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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差不多了,如今左冷禅对他有所防范,剑宗的气焰也被打压的差不多了,有没有左冷禅都可以进行下去,换言之就是左冷禅已经没有用了,他自然就把态度摆了出来,左冷禅的野心是不会改变的,他必定会走上并派的道路,而他呢?就要慢慢的表现出对他的不满与不屑,好好经营华山,若他敢在下面对他搞点小动作那就更好了,那样才能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窃取他的成果!
另一个原因嘛……岳不群绝对不会承认他现在的心情不好,很不好,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将火气发出来。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五岳剑派的和睦!我们同气连枝,若是华山有问题,那么整个五岳剑派都会被牵扯进去,那还怎么对付魔教?岳师弟,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可怎么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清楚呢?区区华山,何必如此在意?人还是需要看远一点的。”左冷禅顿了顿,蛊惑的说:“只要你我一条心,天下哪里去不得?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何止是华山。”
“哼!口蜜腹剑。”岳不群转身就要走,“我奉劝左兄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左冷禅被岳不群的态度激得面都红了,他知道岳不群不太喜欢他,却也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岳不群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直了,就算是对敌人,也留有三分情面,在左冷禅看来,任何事情只有结果,而过程如何不重要,因为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而岳不群,太迂腐了。
左冷禅从来都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同类型的人,他研究了岳不群很久。
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这句话很好的印证在两人的身上。他左冷禅一向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江湖上的人敬他,怕他,走到哪里遇上的人就算再是不喜欢他,也要战战兢兢的对待。
而岳不群呢?因为脾气好,修养好,反而遭到了更多的非议,更是遭人白眼。江湖上的人粗惯了,就是看不过这样的人,甚至有人私底下叫他伪君子,有的邪派甚至用君子贱加以调笑。
是不是伪君子,左冷禅觉得观察了这人如此久的自己最有发言权,其实最开始称呼他伪君子的人,左冷禅虽然不能说是头一个,却绝对是最开始,也是最忠实的一批,他甚至利用人脉传播岳不群虚伪,就是想看看这个人会露出怎样难过的表情。
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依然是那样彬彬有礼,不是不难过,只是比起自己他更在意别人。岳不群是真的淡然高洁,这样的人,生在这江湖真的是可惜了。
让人想将他这份纯洁毁掉,又想要去保护。
也许是观察了太久,也许是从第一次见面就被这份与自己截然相反的气质所吸引,当左冷禅发现自己竟然有了那样的心思的时候,他在冬天在冰湖中泡了一夜,可是这么多年来,心中的渴望,却越发的浓烈起来。
可惜……这样云上的人,是看不到尘埃之中肮脏的他的。
看着现在这人脸上露出的厌恶,那因为气愤而显得晶亮的眼睛,左冷禅的心中一阵一阵的躁动,真的很想将这个人的扯落云端,落入泥土中,染成黑色。
可是看着这样散发着凌然不可侵犯光芒的人,又觉得这样才是岳不群,想要让人将他藏在心中最干净的地方,让他在江湖这个染缸里面,将这份干净保持下去。
于是左冷禅一边心思阴暗的给岳不群使绊子,到处污蔑他的名声,又一边看着这个笑得风轻云淡的人,为他的受伤而心疼。
岳不群可不知道左冷禅的纠结,只是为这心眼如针孔般大小的家伙被他这样说居然不动手而感到奇怪。
他可一点儿也不知道,因为他对左冷禅太了解了,所以这辈子自然是防范有加。就因为在他面前不露一丝破绽的关系,居然让这个上辈子叫他伪君子的人在这个时候对他有了那么高的评价。若是他知道,一定会长笑三声,为自己的表演而喝彩。
他更不知道,左冷禅居然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情,所以虽然他岳不群足够敏感,也常常看到左冷禅那带着侵略的眼神,可是想想他们两人上辈子你死我活的关系,看到那样的眼神,只会让岳不群充满了斗志,双手发抖,恨不得立马就冲过去刺瞎他的招子……
打开门,岳不群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袖子,岳不群脸色一变,正要动手,却又停下来,只因对方话里提到的人。
“你可见过东方不败?”
