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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桑……”休畑有些迟疑的说,“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鼬一愣,显然没想到休畑会突然这么说,“啊……可以。”鼬自然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
“鼬……尼酱。”休畑有些迟疑的唤出来,却随着尼酱这种熟悉的亲昵称呼,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休畑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鼬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心里微微有些沉,佐助……小时候家族教导很严格,佐助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唤他尼桑,而自从他出走之后,佐助自是再也不肯喊他哥哥,即使现在,也只有在佐助刚刚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喊了自己两声尼桑,后来一直都是用敬语的称呼或者干脆没有称呼,鼬看着仰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休畑,【跟佐助小时候一样可爱】鼬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休畑的头。
“尼酱……”休畑被这种亲昵的举动触动,哥哥很没正形,总是喜欢揉乱他的头发然后取笑他,当时总是恼怒,现在想起来却是……休畑抱住鼬的腿哭了。“尼酱……”
鼬知道他想自己的家人了。佐助当年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呢?如果想,也是憎恨吧……鼬有些茫然的蹲□抱起休畑,“家住哪里?”
休畑呜咽着说了,鼬单手抱着他,又用另一只手为他擦干净眼泪,然后将他送回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休畑已经哭累了,鼬将休畑安顿好,又嘱咐了他几句,才迟疑的说,“那么我要告辞了……”
“我明白,鼬……桑,你赶紧回家吧,你弟弟还等着吧。”休畑又将称呼变了回来。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跟佐助一样。】鼬在心里叹了口气,微笑着说,“休畑刚才不是说要我当哥哥吗?这么快就不愿意了?”
休畑惊喜的看着他,刚才自己一时冲动说的话,看到鼬急着走,就不由自主的又客气起来,毕竟一点都不熟,现在听鼬这么说,自是开心不已,“怎么会!鼬尼酱。”
鼬笑着点点头,“那么,明天来家里吃饭吧。”
休畑简直难以置信,开心极了,“一言为定,尼酱!”
“一言为定。”
鼬回到家里的时候,“找到了吗?”佐助问道。
“找到了。”
佐助看着鼬轻扬的嘴角,显然心情不错,看来真的是找到了东西很开心,“你也有丢三落四的时候。”佐助说着,脸上却浮起一丝笑意。
☆、番外——鼬殿(上)
番外。鼬殿(上)
Part1 复活之时
秽土转生之后,鼬再次回到阎罗王面前的时候,是带着笑意的。
“怎么这么开心?”阎罗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居然露出堪称温和的表情,不熟悉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可是对这个麻烦人物尤其上心的阎罗怎么会看不出来。
鼬没有回答他。
“是你弟弟?”阎罗自说自话,自问自答,“一定是你弟弟吧。”被秽土转生召唤回去还能变得心情好的人,一定是被所爱之人召唤。
鼬依然没有回答,但是阎罗知道,提到他弟弟,他不否认就代表了肯定。
“你弟弟怎么样了?”阎罗继续自说自话,但是他知道这次这个男人一定会回答,这个话题是这个男人为数不多的心头好。
“回村子了。”
“木叶村?”
“嗯。”
“那不错啊。”
“嗯。”
阎罗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那么……你有何打算?”
鼬没好气的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
阎罗在心里默默泪流,为什么我作为阴间老大要看他这么个鬼魂的脸色,我好想把他吞下肚啊!不过…不敢……你快点觉醒吧,我受不了了!
再次感觉被召唤的时候,鼬的心情是矛盾的,既希望是佐助,这样可以看看他怎么样了,又不希望是佐助,毕竟使用这种禁术,以人命为代价,不断的依赖自己这个已经死去的人,对佐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咦……这是?”在灵魂离开前,鼬听到阎罗惊奇的声音,似乎带着欣喜?
