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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可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只是惩罚性般狠狠地啃了怀里少年粉嫩的嘴唇一口,随后紧紧束缚着他挣扎的动作,隔着一块残存的布料,在少年双腿间蹭动自己勃发的欲、望,给对方一个缓冲期。
时辰被罗睺可怕的眼神吓到,反抗也被绝对的实力压制,接下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对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步升温的情。欲氛围让他们没有空再多做攻防战,连思维也迟缓了不少。
少年望着上方男人的漂亮杏眼已经泛出生理性盐水,看上去就像快哭了一样,这样的表情让男人感觉到血脉中躁动不已的兴奋,欲。望从未有过的猛烈。就连对方粉嫩双颊上愈来愈浓的潮红,都无疑是非常可爱的,令他无限痴迷。
这样脆弱的臣服姿态,令男人几欲化身成兽,脑海中只剩下亘古的原始冲动。
所以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年虚搂着他脖颈的左手小指微抬,头顶正上方用于照明的最大颗深海鲛珠发出轻微松动的“咔擦”声。
按住腰部的手力道加大,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吼,紧接着双腿间传来灼热的被喷射感,很明显男人的欲、望发泄出来了。
在情欲喷发的这一刻,男人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那颗拳头大小的深海鲛珠直直地落下,刚巧砸在男人的后脑勺!
一阵眼冒金星,罗睺分不清自己是释放后太过强烈的快感,还是被重物砸到时的晕眩。
趁着这一刻难得的薄弱,时辰干脆利落地补上蕴含灵力的后颈一击,将罗睺彻底敲晕。
在不甘地阖上眼睑的前一瞬,罗睺的表情带着万分的狰狞,时辰几乎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确定大哥真的是晕过去了,时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身躯,快速加了几个禁制法术在上面。
在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望着前方的虚空失神喘息,双腿间的濡湿提醒着他,并不是完全被逼迫的。
同样也享受到了灭顶的快感,就在刚才,他也跟着一齐发泄出来了。
☆、更新更新
no zuo no die;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个道理,显然现在的时辰还不懂,但很快他就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菊花残;满腚伤……
恢复过来的时辰复杂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大哥;在最短时间内做出自认为最合适、最有利的下一步动作——
还是……跑路吧。
离家出走;早已经是时辰的本命看家技能了。
当初因为身上的契约;双脚刚踏出魔宫大门;就会被罗睺知晓;自然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而如今失忆后的大哥却并不知道有这个契约;揣着小心思的时辰也没有主动告诉过对方;想要短时间内找到刻意躲藏的他,几乎不可能实现。
想到这,时辰就稍稍安心了,一把扛起温泉池边的大哥,走进隔了一道帘门的卧室,将浑身赤。裸的男人放到那张巨型大床上,还生怕他着凉(或者有伤风化?)贴心地盖上了被子。
随后又费尽心思在罗睺身上、床上、寝宫内设下层层阵法和禁制,虽然不能困住他,但希望好歹能够拖延一下时间。
一旦在大哥火头上被找到,下场可想而知。
时辰的阵法、布阵以及正统修炼都是罗睺手把手教出来的,格斗技巧则是在幽冥血海通过实战积累的。
再将冥河那里学到的,加以融合创新,正常情况下,确实是能够在罗睺醒来后,耗费掉不少精力和时间。
(但是!注明:这是在正常情况下!)
昏迷中的罗睺有苏醒的趋势,他手臂动了动,意外碰掉了床头水晶案几上的玉杯,清脆的碎裂声,惊得时辰连忙对着魔祖尊贵的头颅,又补了几下重击。
确定对方昏得不能再昏了,时辰才长吁了口气。
“天哪,我真厉害,竟然干掉了魔祖,啊哈哈……”干笑了两声,时辰顿时无力捂脸。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真是太鲁莽了。
会被杀的吧……
无地自容地抬头,又看了看“水晶般脆弱的睡美人”大哥,哦漏!!!
血!血!血!额头被砸出血了!!
