你是殷白眉的外孙,当然是天鹰教的一员,与他武当有何相干?”
  张无忌微微一怔,道:“胡先生也许不知道,家父是武当张……”话音未落却被陈一建一把捂住嘴,后者紧张的对他摇摇头,向着胡青牛道:“我只是来看看无忌而已,并非来求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还请神医勿怪!”
  “哼!”胡青牛瞥了瞥他,阴阳怪气道,“捂着作甚?我当然知道你爹是武当张翠山,那又如何?张翠山的儿子又不一定非要是武当弟子,孩子,你外祖父是天鹰教的教主,你妈妈是天鹰教堂主,论身份论地位都不比那张老道士低,你既然来我这里求医,自然就是神教中人,和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趁早划清界限的好。”
  这番说辞听得张无忌直皱眉,他此番临行前太师父曾谆谆叮嘱,他身为武当弟子,绝不可随意改投别门,更不要身陷明教与天鹰教,以免将来立场难堪。他虽然不知何故,却也牢牢记得嘱咐,当下道:“胡先生,我爹爹是武当弟子,我自然也是武当弟子,娘和外公都是知晓的。何况我离开之前太师父曾跟我言道,不可随意改投他门,我既已答允了太师父,万没有背信弃义的做法,还请先生见谅。”
  闻言胡青牛顿时冷笑:这番大言不惭的话,也就那些所谓正派教的出来!他之前强迫自己忽略张无忌父亲那一系的身份,这会儿却被眼前两个小鬼主动提出,不禁愠怒:“哼,张三丰有言在先又怎样了?他教出来的弟子就敢如此瞧不起咱们,看起来不过如此罢了!无忌,你该知晓,我身为明教中人,决不为自居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疗伤治病。你若是肯答允我,待你伤愈之后,便投奔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殷教主去,此后身入天鹰教,不得再算是武当派的弟子,我就继续为你治疗,否则的话……哼哼!”
  否则什么他没细说,几人却是心知肚明。陈一建顿时皱起眉来:这胡青牛果然如原著当中所说,又以此事逼迫张无忌。他悄悄看了眼身边的少年,果然见到对方满脸坚毅:“毕竟是我太师父有言在先,我既答允了他,岂可言而无信?胡先生你不肯给我治伤,那也无法。要是我贪生怕死,勉强听从了你,那么你治好了我,也不过让世上多一个不信不义之徒,又有何益?”
  胡青牛生平最不喜听见这类大言不惭的话语,当即怒道:“既决意不入本教,我又何必替你医治?走!你这便离开,我胡青牛门中,怎能有病死之人?”
  陈一建忍无可忍冷笑道:“如此见死不救还好意思自称神医?我看你根本就是治不好无忌的伤,怕砸了招牌才想将他撵走吧?”
  胡青牛冷冷道:“‘见死不救’胡青牛天下驰名,你这小娃娃难道第一次听说不成?我就是不救他,你又能乃我何?”
  陈一建还要再说,却被张无忌一把扯住衣袖,到嘴边的话语生生咽了下去。他心中有些惊异,没想到张无忌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身不由主被他拉着走向门口。胡青牛也不阻止,任由他们走出门去,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会儿赌气出门,装出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我真的不给他医治,瞧他病发了是不是跪地相求?!
  那厢两人才走出门,恰巧遇见下山归来的殷素素,瞧见张无忌扯着一个邋遢少年一同出来,不由诧异:“无忌,你这是去哪儿?他是谁?”
  张无忌见到母亲,之前那股怒气顿时化作淡淡委屈,强自镇定道:“娘,这是青书师兄,他来看我了。我打算跟他一起离开,娘你走不走?”
  殷素素闻言大吃一惊:“走?你的病还没治好,要去哪儿?”
  张无忌道:“胡先生嫌弃我身为武当弟子,不肯给我医治,我也不愿就此改换门派。既然如此,我就此离开,若将来侥幸不死,再来报他这两日施针之恩便是!”
  此言一出,殷素素的面色顿时变了。她本就是聪慧之人,胡青牛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偏在“宋青书”到来之时开口赶人,原因绝对与这少年脱不开干系。她本就担忧胡青牛会借张翠山的身份拒绝医治,如今担忧成真,看向“宋青书”的目光顿时带了几分埋怨。但她毕竟被少年叫了两年“五婶”,自然做不出开口埋怨小辈的举动,便只是抬手摸了摸张无忌的额头,对陈一建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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