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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三丫头她们一处玩呢!”贾母笑着说道,又言:“玉儿这般年纪,哪里能整日都呆在府里,你府上又不像我们这里姑娘多,是个伴,要我说,还是让玉儿住在我这的好,你们父子整日忙着朝上的事情,玉儿哪里顾得上,别怪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多嘴,玉儿也大了,过了明年也是该议亲了,你们爷们儿又哪里懂这些个。”
林锦玉挑眉笑了一下:“难不成是有人跟外祖母打听了妹妹的婚事不成?”
“你倒是猜的没错,今儿是有不少人跟我打听来着,我都推脱了,直说是你老子想多留几年。”贾母轻笑一声道。
“老太太倒是与父亲想的如出一辙,父亲也是这个意思,想在多留妹妹二年,一时倒也不用老太太跟着操心了。”林锦玉勾唇一笑,意思很明白,林黛玉的婚事你就别跟着搀和了。
贾母撩着眼皮看了林锦玉一眼,也不见恼,反倒是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个意思,玉儿是该多留几年,像我们府里的姑娘我也是舍不得,不找个好人家是不会放她们走的。”
“老太太慈爱。”林锦玉笑赞一声。
“什么慈爱不慈爱的,你们不觉得我虾操心就我便高兴了。”贾母淡淡一笑,别有深意的看向林锦玉,而后道:“你入宫可曾见过你大姐姐?”
林锦玉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是说的元春,林锦玉其实挺不解的,好好一个姑娘也是金尊玉贵养大,怎么就送到宫里去做了奴才呢!等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也没享几天福,就因为政治而亡了,要他说,还不如找个好人家来的现实。
贾母见林锦玉愣了一下,这才想到他是不曾见过这个大姐姐的,忙道:“你大姐姐如今已是凤藻宫尚书,在皇上身边伺候的。”
林锦玉点了下头,他倒是知道宫里有这么个名衔,不过是占了个好听的名头罢了,说穿了其实就是皇上身边的女官,平日里帮着磨个墨,递给笔一类的。
“到时不曾见到。”
“你大姐姐入宫已有年头了,如今也算是熬出了头,只可惜宫外没有个帮衬的,若不然也不能苦了这么多年。”贾母长叹一声,抬眼不做声响的看了一眼林锦玉,见他只是不语聆听,忙又道:“像吏部周侍郎不就是有个贵妃姐姐这才得了皇上的亲睐,只可惜,琏儿是个不争气了,宝玉年纪又小,便是你大姐姐想拉扯一把,也是使不上力。”
林锦玉一听贾母这话心里笑开了花,他说贾母拉着他在这说个没完呢!感情是又把主意打倒他的身上了,还拉扯一把,贾母真当贾元春是个角儿了不成,说不好听的,不过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又高贵到哪里去了,自己还真用不着她拉扯,只要他们贾家别没事总把主意打他身上就是帮了他大忙了。
贾母见自己说了半天,林锦玉也没个反应,不由蹙了下眉,想着锦玉到底是年纪小,竟是听不进这话,她原也是好意,这宫里宫外的,哪个不想扯个关系,若是元春在宫里日子好过了,他这个表弟不也是沾光嘛!只是这话,她却是不好直说罢了。
“你到底是年纪小,经历的少,在朝堂之上,若是想站稳脚跟,总是要在后宫里有个人帮衬才好,我知你素来心高气傲,只是别学的你父亲那般高清才是。”贾母淡声说道,端起手边的茶吃了一口。
林锦玉嘴角微微一勾,轻笑一声,却略带着嘲弄的意味:“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我无权无势,着实也是帮不上大姐姐什么忙。”
贾母一听这话,又见林锦玉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看透了人心一般,一下就有些恼了,把手里的杯子一放,贾母吩咐鸳鸯道:“去把林姑娘请来,说她哥哥来接她了。”
林锦玉见贾母如此沉不住气,不由摇了摇头,难怪荣国府一年不如一年了,就此下去,不用皇上动手安什么罪名,他们自己便是会出了篓子。
“老太太早些安置吧!等得空了我在带妹妹过来给老太太请安。”林锦玉从容的起身,一拢广袖拱手说道。
贾母点了下头,声音淡了下来:“知你素日里忙,便是不来我也是不会怪你的。”
林锦玉嘴角挑了一下:“如此锦玉便告辞了。”说罢,林锦玉转身便出了屋子,在长廊处等林黛玉出来。
没等多时,林黛玉便在丫鬟的陪伴下从远处缓缓而来,一走近,林黛玉便笑道:“我原以为你今儿是不得空来接我了,我还想着打发人回府来接我呢!”