再次醒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不同于秽土转生,这次好像是活过来的感觉……睁开眼看到阿飞的面具下,那轮回眼慢慢消散……阿飞说的话,让自己瞬间就明白过来,真的施行了禁术,自己复活了吗?
听到身边的呻吟,转过头就看到那最放不下心的人,一脸苍白狼狈的躺在一边,阿飞迅速逃开了,无暇去计较。焦急不已的抱起已经昏迷的那人,按照阿飞所说迅速来到结界外面,果然是佐助在木叶村的同伴。
Part2 医院之时
经脉重创,瞳力全失,右眼失明,昏迷不醒。这就是结论。
绵绵密密的心疼渐次涌上心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么不计后果,我本来就是该死之人,忘了我曾经手刃你亲人的场景吗?我是没有继续活着的理由的人。而你,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将我复活?
愚蠢的弟弟……
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佐助刚出生没多久,恰逢九尾之乱,大人都出去了,他就在家照顾还是婴儿的佐助,那时的佐助那么小,即使还是孩子的他也可以将那个小婴儿轻轻松松的抱在怀里,粉粉嫩嫩的一团,还带着暖暖的奶香。
到后来长大些,也不过是大一些的小团子罢了,总是跟在他后面“尼桑陪我玩吧。”“尼桑,尼桑,今天我们玩什么呢?”“尼桑,教我吧。”“尼桑尼桑,陪我修行吧。”蹦蹦跳跳的,活泼的紧。
再后来……再后来已经没有机会在他身边看他长大了。
从一个小小的粉团子,长到现在的英挺少年,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
鼬仔细的打量着长大的佐助,鼬以前没有机会这样面对面亲眼仔细的看,佐助长大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快失明了。
现在……自己的眼睛已经是永恒万花筒,那是自己给予佐助,然后佐助又给予自己的。鼬摇了摇头,这一切都跟他设想的差太多。
【为什么对我这么深的执念,是因为我欠你太多了吗?】鼬有些疑惑,不明白佐助为什么一定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唤醒自己,他自问从头看到尾,佐助也应该是不喜爱他的,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对于佐助而言,他都是犯下了弑亲之罪。
但鼬似乎想不了那么多,他看着佐助在病床上苍白着脸沉睡,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的想要俯□去亲吻他,他也这么做了,他轻轻的吻在他的额头上,忽然察觉到佐助的呼吸好像变得急促,心跳也变快了,鼬才从自己的行为中惊醒,迅速离开佐助,【我刚才怎么了?】带着一丝慌乱,鼬还是很快的跑去找了医疗忍者过来。
春野樱——目前最好的医疗忍者,说佐助仍然昏迷着,问鼬刚才做了什么,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说刚才自己吻了他的额头,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抬手覆上了佐助的额头, “就是像这样。”鼬说。虽然说过很多谎,这次却莫名心慌。
春野医生略微看了看就走了,依然在昏迷——这就是结论。
莫名松了口气。【可能太久没看到他了吧。】鼬最后这样草率的下了结论,不再去想自己刚才有点脱线的举动,虽然这种不搞个清楚明白的想法不符合他一贯的缜密作风。
就这样,开始在医院没日没夜的照顾佐助。
这样的环境让鼬自在。没有任何压力的,他终于可以忠于本心的,全心全意的照顾佐助,而不是敲断他的骨头,说着冷漠的话。
回到家宅的时候,看到只有自己的房间是常有人住的,其他的房间都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佐助的衣服。自己不在的时候,他都睡在这里吗?
