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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来什么;我哥的琴可以换了!
我这么想着;只见那把琴自己也悠悠飞到长琴身前;弦不住的轻颤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长琴抬手轻轻一拨;铮铮然琴音瞬间就将榣山的屏障冲的粉碎;一声琴鸣竟是响彻天地!
了不得!
我心里叹道;连忙重新布上好几次结界;招来了夺宝的可就不好了;虽然这琴已经认我哥为主;难免也有眼热的想报复社会。
长琴神色深沉;叹息了一声道:“五十弦。。。得此一琴;不知是福是祸。”
听他所述;我细细一看那琴——咦?明明只有二十五弦呀?
作者有话要说:
☆、世道太乱
“随心而动;欢则万物俱荣;悲则生灵俱哀;五十弦齐奏;则天地澄然、重归混沌。。。”
长琴还在解释着;我却黑线着又数了一遍那琴上的弦;是二十五不错;于是便道:“哥;这琴明明只有二十五根弦;你多数了一半!”
长琴话语一顿;继续说:“本该是五十弦不错。”
我抽着嘴角很崩溃;皇来在三把琴中琴弦最少;只有十三根;这我都弹的快疯魔了;凤来琴足有二十一弦;我碰都不敢碰;这琴更牛了;直接就二十五;章鱼都没法弹!长琴弹凤来的时候可是只碰那几根的;其余全是摆设;这回估计也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是五十弦?”好吧;叫二十五弦毕竟不顺口;暂且就这么称呼吧;我更好奇的时长琴为啥知道这琴。
长琴捧着琴就地坐下;我也跟着坐下等他说;缓了缓;长琴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五十弦;本该是女娲身边素女之物;并非是琴;而是瑟。伏羲听过后觉得其音色过于悲凄;就抹去了二十五弦。。。”我赌这里绝不干它音色如何的事;就长琴之前的介绍;明显是这琴太逆天了才遭此摧残的;不过话说回来瑟原来是五十弦呀;我还一直以为就是二十五弦呢;以前学琴的时候隔壁乐器教室好像也有学这的;弦太多我看了就犯晕。
“五十弦乃是天地自然而生;伏羲纵使是有多大本领也比不了天道;那二十五弦虽是抹去了;却。。。未曾消失。”
于是乎酝酿了一阵子这琴就换个马甲又出来了?
“那素女的瑟不也是叫五十弦?重名了;哥。”改个好听点的名字吧;这名字太简单了;还文不对题。
长琴听我这么问;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语气冷上了几分道“素女的那把;已经毁了!”难的见他情绪这么激动;我知道他对乐器的执念远胜过我这个山寨的琴灵;也有些理解;继续问道:“不是说天地所生;毁不了吗?”
“是呀。。。是毁不了的。。。”长琴的声音愈发冰冷;语气却是平淡的很:“概是因为毁不了;便被拆了十八根弦做箜篌了;余下七弦做成琴了。”
真。。。无耻!管他是谁做的;太无耻了!人家素女妹子好不容易得了个好东西还就被抢了;悲催不用解释。
不过拆出来做成琴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伏羲琴?上古十神器之一?7
毕竟对传说中的十神器有点憧憬的;我对这把和东皇钟一样是乐器且两者并列第一的大杀器有些好奇;为了验证猜想便向真*百科全书*太子长琴问:“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长琴沉默片刻才开口:“那时候。。。听说女娲和伏羲感情还很好。”
果然是洪荒时候的事了;不过长琴你怎么知道?眼里传达着这个疑问;我看向长琴。
“我、我听父神说的。”
。。。八卦是不可抵制的!
