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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镜子丢回洪七公怀里,曲小灵风很丢脸地跑了。
“下次直接拿出镜子来!”师父未免也太坏了,就、就算大家都知道了,也不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让自己出丑吧!只有自己不知道……简直蠢透了qaq
在他身后,洪七公摇头晃脑地又灌了口酒,唉声叹气。
“哎、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不知羞?”
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使劲儿拍了拍脸,又把衣领整理好,清了清嗓,做好完全准备,曲灵风这才推开眼前的房门。
可惜,欧阳锋一看他脸上那副情态就知道怎么回事,双眼就黑沉沉的,磨牙道,“该死的黄老邪,禽兽不如地连徒弟也不放过的家伙……来灵儿,金疮药擦上。”
曲灵风尴尬得要命,总不能开口承认是自己主动的吧?还有,上好的止血用金疮药,就这么给自己消肿真的好吗?
“咳咳,我是来叫你过去商议事情的。”
“哥哥!”欧阳克从门外冲进来,一把搂住曲灵风的胳膊,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哥哥陪我玩好不好?”
一见他,曲灵风就想到今天早晨自己看到的场景,顿时浑身都不自在。
“不行哦,哥哥要去商议正事。”
“哦,那好吧……”欧阳克两个眼睛顿时暗了下去,一副失落的表情,闷闷道,“克儿会乖乖呆在房间,哥哥忙完回来找我好不好?”
曲灵风嘴角一抽,感觉自己胳膊被他抓得挺疼,这小子,手劲儿还挺大。这下,他再也不能说服自己,这孩子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孩了。强吻叔父……被自己看到了还缠着自己,是想威胁自己被说出去么……
曲灵风抬眼,看着对面欧阳锋那一脸腻死人的宠溺表情,看来,人家在欧阳锋面前一直装得很成功啊。
“好吧。”曲灵风努力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把扯过还在那里一脸温柔的某傻叔父,大步走出房间,啪得一声关上门。
“干嘛这么大力,你别吓着克儿。”欧阳锋一脸不满。
“呵呵。”曲灵风看着欧阳锋那张硬汉的脸,此刻再也感觉不到毛骨悚然,表里不一,阴狠狡诈……他只能感觉到——蠢。
哼,还对他曲灵风不满,迟早有一天被卖了还给自己侄子数钱呢,蠢货。
连最后一丝想告诉欧阳锋的念头也打消了,不得不说,此刻的曲灵风那副坐等看笑话的心态,真是和黄药师学了个十成十。
第四十五章
送走欧阳锋和洪七公,曲灵风抓紧时间开始练功。他盘腿坐于软榻之上,闭目打坐。
黄药师这次在一旁仔细护法,见他虽然双眉微蹙;但脸色平静,周身气势隐隐,并不像上次一般满面虚汗气血逆行;也就放下心来。
一刻钟后;曲灵风睁开眼;兴奋地喊了声。
“我突破了!”
黄药师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含笑应了一声。抬腿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放在软榻上。
“我能帮上师父忙了,嘿嘿嘿。师父,打个商量;最后攻上天罗门的时候,让我上呗?”
黄药师看着兴冲冲的他,眼神幽深。
曲灵风看着师父一脸不虞的样子,一时间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动力;忽地抬起脖颈往对方唇上一亲。
黄药师一手环住他的腰;自是顺势吻了个尽兴;直到小徒弟气喘吁吁才放开。
“你当然可以。”
因为灵风,你终将与我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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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灵风一醒过来就知道,不好了。
怎么可以这样。
说好的正大光明一波又一波追杀的蓝衣人呢?
说好的天罗门走狗众多杀完一批再来一批呢?
怎么可以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来阴的!
怎么可以在师父面前来阴的还成功了!
自己被好好地放在一张床上,连被子都被拉起来,盖得严严实实。四肢还可以动弹,除了有些药性未除的乏力,什么事情都没有。曲灵风赶忙运气,发现就连功力都没有被封。
头顶床罩是艳俗的粉色和红色,空气里有很甜腻的味道……曲灵风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睡得可好?”