“若是不得空,我也会传个消息回来的。”林锦玉笑着说道,抬手拢了拢林黛玉的披风。
林黛玉走在林锦玉的身畔,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外人,便低声问道:“我听二舅舅说皇上召你入宫,可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无事,你且不用担心。”林锦玉轻声说道,簇着林黛玉出了贾府,见贾府外烨王府的车依旧停着一旁,倒是挑了下眉。
车上的小厮利落的给林锦玉请安了:“林大人,我家王爷有事先走一步了,说这车就留给您坐了,他骑马先回府了,明儿在给您赔不是。” “不麻烦你家王爷了,你驾车回府吧!我府上的马车已经候着了。”林锦玉和气的说道,从荷包里拿出二个小银锭子赏给了车夫与小厮,之后簇着林黛玉走向另一个马车。
“哥哥,烨王府是不是要找你做什么事啊!”林黛玉倚在软软的靠垫上,低声问道,神色间有些凝重。
“为什么这么问?”林锦玉失笑,嘴角弯了起来。
林黛玉红唇一掀,嗔声道:“只听说朝臣巴结皇上、王爷的,什么时候见王爷巴结朝臣了。”
林锦玉轻笑出声,抬手在林黛玉的额间轻轻一弹,笑道:“你且不用担心那些个旁的事情,只管照顾好自己便是了。”说完,林锦玉又问道:“今儿可的是舒心?贾府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惹着你吧!”
林黛玉摇了摇头,笑吟吟的挑着今日的趣事说与林锦玉听,至于那些个令人不舒服的情与人,她自是没有必要学给哥哥听,免得让他白白跟着操心。
第45章
按说林锦玉只是一六品小官,自是没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可今儿个,林锦玉却被宣辰帝所召见,也跟在了众人的身后上了早朝。
林锦玉官位低,自是站在了最末尾,听着这些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没有个重点,等宣辰帝提起张家案子的时候,这些个人却没了声,装聋作哑起来。
宣辰帝冷笑一声:“怎么?一个个的刚刚不是还口若悬河吗?怎的眼下嘴巴都被缝了起来?”
“郑大人,你刚刚不是言之有物吗?”宣辰帝看向大理寺少卿郑宇,沉声喝道。
郑宇忙出言道:“回皇上,此案一直是由张大人与王大人审理,臣不敢越轨。”现在谁不知道张家的案子就是一烫手山芋,哪个敢接手就是嫌自己的命长。
张御史与刑部侍郎王大人对看一眼,忙跪下请罪:“臣无能,还请皇上息怒。”
宣辰帝冷笑一声:“好,一个个都自觉无能,难不成这朝堂之上就没有能人了?”说罢,宣辰帝命君瑟与林锦玉上前:“张的家案子朕就交由你们二个负责,君瑟为主审,锦玉在旁辅佐,朕就不信那么大一笔银子说没就没了。”
张御史惊了一下,不由看向已经上前的林锦玉,出言道:“皇上,林大人如今只是翰林院修撰,着实不适合审理此案,臣请陛下在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臣必然会追查出银子的下落。”
宣辰帝冷冷一笑:“你不是自称无能嘛!胗又岂敢在用你,此事不用再议。”
张御史还想多言,却被吏部尚书拉了一把,之间吏部尚书对张御史摇了摇头,昨日他在御书房见到林锦玉便明白皇上有意要提拨于他,他们又何苦要跟皇上拧着来呢!张家案子如何棘手自是不用说,他倒是不想看看这个三元及第的林锦玉要如何审案。
群臣们见正三品以上的官员皆为出言,便明白皇上的心意是绝不可能更改的,更有甚者甚至还感到庆幸,这烫手山芋终于扔出去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二皇子醇亲王了,他自是要等着看他四弟如何解决这难题。
下朝以后,君瑟与林锦玉便直奔刑部大牢,提审原巡抚张从吾。
林锦玉看着张从吾被从牢里带出来,轻挑了下眉,能看出来此人也是一读书人,虽说现下潦倒可神情却有着一股子自视甚高的味道,只是在如今这环境下,这种高傲却显得可笑至极。
张从吾看着面前这二个少年,冷笑一声:“案子已经审完,我已无话可说,劝二位莫要白费心思了。”
君瑟倒是没有想到张从吾居然敢这般与自己说话,当下一怒,厉喝道:“案子审没审完不是你来说的,本王且问你,走私的银子你挪往了何处,你若不说实话,别怪本王大刑伺候。”
张从吾冷笑一声:“臣已经说过了,银子全部在我的府上,朝廷已派人抄过了,臣如何还能变出银子来。”
君瑟怒极反笑:“不说实话是吗?来人,大刑伺候。”
“王爷且慢。”林锦玉出言阻止,先是打量了张从吾半响,而后微微一笑:“张大人,本官听说你家中尚有老母与幼子,你当真忍心弃他们于不顾?你们张家也是世家,却不想因你一人却要世代为奴,当真是可惜了。”
“我已知罪不可恕,你也不用跟我来这套。”张从吾摇了摇头,冷笑着道。
林锦玉倒是不恼,反倒是一笑:“你知便好,我只是可怜你家中幼子罢了,若是他长大后知道因你这个父亲才使他为奴,真不知他会不会怨恨于你。”说完,林锦玉也不等张从吾回答,反倒是对君瑟一笑:“这人当真是不老实,本该是严刑逼供,只是我这人向来见不得血腥,不若换个法子如何?”
