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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没有回头,但还是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不要听,这是引诱,你以前犯的错还不够多还不够深吗?】
【可他说的是……复活啊。】
【那得需要什么样的代价,你还想走入黑暗吗?】
【可他说的是……复活那个人啊】
【他一定不安好心,不要相信他,你现在的生活多么的来之不易。】
【可他说的是,那个人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那个人不会喜欢的……鼬,不会喜欢的。】
【可是,复活,那个人啊……即使,他不喜欢。】
【你讨厌他的!你恨他玩弄你的人生,你恨他骗你!】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欠他的……】
佐助的头痛欲裂,理智告诉他后面可能是深渊,可能是地狱,却有着致命甜美的诱惑,像是世界上最为美丽的花朵,最为醉人的毒酒,带着致命的毒素,却芬芳甘甜得令人无法抗拒。
佐助的情绪纷乱无比,自以为早已平复的心境,数年建设起的心理防线,竟然只因听到这么一句虚妄的诱惑就一溃千里。他不敢回头,迅速的逃开。
夜晚,坐在房间里。饭局结束的众人来敲门。
“啊,佐助君躲回来了啊。”
“嘛,真是狡猾啊。”
“佐助君,你不舒服吗?吃饱没有?”
“佐助,你什么时候跑的,太过分了!”
佐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喝得微醺,兴高采烈的众人。寒暄应对着。最后,他们终于离去,佐助躺在床上,终究是忍不住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就好像幼年时,抱着那个人入睡。
【阿飞不会安好心的。】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一定要想清楚。】
【阿飞肯定只是想利用我。】
【阿飞也许纯粹是在撒谎。】
【阿飞到底想干嘛呢?他有什么阴谋?】
佐助的心里一时纷乱无比。最后大脑给大量思绪的轰炸得疲惫不堪之后,只剩下一个简单的想法——【真的可以复活吗?】
中忍选拔赛很热闹。
战争摧毁了很多,但是催生了一大批优秀的小忍者。友情和意志在战场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忍术不太纯熟,但那种拼搏的热血,深深的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位。当年,他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看着这些孩子,能够更加懂得他们所为之争取和捍卫的东西。
这场比赛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忍术交流或是国别竞争。像废墟上开出的花,在经历了战争的创伤后,它给予人们对未来的信心与希望。
佐助因为见到了阿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因此暗里一直在默默的关注,暗暗的提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把见到阿飞的事情告诉鸣人他们。
在佐助的提心吊胆中,中忍选拔赛顺利的完成了。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这让佐助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奇怪。
木叶村的忍者,有6个成功晋级中忍,这是很不错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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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唔唔。”佐助眼明手快的捂住小樱的嘴。但还是晚了一步。
雏田瞬间脸红得像清蒸螃蟹一般。
本来今晚是道别宴,大家都喝多了,散场以后,小樱出来找又提前退场的佐助,结果走到僻静的这个地方才找到,两人往回走的路上,却碰到了鸣人和雏田,刚才,羞涩的雏田正在试图亲吻鸣人……
佐助郁闷的拉着闯祸的小樱离开现场。
“拜托,你是忍者哎!”佐助额角抽抽。
小樱也很尴尬,想到雏田那样子,而且自己走时说的蠢话“你继续。”让雏田瞬间落跑了。结果鸣人多重分/身术去围追堵截,场面瞬间就从温馨浪漫转到的尴尬难堪,又转向了黑线搞笑……
“对不起,失礼了。”佐助温和平静的说道,略一鞠躬,拎着小樱走了。
上百个鸣人和小樱都呆掉了,这个人是……佐助吗?
回到房间后,佐助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
“什么人?”低喝的同时,一只苦无已经飞过去。叮的一声,钉在门板上
“是你?”佐助看着来人,冷冷道。“你又来干嘛。”
“啊,你就不想见见他吗?为了你,我这几天可是专门把他弄来了呢。”阿飞道。
“……”【他到底在说什么?】佐助心里惊疑不定,脸上没有表情,沉默不语。
“来看看吧,很近的。”阿飞说着,好像坚信他会跟来一样,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这里的防御太差了,得叫他们加强才对。】这样想着,佐助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不知道是每段隔一行好,还是一直下来的好
☆、诱惑(下)【修】
到了村外,又疾行了一段,来到一个树林茂密的山坡。
阿飞转到坡后,结了个印,就见眼前的密林像水波荡漾一般慢慢漾开,露出一个山洞。原来是幻术做的遮掩。不过这幻术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佐助转出了写轮眼,估计也难以发现。
阿飞当然知道佐助能看出来,但是不解开,也是很难进去的,“结界。”阿飞简单的解释道,佐助没搭腔。【唉,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啊。】阿飞有些头疼,【不过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请吧。”阿飞向山洞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佐助没动,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啊,还是信不过我啊。”阿飞说道。
“你难道值得相信吗。”佐助嘲讽道。
“啊,别这么说,起码我没有像那个人那样骗过你吧,不仅如此,还是我把你从那个人的骗局中带出来,告诉你真相。所以,目前为止,我还是很有信用的吧。”阿飞说道。
“你不安好心。”佐助被戳中痛处,有些暴躁的说道,“我现在已经走向了正确的路,你休想再用花言巧语骗我。”
“用花言巧语骗你?这好像不是我做的事情吧。”阿飞低笑着,“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啊。正确的路?这听起来很像那个人的论调呢。何为正确的路,构建在谎言上的路会是正确的吗?不告诉你事实,将你带上的路,是对他而言正确的路吧。而你,只是被引上了一条自以为正确的路吧,却不知道连这条路的路名都是虚假的,而铺就这条路的路基——。”阿飞笑道,“就是你兄长的尸体吧。”
锋利的语言,直击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部分——那部分其实已经千疮百孔,布满了不能愈合的伤口,如今再次被戳中,痛不可挡。雷属查克拉瞬间布满佐助全身,万花筒写轮眼开始旋转。
“呵呵,我劝你省省力气吧,暴躁的孩子。”阿飞淡淡的说,他的眼睛呈现出奇妙的涡轮,那是轮回眼。
瞬间,佐助的身上缠满了查克拉锁链,越缠越紧,如何挣扎都不能松开半分,万花筒写轮眼退去,回复到原本安静的黑色,但如今这黑色里只有暴躁,像跳动的天照之火。锁链上的查克拉勒紧肌肤,很痛,但是也不及心里被怒火灼烧的疼痛,“啊!”佐助一边挣扎一边暴躁的吼着。
“嘘,安静,安静。唉。”阿飞摇着头无奈的叹气,那神情就好像面对着一个胡闹小孩的大人。
佐助被他的神情激怒了,为什么,正如鼬所说,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弱!
