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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灵珊她很伤心?”
提到岳灵珊,令狐冲的脸上现出悲哀的神色,他苦涩笑道:“像我这样的将死之人,又怎么值得小师妹为我伤神?”
“愚蠢!你的伤害本还有救,你这样的放纵任性是想把自己最后的机会都舍去了么?你这样的性子,让我怎么放心将华山交给你,叫灵珊交给你?”
“师傅!”令狐冲和林平之同时开口,一个是惊的,一个是急的。
发现自己的失态,林平之立马闭嘴不再言语,倒是令狐冲急切的抓住岳不群的手,声音有些激动的发颤,道:“可是连平一指那样医术高强之人也没有办法……”
“医术不行,总还有其他的法子。”
令狐冲的眸子暗了下去,只当岳不群在安慰他,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希望,而是明明看到了希望,却发现那是一条死路,不忍师傅伤心,本想强颜欢笑,胸口却一阵一阵的发闷,方才又是喝酒又是打架的,如今大起大落之下,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染红了岳不群胸前的衣服。
一手将歪倒的令狐冲扶正,岳不群转头向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平一指来了么?”
“……”听到岳不群直呼他的姓氏,东方不败微微愣了一下,在看到岳不群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后,也微微的笑了起来,答道:“在路上了。”
令狐冲和林平之先是被自家同门的姓给震撼了一下,这个三弟子实在是低调的要死,就算平时里有人找他也是师兄弟相称,从来也不知道这个人姓甚名谁,如今乍一听道东方两个字,都不由的震了一震,没办法,这个江湖上也有个姓东方的,他太有名了。
还没缓过来,就听见这个“哑巴”的声音,两人顿时凌乱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派中公认的哑巴然能说话,而且看师傅那淡定的样子,明显是知道的,而一个假装哑巴的人突然之间不装了,也是预示着一些很不妙的事情的。
难道是要杀人灭口?林平之瞬间陷入了阴谋论中,身体不着痕迹的向外挪了挪,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利用外面的人跑路了。
令狐冲倒是没想这么多,在他的心里师傅是永远不会害他的,只是……只是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令狐冲凝神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中挖出一个人来,那时候他还小,师傅曾经为了打探魔教虚实而去过黑木崖,他那时候还结交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不过后来因为正邪不两立也就断了联系。
那时候,他曾经看见过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那时候他曾经以为师傅负心薄幸,那时候他被田伯光嘲笑,错将男人认成了女人。
虽然他一直觉得那样漂亮的人不可能是男的,可是后来他们离开了黑木崖,那个抱着孩子来找师傅的人他再也没有见过,也就将这件事情渐渐的淡忘了,但是那个人那样特殊的风华,却被埋在了脑海深处,如今听到这声音,却是对上了号了。
怪不得,他一直觉得这个三师弟的身形有些眼熟,原来他真是男人啊!
想到这里,令狐冲突然之间抖了一下,黑木崖,东方,这两个敏感的字眼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没能抓住什么,但总觉得一阵一阵的发冷。
师傅为什么将这个人放在身边假扮哑巴这么多年?为什么师娘会突然病逝?令狐冲觉得自己仿佛触及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全神贯注之下仿佛连身上的伤都消失不见了。
群雄在东方不败开口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的,不过那是人家门派里的事,爱装哑巴没问题,就算喜欢办成女人那也是别家的事情,所以他们并不在意,他们只在意林平之的态度,好在林平之突然之间变得热情起来,于是众人觥筹交错之间都表示很满意。
就在华山几人各怀心思,群雄狂喝海吃的时候,平一指来了,群雄立刻热情的招呼起来,毕竟谁没个三病两疼的时候。可是平一指谁也没理,直挺挺的就朝华山派四人去了,让众人心中直呼这老匹夫不要脸,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平一指竟然不是冲着林平之去的,反而一上去就为令狐冲把起脉来。
一把脉平一指就知道糟了,令狐冲这种情况忌酒,忌辛辣,最忌情绪浮躁失控,而今看来……平一指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看着岳不群身边的东方不败不敢说话。
令狐冲虽然有时候有些粗放,但是绝不是蠢笨的人,看着平一指的脸色,反而笑开了,抽回手道:“平大夫你不必费心了,我知道我时日不多,若是再说戒酒什么的就不必再提。”
平一指要说出口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可怜兮兮的看向东方不败。
“冲儿休得无礼。”岳不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家徒弟那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的说:“你只管听平大夫的话好好休养身体,你的情况我自有办法。”
令狐冲苦笑,“师傅你就别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就算能够拖个一年半载的又能如何呢?”
