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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怯懦让他没有出口反驳。
“您现在也许在骂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是同时在我这一方,我也想为我的客户说些什么。”黑子像是知道大叔在心里憋着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一样;他攥着小票的手;冲担心的小家伙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小票;小票就是喜欢你的邋遢黑大衣!”小票死死拉着黑子的手;冲着大门喊;同时门里的三潘;眼睛蓦地亮了一下;却转瞬即逝;换来更深沉的黑暗。
“您根本就没有替这孩子考虑过。”黑子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18。你当我不会讲道理是怎么着
“的确,您想的非常周到,未来,现在,跟着这么一个颓废的老大叔显然是不符合实际的,这孩子应当拥有更加广阔的前景,而您,混吃等死是最高境界。”
“但是,这是出于您自己的单方面考虑,这并不是对小票的任何一种好的成长方式。” 黑子示意小票不要紧张;他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具有说服力。
“把小票送回到牛肉面馆之后您想会发生什么?小票变回发票,被开给下一个主人?”
三潘没有接话。黑子自顾自地说下去。
“小票会到哪里去下一个主人会是谁一个富婆一个事业有成的老板一个顽皮的男孩一个混混痞子流氓”
“显而易见的是,小票不会受到任何应有的尊重,她不是人,不会死,因为过早出生没有长全心智,简直就像一个白痴,也就是说,对方想怎么玩都可以。您是怎么想的?对方把小票视作上天送下来的天使?别开玩笑了,他们只会把她当作可有可无的玩具。”
“因为他们拥有。他们拥有正常人拥有的东西,家庭,足够的金钱,还有真正的工作,有可能还多了一点东西,对某方面的虐待倾向,或是不健全的人格——”
“因为拥有,所以小票什么都不算,他们不会把小票当做是孩子来疼,只有您会这样。” “像个傻子一样疼她,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因为您什么都没有,因为没有,所以才不想失去,所以您没有权利放弃上帝给您的光明,或是希望。”
“您带她来到了世上,理所应当,应该带着她走下去。”
Good job!黑子在心里冲自己竖大拇指,说的太好了黑子哲也,你简直就是人才!
三潘显得很纠结,黑子说的没错,但是这个决定对于他来说,事是犹豫了很久才得出的上上之策,三潘心里很难受。
他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同时有一种对自身价值的信念,似乎被黑子一点一点竖立起来,他是什么玩意都没有的人,因此害怕拥有,或者说是畏惧拥有变成失去的大起大落的悲伤,所以踌躇地让别人看着都难受。
“我不行,我做不到……”三潘听见自己这样讲。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小票,想要用剩下的时间把自己会的,所有的人情世故,好的不好的全都教给她,我还是喜欢吃剩下一半的蜂蜜蛋糕,我还是喜欢这家伙每天爬上爬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还是很喜欢她,就像是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说吧,去说吧,给外面的那家伙说把小票带进来……
三潘心脏简直在碰碰直跳,一种无法言喻的勇气涌入他的四肢百骸,他张张嘴,想要动动僵硬的舌头。
门外的黑子想要再点上一把火,他示意小票开始实行最后方案。
小票心领神会,瘪瘪嘴,抽抽鼻子,放声大哭。
“大叔你怎么能不要我……小票没有家,也没有大叔……以后怎么办……小票不想跟着别人……嗝,小票以后好好听大叔的话,乖乖的……”
大叔彻底沦陷。
黑子在以后的几个月内经常会看到满脸笑容的大叔牵着一个长得讨喜的女孩走在大街小巷,他们的故事结局非常美满,黑子心里充满自豪感。
偶尔在街上见面,大叔不好意思的一笑,小票则是大呼小叫要抱抱。
黑子同时也收到了不错的报酬,没有钱的小票决定送黑子一年的免费牛肉面餐券,并且每碗都加鸡蛋。
黑子信守承诺,带自己的徒弟去吃了他心心念念的牛肉面。
这天万里无云,黑子感觉超级舒心。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开始震动,那是一条短信,看完黑子脸就黑了。
“近期某蓝色头发矮个子水瓶座运势不好,建议在晴朗而且无事可做的一天出门去寻找某绿色头发的仙山而来的高人算命,躲过血光之灾。不来就会被诅咒被面瘫委员会开除。”
黑子想了想,回了一条
“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19。你绝对是章鱼哥家的亲戚吧
世界杯的时候;出现过一只吉祥物;虽然长得丑不拉几跟章鱼哥似的;但是人家凭借高超的算命技巧博得了头筹。
章鱼帝保罗先生。
这是绿间八竿子打不着的表舅舅。
绿间真太郎很小的时候就被判断是纯度达到百分之百的算明天才;他能准确的判断母亲紊乱的生理周期(……);还有姐姐去夜店的频率;所以自小跟着保罗修行。
绿间真太郎是一只绿色的水母;正确的说;绿间的父亲是灯塔水母;母亲是立方水母;所以绿间绝逼是水母中的奇行种!
