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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等下家的时候因我一时手痒,完成的任务有点瑕疵,又被调查出来以前就是个刺头不大好控制,加上特长的内容算是比较阴,就被划进了不信任名单里,于是他才抢下我来。
听到这里我其实实在不觉得他中间到底有出过什么力,反倒是我出的力气比较大点。
看看,这一路走来,多不容易啊。
再听到听说我本来会被安排到一队去,有些陈年旧事就这样忽地翻上心头,我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只是都到这里来了,杂陈也没什么用。
来到这里其实日子也没什么改变,任务还是那些,训练也是那些,只是不知怎地暴露越来越容易频繁,于是我射击技术不说,近身搏斗能力倒是大有长进。
其实我一直觉得,有时候与其说我的招式是射击,不如说是投掷大点。因着大多时候其实我比较偏好把念聚集在四肢还是手指上,利用划弧的方式把念刃划出去,这样打的范围大点,而且有切割的效果,视觉上令人比较满意。
想象自己的手是狙击枪再把念弹打出去虽然也不错,不过就是看起来朴素点,而且速度比较慢。
之前我就用过足踢把单眼弄掉,只是中间因为近身搏斗都用不到我而转业当狙击手去了,现在我得感谢这些被围堵的机会,让我得以把这些内容抓回来重新复习。
果然是人不只要懂得与时俱进,同样也不能忘本。
有时候我会想知道一些离得比较远的事,只是这些事不大光彩,上面的人要面子,也不好提。
虽然队长很喜欢抓着我谈过往甘苦还是未来展望啥的,我倒是没去问起其它人怎样了。
只是偶而会想起来,分开前里昂研究的那个影像转播功能,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特别是当我很想知道那些事的时候,我就更想他了。
说到里昂,不能不提的就是他当年借我的手机,主要是那个手机游戏,虽然现在玩的这个跟之前那个挺像,但还是有差;也不是说差多少,只是旧版的我玩一半还没全破,现在忽然告诉我玩不到了,总觉得哪里少点。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该知道的事情我不一定知道,不该知道的肯定不知道,想知道的也还是不知道。
反正知道与不知道,都是让自己难过而已。
有时候难不难过我也不太好说,就像生不生气也不太好说。
我说不好说是真觉不好说,就像如果没人告诉你白色是白色黑色是黑色蓝色是蓝色,其实你也不会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像如果没人告诉你你是你、我是我,你也会觉得全世界都跟你是一体的。
是一体的,就不会再寂寞。
只是寂寞到底是什么,这就是个发人省思的问题了。
比如我会知道什么是红色和血色,还能用它形容在晚霞上头,除了自己本身就流过不少以外,还是因为曾经有人告诉我,我的头发就像血一样红。
那个人还浪费了大把言词来形容我的眼睛啊、太阳啊、天空啊、垃圾场啊之类的颜色,听说是因为觉得我连颜色主要有哪些都不懂真是太惨了。
我是感觉不出懂不懂那些事情到底哪里惨,又不会影响活命。
我就不用他说的那些颜色来形容我看到的东西了,也说不准确。
至于如果我们得谈谈剩下的事情,因着我一直都挺无知,所以只好把这些推卸在出身上头。
这可是个好借口,特别是在找不到对象可以推卸责任的时候,还有什么比“我”更接近的对象能用的?