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含笑的声音问道。
“这是何处?”曲灵风坐起身,警惕地看着来人。
来人收起手中折扇,苍白俊秀的脸上露出个谦和的笑。
“此处是雀鸣楼。”
曲灵风完全不知对面的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咬咬牙,“师父呢?其他人呢?”
来人轻咳两声,在椅上坐下,面对曲灵风,好整以暇道,“都在旁边房间,放心,他们都中的是欲春声,跟你的迷药不一样,此刻都快活得很呢。”
曲灵风微微松了口气,“那你意欲何为?”
“醒了就一直在发问,小公子渴了吧?来,”那书生打扮的人又咳了两声,拿起一旁桌上茶壶,斟了一杯茶,向曲灵风递过来。
曲灵风自然不会喝不明人士递过来的茶水,他整了整衣物,跨下床坐在那人对面,觉得自己很沉得住气。昏倒前,他们几人以及你商定了丑时离去。至于为何几人会就不知不觉被迷昏,这不重要。
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人,恐怕就是那个传递消息的天罗门内奸。
见他一脸平静,那书生模样的人微微挑眉,收回手喝了口茶,笑了。
“你男人可是在另一边温香暖玉在怀呢,怎么,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曲灵风并不诧异这人知道师父和他的关系,他对着对面,同样挑起眉,笑得一脸灿烂。
“可惜了,我还真就一点也不担心呢。”
别说是温香暖玉在怀,哪怕是天仙国色在眼前,那人也绝不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像师父这样的人,要么不动心,但只要动了心动了情,那么就一定会吊在那棵歪脖子树上!曲小灵风毫不怀疑,自己就是那棵歪脖子树!呸呸呸,什么比喻啊。
“曲小公子,倒是和岛主大人情比金坚呢……”
对面那人低沉地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眼神对着曲灵风上下扫视。
“你……!”曲灵风全身一紧!
那人的身形快似鬼魅,以至于曲灵风做足了戒备,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近身。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曲灵风脸的前一瞬,砰地一声,被锁紧的门发出巨大的一声爆响,一个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的男人闯进了房间。
“师父!”
曲灵风大声惊叫!
男人有着凌厉的轮廓,和让人难以逼视的近乎完美的五官。本该是高贵典雅的样貌,却配上了一双血眸,使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伐之气,好似阎罗降世,修罗再临一般。那浑身散发的冰冷的气息和迫人的威压,让曲灵风一站到他面前,就感到浑身毫毛倒立,本能的产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难道师父走火入魔了?!
“别怕。”看到他一脸惶惑的模样,黄药师开口,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道,恍惚间有平日里对自己温和无比的师父的影子,让曲灵风微微安心。
“哼哼……果然,能顶住这药性,行动无碍的,就只有岛主大人了啊……”
那人状似疯狂的样子,是曲灵风从未见过的,他一把甩开旁边那男人,几步上前,伸手拉住师父,担心地唤了几声。
“师父,师父!”
“该死……”黄药师一把甩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挥出右手,一股澎湃的刚劲内气破体而出,一路以摧枯拉朽之势劈断拦路的木桌、屏风,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那书生抓起放在桌上的折扇,闪身一档,“叮”地一声响起,那折扇原是铁扇骨,坚固非常!
见一击不中,黄药师啧了一声,踏前一步抽出了碧玉箫。
那书生面露无奈之色,一把扔下那折扇,咚地一声跪倒在地,狠狠叩了个头。
“赵衾琛谢岛主和曲公子四年前救命之恩!谢岛主收留发妻之恩!”
“嗯……?”黄药师狠狠地朝床柱拍出一掌,把箫往腰带里一插,一手揽过一旁呆愣着的曲灵风气势汹汹地吻上去。
“唔!”曲灵风瞪大眼睛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怎么……在外人面前……?
