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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清,既然都是痛楚,都是难过,那过去了最好,为何还要旧事重提,徒增困扰?’莫
言是最不愿忆起那些经历的。
“春儿希望王上可以和小姐破镜重圆。’春儿擦擦眼泪继续说到。
“春儿,破掉的镜子如何能重圆那不过是人们幻想中美好的愿望罢了。正如同覆水难收,
我们,都回不到从前。”
“小姐”
“如果春儿要说的还是这些,那以后就真的不要再来我这里了。’莫言终于抬起脚步向屋内走
去。
“小姐”
“要是你能说点别的,我,自然还是欢迎的。’莫言的身影隐没在屋里,院中的春儿也终于破涕
为笑。可是院外孤独远去的背影却显得格外萧瑟,他的口中反复低喃着覆水难收这四个字。
李夫人的寿辰终于到来。皇宫里格外热闹了起来,各院的女主子们都精心准备了礼品和节目,等
待大显身手,并且柯什日也从宫外请来了一些民间的戏班子和表顶艺人希望可以让宫里的气氛热闹喜
庆些。
纳布勒夫妇二人必定是要来参加晚宴的,虽然可以预料到他们俩一定是男才女貌的令人欣赏,可
是当他们二人到来的时候还是羡煞了宫里的妃子们。宣王纳布勒本来就气宇轩昂,在一度失意落寞之
后,他又再次光鲜亮丽了起来,靓蓝色的外衫甚至连衣襟.袖口和底摆处都精工细琢,发光的银亮丝
线映衬的人也跟着熠熠发光起来。公主慧妮娇艳如花,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看得出,她为了这次
夜宴有精心打扮过,与纳布勒同一色系的水兰长裙将她蛟好的身段烘托到了极致。她不打扮尚且要明
艳他人几分,她再一打扮,只衬得那六宫粉黛无颜色。
王后纳丹牡依旧美艳,不过似乎少了当年的霸气和凌厉,她的眼中空无一物,是后宫的生活一点一
点的磨没了她昔日耀眼的灼灼光华和眼中的灵魂深处的神采。
为了不失礼,莫言终究任由春儿将自己习惯松散的头发整齐的疏起,还穿了那件柯什日派人送来
的水蓝的纱裙。淡淡的上了点妆,莫言发现镜子里的美人连自己好像很是陌生。
尽管她的到来很是低调,俏俏的,也没带什么人,并且只在下手位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可无
奈的,她还是发现刚才十分喧闹的人们似乎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就算她只是低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地
面,却还是感受得到各种各样的眼神落在她所在的这个位置之上。不对,准确的说是落在她的身上。
那眼神有惊恐的,估计是以为若姑娘起死回生的那部分人;有嫉恨的,估计是认为自己的老公被
她吸引的某些人;有探究的,大慨是在猜想着某些与她相关的传闻;也有疼惜爱怜复杂不清的,像某
些女人们的老公;还有欣喜若狂的,从某个戏班子中的某人的眼中闪出。
园子里的女人们都美,美得明艳,美得光鲜,可谓乱花渐欲迷人眼。花枝招展的没有章法的也
有,大方得体仪态万千的也有,妖艳夺目光鲜照人的也有,温柔蜿约情新可人的也有,她们竞相绽放
着美丽,不是为了博得李夫人的好感,更为得到皇帝的垂青。
莫言冷模的看着她眼前美轮美负的‘风景,,而这里,便是皇帝的后宫,埋葬无数女人青春和生
命的坟墓。
皇帝到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眼中更加冰冷的淡然和冷模。她是满园之中最特别的存在,不是
因为她在他的心中特别,因为即使是不相识的人,也会一眼被她吸引,那遗世独立的超然和冷漠。
那袭淡蓝的长裙或许应该换成大红的才可以稍稍缓和她冰冷的气息吧。这该死的纳布勒,为什么一定要穿蓝色的外衫来凑热闹呢,真是可恶。
你方唱罢我登场,后宫的女人们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帝王的宠幸,她们轮番的使出浑身解数和所
有才艺,与其说是为李夫人祝寿,不如说是为了再次吸引皇帝的眼球。
可是,也有的女子并非存着那样的目的,可是她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众人也都搞不情楚。