“你师父他没有骗你,你可知道这世上有种功夫叫吸星,你若是练了,定能解你身上的伤。”
令狐冲和林平之只注意道那句很奇怪的“你师父”,而旁边一大票人就不同了,吸星是什么?那是上一任神教任教主的招牌招式,怎么能被人这样轻易的就从嘴里吐出来呢?一时之间群雄气愤,只差没有挽袖子干架了。
旁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某个听壁角的小姑娘。
江湖上将她喜欢林平之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任盈盈是个脸皮薄的,听到这些糟心事一边恼了这群头脑简单的家伙,一边又忍不住的想来偷偷看林平之的反应。
本来林平之没有来五霸岗的时候,她还纠结着,可是当他真的来了以后,任盈盈的心思就不在他的身上了。
那个人很眼熟啊……那身形有些像记忆中的那人。
任盈盈一直注意着东方不败,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东方不败了,无法确定,况且她无法相信这个人会是她那高傲的东方叔叔。
在洛阳时她曾经听林平之提起过这个人,不过是守在岳不群身边,善于谄媚的小人罢了,怎么可能是东方不败,那样武功高强的人怎么可能被毁了脸,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隐姓埋名在华山上当小厮?
可是当东方不败开口说话时,任盈盈凌乱了,差点儿从屋顶上掉下来,而随即提到的吸星更是让这个年轻的圣姑无法保持淡定。
一个人的武功可说是最重要的秘密了,常常连妻子都不会说,东方不败怎么会这么自信能让令狐冲学习吸星?想到向叔叔对她说的话,任盈盈再也忍不住,用剑直接在房顶上开了个洞,便跳了下来。
林平之看着翩翩飞下来的人,虽然蒙着面,但是从身形穿着来看,却是个明艳的少女,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岳灵珊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脸画的很丑,但是身形姣好,他却傻傻的以为她真是个丑姑娘,想到这一节,不禁狠狠地蹙眉。
见圣姑来了,群雄都有些忐忑,他们对林平之如此殷勤,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拍任盈盈的马屁,本来很好的事情,这个华山的家伙却偏偏提起已逝的任教主,这不是找不自在么?就算圣姑被他们的马屁拍得心花怒放,此时也打了一半的折扣吧!
也不知道这姑奶奶的心情现在怎么样,群雄欲哭无泪的纷纷将杀人视线投放在东方不败的身上。
东方不败对这些视线采取了无视的态度,他只是看着眼前的任盈盈,眼神淡淡的没有情绪。
任盈盈没有说话,她想要质问东方不败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囚禁了她的父亲,可是看着东方不败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是他将她养育长大的。
见任盈盈不说话,东方不败笑了笑,道:“许久不见,你长高了许多。”
群雄一阵无语,感情这是认识的?不对!他一个华山弟子凭什么这么对圣姑说话啊!最诡异的是圣姑然没有反驳!