几息之后,黄药师才放开那双柔软的嘴唇,难耐地运功压下沸腾的燥意。
“黄岛主,这是欲春声的解药。放心,这并不是chun药,只是一味迷药,强行运功抵抗则会全身发烫,内力不受控制而已。”
赵衾琛立起,双手奉上药瓶,恭敬道。
见师父服下解药后,面色逐渐恢复平静,冷静下来的曲灵风一声惊呼,电光火石间一个女子的脸浮现在脑中,他终于对上了这个人的身份。
“你该不会是师娘的夫君!”
黄药师运息化解药性,听他这么一句,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要叫冯夫人!”
“呃,是是是,冯夫人曾说过,她的夫君是赵性,还说若我能遇上,便告知那人她和腹中孩儿一切安好——”
“孩儿……我有孩子了?!哈哈,我有孩子了!”赵衾琛激动地重复了好几遍,眼角湿润,却抑制不住喜悦的神色。
黄药师却皱着眉,一脸不信。反正他说的什么救命之恩,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虽说他和灵风并没有受何伤害,但……
“师父。”
就在这时,曲灵风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是我十岁时候咱们出门,回岛的路上顺手救了名少年……”
黄药师看了眼他,神色不明地眯起眼睛。
“师父?”曲灵风有些疑惑。
沉默半晌,黄药师才冷冷地问了一句。
“你……为何还记得?”
“噗!”别人见黄药师可能是一脸冷凝,可惜足够熟悉他的曲灵风一眼就看出那男人冷冰冰的脸色掩饰下的别扭神色。
师父这是……吃醋了吧?这幅别扭的样子,可真是难得一见呢。
“因为是师父让我独自对敌的第一战嘛!”曲灵风熟门熟路地顺毛捋。
黄药师微微满意,从鼻子里轻轻哼出来一声。
“哼,暂且就当是真的吧。”
曲灵风心里一软,偷偷扬起嘴角,露出个温暖的笑。
赵衾琛被仇家灭门,四年前得师徒二人搭救,隐姓埋名地查访仇家。四年间成功加入了北方的地下大派天罗门,伺机调查天罗门的背后主使。冯蘅是他在一次南下任务中邂逅的,今年春二人刚刚喜结连理,就遭到上峰猜忌,不得已使计将妻子送到黄药师面前。
这般安排也算误打误撞,若不是冯蘅与师徒二人在上辈子有深厚渊源,依黄药师的个性,怕是无法顺利得到庇护。
了解来龙去脉后,曲灵风深深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结善因得善果,若是没有赵衾琛在,以天罗门不知不觉间就能迷倒武艺高强的几人的实力,恐怕师徒二人早就性命不保。
“那剖腹放血的残忍手法是为何?”曲灵风乖乖坐在师父旁边,严肃着小脸。
“是天罗门内部的邪门功法,需活人鲜血和脏腑才可提升功力。”赵衾琛面色一肃,“对这部功法我知之甚少,只了解到是为了一批死士的培养,像我们这些普通教众,要练的功法又各不相同。像我们这种高等门众,虽然得到的功法最好,可是必须定期服用一种解药,否则……”
“那我爹娘练得的童子功是其中一种吗?”曲灵风忍不住问道。
“童子功?是的,童子功一般是为了控制出生在天罗门的婴孩,这些人长大了都会是衷心的门众。”赵衾琛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乖乖回答。
“那你是否查出了幕后主使?难道门主只是一个傀儡?”黄药师开口道,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把玩徒弟的手指。
“没错,门主定期会给中原递信。”赵衾琛点头,“不过我并未查到这人是谁,每次线索都会被人提前掐断。”
曲灵风了解到洪七公和欧阳锋叔侄俩是被赵衾琛扔在了客栈,也不知道此刻情况如何。现在赵衾琛反正也回不去,索性就邀他一同回去和众人汇合。
赵衾琛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然后又恍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黄岛主。鄙人到客栈之时,发觉和你们一道的那个老道士并不在房间之内,因此只迷晕了剩下的人。”
黄药师向外的脚步一顿,霍然转身,逼近赵衾琛,沉声道。
“你确定那老道不在?”
“鄙人确定!若论隐匿功夫,赵某也敢说道一二,那人一定不在客栈。”赵衾琛点了点头。
黄药师蹙眉,面色越来越沉,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