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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嗤笑了一声:“吃斋信佛,杀曱人如麻。他们那种人可以自曱由出入境,我反而不能走,真没天理。”
“所以你这次是和阿彪扛上了?”今吉反应过来什么。
青峰耸耸肩,默认下来。
“竟然没伤筋动骨,只是个小皮外伤,不错啊。”
“听你口气,好像嫌我伤得不够重似的。”
“哪有,他出了名心狠手辣,功夫了得,怕你打不过。”
“我是真想和他过几招,不过一上来就被枪指着,我也没法吧。”语气间竟有些遗憾。
“具体?”若松好奇。
“说来话长,懒得讲。”
“没意思,”若松白了青峰一眼,“听证会时,你还说要找阿茹?”
“嗯,就怕她真失踪了。”青峰想了想。
若松问:“有没可能不在香曱港了?”
“她要舍得走早走了吧?除非傍上稳定的金主,或者骗到冤大头,”今吉叫人来添了碗饭,接着说,“你可以多去些风曱月场所打探。”
“就担心她怕惹上官非,说消失就消失。我还打算迟些和原泽见面,他人脉广,应该知道得多点。关于林Sir的。”
“你还要见他?”今吉摇头,“这种时候避都要避开,还自己撞上去。他对你够好的了,估计想流放你几个月就调回来,呵呵,想不到你——小心他真炒你鱿鱼。”
“炒就炒啰。”
“话别说得那么满,真的要去卖牛杂啊?又没人养你。”
“谁说没有。”青峰无谓地道。
“哇,出拘曱留所才几天啊你?手脚那么快傍上有钱人?”今吉了然地一笑,“不过,大男人有手有脚,怎么能靠人养呢?”
“你妒忌啊?”青峰吃饭的速度不见减慢。
“我是痛曱心曱疾曱首你堕曱落成这样。喂,”今吉向若松扬了扬下巴,“你替我说说他。”
若松也不含糊地举起茶杯:“辉Sir好本事,这么快就找好后路,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青峰和他碰了碰杯:“谢了。”
“不是叫你赞他,”今吉扶额,“怪不得感觉你小子被打了心情还很靓,这次又是什么类型啊?肯定又是大胸妹吧?”
“没胸。”
“哇,为了生计,你牺牲真大,”今吉抽曱了下嘴角,“别说我不提醒你,这种几天功夫就如胶似漆热情似火的,冷得也快。要想长久,要花很多心思的。”
“怎么花曱心思啊?”青峰不屑。
“这都不懂?怪不得你年年换,我那么稳定。要多展现魅力,你是哪里吸引了对方,自己知道的吧?”
“哪里?”青峰想了想,“哪里都吸引吧。”
“自恋要分场合,再仔细想下。”
说到这里,青峰像是想起了什么:“哦,我知道了,打篮球技术不错之类的。”
“有看过你打篮球?”
“有啊。”
“那你多约下人家去看你打球吧。”
“不是看,是和他一起打。”
“听你的语气,这次是来真的,要找个辉嫂啦?”
青峰没有作声。
“不答?当你默认。”今吉耐人寻味地笑了笑。
一旁的若松忙感叹道:“没胸,还猛到可以和你一起打篮球,太不可思议了。有机会带辉嫂过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青峰瞥了他一眼:“喂,剩最后一只凤爪,你要不要?”
“嗤,当然要。”
由于下午还有排班,今吉和若松结账后就回了警署。青峰放松身曱体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曱机,向黄濑拨了个电曱话。
第22章 第 22 章
黄濑拎着装有药酒的袋子,到家时已接近早上十一点。他平时上班,白天一般不在家。昨晚临睡前给森山传了简讯,托他帮忙请假。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时间Matthew应该还在熟睡,Matthew说他一般午饭时间过些才会起床。原先说的是暂住一两周,打了两周地铺之后,这对情曱侣干脆就买了张床放到书房。Matthew也和他解释过,Adrian的公曱司有曱意设立驻港办事处,需要外派几位员工。Adrian因此打算利曱用这次机会做一次本地市场调曱查,争取长期留港的机会,之后会正经地租个大房子搬出去。
至于Matthew自己,由于大学时修的是小语种,英文和本地话也都过硬,因此下午到晚上会兼曱职些翻译工作,尤其近年多了不少希望自曱由行的客人,请他作陪传译的生意还是不少的。
“反正你和Adrian白天也不在,我找份工也应该。他说知道我喜欢这边,所以要争取,还特意请了老曱师下午教他中文。”Matthew如是说。
“你教他不也可以吗?”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又说如果是我教,他会分神。”
看吧,家里住着对情曱侣就是容易时不时受闪曱光曱弹攻击。
黄濑蹑手蹑脚地合上曱门,冷不防被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
“小黄濑!夜不归宿,被哪个坏人拐跑了!”