同时具备了灯塔水母的返老还童和立方水母的毒性;绿间一出生就是万众瞩目。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说过尼斯湖水怪;那是绿间的亲姑姑,不过早些年私奔了,至今绿间家一提起这个不孝女就一脸泪啊一脸泪。
话说天下的海怪是一家么;绿间从各种海洋生物学习精髓;蓝环章鱼的吐槽;尼斯湖水怪的跳大神;章鱼帝保罗的王霸之气;海兔的扮猪吃老虎;融合了各种各样的特性之后;就造就了现在的算命帝绿间真太郎。
黑子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绿间真身是在他和青峰组队虐完外校选手之后;黑子听到学生浴室里又哗哗哗的声音;遂前去观看;结果这一幕就出现了。
绿间真太郎赤裸着上半身;两只手正在洗刷幸运物;背后却伸出数十条淡绿色的水母触手;几条在替绿间抓痒;几条在喂绿间吃东西;还有几条不知道怎么搞的伸到裤子里去了!!!黑子明显看到绿间红了脸;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触须拽出来义正言辞地教训惹事的触手;后者耷拉着;显得特别可怜。
黑子可能倒吸的一口凉气声音实在太大;导致绿间真太郎维持着不三不四的形象就转过了脑袋。
绿间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这个身高一米九的绿帽子汉子呆在原地想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然而他身后的几根触手正欢天喜地地扭动着向黑子问好。
这一幕简直太像千手观音!!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绿间为了封口;答应替黑子写作业;反正手多得是;一边写自己的一边写别人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丢脸连绿间也觉得难堪。
绿间从小就是一个傲娇怪;可能是家族遗传;绿间一家人关系的方式都特别特殊;冷嘲热讽外加唇枪舌战;内心就是个别扭的小女生但是就是不承认;喜欢的女孩就揪她的辫子;给人家带颗糖还非说是狗嘴里抢下的;你说你就直接跟人家讲‘我喜欢你所以给你糖吃’这事很难么?很难以启齿么?要是坦白一点还不是早就追到小女生了。
所以说了,绿间喜欢上黑子对于黑子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我最讨厌黑子你了!”绿战士说这话的时候脸都是羞红红的,心里可能在说“我好喜欢你小黑君,我们在一块打球吧,我不嫌你个子矮。”
但是黑子显然不是个有闲心去猜绿间在想什么的人,他不喜欢绕圈圈,更不喜欢玩“绿间的心思你别猜(快来猜呀快来猜呀)”的游戏,面对着绿间君每一次毒舌背后藏着的羞红面颊和少女之心,黑子果断扭头走,空留一颗别扭的心,还在想着“黑子你怎么还不过来掀我盖头”。
绿间就不是个会追人的,更何况是追男生。
情路一直坎坷也怪不得别人。
成年之后绿间也经常会发关于明天水瓶座运势的短信给黑子,上面说明天出门会被大雨冲走也是在变相提醒黑子:明天要下雨你要小心。绿间一直都很温柔,连黑子都知道这一点。
黑子在大热天的往附近的古玩一条街走,太阳光毫无顾忌的洒下来,黑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烤熟了,他一边抱怨着绿间不知道又抽什么风一边想着绿间是不是又生理周期紊乱。
大热天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本来就萧索的古玩街更是没有行人,两旁的商家门户都紧紧闭着,生怕热气传进屋里似的,汗水顺着脸颊流进衣服里,浑身都黏乎乎的,黑子离着老远就看见绿间那小铺子门口忽闪忽闪的大旗,上书:排忧解难。旁边还画了只软乎乎的小水母,胖胖的显得特别萌,几条小触须还伸了老长,扭得特别欢快。