“啊,你慢慢挣扎吧,等你安静了,我们再来谈谈。”阿飞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坐下来。
他的这种态度倒让佐助很快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阿飞笑了,“恩,果然长大了。”接着又说道,“这么暴躁,是因为,我又说中了事实吧。”
佐助不说话,即使再痛恨眼前这个人,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佐助还是不得不在心里认同他的想法。是的,自己走的路,都是兄长设计好的,他认为正确的路,以谎言将自己带向了这条路——踏着他的尸体。
【这都是他的自以为是,我才不想要什么木叶的意志。】
【总是骗我。】
【总把我当成孩子,总是哄我。】
【我讨厌他。】
【可是……】
“说吧,你想要什么。”怔怔的发了会儿呆后,佐助将视线移回到阿飞身上。
“啊哈,看来,不管怎样还是深爱着你的哥哥嘛。”阿飞的语气里居然有些愉悦。
“……才不是,我只是不想欠他的,不想欠这个我讨厌的人任何东西。”佐助带着一丝愤恨说道。
“噗嗤。”阿飞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佐助的眼睛又开始旋转美丽花纹的时候,他又马上正色道,“啊,你终于开窍了呢,那么,就是这样吧,你不想欠这个人的,这个——你讨厌的人。”
“可是,”阿飞又说道,这次的语气里有了难得的认真,“对于我而言,不管你爱他还是讨厌他,复活他,我都是需要报酬的,那么就——你的眼睛吧。”
佐助一愣,“你已经有了轮回眼,为什么还要我的眼睛。”
“啊呀,你以为有了轮回眼,万花筒写轮眼就成了路边摊没有人要了吗?”阿飞说道,“万花筒写轮眼到现在也只有两对,很珍贵,而且,它可是轮回眼的基础。这点,鼬告诉过你的吧。”
佐助不语,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我把眼睛给了你,你还会帮我复活他?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
“别这么说,我说过我向来是很有信用的,而且……我也需要鼬。”阿飞淡淡说道。
“需要他?为什么?”佐助问道。
“他真的是个天才啊,他可以帮到我。”阿飞很有耐心的回答。
“他什么都没有了,重病,没有了瞳力。”佐助喃喃道。
“啊,我的转生术会让他这样复活吗?你太小看我了。”那人一笑,不再多说,解开了佐助身上束缚着的查克拉绳索,转身走进山洞,“那么,让我带路吧。”
佐助跟着进去了。在他们身后,结界又回复了原状。
洞中小路很是狭窄,没有一点光线,佐助用查克拉在手上燃起一个火球,用来照明,同时小心的感知着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
七拐八拐的走了十分钟左右,不过其实没有多远,因为他们的速度并不快。来到了一个稍微开阔一点的地方,阿飞停了下来,“点灯吧。”
佐助放出几个火球飞散在开阔地的四周,这片空地被照亮了。
不过10个榻榻米的大小,是一个干燥的洞穴,地面有着繁复的符咒,中间是一个棺材。阿飞走向那棺材,开始结印,最后打开棺材盖,示意佐助上前查看。
佐助有些迟疑,这地面的符咒有些可疑,但是一种莫名的心情驱使着他走向前去,同时小心的观察着阿飞的一举一动。
其实距离很近,佐助可以看到棺材中躺着的人身上缠绕着写满符咒的卷轴,棺材的内里似乎也是这样的卷轴铺成的。
越来越近,已经快能看到他的脸了。佐助的心怦怦的剧烈跳动,轰隆作响。
是他……真的是他……温柔的眉眼,美丽的容颜,熟悉的法令纹是那么的可爱。佐助呆呆的看着,他看起来如此生动,就好像……只是睡着了。“怎么会……”佐助喃喃道,伸出手轻轻触摸他的脸颊。如最深处的记忆中一般柔软,只是……冰冷。
啊,是啊。这只是他的,他的……佐助不想提起那个词——尸体,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了。赶紧移开视线,“让我看这个做什么?你想用他做什么?!”佐助恶狠狠的瞪视着阿飞说道。
“哎呀,真是个别扭的孩子。怎么样,手感不错吧?”阿飞戏谑道。
佐助被阿飞激怒了,不发一言,忽然燃起千鸟,向阿飞冲去。当然,结果毫无疑问的再次被阿飞制服了。“哎呀,不要乱来嘛。”阿飞说道,继续用查克拉锁链将暴怒的佐助锁住,同时加重了力度。
佐助的骨骼都要碎掉一般咯吱作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到佐助快要脱力的时候,阿飞才松开他,“唉,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