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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点吃惊——
不是不能硬么?
像是为了确认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曱实,黄濑向那个部位缓缓伸出了手,没有过份用曱力,但却实实在在地,由上至下地按了下去。
青峰的理性已被烧掉七七八八,好不容易睁开半眯的双眼,骤然看到黄濑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整个人几乎跪坐在他身上,手上却在抚曱摸自己的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
谁给他解释一下?
不。
很明显只是幻觉,是类似梦境一样的东西。
被下的药多半有迷幻性质,才导致他神志不清,分不清曱真曱实和幻觉,直接从现实进入了春梦。自己到底是看了多少A曱片,才能如此频繁地变换花样。记忆之中过去从没梦到过骑乘体曱位,当然——过去没试过,不等于以后就不能发生。
无力去思考。
理性如同崩掉的保险丝,情曱欲和发曱泄的欲求已无法克制。
黄濑刚确认青峰可以勃曱起,不禁为青峰抱不平:
有的人只是反应慢,不是不行。
而因为反应慢就嫌弃一个男人性无曱能,未免太不公平。
就在这时,黄濑却感到自己忽然被青峰抱住腰侧转了个身,背部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沙发面上。黄濑全身一颤,尚未反应过来,青峰的脸却已经俯下,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那双往常精光锐利的眼睛之中,燃起了从未见过的火焰,犹如只凭本能觅食的野兽。
“你……”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呼吸都要变得急促,身曱体愈发绷紧僵硬。而青峰火曱热的唇曱舌却已经贴上了他的皮肤,沿着脸颊下滑至喉结,迫使他发出情曱欲的惊喘,身曱体跳动如脱水后挣扎的鱼。像是已不满足于此,青峰一手扯落黄濑的衣扣将他衣衫向下拽,黄濑大片的温热肌肤骤然裸曱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阵阵过电的刺曱激穿透了脊骨。青峰张曱开嘴,用湿曱润的舌曱尖舔曱吻黄濑的肩头和锁骨,随之又在颈窝处啃曱咬,手指从黄濑的腰曱腹一路向上摸曱到胸口,掐弄刚刚挺曱立的乳曱头,直至那里更加发硬,颜色变得鲜红。
“啊——”黄濑惊喘一声,猛然睁大双眼,开始激烈地扭曱动身曱体,趁着尚未被彻底掌控,黄濑一发狠,紧紧地抓曱住了青峰的手肘,身曱体向上一抬将青峰推撞向沙发另一侧。
“那女人早走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黄濑!”青峰低低地吼叫着他的名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是你。”
明明不是gаy;明明不喜欢男人。
为什么,一直梦见这个人。
一直是你。
黄濑一怔,青峰被撞到一边后似已停止了动作,一手遮盖住发曱热的双目,一手胡乱地扯弄着自己的衣衫,汗水从他的额边滑落,眉头蹙起,犹如陷入无法缓解的热潮之中,连胸口都窒曱息。
这个时候就算再迟钝的人,都能看出青峰的情况有些不妥。更何况是黄濑。
“你……是怎么了……”不确定的问句,没有获得任何回答。青峰如负伤的野兽一般喘着粗气。
黄濑忽然觉得有些揪心,有些不忍。
他只是毫无办法,毫无条件地心疼这个男人。
黄濑不由自主地向青峰靠过去,青峰本能地将他拉过,让黄濑跨曱坐在自己的大曱腿上。
黄濑坐在青峰的身上,颤曱抖着指尖将青峰的拉链下拉,感受到已经不能再兴曱奋的器官,他将手直接探曱入了底曱裤那里。冰凉的手指才刚触曱碰到勃曱发的性曱器,青峰的身曱体就抖了一下,口曱中发出餍足的叹息。
黄濑的手指一路向下,包裹曱住青峰敏曱感的轮廓,掌心握住了那里的顶部,开始了毫无章法的抚曱慰和摩擦。青峰也更加搂紧了他的腰,精壮有力的躯体掌控着黄濑,灵活的舌曱头舔曱弄起他的耳廓,耳鬓厮曱磨间两人紊乱的热气交曱缠到一起,身曱体几乎因兴曱奋而痉曱挛。白曱浊的液曱体没多久就喷曱射曱出来,然而很快又恢复了惊人的尺寸。再次抚曱弄喷曱出之后依旧发硬,青峰的呼吸仍然沉重。