我在这些哲学命题里沉思很久,但因为脑袋里实在没什东西,有东西能问的又不在身边,导致我常觉得头痛,偶而痛得厉害点,会突发奇想觉得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可惜的是,都没成功看过。
医生很早前已经不帮我打针了,出任务后连药都停了。平常药都是直接配好送到房间,但换了二队以后就没了;有几次我突发奇想想去看看医生,但一靠近诊疗间我就浑身不痛快,发自内心的不快,离得远了反倒是好了。
加上又是一人单间,隔音效果也好,就算在里面闹得疯了点,也没人能把我送去。
仅存的唯一一个能光明正大去会的老熟人,就这样让我错过了。
把时间轴拉长的话,那些日子整体说来通常没什么太大变动,比较有变动的是某一次我们去迎宾的时候,听说我不知怎么的就被看上了,然后就被临时抓去当某人的保镳。
之前说过,其实大部分的人在我看来都长得没差多少,不过听旁的人说还长得挺漂亮的。
对了,这个人是组织的某个比较高阶的干部他女儿。
所以这些人形容的那句挺漂亮的,到底是说她长得挺漂亮还是她背后的价值挺漂亮,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懂。
她说她挑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觉得我头发颜色挺美,眼睛有神,脸也长得不错,看着干净。
──其实迎宾当时我混在人群里,穿着嘻哈风(目录这样写的)上宽版T恤跟板裤,旁边还站一个有我两倍高的男人,同队的说我看起来就像他随身携带的购物袋。
心里想是这样想,但我也没反抗什么,就跟着她去混了,混的生活没什么改变,只是走动频繁了点,大概当保镳都是这样子。
然后有一天,事情就发生了。
其实这样说不太正确,因为任何事情发生都有它的前兆,就像外面要扔垃圾进来前你会听到轰轰轰轰的噪音由远而近,只是差别在你有没有注意到。
反正我是没去注意就是了。
所以它就发生了。
一开始事情是这样的,大佬们在会议室里开会,我在会议室门外陪另外一群人站岗。站着站着我就想偷懒,打了招呼后,就到外边天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因着我不算正规编制的保镳,算是被临时抽派的,所以大家或多或少都汇给点面子,我走到天台上觉得这时候该发生点事的时候,那点事就发生了。
一开始远远的其实有一些细细的声音顺着风传进来,我也不管,就在原地等着;声音接着就越来越近,还有点味道,那味道我很熟悉,也挺欣赏。
血腥味。
发展到这里其实我应该就要有所反应,但我就是觉得有点懒,不想动。
声音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我想再这样下去似乎不太好,当下也没觉得事情会多严重,只是到了这程度了,如果我不再有什么行动的话,扣薪水还是好的,怕是得失业了。
我靠着阳台的栏杆往后翻,几个正好往我这看来的保镳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看着他们担心的眼神,我真不好意思说其实是我觉得楼梯太远,从这里下去快点。
掉下去以后我稍微扭了一下角度,手一伸就抓住平台边沿,也没怎么使力就把自己送进二楼大厅。
我刚守的会议室挺矮的,大概就七八层,跟后来某些人动辄在十几层楼间跳跃奔跑坠落,我现在弄的这一点高度简直弱爆了。
落到地面后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大厅中间两个人手正好也停下来看我;这画面看起来挺戏剧的,只是真相总是残忍,因为他们停手不是出于对我的尊重还是啥的,只是刚好大厅里守着的人都给他们杀光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没什么好说了。
基本上我跟旅团的第一次接触就是在这种情况:
那时候我的前老板大概刚被干掉,我跟其中的白毛猩猩跟黑毛猴子在大厅中缠斗许久,这时从内厅的方向走出来五个人。
我瞄了一眼看这架式大概知道自此而起,我在雇佣双方都非自愿的状况下脱离了在职人士的队伍而加入了无业游民的行列。心中不免慨然,尤其可惜我这个月还没领到的薪水。
这儿地大事少钱多人傻,典型过了这村没了这店,这年头我得到哪里才有这种天堂啊……
我在无限地忧伤中停下了动作,其它人只好跟着停下动作看着我。
然后我摸了摸下巴,对着领头的那个站得极骚包、让人看了就想打的家伙沉声问道:
“哥们,你们还缺人不?”