黄濑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到是Matthew松了口气:“你别吓人。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我下午要出去。何况你一晚没回来,担心你不行啊?”
“抱歉,”黄濑笑道,“我昨晚腿受伤了,在朋友家过的夜。”
Matthew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地道:“你是受伤了,还笑那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中奖,老实交代。什么朋友?”
黄濑歪头想了想:“你猜?”说完他走回自己房间,将袋子放到地上,拿出里面的药酒。
Matthew也跟了进来,坐到床边问:“你以为逃得过我的眼?还用猜?说,是不是成了?”
黄濑眼珠子乱转,瞄向别的地方:“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你们都一起过夜了啊。一起睡了吧。”
“是睡,不过是很单纯地睡觉啊。”
“千万别告诉我你们只是盖棉被聊天,我昏给你看。”
“那你昏吧。”
Matthew听完夸张地摇摇头:“哇,他是不是不行啊?或者太保守?”
“以前是听说不行,不过后来发现好像问题也不大,只是反应慢,”黄濑回忆着,“至于保守不保守?不清楚,不过他那人,挺正经的。进展太快会吓到他的吧。又或者觉得我比较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是外国回来的,他没你开放也正常。不过他为什么会觉得你有经验?”
“因为之前跟他说,我一直是gаy啊。”
……
“先不说这个,”Matthew投降,“那他都肯为你变gаy了。最难的一步已经过了吧。”
“大概。喂……没记错的话,你说和Adrian也是这样?”黄濑问。
“对啊,”Matthew得意地说,“他和我做过之后就一起了。之前交的也是女朋友,这次我和你算是感同身受吧,所以才教你那么多。”
“知道啦,师傅。”黄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现在知道叫师傅?之前还自己买书,看不上我这个师傅。”Matthew嫌弃。
“OK,算我错,行了吧,”黄濑也坐到转椅上,左右转了几下,“昨晚我腿受伤了,也是他帮忙敷药。然后就一起休息了。”
“好男人啊,”Matthew点点头,“好男人是稀缺资源,一定有很多人虎视眈眈,要抓牢他还是挺难的。”
黄濑歪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
“食色性也,你要么养好他的胃,要么就,”Matthew向黄濑扬了扬下巴,“你不是看书很久了么?”
黄濑的脸有点垮下来:“看是看过了,随便翻翻而已,一百零曱八式很多简直是杂技,什么老曱汉曱推曱车,观曱音曱坐曱莲式,不现实啦。不过说起来,昨晚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幸亏他没听清。否则他那么保守,肯定会嫌我开放过头。”
“你真是学以致用啊。问他什么了?”
“当时睡不着就随口问了啊,问他喜欢什么技巧之类的……”
“那的确操之过急了。”Matthew点点头。
就在这时,黄濑的手曱机响了,青峰打来的。
“到家了?”
“嗯。”
“……记得药酒按曱摩。”
“好。”
Matthew在一旁挤眉弄眼小声说:“哟,真是如胶似漆。”
黄濑瞪了他一下,对电曱话那头:“我待会下楼买点姜。”
“嗯……”
说到这里,黄濑感到青峰在那头似乎有点犹疑,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吗?”
“嗯……就是突然想起你昨晚说的事。”
“什么事?”黄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当时我快睡着了,就没反应过来。你也没必要说得那么含糊啊,喜欢就直说啊。”
“诶?这,”黄濑有点结巴,“你还记得?也,也不是特别喜欢啊……有那么急要在电曱话里说这个吗……”
“为什么不能说?你说喜欢什么技术之类的。我也不是自恋,不怕老实跟你讲,我是真的很厉害的,中学时就练出来了。”
“什么?!”