射日国远嫁的公主慧妮,在其他女人表演了或唱.或画.或弹琴之后,献上了一支舞。那是一支
板为柔美的舞,将女子的婀娜和柔制表现得淋漓尽致。不得不说,舞蹈较其它的形式更能夺人心神,
尽管她跳的推巧或许在莫言的眼里并不完美,或者说她跳得美则美已却缺乏神韵,但是,这已经足够
了,足够令她赢得在场所有人的疯狂喝彩。
在那一片喧闹的喝彩.掌声和赞叹声中,慧妮却不留痕迹的转过头去,用帝着几分骄傲,几分不
屑,几分得意,几分示威的眼神瞥了莫言一眼。
或者所有人都不懂她为例费尽心思力气的跳了如此出彩的一支舞,不过,莫言,在被她如此的看
了一眼之后,却完完全全的明白了,自然也包括前几日在街上故意为难她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她与纳
布勒曾经的那段住事罢了。
莫言再无心欣赏接下来那些女子们争先恐后的献主献乙,她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只想早早
离去。可她始终还是要等到送过了寿礼之后才能离开。
终于,莫言可以把她设计的服装样稿献给李夫人的时候,慧妮却一脸好奇,不怀好意的凑了过
来。
“母亲,不知莫姐姐究竟送的什么好东西,慧妮真的很好奇啊。”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直想一睹为快
于是,在众人的面前李夫人缓缓的打开了莫言扎好的画袖。画袖上面是一件的确十分漂亮的服
饰,不是射日国的风格,也非胡国的样式,很别致也够特别。
“漂亮倒是漂亮,可惜。。众人都把目光盯在了慧妮的身上。
“姐姐为何不亲自将它完成了再送,或是吩咐宫里的师傅把它制作完毕了也行啊。这样,好像欠
缺点诚意啊。”慧妮目光冷淡的看着莫言。
“莫言本就才能有限,又没有宣王妃出手阔绰,所以,只能送这个聊表心意了。’莫言没什么表
情,语气也始终淡淡的,她不想和她做任何无谓的争斗和计较。叫偏偏她的一味退避和忍让令慧妮更
加的喷怒和不甘。那些息事宁人的低调只是让慧妮觉得莫言她根本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小妹也略约知道莫姐姐的一些事清,莫姐姐虽然没有沉鱼落雁的容貌,也没有旷世晾人的才
华,甚至身为一代名医自己却久病缠身,可是妹妹相信,姐姐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不然怎
么”慧妮眼中的嫉限似乎越渐明朗,她根本不在意去揭开别人的疮疤以最快速.最有效的刺伤对
方。
可是显然有人不愿她如此做,而且还是两个人,他们异口同声的打断了她想要继续下去的话。
“慧妮。
“宣王妃。”
出声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还是皇帝说到:“宣王妃就不要在如此高兴的日子说些不相关的
话了。’他的表清冷到零点,马上就要结冰,可是慧妮似乎根本不泊。
“皇兄也说是高兴的日子了,母亲过寿,虽然慧妮不知为何今年提前了一些,可是既然过了,她
如此寒碜的礼物实在是无视母亲,对母亲小敬昵。”慧妮挑眉直视着柯什日,对他搞的小把戏她太过
情楚,如此公然的说出来,她不是疯了,她只是希望柯什日别再阻拦她出这口气,否则,大家的脸上
都别好过。
纳布勒白然知道慧妮心中的怨气由何而来,他若再出声阻止,局面可能会失控到一发而不可收
抬。
莫言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又见慧妮太过咄咄逼人,只得站起来,对李夫人说到:“莫言确有
不敬之处也请夫人多多担待,夫人只当那是我的一片心意吧。宣王妃怪罪莫言无视夫人也并非没有道
理,比起后宫各位主子的礼物,莫言送的实在是,那么,莫言就也献上一支舞,恭祝李夫人福寿
无疆。
慧妮愣在那里,同时呆掉的还有柯什日.纳布勒和某个戏班子里的某小厮,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莫
言会跳舞。男人们的内心忐忑不安,女人们的心里偷偷窃笑,等待着正要上场的好戏。
莫言应该感谢柯什日给白己的这身水蓝色细软纱裙,上身贴服,下摆却蓬松宽大,这将为她完成
那段熟悉的舞蹈起到极大的帮助。
没有准备自然没有音乐因为即使是再优秀的宫廷乐师也不可能弹奏出他们不知道的曲谱~
园子里一片寂静,月光如水,那一爵间仿佛天地一片空灵。月光下,身着薄纱,风姿绰约的女