黑子进了铺子第一感觉一股凉风席卷而来,他舒服的倒吸一口气,这件属于绿间的铺子是章鱼帝指出的绝佳风水之地,几柱光线松散的通过雕花的红木窗棂透进来,柔和的撒在地面上,大理石的地面凉爽的简直让黑子想要毫无形象的躺在上面,面前一帘挂帘显得幽深静谧,两边是红木的高脚花架,住满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帘子后面就是铺子的会客厅,神棍君绿间水母就盘踞在那里。
你有各种疑难杂症么?你想找到有缘人么?你想找到风水绝佳的墓地么?你想一夜暴富名扬海外么?请您找绿间真太郎,绿间真太郎,为您解决一切烦恼。
这种广告绿间君你是从哪里找到的?!黑子看着头顶红色的三角布上黑乎乎的字体,非常想抽嘴角。
“门外的哪位?”绿间的声音听起来虚无缥缈外带一股子欣喜的气息。
你不知道我是谁?黑子抽了抽嘴角,还是老老实实报上大名:“黑子哲也觐见。”
“进来吧。”一股子装逼感油然而生。
黑子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20。这顶绿帽子我是必须要戴的
绿间一身绣有古朴花纹长袍,两条缎带飘荡在胸前,右手摩挲这小紫陶茶壶,左手握着一把诸葛亮风的白毛羽扇正轻轻扇着,双眼微眯,表情颇有种要羽化的感觉,头上戴着一顶四不像的高帽子,正中镶嵌着一颗明珠,正发出幽幽的光芒。
帽子两边露出的发簪挂着长长的流苏。绿间整个人半卧半坐在桌案之后的躺椅上,多余的长袍子盖着椅子甚至垂到了地上,跟被子似的。在绿间的怀里安然地坐着一只非常具有鸣人即视感的绿色青蛙幸运物钱包。
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一种想把那只钱包塞到绿间嘴里的冲动。
这种一眼就让人看出来是在装逼的装逼感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来了?”绿间一脸严肃地站起来,期间被长袍子差点绊倒,他上下打量了汗流了一脸的黑子满头湿漉漉的蓝发,鄙夷了几秒之后从他宽大的袖子里伸出三只软软的触手,每只触手都顶着一块干毛巾,黑子刚反应过来就被袭击了,黑子的脑袋被缠着擦脸擦头只能从缝隙里看到绿间一脸正气。
“你身上都是汗味,店里的空气都被你污染了。”绿间满脸都写着蹭得累的大字。
黑子被缠得呼吸不畅,他下意识伸手去拽了一下,软软弹弹的,但是电光火石间这些触手就收回了绿间的袖子,绿间一脸你性骚扰我的表情,结结巴巴的说:“你摸我干什么!?”
黑子的头发不该立起来的立起来了,不该趴下去的趴下去了,一副被飓风袭击过的样子,他满脸的淡然显得特别违和:“绿间君是你太敏感。”
绿间张张嘴,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夸我呢,他在心里想了又想。最后作罢,像黑子这样患有带状疱疹面瘫综合征家伙嘴里实在不可能说出这样认真调情的话。
绿间让黑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坐下来,说明了自己召唤他的原因。
“我有了个蛋。”绿间的语气里有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愤愤之感。
黑子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绿间,面瘫的脸眼看这就要绷裂:“这不科学。”
这不科学!!!黑子心里的小人疯狂叫着,你不是一个汉子么绿间君?你有了一个蛋是咋回事?你到底是雌雄同体还是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发达到可以让男性生子了?
黑子愣了几秒,想了一下措辞开口:“孩子他娘是谁?”
绿间显然没有想到黑子会一脸正气地问出这种问题,他在黑子一脸“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不可置信中幡然醒悟,开始面红耳赤的辩白。
“孩子不是我的!!是我家人的,他们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让我照看,你不要误会!!”绿间伸手在黑子面前来回摇着“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