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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瞧见主子正在烦恼的吗?红梅以下巴扬向影非离的方向。
所以我才要分散主子的注意力啊,你没瞧见她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吗?红梅是笨蛋!庭竹在心里默默骂道,殊不知她的脸蛋一早写着她心里所想的事情,惹得红梅杏眼一睨,小手毫不留情地捏向艇竹腰间的软肉。
“呀——”死红梅,专挑她的腰间可爱肥嫩的小肉捏,痛死她了。庭竹眼里闪着泪光以嘴型朝红梅骂道。
“泼妇!”
“你——”也不想想是哪个迷糊鬼,害她不得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你才泼妇呢!”说到底她们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虽然大多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但是在遇到影非离以后都得到很好的保护,而且还在武学上有不差的修为,渐渐地,也能由阴影里解脱,回复那纯真无邪的少女。
“你,哼!”庭竹撇过头去,红梅也不甘落后,两人分别背向着对方。
而另一厢
男子打扮的影非离沉没地坐在窗边,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眉头轻蹙,水眸波光微转,似乎染上某些恼意。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自暴自弃变成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啊?在她离开了以后,他们该是忘记了她,开展过不一样的生活。根本,不应该像是现在的……人不人,鬼不鬼。昔日那个有点骄傲,有点柔情的陵韦少,为何沦落到如斯田地?
是……因为她吗?
指尖倏的握起,尖锐的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里,阵阵的刺痛拉回了她纷飞的思绪。不该再想了,现在的她实在是太矛盾了,明明是想要忘记了,明明在崖底那阵时日,她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但是,似乎从一开始,打听到关于他们的一切以后,她的心,就乱了,变得不由自主……她,快要不像她了……
深呼吸一口,她将脑海里杂乱的东西一一抛却,没有发现两个正在闹别扭的丫头,兀自站起来,冷冷说道,“该离开了!”
见此,红梅二人扔下银两以后急忙赶上。
然而,她们见影非离神色不善的,想要说出的话哽咽的喉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
“哎,哪来的乞丐,快走开!”一出门口,一飞来的物体便朝影非离的脚边停下,接着,似是毫不在意自己被人抛出的,大大翻了个身,又在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刚好,他的翻身,让他的身子都压在了影非离的脚背上。
对于庭竹的叫骂他丝毫听不进耳去,似乎,在他的世界里,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主子,我来帮你吧!”红梅深呼吸一口,忍下那恶臭的味道,手脚并用的,想要将那乞丐拉离主子的脚边,没想到,他不为所动的继续睡他的觉,作他的梦去。
“切,这是哪来的乞丐啊,怎么都拉不动!咦,怎么会是他呢?是酒楼的那个很臭的乞丐耶……”
事实上,从他翻身的那一瞬影非离就知晓他究竟是谁了。只是,见他睡得这么沉,即使在睡觉时,那眉头还是紧紧蹙起,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缠绕着他,让他不得好眠,想要踢出的脚,就这样,忍下来了。
“他似乎在什么地方都能睡呢,好厉害呢!”庭竹见她没有踢开男人的意思,也不在拉扯他了,反倒饶有兴趣的观察起他来。“好脏哦,他究竟多少天没洗澡呐!”瞧那脸蛋上全是污垢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寒了。
再一个翻身,他离开的影非离的脚背,按照道理,她是该能离开的了,在这种不打扰到他,又不影响到自己的情况下,她是该提起步伐,离开的了,无奈,那声似是叹息的呼喊,再次让她的动作停下来,眼里颇为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小……莫……”
终究,是因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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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从我们将他带回来他都没醒过耶,除非是到了他饿的时候,但是一吃完饭,他倒头就睡觉了,你确定能将他从床上挖起来,让他洗澡去吗?”庭竹好不疑惑地问道。
影非离笑了笑,召过身后一直沉默得似是哑巴的幽兰,朝她耳边轻说了什么的,见幽兰点点头,转身离开,更是让庭竹迷惑不已了。
感觉袖子被人一拉,影非离低头望去,只见黄菊嘟着潋滟的小嘴,嘴巴翕合着,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声来。
“菊儿想说什么?你想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见她指了指房内,又指了指自己,影非离好笑的摸了摸黄菊的发。
“他是……我的一位故人!”见黄菊更是迷惑的小脸,影非离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反而向身后的两人说道,“跟我来吧,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让他‘清醒’地洗澡吗?”