黄濑从不曾为人口曱交,对同志做曱爱的知识也只是道听途说。如同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他用曱力挣开了青峰围住他的手臂,整个人下滑呈跪曱姿接近那里,青峰的气息亦扑面而来,空气中都是氤氲的诱曱惑,大脑中一片昏眩。黄濑轻轻地吻上了青峰的顶部,感到那里的一寸寸都如烧开的水一般滚曱烫。他张嘴含曱住了那里,舌曱尖转动着,按一定的节奏缠住打转,感受青峰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全部口间鼻腔。青峰被黄濑的温热的口腔包裹曱住,腹部肌肉曱紧绷起来,升腾的欲曱火越发无法控曱制,一下就按住黄濑的后脑贴近自己的下面,手指插曱入了黄濑金色的发间,凭本能向前挺送冲刺。没过多久黄濑就承受不住,发出了抽泣的鼻音,但青峰按曱压他的力气是如此之大,大到几乎无法反曱抗,他只能任由青峰侵略自己,将性曱器插曱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黄濑的脸涨得通红,耳中只有青峰沉闷急促的呻曱吟。青峰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暴躁,横冲直撞顶得他生疼,泪水沿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不知多久之后,青峰再次猛烈地深入了他,黄濑吃痛地叫了出来,未能吞下的白曱浊沿着嘴角溢下,禁曱锢终于被松开,黄濑只觉喉曱咙是被灼烧过后的发烫。
痛苦的咳嗽过后,黄濑抬手擦掉眼角和嘴角的液曱体,才发现头发都已被汗水浸曱湿。再看青峰歪在了沙发一侧,喘息波动仍然很大,但已没有之前严重。于是黄濑站起身,拿起桌面的茶杯,倒了杯温水,一点点地让青峰吞咽下去。一杯喝完,再倒一杯。连番的折腾过后,温水像是抚平了青峰的躁动,昏涨的大脑使他不想动弹。黄濑走过去将他抱住,帮青峰在沙发上躺好。黄濑的体温有一点偏低,青峰抱住他就像抱住了舒服的冰块不想撤手,黄濑无奈,只能任青峰搂住自己,和他一同躺在沙发之上。
说不清过了多久,青峰的呼吸渐渐由急促趋于平缓,仿佛终于进入安稳的睡眠。短硬的头发也随之一起一伏,刺着黄濑的皮肤,带来微痒的触觉。黄濑轻轻给青峰转了个方向,换成一个舒服的侧躺姿曱势。两个高大的男人手脚相抵,挤在窄曱窄的沙发上。既害怕跌下,又舍不得放开。想要更靠近,却又怕青峰惊醒。庆幸的是,青峰没有醒来,他剑眉微锁,像是进入梦境仍有驱之不散的烦恼。
人曱体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如同受到蛊惑般,黄濑一点一点地靠近近在咫尺的脸庞。
含含糊糊的梦话,却自熟睡的人口曱中说出。
“我……不是gаy……
明明不喜欢,男……”
早已知道的结局,明明不应感到酸楚,不应不甘心。
黄濑抱住了青峰,手指抚过他的背脊,低声安抚:“嗯,你不是。” 如同安抚睡梦中的孩童。
“我不是……”
“你不是。”
“我不是……”
青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是我……是我喜欢……”黄濑再也说不下去。
看着青峰紧抿着的双曱唇,他轻轻地凑了过去,又停住,终于还是从唇的位置移开,只在青峰的脸颊,留下一个不着痕迹的吻。
想着青峰多半不乐意一觉曱醒来发现和个男人抱在一起,黄濑将青峰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回他身前,蹑手蹑脚地从沙发上下来。但就此离开,将青峰放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小酒吧也确实不放心。正在为难之际,手曱机铃曱声响起。
是青峰的。
伴着铃曱声的鸣响,青峰的眼睫开始了轻微的颤曱动,是一个醒来的征兆,黄濑不禁松了口气,快步走了出去。
合上曱门时却发现嘴角有些生疼,可能是刚用口帮青峰弄出来时用曱力过猛,导致破了些皮,干脆先去洗手间收拾一番,顺便也可看看自己的惨状——这其中,大概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快曱感。
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一副被蹂曱躏过后的模样,双目红肿,耳廓泛着红,嘴角也受了伤,脖颈和锁骨处的吻痕是那么明显,说是普通女人弄出来的估计还没什么人信,大概还会反问:那女的是练摔跤的吗?领口处的纽扣因为被扯落了两颗,弄了几下都无法彻底遮盖住那些痕迹,只得放弃。
待他洗完脸抬起头,才发现镜后有个人站定在看他。
黄濑有点吃惊,急忙转过身。
这人见他转过身来也没回避,还在上下打量他。
定神下来,黄濑想起自己见过这个人。
手臂上有一条明显的疤痕,是许荣生寿宴那晚坐他旁边的阿彪。当晚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谈,寿宴结束后阿彪也早早就离了席,并没有一起到包间“娱乐”。还好,包间里那么丢脸的事越少人看到越好。虽然现在这个模样也说不上多不丢脸。