“现在也是大姑娘了,我很欣慰。”东方不败先是点头称赞,然后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这蒙着脸算是什么,既然喜欢这林平之就直说好了,还叫这些人玩儿这么些花招,哪里有圣女的风范。”
众人囧然的看着东方不败脸上的面具,很想大吼:带着面具的你一点也没有资格说圣姑蒙脸啊!可是想到他和圣姑说话时诡异的语气,一个个又成了闷葫芦,全都思索着:这人究竟是谁啊?定是派中哪个老资格的长老吧!这人在华山是潜伏起来打探消息的么?这突然自己暴露算什么事儿?/li》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铁通啊……我被坑惨了
木头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网络欠费了才想到要交钱,木头家安装的是铁通,今年年初欠费了,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去交费,营业厅告诉我我欠了十个月的费用……
虽然我我很奇怪欠费这么久为什么还能用,也记得自己没有欠这么久,但是确实已经很久没亲自交了我一直以为我老娘在帮我交,于是这十个月我认了
然后我一口气把欠账还清之后,账号上还剩600+,等我回家发现上不了网,打电话咨询后,铁通的服务人员告诉我他们系统升过级,我的套餐现在已经没有了,我当时就囧了。
我靠!你升级关我鸟事,我交费的时候那人也没说啊!我平时不用座机,这么多话费我怎么用……死缠烂打之下,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就给我了一个新的账号,于是我以为正常了
就这么一直到九月,又欠费了,我估摸着不对,我当时算的时候明明是可以用到10月份的啊!难道新账号的套餐和我以前的不一样?于是我又去查,营业厅告诉我,我欠费7个月……坑爹的!那个营业厅的女的还瞪了老大一双眼睛看我,一脸不耐烦,我擦!老娘又不是骗钱的!
那个女人还否认我曾经在那个营业厅交过费,说我那个是老号码,在那个营业厅不可能交得进去,我擦!
我很想把当时的票据甩在她的脸上,但悲催的是……我找不到了
本来吃过一次亏就很慎重的放在钱包里了,但是定期清理钱包的时候……我貌似想着:啊!网络已经正常了,恩可以丢掉了
于是……大哭
大家以后一定记得收好单据,不要相信那些坑爹的系统了……
101结局上
“我才没有喜欢林平之!”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自己的心思;任盈盈斗笠下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大声反驳起来,却不知她这样的反应落在一干汉子眼里,是多么的羞涩和欲拒还迎;更加坐实了她喜欢林平之这件事。
看见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任盈盈羞愤的握紧拳头;若不是说这话的人她实在惹不起;早就一剑劈了一了百了了。
这个时候林平之正处于突然被一个妙龄少女表白的窘境之中;看着众人隐隐以这个少女为首的态度;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突然对他这么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那样的讨好,自尊心极强的他不由的升起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他林平之堂堂大丈夫,又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获得别人的青眼,这不是小白脸儿么?
可是在羞恼的同时,又禁不住的打量起任盈盈来,实在是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个看似背景极大的人,却怎么看也没有头绪。
这不能怪林平之,他和任盈盈学琴时,这个姑娘一向是坐在帘子里面的,身形模模糊糊,能看出什么来?就连声音也伪装的粗哑,哪里能和如今清脆悦耳相比?
所以当她的身份被揭穿时,林平之深深的震惊了,他听见他深藏不露的师父淡定的说道:“魔教堂堂圣姑,不惜降尊纡贵的假扮一个婆婆来讨好一个男人,整个江湖都知道了,还不叫喜欢吗?看来我这弟子也不止是那辟邪剑谱让人记挂啊!”
这样几乎是打脸的话,让众人不禁屏住了呼吸,用一种看傻瓜的敬佩眼神看向岳不群,虽然这人是一派掌门,可是和正派的人争斗惯了,还真不把什么华山放在眼里,圣姑是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下了面子,这个人基本没有活路了。
众人摩拳擦掌,就等着任盈盈一声令下,就准备扑过去。却不想任盈盈什么也不说,这是静静的立着。
任盈盈不是不想发作,只是看着东方不败那双阴寒的眼睛,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了。她是被东方不败养大的,也算是了解这个教主的性子,每次看到总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也不在意,对她也是极大方的,可是这个养大她的东方叔叔如今的眼神,却让任盈盈觉得,只要她对这个伪君子有一丝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