哗啦一声,渐起的水荡出了几丈之外,幸好早有先见之明的影非离等人早就准备好雨伞,待水一荡起的同时没,打开了雨伞,遮去了那浸泡男子的污水。
“哇,水都马上成了黑色了,他究竟有多久没洗澡啊?”
“噗”的一声,水注从木桶里激荡而出,射向影非离等几人,想也没想的,她伸出手,凝聚内力于掌心,一挥出,水注还未碰上她们的衣角,便悉数地回归到母亲(木桶)的怀抱。
“该死的,谁要淹死本大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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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尽快完结了《妖》了~~
正文 083章 爱情。自由
“师傅,”在寂静的洞穴外,耀眼的明星不住地绽放着属于他们的光芒,坐在洞口旁,影非离仰起头,忽地转头,对那洞中沉寂的老人开口问道。
“什么事了?”绵远的声音从洞穴里幽幽传来,如泣,如诉,带着苍凉的无奈,让她身后的洞穴看起来更似是无底的深渊。
“为什么人一定要爱情,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是很好吗?”
“孩子,”那声音沉默了半晌,才回答,“人,总是不断寻觅着爱情,用着自由去换回爱情,再因为自由,抛弃了爱情,这样,轮回着,循环着,反反复复,直到下一个又下一个。现在的你,在自由和爱情之前迷惑着,孩子啊,人不能这么谈心,想要得到的提前,就必须失去某样东西。这个,就是世界的公平。”
“……”
“那么,孩子,你现在能告诉我,人需要的究竟是爱情,还是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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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从那天以后,那个答案,她一直想不出来。爱情,跟自由,不是两个矛盾的个体吗?得到了爱情,那人会成为其他人的附属,思想与行为都不止是他一个的了,他必须背负着两个人的感情,两个人的一切……好烦的东西……一个人,不是很好了吗?
只是,每当她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心底,会油然的衍生出某种期盼,呐喊着,嘶吼着,那些不属于她的情感……然后,快要将她都变得不像是自己了。很不好的感觉,只是,说不出为何心底,却蔓延出,阵阵的暖意……
将散失的思绪拉回,影非离瞥了眼正因为被扔下水里去的陵韦少,瞧着他那狼狈的样子,眼里染上抹笑意。
“淹死了你也好,本爷倒是造福了世人,不必再受你那味道的‘熏陶’了!”
喷出口中的污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陵韦少也未曾睁开眼的便骂道,“我熏陶我的,关你屁事啊,管我爷爷我头上来了,你小子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呜……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见到小离离的,一定是这样的。最该死的是眼前这没长眼的小混蛋,没瞧见他正在作梦吗?做梦耶,这么神圣的事情,他竟然也来搅和一下,真真是没天没良的!
只是,当他睁开眼来,纳入眼帘的五人之中,惟独中间的男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脸上的铁面罩遮掩去他的容颜了,但是,他嘴角那似是而非的笑意,邪气之余,又有点妩媚的,,很熟悉,像是在哪里看过的……
“丑小子,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带上面具的,不是因为漂亮得过分,就是因为丑得没天良的,不过,陵韦少选择了后者,先入为主的认定影非离是个其丑非凡的男子。
面对他那带床气的话语影非离并没有生气,淡然一笑,“不认识,我们,也不曾见过!”
不认识?可是为什么他是越瞧他越觉得眼熟呢?不过,算了,漂泊了这么多年,多少怪人他也是见过的,或许这小子是生来就爱管闲事吧!他大量似的挥挥手,“去去去,不认识就不要打搅你大爷我睡觉!”他要睡觉,他要做梦啊……
“不行!”既然她无法就此放任他的话,就管下去吧,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
“为什么不行?”陵韦少皱起眉头,忽地灵活得像是一只猴子地带着湿衣跃起来,半蹲在椅子上,“你,你该不会是瞧上我了吧?”