子,她步履轻盈,步入空地,一张清丽的小脸,活静淡然,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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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伸起手臂,拇指与食指轻轻捏合,中指与小指丝丝翘立,各个手指的关节间轻轻灵动,宛若一只翩翩欲飞的轻灵孔雀。
不知何时,场上响起了音乐,那是宫廷乐师们有感于那美仑美焕的舞姿而自动配上的音乐,或许不若原来配乐那般凄美婉转,却是格外的空灵悠扬,配起这段舞来竟也天衣无缝。
莫言忘情的旋转着,或许她的肌肉已经过于僵硬而表现不出最完美的状态,可她却放纵着自己尽情的在暗香浮动的夜色里舞动着,不为任何人的欣赏,只为愉悦自己的心灵。
强烈的情感丝丝缕缕的从那纤细的指尖轻轻流泻出来,宛如一缕清风,拂过每个人的心头。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出她那种神秘莫测的魔力,妙不可言,令人迷醉。
她美丽的舞动着,旋转着,像一个绚丽不实的幻影,似人似仙,让人不得不屏住呼吸,唯恐惊了孔雀仙子翩然离去。
她将孔雀那清丽的风姿,悠然淡雅的高贵和超然坚毅的灵性演绎的完美无暇。那份充溢着恬静的生命力和坚毅的勇敢自信,让所有人都被这只舞动的孔雀仙子所感动。
音乐俏然的停止了,舞动的纱裙也不再翩翩飞扬,没有掌声与喝彩,也没有赞叹与喧闹,只有一
片超然的寂静,甚至呼吸也显得多余。人们仍陷在优美的舞姿里没有回神,他们被那极美的优雅惊的忘记了呼吸,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最美的礼物。’是李夫人,轻轻的出户扣破了那一片醉人的沉寂。
柯什日的女人们想来是在心里限透了多事的宣王妃,若不是她苦苦相逼,那个一直默默沉寂的女
人也不会出来抢了她们的风头,甚至引起皇帝的注意。
果然,柯什日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莫言,他的眼中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惊艳和未加掩饰的爱恋。如果
他从前不知道莫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那么经过了今夜,看过了这支舞,见到这了勇敢坚毅.轻灵高
贵的孔雀仙子之后,他便再不会不懂,莫言要的不过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宣王妃慧妮吃了大亏,偷鸡不成反蚀米,他的丈夫此刻也正用柯什日那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
柔软又凄楚的眸光里还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她气极.怒极,心头恨起。他这个外表光鲜亮
丽,胸腔里却斗良本没有心的男人,白白担着她丈夫的头衔却一直不肯履行身为人夫的义务,她对他由
爱到恨,对莫言更是由恨到恨极。
慧妮没有错,她也不想为难莫言,如果她丈夫的心没有遗失在她身上的话。说穿了,她是个可冷
的人,要怪只怪她权利熏心的母亲和大哥为了达到目的不借拿她的幸福做筹码。可是她越是如此,那
个男人便离她越来越远,本来心中还因浓浓的愧疚而对她百般忍让,千般照顾,就算没有爱清,日子
却总算不是太差。不过,再日后,就算是冷模,就算是无清,他只怕也会变得越发的心安理得了。
宴席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一些民间艺人的演出,不过莫言终是熬不住而提前离席了。这次,再
没有女人想留下她(其实,是恨不得他早点走,最好离开皇宫,离开胡国才好),而在两位男子自然是极为关心她的身体而应允她离席了。
在回去的路上,莫言不小心听到了某两个宫女‘无心,的谈话,得知射日国的皇帝赵承宪不久前
遇刺身亡了。
莫言一下子僵住,脑袋轰然失灵,只剩一片空白,而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