居然连长琴都有八卦之心;我对其他的神就更不看好了。
我抬头看看月亮;天色已晚;可以回去洗洗睡了;于是便开口唤长琴:“哥;回去吧。”
“嗯。”他应了一声;一挥袖手中琴便换了样子;五弦归一;二十五根弦琴瞬间就成了五弦琴。我眼睛一亮;心道原来还能这么干呀;那伏羲那边被封印的那把弦也许多的琴大概也可以变成七弦琴;二十一根弦;三弦归一刚好~
看着长琴收好琴;我淡定爬上专座;回去睡觉了。
——————————俺是洗洗睡了分割线——————————
大半夜醒来,我压力很大,看着长琴的睡脸;我压力更大了。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我却已经醒了;不是因为睡足了;而是吓醒的。
长琴睡着后表情更为柔和;也自然的多;不像白天总是习惯性挂着笑脸;虽然一副温文模样毕竟是虚假的;其他人也许察觉不出;但相处这么久我却分的很清。
他散着发;繁复的玉饰尽数取下了;鸦羽一样的颜色衬得面庞更为白皙;眉心的一点红色印记也犹未好看;我几乎看痴了;伸手顺了顺他散落在枕边的发;如意料中的柔软。
其实长琴的睡相十分的中规中矩;都是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的圣母姿势;但是和我一起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比如现在他就是侧着睡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更要紧的是;我居然睡着睡着就凑到了他怀里。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便是埋在他胸口;他的下巴则顶着我的头顶。
我不由想;这样的姿势简直就像是他搂着我一样。
脑海里又浮现了方才的梦…那个…极荒唐的梦。
梦里面;他起初也是这么抱着我的;然后就彻底失控了——我看见他吻我的眉、眼、唇;脸上眼里俱是我不曾见过的;带些危险的神态。然后我回吻了他;再接着便是衣衫褪尽;抵死缠绵。。。
恍然如亲身经历;那些粗重的喘息声;断续的呻|吟;细小的呜咽;以及他在我耳边轻声唤着的我的名;都还回响在耳边。
只这么想了想;身体便自然起了变化;我痛苦的闭上眼;觉得有些崩溃。
——禁欲一百多年;报应总算是来了。
他是我哥他是我哥他是我哥。。。心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我努力压下生理反应;开始稳住心神;抛干净脑袋里的画面。
于是就这么睁大眼;视线锁定在长琴雪白一片的里衣上;我纠结的度过了后半夜。
。。。
“。。。辰凰;怎么了?”
这是长琴醒来后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我摇摇头;捂着脸退到床的最里面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我洗脑了自己一晚上的东西瞬间就回来了。千万头草泥马在我心里狂奔而过;带的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脑袋发晕。
长琴看着我的动作;纳闷的眨了眨眼;伴着未束发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天然呆的感觉;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抱住头埋进膝盖里不再看他。
长琴:“。。。”到底怎么了?
“哥;我没事;就是饿了。”随便扯了个慌;我抬起头穿衣服;仍旧不看他;我需要冷静;不能乱!
“辰凰。。。我们是神。。。”不会饿;吞下余下的话;长琴对上弟弟悲愤的眼神;识相的闭上了嘴;他是个好哥哥;可是;为什么是悲愤?也开始穿衣服;长琴还是忍不住猜测。
于是;两兄弟各自抱着心思;都起床了。
终于平复了心绪;我淡定的在长琴的视线里用水系仙术洗脸刷牙;用弄出来一团水浮在空中飘向长琴;他抽着嘴角也学着我洗漱。
依然是很淡定的向他递凤凰扣;求扎头发。。。
事毕;我才开口说:“我要回蓬莱。”
长琴有些错愕;不在管自己的头发了;皱着眉问:“为何?”
“出来了好几年;想回去看看。”一边回答他;我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屁!出来才三年能有多想;反正岛上还有一群滚滚和神兽;又不会翻天!
长琴沉默了一会儿;有条不紊的继续绑头发;弄好了最后一个发饰才对我说:“那便回去吧;我陪你。”
啊啊啊!那我回去干嘛!我只是想着回去冷静一两个月而已呀!
“辰凰可是不愿?”你表情能再冷一点吗?
“没有;我很高兴。”我能再苦逼一点吗?答案是可以的;“那就走吧。”
率先走出门;长琴随后跟上。
驾云;化解天雷;自动导航;从头到尾;我绝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在的地方。
只不过——“辰凰;你的鞋还没找到吗?”
TAT
哥你是有多执念我的鞋呀!泪汪汪的看着他;我跳到他的云上自动爬上专座;我觉得;如果他继续执念下去的话;这次回蓬莱真的有事做了——找我的鞋!
又过了一阵;终于到了蓬莱;主人回来了;阵法什么的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长琴一路背着我到住处;对所有的围观视而不见;我捂住脸;觉得事情发展越来越奇怪;本来是想回来清醒清醒的;结果完全跑偏了。
这诡异的回娘家的错觉是这样呀哥!看着长琴的头发;我面上淡定心里咆哮。
阿双依旧种族错乱;十分忠犬的单膝跪在大门口迎接;抬头看着我和长琴道:“阿双恭迎天曜大神、长琴殿下。”
为啥我是大神他就是殿下哟?大神听起来恶俗死了;你丫就不能换个好听的吗?
