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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汤圆包好了,不如东方不败自己抱的漂亮,但也算是过得去。岳不群不禁回头,正好东方不败也低头看他,视线胶着在一起,嘴唇也胶着在一起。
就着这样的姿势亲吻了许久,直到岳不群觉得自己的脖子疼得难受,两人在才分开,东方不败也不离开,依然是搂着他,一起包着汤圆。
元宵节是要看灯会的,岳不群在脸上贴了浓密的胡子才与东方不败一道出去,东方不败知道这人是怕别人认出来,就算是晚上,也是小心翼翼的。却也没说什么的,拉了他的手出去,岳不群挣了挣,却被捏得更紧了,岳不群看到东方不败紧抿的嘴唇,也知道自己对不住他,倒也不躲了。
两个男人牵着手上街,若是平时定能引起许多视线,可是今天是元宵节,街上人来人往,颇为拥挤,牵着手不被人群冲开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注意着自己的事情,倒没几个人注意到这两个牵着手的人都有着了不得的身份。
猜灯谜,放花灯,这一夜没有宵禁,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子也被允许出来看灯,是以街上热闹得很。贩夫走卒,才子佳人,大家都在这个难得的夜里对这新的一年怀着美好的期望。
看着四周的喧嚣,手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岳不群却在这喧嚣中找到了一片宁静。
“要去放灯吗?”
岳不群看向不远处的小河,岸边已经挤满了人,有男有女,都将自己的灯放在河中,任由它飘走,那灯承载着各自主人的愿望顺流而下,河面上星点闪烁,却是很美。
岳不群摇摇头,那是小女儿才做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做,调笑道:“你呢?想去和那些小娘子一起放灯吗?”
东方不败也笑了,他紧了紧岳不群的手,满脸认真的说:“我想要的,只会自己捏在手中。”
岳不群撇开脸,轻咳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对于东方不败的直白,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即使心中爱极,他也无法想他这样表达出来。
“还记得吗?有一次你没能赶回华山,便与我一起过年,我们一起去集市,我看到面人……”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岳不群也慢慢的想起从前,那时候东方不败还是个不及他肩高的孩子,却已经有了不小的志气。
我想捏一个你。
岳不群仿佛看见了小小的东方不败一脸认真的对他说话的样子。
“现在我终于拥有了你。”
“闭嘴!”在大街上说这个,岳不群连忙打断他。
“可是,现在我还是需要面人儿来思念。”
“……”岳不群没有说话,不说阵营不对,就是两个男人也是不好,而他,还有心愿没有完成,放不下啊……
见岳不群只是沉默,东方不败叹了口气,也没强求,只说:“那时候我亲了你,你说你永远也不见我,可吓死我了,长大了才知道,你不过是只纸老虎。”
岳不群斜眼。
“好吧!真老虎。”东方不败不满了,他捏住岳不群的鼻子,委屈的说:“你就对我凶,对别人却那样和善,上次我见那个左冷禅当众讽刺了你,你也忍了,你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岳不群看了看四周,将东方不败推了推,牵手还好,可是这样捏鼻子撒娇的行为就吸人眼球了点儿,四周已经有很多人注意了。虽然自己贴了一脸大胡子,但是难保不会遇见熟人,他刚才已经看见了好几个泰山弟子,心中有些惴惴。
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致了,拉了东方不败就走。
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被东方不败扑到地下去了,那人压在他身上动也不动,看来心情也不太好。
岳不群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人掀翻,却见他维持着被掀翻的姿势仰躺在地上继续躺尸,心中一阵抽痛。
在他身边躺下,依偎着,两人就这样躺在地上好半天。突然岳不群一个翻身压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对着他红润的嘴唇就啃过去。
嘴唇,眼角,耳朵,顺着他白玉般的脸庞一路向下,然后野蛮的撕扯东方不败的衣服。
岳不群凶狠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然后来到那个小小东方不败的上方,一咬牙含了进去。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岳不群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虽然东方不败一直很想,可是这个要面子的家伙却一直硬气的很,这一含,终于让一直不吭声的东方不败呻/吟出来。
这就好像放开了一个门,呻吟声如水般流淌出来,很轻很软,一声一声仿佛被猫儿用爪子轻挠了,痒进了心里。
岳不群的身体颤抖起来,他好想……好想……
放开已经挺立的小小东方不败,岳不群将东方不败的大腿一抬,向那个粉色的销、魂之处吻去,还没吻到,就被一脚踢开。
东方不败支起上身,屈起一只脚,似笑非笑。
“你想干吗?恩?”