时辰惊慌失措地开始翻箱倒柜,想找到一些止血的纱布或疗伤丹药,忘记了自己还有术法可用。
这张大床是由罗睺精心打造的,整块莹润的玉石磨平,铺上奢华柔软的黑色鹊绒毯,又垫了许多天禽兽皮,厚实温暖,床头则是一面凹凸不平的石壁,雕画着不具名的上古洪荒图案。
手忙脚乱中,时辰无意间按到了石壁上一个凸起的兽瞳,兽瞳慢慢缩了进去,随后兽口位置吐出了一个暗匣。
时辰一愣,下意识伸手触碰那个暗匣,顿时在上面感受到罗睺布下的禁制。
大哥为什么要在床头这么私密的地方偷藏东西?
深绯色的眼眸暗了暗,白皙的侧脸在光线的作用下映射出几分幽暗。
或许是两人之间实力差距不算过大,又或许是罗睺对时辰的不设防,花费不多就解开了暗匣上面的禁制。
屏住呼吸,有些莫名紧张地抽出暗匣。
匣子的分量挺沉,匣面上的花纹是一株妖娆的蟹爪型菊花,隐隐透露着令人蠢动的情。欲诱惑。
“咔”的一声轻响,匣子被打开了。
里面明显被下了空间折叠术,“哗啦啦”朝着脸1散出来一大堆铺天盖地的古怪物件。
时辰震精了,显然没有想到匣子里面已经到了赛都塞不下的境界,争先恐后喷涌而出。
半天才停止下来,这才看清楚满地的琳琅满目究竟是什么。
上辈子的资深宅男自然不会认错,这数不清的情!趣!道!具!
皮鞭!红蜡!润滑香膏!锁链!粉色绸带!情趣皮衣!还有各种大小的玉杵!以及更多样式古怪连时辰都认不出是什么,却一看就很邪恶的道具!
时辰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抬手默默拿下头顶上挂着的一块毛茸茸的兔皮衣,布料极小,堪堪固定在胸口和腰肢之间,后面却连着一丛短短兔子尾巴!
这些都是想用在谁的身上?还用说吗?!
后槽牙咬的吱嘎吱嘎响,他几乎能够想象自己穿着这块连两颗小红豆都遮不住的布料,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和光裸后背的羞耻模样了!
(好吧,连小屁屁都遮不住……)
说不定它还有配套的长兔耳朵!
想到这时辰出奇地怒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长了一张'哗——'的脸,做着'哗——'的事情(?)!
魔祖大人不愧是“洪荒第一创新(bian tai)人物”,之前的亲子(情侣)装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连情趣内衣都给捣鼓出来了!
如果刚才他没有反抗,罗睺是不是就像把这堆东西用在他身上了呢?
时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直视魔祖大淫了!必须要狠狠地给对方一次血的教训!
内心义正言辞,做着自我建设的时辰,殊不知他现在的模样就同妻子发现丈夫偷藏了的一堆情趣用品时是一模一样的,又羞又愤!
平静下心情,时辰先帮罗睺止住额上的伤口,上药,包扎,从那堆情趣用具中取了一根粉色的绸带,麻利地打了个蝴蝶结。
完美!
然后又挑出一副玄铁手脚铐,手脚铐上为了不磨破皮肤,还在手脚环处细心地套了一层柔软的粉红豹纹毛皮。
将这套手脚铐平举至眼前,锃亮的锁链闪烁着阴森的金属光泽,时辰勾唇,露出一个邪恶阴险的笑容,同时半面脸上出现了阴暗效果,十足变态。
没有人知道那天,时辰究竟对“水晶般脆弱的睡美人”大哥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走出魔宫大门时,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荡漾,双颊飘乎着两朵粉色的红晕……
就像……就像做完那啥啥之后,餍足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不知道是谁在作死了【捂脸】
是大哥?是时辰?
不!!