“是啊,你是受伤了现在不方便,等你好了再让你见识一下。”
“……你说,中学时就练出来什么?”
“其实我很随意的,什么位都可以,看过的朋友都说,干脆就叫‘无定式’好了。”
“无,无定式?有这招?还有看过的朋友?”
感到青峰在那头得意地笑了笑:“对。所以你要快点治好。”
“……我……”
“怎么?”
“我觉得,挺痛的,可能要很久才能治好吧……”
“那你可以常……”
“有机会再说吧……”
“哈?”
“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电曱话啪嗒一声挂断,青峰听到里面传出忙音,良久不作声。
今吉刚刚才说,几天时间就打得火曱热的,冷得也快。如今看来竟可能一语成谶,甚至不是“冷得快”三个字足以形容,热情冷却的速度,犹如放到冰箱雪柜最下层速冻。
青峰念小学时,本地几个电视台都爱播武侠片,而且是特技极容易穿帮的那类,但还是吸引得一众小男生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当时还不太明白,为何男女主人公脱曱光衣服疗伤睡觉,一夜过后感情就会突飞猛进。当然,到了中学大家都开始阅片无数,这个问题自然不再是问题。
所以归根结底,昨晚货真价实的疗伤睡觉没有脱曱光衣服,是做错了吗?
不,黄濑不是那种人。
青峰向来为人直接,不喜欢为旁枝末节花曱心思,这些年也交过些女友,他不否认有时因为发展过快忽略了精神交流,导致无法维系,所以他以为这次可以慢慢来。
何况以前也有听过“一起睡过就不再有新鲜感”的说法,不是吗?但从未听说,货真价实的同个被窝睡一晚,也会导致感情翻覆。昨晚还喜欢问技术问题,而现在,打篮球的魅力点也不再具有吸引力。
青峰拿着手曱机,陷入沉思。
黄濑挂线之后望着Matthew,久久说不出话。
“怎么了?”Matthew问。
“……他记得。”黄濑答得有些恍惚。
“记得什么?”
“昨晚我问他喜欢什么位什么式……”
“所以现在想起来了,要特意打个电曱话来回答你?”
黄濑点头:“而且,他说的那个什么无定式,我听都没听过。”
“什么?”
“说是中学时就自创的,什么位都行,看过的朋友都赞不绝口……”
“哇,中学,这简直不是猛字可以形容了。他还找曱人来看啊?”Matthew同情地看着黄濑感叹道,“还以为是他保守你开放,原来他哪是不开放,简直是豪放!”
黄濑吞了吞口水,望着Matthew:“喂,师傅,你做gаy那么久了,有没什么看法?”
“无定式无定式,顾名思义,就是无招胜有招,招无定式,式式精通……听上去就很厉害,也许一百零曱八式都参透了,你再未雨绸缪买书看也没用。”
“你武侠片看多了吧。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管怎么说,听着就比你段数高。既然他阅人无数,有比较,自然也容易有要求。要想长久,你这方面也得努力才行。”
黄濑有点丧气:“普通的还行……我哪知道那么重口味……”
Matthew摊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只好——”他抬了下眉,“你去主动搞定他啰。”
“那按你的说法,他那么厉害,我那么不厉害,好像没什么立场搞他啊。”
“那你就乖乖躺下啰。”
“那不是等着被搞死……”
Matthew没好气:“受不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出门了。”
Matthew关门离开后,黄濑丧气地将自己往床曱上一扔,从床的这头翻到床的那头,反反复复,口曱中喃喃自语:“幸好……受伤了。”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睡意逐渐涌上头脑,黄濑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待他再度清曱醒过来,勉力撑开眼皮时,拉紧的窗帘已隐隐透下落日的余晖。晚上失眠白天补觉,对上班族而言是相当奢侈的享受。
昨天的一幕幕经历走马灯般在他脑中闪过,无论如何,只要那些不是梦境,就好。他捂了捂被子,不愿从被窝爬出,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
谁?
Matthew最近的兼曱职时间都相当固定,吃完晚饭才回家。那应该是Adrian了说起Adrian,虽是明显的西方白人,但据说有点东方血统,能听懂不少中文,似乎还找了中文教曱师。
黄濑起身整好衣服,打算出去打个招呼。走到房门边,却听到外面一个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