“没有。”
“我见过他一次,当时只觉得他武功高强,高深莫测,却从未想过他也算是熟人。”
“这话怎么说?”
“岳师弟,你可还记得几年前那个在衡山上跳崖身亡的魔教恶贼?”
“……”岳不群的脸上露出一丝被背叛的伤痛来,他转过身来直面左冷禅,问道:“你还提这件事做什么?虽然他骗了我,但是人死为大,羞辱的话还是不要再提了。”
左冷禅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心疼,当初和那小人,岳不群是交了心的吧!可惜这人偏偏太正直了,不会拐弯,为了那虚无的正义,硬生生的撇开了关系。别人只看见岳不群的心狠,哪里看见这人内心的伤?
伸手想要抚摸对方的头发,却在抬手的瞬间看见岳不群脸上的戒备,这才颓然的放下手。“你可知道,当初那人的名字?”
“我知道他叫岳阳,不过现在想起来,多半是假名。”岳不群的脸上透着浓浓的不悦,仿佛在生气这个已经死亡的人再次被提起来,其实心中暗暗警惕,如果左冷禅真的发现了什么的话……只怕是留不得了。
“他叫东方阳。同姓东方,难道岳师弟就没有什么联想么?”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虽然东方这个姓比较生僻,但是也还是很多的,这东方不败左兄也见过,不是没有发现什么吗?”
“东方阳的名字,我在几年前便查到了,这人落下山崖,生死不明,不久东方不败便横空出世,我不是没有怀疑,可是两人差距过大,所以我也就不再怀疑,可是前些日子我收到确切消息,两人是同一人。”
利剑出鞘,岳不群面若冰霜。
“左冷禅,没想到你拉拢不成竟然又编出这样的话来,四年前若不是你,风师叔也不会如今依然在思过崖不得下山。如今你又想用一个已死的人来构陷我么?我今日定要和你好好算一算,讨个清白!”
岳不群朗声说,手上的招式看似凌厉,其实却是虚有其表,因为岳不群知道,不管怎么说,两派的关系让他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动手杀人,他不会让他的名声上染上一点污点,也不会让他的手上染上同为正教中人的血,即使对方是并不那么惹人喜欢的左冷禅。
岳不群开始算计,利用这次机会,让左冷禅正大光明的死在魔教的手中,只是可惜了……这样好的靶子。
“我当然知道你和他是没关系的!”左冷禅并不知道岳不群的真实实力,只觉得对方凌厉的攻势让自己应付起来也有些吃力,想必是用了全力来攻击自己,心中又急又气。
“我若是有歹心,怎么会与你单独说这事?我只是担心,瞧那东方不败的行事,并不是什么心胸广大之辈,凡是得罪了他的,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那年他受到那样的逼迫,想来在心中一定记着,那件事情你虽然是没错,可是在他看来一定极恨你的。他武功高强,我是怕你落了单,落入他手里。”
“……”岳不群顿时被这真切的关心震了一下,但随即就怀疑起来,莫不是有别的什么阴谋?可是看着左冷禅那真诚的脸,又觉得不像。
心思一转,岳不群想到一个人,顿时心情大好,他停下手上的攻势,带着三分感动,三分倔强,三分傲气和一分因为误会了别人的羞耻,说道:“谢谢左兄关心,我自会小心。”
左冷禅看着岳不群的表情,心里一荡,只觉得明明不喜欢自己,却因为面子和风度而要对着自己说出感激的岳不群实在是很可爱。
果然正直是种美德啊!
“既然左兄如此关心,我也不瞒你。我那日听云屏死前提到这东方不败也来了,虽然没见过他,但是他的名声也是听过的,很想会一会。我也是起了好胜之心,想看看是他魔教武功厉害,还是我华山的紫霞神功更胜一筹。”岳不群喝了口茶,笑道:“天门先走了,我却在附近隐蔽之处藏了起来,就想着说不定云屏的同党会找过来,到时候可以跟着他找到魔教妖人的落脚点,然后……”
“那结果如何?”