就在这时,阿彪忽然扯动嘴角说道:“玩得很凶啊。”他用了一个很稀疏寻常的语调,说不清有多少玩味。
阿彪其实长得不错,理着个板寸头,有着硬朗而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但一联想到阿彪的身份,黄濑就觉得这人有股生人勿近的暴戾之气,是个狠角。听阿彪这么说,黄濑也不知该作何回答,想想也不愿和这人打什么交道,随意点了个头就走。
拐了个弯回到之前的走廊上,发现小房间的门刚巧被打开。
黄濑止住了脚步,停在拐角暗处。
看得出青峰的脚步有些虚浮蹒跚,犹如一切宿醉未醒的后遗症,出门时右手还在使劲按曱压着额头和太阳穴,仿佛这样能让他更清曱醒些,也不知奏效没。
定定地看着青峰的背影消失,黄濑才叹了口气,跟着离开。
时间也说不上有多早,已经是十一点多,明天还得上班,但莫名其妙地,不想回家。
虽然是早就预知的结局,但做好心理准备和现实确实是两回事。
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这样的事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只要没被明确告知,类似的想象就会止不住萌芽千百次。黄濑觉得自己不是无法面对现实的人,但在这个充满寒意的夜晚,他还是想喝点酒。Velvet Club离这里不远,对一个同曱性曱情路受挫的人来说,也许是个好选择。Richard说去健身比借酒消愁好。他健了几个月的身,最后还是用一场烂醉来推曱翻这个说法。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场醉。告诉自己从明天,从明天起就从头再来。
说不清点了多少酒水,直到连他也发现了自己在无法控曱制地喃喃低语,幸好酒品没差到随便打人,幸好今曱晚人不多,可以随性地将自己喝趴,喝到不想动弹。
模糊中觉得有人摇了下他的肩膀,随后将他从桌上架起,却也不想理会。
青峰被铃曱声唤曱醒时头疼欲裂,但身曱体已不如之前的燥热。
在沙发上挣扎了好一段时间。
听着铃曱声停止,又响起,又停止,才伸手拿起回拨。
“喂——”
“是阿Sir吗……”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小,像是有点上年纪。
“嗯……什……什么事?”
“我,我是物业的保安陈伯,是你说有案要查,要我看到她回来就通知你……”
“她?谁……谁啊?” 青峰觉得自己还处于口齿不清的状态。
“当然是Lisa啊。”
第15章 第 15 章
时间已经不早,青峰没有开车来,出租车有些难截,等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了夜间巴士。巴士上他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小时,才彻底清曱醒过来。
他警觉性一向很高,集中力行动力更是一流,过去为了蹲守黑点也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今曱晚是不小心被下了药,但不代曱表他就会事后失忆。当然,也许失忆会比较好。他觉得大脑中正分曱裂成两个自己,一个对他说,放心,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梦境一场。而另一个被压抑住的声音正悄悄地说:“你知道发生过什么,你知道的。”
赶到Lisa所住大厦时,正门旁的保安室虽然亮着灯,陈伯却也没在等着他。大概觉得打电曱话通知个来历不明的人已是仁至义尽了。
青峰上到二楼,按下了门铃。
没有人应答。
“叮咚”。
在这安静的夜晚里接连不断的铃曱声是那么突兀。
连续按了几下均无反应,青峰开始怀疑陈伯是不是看错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条缝。
“谁。”室内很暗,应该是没有开灯,青峰只听到女人细如蚊呐的问话。
“你是Lisa吧?打扰你了。我没有恶意。有些问题想问你。”他举高双手,以示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
“……问什么?”
“我是林Sir朋友,想知道在他出事那天,你是不是见过他。”
女人沉默了一会,良久才听到她说:“……进来。”
铁门从里面被推开,他走了进去,仍是漆黑一片。
“这里的灯坏了吗?不亮……”就在此时,青峰直觉得有什么异动划破了空气,一道锋芒闪电般刺向他!他急忙闪身一避,借着门外仅有的光线,他清楚地看到一把尖刀刚擦过了他身侧,直接钉到了门上!
Lisa见没刺中急忙拔起刀,青峰怎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