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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管家一张肥脸笑得和朵花似地,左手的食指不停的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鄙人是聚贤山庄的管家王一宝,这次庄主先行一步去了融天岭准备大会事宜,只能让在下招待各位掌门还请莫怪。”
之后这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更加诡异,在我和孙飞亮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后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对着我〃叶庄主,在下知庄主初至成都,如今这屠龙大会还有十天才召开,庄主不妨在城内游玩一番。八日后是月老祠难得的祈缘日,每两年一次年甚是热闹,庄主若又兴致不妨一去。在下就不打扰两位了,告辞。”
待王一宝离开后我才发现秀爷不知道怎么了低着头不说话,身上溢出浓浓的都快实质化的黑雾了,颇有几分不解:〃阿亮刚刚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这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气鼓鼓的跑了,徒留我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生病的秀爷与信件
自从那日之后,孙飞亮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总是不理我,每每看到我要么转身就走,要么就是不管我说什么也和没听见似地,最多象征似地应上两声,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生什么闷气。看看直到现在,就连我要去融天岭了,这人也不来送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还是像之前从藏剑出发时那般混在弟子中吧,同一种方法应该不会使用两次吧,不过或许也不一定。越想越郁闷的我看着已经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姬黄泉还是仍不住问了句:〃孙公子呢?”
姬黄泉听了我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头想了会才说道:〃孙公子昨夜出去今早才回来似乎还在房里,是否需要弟子前去询问一番。”
出去一个晚上?早上才回来?难不成去会情人了?不现实啊,人师姐还在苗疆呢。想到最近秀爷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自己去比较好,不然还不知道这小鬼头又要闹什么情况了。挥退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出门的姬黄泉,径自走了出去。昨晚出去什么的必须要问清楚,才多大的小鬼就学会夜不归宿了,这还得了。当年我可是个好孩子最晚也是九点就归了家,这家伙这么晚出去万一被如花姐姐之类的拐带了怎么办,这光是想想就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走出去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孙飞亮的房间门口,房门是紧闭着的,门口也没有一个弟子守着让我一阵皱眉,心下总有些不好的感觉。才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咳的是惊心动魄,咳的我的小心肝都一颤一颤的,也不顾忌什么礼数问题直接推门而入。
推开房门里面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里间那淡黄色的床幔是半放着的,叶庭景正背对着我守在床边,让我看不清床上的人。叶庭景手里还拿着个青花瓷碗,正在努力劝着床上的人喝药,可惜了床上的人不领情直接扭过去背对着叶庭景,不时地还传来几声咳嗽,人也蜷缩在床上一颤一颤的。估计是因为秀爷的咳嗽声太大,两人都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我。叶庭景有些僵硬的坐在床沿,左手上端着药碗放也不是,递过去也不是,另一只手则不停拍着秀爷的背给他顺着气:〃孙公子,把,把药喝了,休息下吧,我,我和庄主说去。”
孙飞亮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时不时的咳嗽让其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不,咳咳,我能咳,行的,我就睡一会,咳,要走,咳咳咳咳,叫我。
看着这样的秀爷莫名的心疼,径自走了过去问着看到我呆住的叶庭景,看着他那副傻了吧唧的表情又想到让他照顾孙飞亮结果把人照顾到伤寒就瞬间火大,语气也不由的重了些:〃怎么会病的如此之重。”
或许是没见过我这样严肃的表情,本来还呆愣的叶庭景那是吓的药碗都拿不住了,手就那么颤颤的药汁都撒了些许出来,幸好被我及时接住不然可就全贡献给那床素色的薄被了。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回答的我顿时觉得火气全消了,看着我被我吓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叶庭景和一直咳个不停的孙飞亮我有种在欺负小孩子的憋屈感。
孙飞亮倒是转过身想说着什么可惜一阵咳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叶庭景也才反应过来低着头喃喃的说着:〃大,大大庄主,孙公子,昨夜去月老词,吹,吹了,一一夜的风。”
〃阿亮,来把药喝了。〃坐到床边将孙飞亮扶起来,给他拍着背缓解着。秀爷转过头看着我又看着我手中拿黑漆漆的药汁把头扭到一边闷闷的说着:〃很苦。〃然后就一个劲的想往杯子里缩。看着一点点缩到床上的秀爷我笑的好无奈,真是小孩子脾气居然怕喝药,将人给拉了出来把药碗放到孙飞亮嘴边,大有你不喝我就灌下去的架势。最终秀爷盯着眼前的药就着我的手一股脑都喝了下去,然后吐着舌头一脸的苦瓜味简直让我感同身受啊。接过叶庭景递过来的蜜饯赶紧给他喂了个,看着瞬间变得甜蜜蜜的小脸拍拍秀爷的头让他躺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接着就是主题,一定要问清楚这个家伙昨夜干什么去了。〃阿亮昨夜为什么去月老祠吹风?”