其实是作者在作死!!!!QAQ
PS:上一章的肉渣被锁了,很忧桑,所以二玄现在苦恼真正H的时候肿么破,要不就小清新吧啊哈哈哈哈……
道具PLAY提前出场……后继省略N千字(喂)
☆、更新更新
无际妖山深处常年瘴气和浓雾笼罩;氤氲袅袅;昏昏黄黄,终日不见日光,就连夜晚的圆月星辰也是朦朦胧胧;微光熏熏。
山中无甲子;岁寒不知年。说的或许就是这种境界。
突然间;异象骤现;漫山厚重浓郁的雾瘴犹如摩西分海般向两边分隔开去;中间空出干净无阻的一条宽阔大道来。
一道红色的身影疾驰而过;眼力敏锐的山间精怪们能够勉强看清;那是一个束着高马尾的劲装少年。
夜色下深绯色发尾扬起的弧度;一身红底暗纹的衣袍,说是英姿飒爽也不为过,只可惜秀气的眉头紧锁,显出几分忧郁。
劲装少年几个跳跃疾驰之后,身影消融在了浓黑的夜里,分隔出大道的雾瘴气复又缓缓地重新围拢,恢复成原先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它曾经变化过。
这位深更半夜蒙头乱跑的少年自然就是刚从魔宫里跑出来的时辰。
他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正常,实际内心却在死命哀嚎吐槽!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世界还不能说短,却也不长,认识的寥寥几个熟人那边不能去,那不仅会给对方带来麻烦,还躲不了半天的。
黄九郎和俩竹精合起来都压根捱不下魔祖三招;树妖姥姥更不用说了,人家现在罗睺的手下了,不可能背着主人,干任何阳奉阴违的事情;姜府别苑更显荒芜,秋容跟了他们,里头剩下的女鬼们都已经拾回骨灰,再次投胎……
没有三窟的狡兔,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躲藏了,这一刻时辰无比的思念着冥河大叔!
繁华热闹的人间城镇,又怕被愤怒的罗睺找到,令城中百姓遭受无妄之灾;人迹罕见的荒山野岭也居住着山精野怪,千百年修行不易,要知道魔祖生气的时候,毁灭性是绝对的。
难道……要他逃到无人的沙漠或者极地深海么?
不知不觉,漫无方向奔走的时辰到达了山脚下的古镇,即是当初陈三泰打短工失踪的镇子,也是罗睺收服树妖姥姥的地方。
感应到不远处一抹若有若无的熟悉妖气,时辰迟疑数秒,循着妖气就追踪了过去。
入目是一座妖寺古刹,头顶斑驳的石梁上是三个隽秀大字“兰若寺”。
踏进寺内,不见任何佛像香火,只有爬着青苔的岩石,半矮的柳枝和随着微风飘零的点点花瓣,还带着空气中湿润的木沁香……
在这样风流的景致面前是一间纱幔笼罩的亭台,亭台正中摆着一架古琴,后面即是兰若寺的内堂,用于方便歇脚和休寝。
时辰面不改色,抬手撩起亭台前层层旖旎风情的柔白纱幔,顿时一阵甜腻的香风扑鼻而来,无端令人有些面热。
屏息凝神,运转周身灵力,身体的轻微燥热感很快就被压下。
做完这一切,时辰这才悄然隐身穿过亭台,靠近了内室。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阵阵放浪欢愉的呻。吟声,皆是由同一名男子发出的,其中还夹杂着女子银铃般悦耳的娇笑。
时辰表情略显僵硬,没想到自己无意间会撞见熟人偷情欢好时的场面,他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听墙角的嗷!
而那位熟人正是里头娇笑着的女子,树妖姥姥手下的小山鹰冰儿。
难怪他会觉得那抹淡淡的妖气既熟悉,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时辰尴尬地抓了抓脑袋,转身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还是不要打扰别人“办正事”的好。
我悄悄地来,正如我悄悄地走……
“嗬……啊嗬嗬……”陡然间,陌生男子欢愉的呻。吟戛然而止,变成痛苦的破风箱音,就像被人死死勒住了脖子,捏紧了气管一般。
时辰旋即停住脚步,回身一把推开木门,破门而入。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姿容俏丽的美人,唇角含笑,眼波流转间的神情依旧自若,甚至还有些愉悦,而手上却死力拉拽着一条红色的绸带,绸带的另一头打着死结,正缠在床上男子的脖颈间,不断地收紧再收紧。
男子的面色乌青,眼珠爆出,额角的静脉贲张粗大,形状极为可怖。
当时辰闯入时,男子已经全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