“你平时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就要对你做什么!”岳不群站起,满脸正气,仿佛他是个来向恶人复仇的侠客,说着他难得狂放的将自己的衣服扯开,两三下扒了个精光,露出自己昂、扬的家伙。
两人一站一坐,岳不群气势汹汹,东方不败则漫不经心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然后稍稍抬眼,道:“你什么时候能胜过我,我就听你的。”
岳不群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在武功方面,这人就是个妖孽,就连《葵花宝典》那样的东西也……胜过他,怎么可能?
气势弱了一分,岳不群立马挺了挺胸膛,道:“你说过的,我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恩。”东方不败点头,“我是说过,可是在衡山,是谁说以后随便我想怎么样都随我的?”
“……”
“是谁对我说了随我又转头娶了小师妹的?”
“……”
“是谁答应了我要与我在一起却跑回华山当掌门的?”
“我……”
“是谁拉着我求我原谅的?”
“可是……”
“是谁连逛个灯会也怕这怕那的?”
岳不群的气势一点一点的弱下去,最后恨不得缩进地底下。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还敢拿那个说事儿。”东方不败站起来,心中小小的不满也随着话扩到,倒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将大红色的袍子往身上一披,就要出门,“我想要什么东西,还用得着求?你不愿意,那杨莲亭可是巴不得呢!”
岳不群扯住东方不败的衣角,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瞅着东方不败,眼睛里冒着火光。
想叫他留下来,却开不了口,如果所说,从头到尾就是他对不起他,又有什么资格?心中的一切早就被他死死的踩在脚下,除了偶尔疯癫一下,平时嘴巴上却怎么也吐不出服软的话,只是死死的拽住,不让他走。
看了他的表情,东方不败哪里不知道他已经服软了,这个人啊……
“行了,你自己乖一点,呐!就那儿吧!”东方不败对着桌子努努嘴。岳不群的脸上变了好几下,可是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东方不败,难得乖乖的走到桌子,重重的一趴。
“哼!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沉默着,岳不群捂着脸,将屁股高高的翘起,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
这倒真让东方不败有些意外,出去只是作态,他怎么真的舍得将这人丢下,提杨莲亭也只是发现岳不群对这人特别在意,每次一提到都能有不同的表现,现在看来还真是有用,平时那样倔,又特别会拿乔,这样乖巧的样子,还真是……诱人得很啊!
东方不败舔了舔嘴唇,恩!要好好惩罚。
接受着身后的冲刺,这种带着惩罚的动作让他紧紧的捂住脸,挡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来,一是觉得丢人,二来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过分了,生怕一个不对将这人气走了。
“你这人啊……”看见岳不群的样子,东方不败却又心疼了,身下动作越发的狂野的同时,温柔的环住他,用力的一拽,两人相连着离开桌子。
身下传来的刺激感受让岳不群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岳不群被冲击得一步步往前走,身后那人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一步步的跟上,环在腰上的手更是紧紧的,让他半点也离不了。
走到床边,岳不群扶着床,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吻几乎要让岳不群窒息,两个人最后还是做到了床上,面对面儿的看着对方沉迷情、欲的表情。
“下次还敢不敢了?”
“……”岳不群的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东方不败。
“说,你什么时候离开华山?”