〃这个,那个,咳咳,我,谁叫你,哼。〃看着秀爷一脸我很委屈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人自己跑到月老祠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可惜了这个家伙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就是不再理我,忽然有种心虚感于是换个话题。〃下午我将启程去融天岭,三天后会回来,这期间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庭景留下来照顾孙公子。”
看着孙飞亮又要爬起来说什么连忙将人给按了下去,喝完药的小鬼就应该睡觉。〃刚喝完药就先睡会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路上也不方便,听话不过三天罢了。〃在我再三保证后并答应给他带特产回来后终于是稳定下这个小鬼头了,结果等到了马车上我才想起来忘记问他月老祠的事了。
〃大庄主似乎有什么心事,是关于此次屠龙大会么?〃李承恩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把我惊了一下,转过头才看到李承恩正看着我才想起来刚刚貌似一直想秀爷的事情走神了。接过姬言小朋友递过来的点心吃了两口,然后心里有点惊讶这个小朋友怎么会在马车上。接着才想起来似乎是我们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天策的那帮子人,然后两队人马就理所成章的并成一对人马了。不过天策的人在茶棚喝了近一个时辰的茶,真的是巧遇么?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话题的时候。
看着因为我久久不说话而有些担忧的李菊,再想到他提到的关于屠龙大会的事情,略微想了想貌似当真有些不安;随即点头:〃恩,总有些不好的感觉,但愿是叶某想多了。”
〃其实此次屠龙大会我也觉得心下不安,只是不知究竟是为何。期间我曾得一封李剑寄来的书信,但是因为信件落至水中故而字迹模糊。只是莫名的提到天一教和南诏,其他的便是只言片语实在是不明所以。〃李承恩从怀中拿出一封黑不啦叽的信递了过来,看着信件上那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唯一可以辨别出来的就是天一和南召这几个字,其他的就是单个的字迹实在是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对于李剑会突然来信还是给李菊这件事情还是挺奇怪的,这让我有些上心,毕竟他和我一样是个穿越者,而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就是熟知剧情。〃李剑,何时来的信件?只是如何会落至水中?”