“随你。”君瑟点了下头,却是万万不相信林锦玉见不得血腥,若是心狠,怕是林锦玉首当其冲。
林锦玉一笑,命人把君瑟事先准备好的蚂蚁拿了出来,又命人冲了糖水,给张从吾灌下,而后笑道:“张大人,这糖水可还美味?”
张从吾不知林锦玉用以为何,只是冷冷一哼以示回答。
林锦玉笑吟吟的看着张从吾,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以前曾听过一个奇闻,说有一国家的人以蚂蚁为食,因而长寿健康。”林锦玉说着,挑起眸子看了张从吾一眼,勾唇一笑:“瞧张大人如今这般憔悴想必是不习惯牢中的饭菜,本大人最是心软不过了,想着一会你还要被大刑伺候真真是怕你挺不过这一遭,不若就让你临受刑前好生的补一补吧!”说着,林锦玉手一挥,喝声道:“还等什么,还不喂张大人进膳,难成是想让本官亲自动手?”
林锦玉坐回君瑟的身边,端着白瓷的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茶水,笑容明媚的看着被衙役强掰开嘴正往里灌蚂蚁的张从吾,笑眯眯的开了口道:“张大人,本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蚂蚁最喜甜,所以你可要把蚂蚁全部嚼碎才可咽肚啊!若不然有那活的蚂蚁进了你的体内,啧啧,本官真是不敢想像你的五脏六腑会不会不小心被蚂蚁误食。”
本脸色已经是白发的张从吾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别说是张从吾本人,就是衙役们与君瑟挺隐隐有呕吐之感,尤其是衙役看向林锦玉的眼神更是透着恐慌,这般恶毒的法子,也难为这位小大人能想出来。
蹙了下眉,林锦玉甚是不悦的说道:“真是浪费本官的一片好心,在伺候张大人用一碗糖水。”说罢,林锦玉又笑眯眯的加了一句:“张大人且放心,本官最是心慈不过了,你不顾及着家中老母与幼儿本官却是不忍见他们流落在外沦为奴仆,你且安心,等案子结了,本官自是会把你的家人赎回好生安顿,旁的不说,日日进补本官还是舍得的。”
“你……好生恶毒。”张从吾愤恨的看向林锦玉,不敢想像这般年纪的小儿居然有此恶毒的心思。
林锦玉淡淡一笑:“张大人这话本官却是不爱听了,你且不心疼家中的亲人,本官替你心疼却落得恶毒的罪名且不是冤枉。”
“还等什么,还不伺候张大人用膳。”林锦玉冷喝一声,脸也沉了下来,只冷眼看着衙役们把蚂蚁送入张从吾的口中,冷笑一声:“你且放心,本官不是那动用私刑的人,定然会安排衙役给你顿顿都换个口味,你牢中的家人本官也会照顾周全的。”
君瑟捅了捅林锦玉,在他侧眸后,低声问道:“蚂蚁真会在他肚子里存活?”
林锦玉勾唇一笑,极无辜的摇了摇头,悄声道:“我也不清楚。”说罢,林锦玉提高了声音:“我特意命人给张大人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