眉头狠狠一蹙,这男人究竟再说什么啊?“您放心,您那天人之姿鄙人还看不上眼,谁会看上一个又臭又丑脏兮兮的男人啊?而且,我是男的!”
幸好之前配置的药里有能改变嗓线的药,能让她过于娇柔的声音成了中性的,不失温润,却又悦耳。
“就是男的才可怕,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了,不是看上我了是做什么?”他满是防备的神色。
“没什么,就是看不惯这世界上有那么脏那么臭的人存在罢了,玷污了本爷明亮的眼睛,所以带你回来好好搓搓!”
搓搓?他把他当丸子了不成?“看不惯也得看,别防碍我去睡觉了,要是作不成梦的话你就死定了!”
梦?抓住他话句里最重要的字眼,见陵韦少果真什么都不顾的,穿着那湿衣离开,影非离想也没想,几个闪步来到他跟前的。
“你,做什么?”阻挡着他幻影般的手,陵韦少暗自吃惊:好俊的功夫,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过是几年罢了,竟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出现了。这对江湖,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神色微微一黯,这一切,都不该是他想的了,浑浑噩噩的过着下半辈子,然后在梦中追寻她的影子,才是他剩下的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不许走!”未曾思考,话已经从她嘴巴里吐出,心里吃惊着,影非离的手越是快,似是徒空消失在空气之中似的,忽地又如蛇般缠上陵韦少的手,捆着他,顺势在他身上点了几个大穴,封住了他的武功。
“你——”撑圆了眼,这……“你,你竟然封住了我的武功?”若是那些人追上来了,他也只有挨打的份了,最后也只能惨兮兮的回去。不,不要,他才不要回到那个有他和她回忆的地方,像苍擎天一样,每日对着她曾经碰触过的东西,睹物思人。
嫣红的唇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靥,“是啊,所以你死心吧,乖乖呆在这里!”
是的,只要他没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或许,他们就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度过一辈子……
“什,什么——”他惊恐地尖叫着,然后恐怖地发现,除了男子以外,他身边的四名丫鬟,似乎也有不俗的武功,若是以前,仗恃有高超功夫在身的他或许不看在眼内。只是,现在——不要说是那武功高强却爱管闲事的了,恐怕他连他身边的四个丫鬟也打不过了。
“既然你不反对,”影非离笑眯眯地说到,“那你不介意继续完成之前你没完成的事情吧!”洗澡。
正文 084章 迷惑了
这……是怎么一副状况呢?摸着下巴刚生出的胡碴,陵韦少心里暗暗疑惑地看着大厅内与人谈笑风声的男子,跟他相处下来也将近十天了,可是他依旧摸不透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时而的媚惑人心,时而的一副无害样子,还有那——杀人不见眨眼的狠劲。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呢?像是迷一样,教人看不透啊……
只是,无论如何,他看他,总觉得那份熟悉的感觉,是有增无减啊。他,究竟是谁呢?
拉住斟满茶水的幽兰,陵韦少一脸神秘兮兮地指着影非离身边的中年男子,“幽兰,那人是谁啊?”是贵客吗?若不然,那小子又怎么会一大清早的就张罗着下人,迎接他的到来。
幽兰眼里快速闪过抹精光,“重要的人!”一向言辞精简的她这么回答。
陵韦少也不在意,挥挥手,继续认真观察着影非离跟那中年男人的互动,越看,心里越是纳闷。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举动,而是——因为他的心。
很奇妙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也就只有在那人还活着的时候,他曾感受过。
一想到那人绝美的容颜,陵韦少心里一扯,痛得几乎像是要被撕裂似的,死死压住心口发疼的位置,脸色怵白的,有几分吓人。
“呵呵……贤侄果然是人中龙凤啊,得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次的武林大会,我武林日后是再也不用忧心了。有你此等人辅助,也不需要怕什么魔教等祸患了。”男人捋过他半长的胡须,脸上堆满笑的,虽然身上满是仁义之气,却也难掩眼眸里兴奋的光芒。
“皇甫庄主说笑了,谁不知道庄主是江湖中人人人推崇的大侠呢,晚辈不过是向庄主看齐罢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