“并没有见到东方不败,不过却也没有白等。”
“哦?”左冷禅来了兴趣,两个刚才还拔剑比斗的人现在却面对面坐着喝起茶来。
“我见到了一个叫杨莲亭的人,此人年龄不大,在魔教中仿佛有很高的地位,似乎不是个小人物,而且此人心思诡谲,阴险狡诈,我隐藏在暗处,听见他针对我五岳剑派的诡计,只觉得必要除掉此人!不然我寝食难安。本想当时就杀了他,可惜保护他的人太多了,刚动手就被人发现,他们人多,最后我只有先离开。”
说到这里,岳不群使劲的拍了拍桌子,以表现自己的愤怒和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岳不群说:“我觉得相对于东方不败,我们应该将注意力放在这个人的身上。”
“杨莲亭么?”左冷禅皱着眉头,使劲的想着这是何方高人,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个人倒是没有听过。”
“许是魔教将他的消息瞒得深。”岳不群脸上满是不可相信,仿佛那日真的见到了这么一个一呼百应的孩子,不相信这样的人物竟然默默无闻,“左师兄既然可以打听到东方不败的真实身份,那么你手上的探子想必在魔教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那么对这个杨莲亭应该也有所耳闻才对,再问问吧!”
左冷禅的脸上浮现出警惕的神色,但是很快又放松下来,他伸手在岳不群的手上拍了拍,正色道:“放心,我定能解决的东方不败。”
一定不会让这个人的身份暴露出来,污了你的名声的。岳不群抽回了手,左冷禅顿时觉得手中凉凉的,明明不是多冷的天气却无端生出一丝冷风,从手中吹进了心里。
你的名声,由我来维护……也只有我能在上面泼脏水。
左冷禅很阴沉的想着。
左冷禅的想法,岳不群不关心,听见对方要解决东方不败的狂言,只是在心中冷冷的笑,面上却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叹息。
华山 窃听
“穆长老可听过杨莲亭?”左冷禅饮着茶,一脸的高深莫测,他的对面坐了一个老者,虽然面容上有些苍老,但是那头发却是墨黑,眼睛里透出的精光让他看起来很精神,握着茶杯的手比常人大些,也长些,隐隐成爪状。
“杨莲亭?”穆长歌眯着眼睛,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摇摇头,“那是何人?”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过是前些日子听说你……教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所以随口问问,既然穆长老不知道,看来这不过是江湖谣传。”左冷禅忍了忍,最终没有把魔教两个字说出来。
“呵呵!”那穆长歌笑了笑,讥讽道:“自从任我行那小子当上教主,还真是什么人都敢说自己是人物了,咳咳!”
虽然心里恨任我行恨得要死,但是穆长歌对日月神教还是很有感情的,与左冷禅搅和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夺得教中大权,并不是真心实意相交,便收住了抱怨,转而向别的方向说道起来。
“我在黑木崖放出消息,那边已经知道你我有所来往,向问天已经赶过来了,早则明日便到,就是晚些也不出三日。”
“是吗?”左冷禅抬眼,看到穆长歌淡定的样子,知道这人胸有成竹,便也放下心来,笑道:“远在黑木崖的任我行都知道了,近在眼前的东方不败却还半点儿不察,虽然这是你故意为之,不过这就是你教的左使?”
“那东方不败,不过太过年轻狂妄,被任我行一捧,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其实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坐上左使的位置?不过是任我行拉出来的枪杆子,蠢货而已!”骂够了,穆长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话虽这么说,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那向问天还是有点儿本事的,东方不败也还算凑活,两个人聚在一起说不定会很麻烦。”
“这个我自然会应付。”左冷禅冷冷的说:“如今魔教的左使右使都离了黑木崖,穆长老还不准备动手吗?”
“由你们牵制我很放心,黑木崖上我也联系了一些旧部,本来准备今晚就走的,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所以才留下来。”
“请说。”
“你可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