他乌黑幽亮的眼睛直直地对着我,慢吞吞地回答:“是还有个。”
于是我就进了旅团。
他说:“库洛洛.鲁西鲁,团长。”
我说:“喔,阿撒.贝利尔,你好,团长。”
你好,团长。
你好,库洛洛。
你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蔡乔。
旅团
第21章 第21章
旅团在流星街的根据地是栋三层楼高的小楼。
严格说来,以这个人员这个编制的组织来说,旅团住的房子已经算不错,虽然漏雨什么的多少有点,三楼的居民还有看星星的特权;不过认真说起来,单间还是有的,个人卫浴也是有的,加上我们这类出身的人,垃圾堆什么的谁没睡过?所以说起来也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
只是我在沙漠之鹰这几年,因为运气实在好了点,除了任务的时候以外被娇惯得有些过了,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太习惯。
跟沙漠之鹰这种听说已经被外界同化得差不多的组织比起来,其实旅团的根据地看起来更有流星街的味道:座落在垃圾堆中一栋巍巍颤颤的小楼,其实还蛮符合我们对于小型帮派的印象的。
反正横竖是给自己住的,盖这么壮观华丽最后不都是要被人拆的。不久前我还见到有个小组织是几块布拉成帐篷就了事,那场打起来特别有血性,主要是好几个人都挂彩了。
我曾想过旅团把沙漠之鹰灭了会不会是看不顺眼他们的旅馆挺久,不过人都杀完了也没有看谁住进去过。
额外一提,我会知道三楼有看星星服务是因为分派房间的时候,某个人很好心的带着我一间一间参观过了。
因为二楼都被前辈们住满了,一楼有随时被破门而入的危险(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走正门的),剩下的房间都在三楼,我就挑了一间床上没洞的住了。
其实夜里躺在床在看星星是件挺浪漫的事,里昂以前没事就拖着我做过,主要是在他程序又卡壳的时候,但睡觉还要被雨淋这就违反我的初衷了。
这里又谈到里昂不是因为我又想他了,而是因为睽违了很久他又出现了。
当时我跟着团长还有窝金他们回来据点,窝金一脚就把门顺手踹了,等我们鱼贯而入后,站最后面的芬克斯才又把门拿起来镶了回门洞里去。
旅团的小楼其实不算小,大伙分开坐坐还是能找到位置的。
听说那时候其实不是所有人都在家,旅团大多时间活动都很自由,除了少时候团长要求全员集合以外,基本上大部分活动都是有空的人参加,没空的就算了。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沙漠之鹰住了两年还是有感情的,听到其实我前东家就是被一群“有空的人”给灭了的时候,一时之间我心情还是很复杂。
等大家都坐好以后我也找了个洞窝着,不忍说,其实流星街实在小得很,分开久的人总是会自己遇上,在扣掉我十二个人里头,竟然有三个都是老面孔。
库洛洛那就不用说了,另外两个呢,一个茶色头发绿色眼睛,看清我的脸时手机差点就掉了,另一个我就不想形容他的脸了,反正就是面瘫。
前面那个之前他叫里昂,后面那个之前叫作豆子。
得,绕了半天大伙还是聚在一块,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我听过他乡遇故知这句话,通常故知不是冤亲就是债主,我觉得这两个还是可以各占一个名头的。
里昂就不用说了,豆子的话,最主要是因着当年我送单眼上路,偏偏他们又是一起的,于是我就觉得豆子也欠我一场。
新入团的人自我介绍完后其实都要都要说一下自己的能力,我也懒得藏,何况有里昂这个知根知底的家伙在,藏也没个屁用。我顺手弹了下手指,小小的念刃恰恰好擦过里昂的耳稍,没弄下他一丝头发来。
“挺普通的,剩下的可以问他,他比我清楚。”我看着里昂,这么对库洛洛说。
拍档呢,还能不清楚吗你说。
里昂干笑。
我也呵呵笑。
其它人没笑,除了豆子这个知道我们之间暗潮汹涌的老朋友在,剩下的人基本不知道流动在我跟里昂中间的气场是什。
反正知道不是桃色气场就得了。
库洛洛淡淡扫了我一眼,没额外表示什么,只是让刚刚没跟着去的人跟新团员自我介绍。
库洛洛,团长;信长,黑毛猴子;侠客,也就是里昂;豆子,四号;芬克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