心忽然就软得不像话。
每天就在病房日日夜夜的陪着他,就想一直这么安安静静的守着他,为他做所有的事情。其他什么都不管。
然而阿飞来了,提醒他他还没有完成的任务。——作为十尾形体的阿飞,必须要融合十尾的查克拉才能够完整,而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一代又一代的人柱力的悲剧,以及争夺这种力量的势力斗争。最为关键的是,这些在阿飞手上的尾兽是绝对的不安定因素,而自己,可以压制他们。
虽然很奇怪,自己复活之后能够压制尾兽的暴躁——那些尾兽在自己面前好像莫名的就安静很多,关于这一点,阿飞一直说是鼬的永的万花筒血轮眼的原因。
鼬不是很明白这种状况,但他通过各种各样的试探知道阿飞在这一点上没有骗自己。可是……他这次忽然有点懒得管了,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尾兽这样以查克拉的形态放在阿飞手上是非常危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鼬忽然觉得有点累有点烦了。
佐助躺了很久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个叫春野樱的说一直这样躺着不能正常进食和活动会对佐助造成永久性损伤。
鼬觉得有些恼怒,【不知道这些医疗忍者天天都在研究什么,这么没用。】索性自己开始看那些医疗卷轴。
研究之后,鼬发现其实只是用于外伤的医疗忍术,应该也可以用于修复经脉,原理应该都是相通的,只是——一般人很难判断经脉的位置。不过有一个家族的人除外,日向家族。
请来日向家据说是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日向宁次,探讨了几次后,两人都觉得可行。先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确认无误,才在宁次的指点下小心的在佐助身上开始治疗。
果然有明显好转,经脉在以宁次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佐助很快就可以醒来了吗?是不是马上可以见面了?鼬很期待,十分期待。那种隐隐的兴奋还有莫名的小小的惊慌,让他每天都精神很好。他甚至有时候整晚都睡不着,就那么看着佐助。他会像儿时那样将佐助揽在怀里,然后看着佐助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我只是有点断了思路,想让自己顺一顺,人家说,写不下去的时候就写写番外,oh yeah
☆、番外——鼬殿(下)
Part 3 前尘往事
在医院与佐助的朝夕相伴中,鼬获得了死亡都不能带给他的平静。
过去的他总是在煎熬中挣扎,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弟弟,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恨不得把心都挖给他,然而……他能做什么?他能做的不过是让佐助看着他杀了他的族人,杀了他的父母,然后还要狠下心来打断他的肋骨,折断他的胳膊,冷言冷语的嘲讽他,刺激他成长,不断的更快的成长……
开始的时候让佐助恨他,是因为形势所逼。
村里与家族的冲突,能保下还是孩子的佐助已经是当时能够争取到的最大的底线。而佐助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想让佐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怀疑,从而去探寻真相,那个真相年幼的佐助承担不起,那些残酷的政治势力会将单纯的佐助绞得粉碎,那些政治家一旦发现苗头,会将佐助啃得连渣都不剩。所以他只能让佐助坚信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本来这样就够了。
然而三代死去,佐助失去了村中最可靠的庇护,大蛇丸虎视眈眈,而自己……已经进入生命倒计时,他只有逼迫他成长得快点再快点,才能保证佐助在他死后有自保的能力。然后,他会把自己的生命作为他回村的筹码送给他,成就佐助英雄的一生,佐助也可以从此放下仇恨。
这是……作为兄长的职责。
作为兄长,作为一个可悲的兄长,他必须肩负起督促幼弟在险恶的环境里快快成长的职责。他总是对佐助说“你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其实他是在责备自己,为什么这么弱?明明知道这样对佐助很残忍,可是他却没有足够的能力跟这个时代抗衡,所以他只能为自己的弟弟选择了一条这么烂的路。
所以死后,鼬也没有能获得宁静,他心神不宁的天天折磨阎罗——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阎罗好像也怕他(也许是因为鼬你太鬼畜了——米酒)。
但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不能安心。原来他还是自私的,他没有那么伟大,所以在死前他最后还是对佐助微笑了,还是点了他的额头,他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那村子和平忠义大爱的光芒照耀不到的最隐秘的角落里,其实他是希望他弟弟能够有一点点谅解他的。
因为他不过是个哥哥。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播下了一颗善的种子,希望等佐助足够成熟睿智的时候可以发现——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