〃是了,大约是十天前,就是宴会前收到的,当时还未来得及拆看,可惜回去时就因为侍人的疏忽而弄湿。”
〃这样么。〃对于这么巧合的事情我实在是有点郁闷,怎么这么重要的信件居然会这么巧合的掉到水里,巧合加上巧合这就不见得是巧合了吧。
李菊倒是笑得豪气万丈〃也不妨事,曹雪阳已经在赶来回合的路上了,若此次屠龙大会当真有些什么,我们也能及时应对。更何况,大庄主的心剑与我的长枪,这江湖上又有几人能敌。”
看着径自笑的开心的李菊我抽着嘴角:心剑,我一生的痛啊。
☆、大会有阴谋
这一路上天气越发不好,再加上我又担心秀爷的病情,车厢内就更是沉闷,终于在快到会场的时候我还是把姬黄泉给派回去守着那小鬼。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屠龙大会绝对不会那么顺利,极有可能会出事。
屠龙大会会场是建在融天岭西边的一块地势平坦四周荒芜之地,场地向西一里处则是有一处悬崖,据说此崖极深而且崖壁陡峭异常,即使武功高强学有纯阳的梯云踪也是上不来下不去的。至于这崖下是个什么情况没人知道,因为没人找到过入口,或者说没有哪个人有这个闲时间去找。东侧则是高山耸立,常有野兽出没,据说山上遍布毒物,即使是擅长使毒之人也会莫名奇妙的死在里面。北边则通向天一教如今的驻地,此地与南边一样是条官道贯穿,只是此处人烟稀少一条道看过去荒凉一片周围连树木也稀少。
这屠龙大会的会场建在此处到是一处宝地,若是出了什么状况南北一堵那么都将陷入绝境,只是这个究竟是防萧沙同伙还是其他什么的只怕只有那位王庄主自己清楚了。
屠龙大会汇聚不少武林豪杰,以当今几大派掌门,纯阳李忘生,少林玄正,天策李承恩,万花东方宇轩还有我为主,其次便是忆盈楼的叶芷青,高绛婷,唐门唐无影,丐帮的一位不认识的大哥以及各大门派帮会成员。
大家的位置是环着会场一处平台而坐,我们几个掌门坐在会场正北边靠近主座,其他人则主要是在平台左右侧坐的比较拥挤。我左边是纯阳的李忘生,祁进,右边则是天策的李承恩和姬言小朋友。
本来我还与李承恩攀谈几句,不过等的时间确实有点长,就连我也有那么点不耐烦,特别是场内那点着的香炉。香炉的味道虽然有点像是檀香却总觉得味道里多了些什么,闻得我的只想打喷嚏。等了近一个时辰,会场都开始有些焦躁了,若是再等下去就快要午时了,就在此时五个人姗姗来迟。
一行五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青年,一个穿的像是个剑客可是眼神有些游离配着那张正直的脸就总有那么些不伦不类的。另外一个则正常多了,是一个很普通的白面书生,嘴角总是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再后就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如出水芙蓉,给人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只是那女子的样貌明明不曾见过却让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特别是这位在经过我身边时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让我觉得此人我不仅认识还应该不久曾见过。而边上老者穿着有些抽象艺术家的感觉,脖子上围着一块灰色的围脖,散着头发眼睛被头发挡着,手上则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拐杖,每次敲击地面时的声音很有节奏。四人走到主座边坐下,而他们身后的那人则在此时显露出来,最后的是个中年男子,来人身着华贵的黑色金丝长衫,眉宇间英气勃发,给人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感觉,他们一众五人到场全场静默,只听那位黑衣中年抬手朗声笑道:〃哈哈,能得诸位大驾光临,鄙人兴事。我王照南侥幸擒得萧沙却不知作何处置,此次邀请诸位前来便是请诸位一同定夺这萧沙生死。”
王照南这话语一落场地就乱作一团,很大一部分人心情激昂大声叫着要以其血祭奠被其杀害的无辜百姓。而此时自贡屠城一事也被挑出是萧沙作为,为此场内更是哗然一片,毕竟自贡数万百姓大家一直是将其归咎于王遗风,却没想到这恶人谷谷主不过是被人嫁祸,但是此事时隔多年大家也无从考证,对此大多数人都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在众人还在讨论着这萧沙是蒸炒煮炸的时候,一头飘逸长发的黑长直东方谷主对着坐在主座的王照南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萧沙作恶多段,造出无数杀孽,此人不除,江湖不得安宁,更何况之前还做出袭击叶大庄主之事,意图在忆盈楼画舫上将我等中原正道铲除,幸好叶庄主早有告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东方宇轩的声音不大,但是用上了内力,整个场地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却都认为此话如在耳边,顿时场内寂静一片,都望着我们只是偶尔有人在小声的交谈。此时祁进也一甩长袖站了起来朗声道:〃哼,此等奸邪之辈,决不能姑息。”
祁进的话一出场地内不少人附和,唯一能让人听的清的就是杀杀杀。就在众人群情激奋眼闪红光之时一阵庄严的佛号让众人激起的血气又消了下去,顿觉身心一震。少林玄正大师从座位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