为了维护我在岛民滚滚族心中的高大形象;我从长琴背上爬下来;脚不着地的浮在十厘米高的地方;结果这样居然刚好和长琴一样高。。。哥你可以把腿锯一截儿吗
“我不在的这几年可有事端?”努力做出严肃正经的样子;我问阿双。
阿双站起来低眉顺眼的回我:“岛中无事发生;倒是外面最近发生了件大事!”
“是什么?”果然不愧是梦貘一族的;明明死宅在蓬莱还知道外面的事;总能挖到第一手的八卦!
“一个月前;女娲娘娘和一名人类男子一起逃离了娲皇殿!”
卧槽!伏羲这帽子戴的大了;还绿油油的!
唉!世道太乱;女娲都爬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未明心迹
你看这世道;既然连女娲都可以爬墙的话;我喜欢我哥也就没什么奇怪了吧?
非常乐天的自我安慰着;我终于扒出了自己的鞋子换了凤凰霓裳配套穿好;跑到了七曜后殿的花园。长琴说要随意出去看看;熟悉一下环境;我就不跟着了。
打量着满目盛开的花朵和茂盛的树木;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哪一颗树是我埋了东西的;跑到那颗桃树底下;我抄起铁锹开始挖。
记得以前我埋了三坛子自己酿的的果酒在这地方;一直等着长琴回来一起品尝的;现在也有些年头了;可以开封了。
看着三个西瓜大小的小瓷坛;我放下铁锹一一抱起来;蹲在地上开封。
很好;酿了三坛坏了两坛。。。连开两坛都是浑浊的颜色;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咬着牙撕去第三坛的封泥——
成了!
醇厚的酒香冲出瓷坛;水果的香味和酒的气味融合的很好;颜色也是澄亮的红色;这一坛酒绝对称得上佳酿!伏羲的酿酒官都弱爆了!
封上盖子;我抱着酒坛子会偏殿找酒壶。
装好了一壶酒的功夫长琴也回来了;见我捧着酒盏轻嗅了下空气里的酒香问道:“哪里来的酒?”
我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没又说我年幼不准喝之类的话;要不然我就把这壶酒摔到他脸上。。。“我酿的;来尝尝~”伸手拽着他的袖子走到软塌坐好;我把酒放在矮桌上斟满了两杯;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就差直接说求表扬了。
长琴左手拢着右手的长袖拿起一只酒杯轻嗅;抿了一口在嘴里;稍品了一会才咽下去;饮尽杯中酒水后放下杯子微笑道:“很好;辰凰也尝尝。”
啦啦啦~我酿的当然好了!
拿起自己的那只酒杯;我也喝了一口;果然醇香绵柔。砸吧砸吧嘴;我又倒满了两杯;反正不多;一次喝完得了!
长琴应该也喜欢这酒的味道;举起了酒杯问道:“辰凰酿了多少?”
我一边倒满自己的第三杯;一边回他:“酿了三坛;只有这一坛成了;剩下的可以在盛三只壶。”
长琴喝完了第二杯;听见我这么说皱着眉道:“。。。那岂不是可惜?”
我淡定的灌下第三杯酒;说:“喝完了。。。”三杯酒下肚;我竟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拍了拍脑门继续道:“我再酿。。。就是。。。”
眼前一黑;我居然被三杯酒给放倒了。
正准备满第三杯;长琴看着弟弟整个人趴在桌上醉了;动作一顿;不在斟酒了。无奈的放下酒壶;他仔细嗅了嗅空气里酒香;扶额道:“竟是这般。。。三杯即醉。”念罢又看向睡死过去的辰凰;走下软塌抱起他轻声笑着;“自己酿的酒;竟然也不了解。。。”虽是调笑;可那眼里满满的宠溺;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熟睡的少年在哥哥怀里蹭了蹭;孩子一样捏着他胸前的衣襟继续睡过去;眉目舒展极为放松;在梦里念了声:“哥~”。
听见那声唤;长琴的笑容里揉杂了些纠结的情绪郁闷道:“不要对我这么没有防备呀。。。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他低下头;在这个自己满心喜欢的少年额心落下一个吻;嘴唇颤了颤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落到那个真正想要亲吻的地方;最终也还是抬起头来望着卧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擦;居然被三杯酒放到了;真逊!
醒来之后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了;长琴不在;但我听见琴声了;肯定在外面弹琴呢。
穿好衣服爬下床;意外的发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