岳不群搂住东方不败的肩膀,艰难的说:“至少……至少等我将他培养出来。”
“谁?”东方不败身下的动作停止,看着岳不群难耐的表情,恶劣的捏住他胸前的红点,“你那几个徒弟哪个是长进的?还不如教好你那姑娘,今后找个好的回来。”
“……”
“又生气了?”东方不败突然猛烈的进攻,看着身下人气息不稳的样子,狠狠道:“你看重的那人虽然资质不错,可是不适合当掌门。我耐心有限,若是等急了,也不用你们华山被不长进的掌门败了,我就先灭了你的这个拖累。”
“你不会。”岳不群眉开眼笑,开始还有些心虚,可是看着这人的眼睛,看到里面的感情,却知道他只是虚张声势,只是心中对他的愧疚更深一层了。
同样更深的,还有爱意。
“那杨莲亭……”身下轻轻收紧,就算知道他是吓他的,可是从他的嘴中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心中的嫉妒却更深了,因为他是知道的,杨莲亭和上辈子的他有如何不简单的关系。
因为岳不群的收缩,东方不败越发的狂热起来,一个深深的吻印了下来,“这种时候,讨论那种东西很没意思,今早上还暗示我如同女人,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
52
华山 毒
这日船儿已入湖南,此时此时天已渐黑,众人就在暮光下的来到了洞庭湖。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自古描写洞庭湖的诗句便有许多,洞庭湖的景致无疑是很美的,就是这些天来看腻了水的宁中则也不禁有些陶醉在这片湖光山色之中。
上辈子岳不群也是来过洞庭湖的,今日又见,仍然觉得美极,更别说没来过的宁中则等人了。
四人倚在船头,遥望如镜子般的水面,却也忘了那些不愉快。
“真美……”宁中则喃喃道,“若是能一直在这湖畔居住,可多好啊!”
岳不群撇了她一眼,轻声道:“江湖之大,自然各有各的风景,若是这洞庭湖畔之人去了华山,定也会觉得俊秀挺拔,奇险壮观,那种美想来也让之恨不得住在那顶峰,望天地之博大。”
“华山自然是最好的。”宁中则说了这么一句,就陷入了沉默,但是这些天隐隐分成两派的人到底是有了交流,双方的心中都升起了涟漪,倒是亲近了几分。
东方不败看着那三个华山人,心中不喜,却也无法说什么,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情,他永远也无法将岳不群变成魔教中人,心中的郁闷让他即使看着这美景,也有些开心不起来。
慢慢的,湖面上的船只多了起来,比起平时在江面上看到的那些,精美华丽了许多,隐隐还能听见丝竹之声。
天黑了,那些精美的画船上皆点起了精致的灯笼,偌大的湖面上闪烁着的点点光华,更是衬出了洞庭的繁华。
看了半天,宁中则突然指着远处一条船,面色羞恼的说:“真真的不要脸。”
岳不群看了看,其实两条船的距离也不是太远,只是有几条船离他们近了些,只有那条船离得最远,所以产生了错觉,这样的距离,以他的目力还是能看清的。
在目力所及的船中,那船却是最精美的,上点了许多的灯笼,将那画船上的精致照得很清晰,船身上画着仕女图,或站或倚,弹琴唱歌,很是风雅。
当然,也不只是风雅,那些仕女的衣着姿态实在是暴露了些,里面也有些男人,并未有多么过分的东西,但是暗示性却是极强,在小师妹看来,确实是真真的不要脸。
洞庭湖是个适合谈论风月的地方,自然也有很多这样的船,可是就是花船,也少有这样的,再说,这里离岸边颇远,花船也很少驶到这样的地方来。
岳不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看见从船舱中钻出两个男人,一个很年轻,长得倒是不错,可惜面色不正,另一个中年人倒是颇有气度。
两人向这边张望,那年轻的人定是看不清楚,脸上一片茫然,但是那中年人却是看清了他们,脸上浮现出怪异之色。
岳不群是个很警觉的人,因为那中年人的面色奇怪,心中便打起了鼓,再一看除了那条船不动之外,其他的船尽数向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