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吧,去吧,赢了也好让我看看新娘子美成啥样,再说,我是假的,正好给你讨个填房,以后你就不用睡书房了。”
檀香不死心,仍是使劲的催促着,其实她心里是想看热闹,加上那么一点点的小小试探。
“那为夫若是真的赢了呢?”楚寻脸色微微一沉,不喜欢檀香这样多事,更不喜欢她这样的鼓动,似乎要把自己推出去才甘心,尤其她说的那句“我是假的”更让楚寻不爽。
“你若是赢了,想把她扶正也行啊!”
檀香依旧笑的没心没肺,大刺刺的说着,全没注意楚寻那一向玩味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好,为夫上去比试,若是赢了,她做大,你做小。”楚寻话音未落,便飘身而起。
檀香只看到身边白影一闪,楚寻的人便已经跃到了台上,白衣飘飘,俊美若仙,仿佛天地间的光芒都给予他一身般的耀眼。
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明明是檀香鼓动楚寻上台的,这会看到他人在台上了,心里又有些发闷,好像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那般难受。暗地里,抓紧缰绳的小手也抓的越来越紧,来回的把那缰绳使劲的绞在一起。
“这位是?”
一位长者模样的男人看到台上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心下一喜,忙迎了上来,积极的询问着。
“在下楚寻,是来比武招亲的。”
“哦,好,好,不知道这位公子可知道规矩?”
“不瞒老丈,在下已有一名正妻。”
楚寻估计把有妻室说了出来,心里想着若是没有参赛资格就可以下台了。
“不妨,不妨,一房妻子不妨事,像公子这般优秀的人物,就是有了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小女若能嫁给公子也是福分了,公子若是没有异议马上开始可好?”
那长者原来就是镇长,要嫁的就是他的女儿,如今把楚寻上下打量了几遍,都是越看越喜欢,这条件自然就放宽了。
“不知道以前的选手有没有异议。”
楚寻眼睛扫了一下台下的檀香,见她一双小手都要把那缰绳给绞碎了,银牙也使劲咬紧了下唇,心中暗自一喜,琢磨着:若是不舍就别催我上来,现在定要你好好着急一番。
“我们没有异议。”
还没等那镇长发话,后面站着的一排男子都喊了起来,原来这几天比试下来,已经有不少有资格的选手入围了。
“既然如此,让他们一起上来吧!楚某不想浪费时间。”
☆、。认输可以,弃权不行
楚寻话一出口,刚刚那些站在一边的那些男子都是一愣,但刚才看到楚寻上台时候的身形,知道他是有功夫在身的,互相传递了一下眼神,意思似乎是一起上去,起码还能有些胜算。
而他们的意图楚寻也看在了眼里,再偷眼看看下面的檀香,唇边的笑意又浮了上来,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果然,那起码二十几个一排的男子都一起向楚寻冲了过来,那架势真的好像要拼命一样,对胜利的渴望是势在必得,起码打算着先联手干掉楚寻,肥水也不能流到楚寻的那块田里。
当那些气势汹汹的青壮男子冲到楚寻面前时,楚寻忽地将手一抬,挡在身前,高声声宣布道:“各位莫要争了,楚某认输弃权。”
楚寻话一出口,不但台上台下的人都愣了,就连骑在马上一直心中忐忑的檀香也愣了一下,随即又浮上了满意而羞涩的笑容来。
“轰,他说什么?认输?”
“是啊!那个男人是不是傻了,长得那般的俊美,功夫貌似也不错的,居然认输。”
“就是啊!起码比划几下子,打倒两个也不会输的这么彻底啊!”
台下看热闹的人一下子乱了起来,七嘴八舌的争论着。
“认输就认输,我夫君有了我了,自然不想再比试。”
檀香此时美滋滋的坐在马上,清脆的声音里都是自豪和骄傲。听听,听听,这些人都说什么?说楚寻俊美,功夫也不差呢!
“可是,有了你就更该比试啦。唉,可惜啊……”下面的百姓还在不停的议论着,还有的在扼腕叹息,不住的摇头。
而台上那些刚刚还准备拼命一般的男子们也都回过了神来,看看楚寻,又想想刚刚他说认输的话,“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众星捧月般的把他围在了中央,握手的、施礼的,总之就是两个字“谢谢”,四个字真诚的表达“非常感谢”。
等到楚寻好容易从那些道谢的男子中间挤出来,打算下台的时候,那位老者乐呵呵的跑了上来,拦住了楚寻。
“这位公子,既然你认输了,那就随我来吧!今晚就是那你和小女的新婚之夜。”
“啊!”楚寻一愣,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下面的檀香也听的清清楚楚,更加的糊涂了。
“我想老丈没有听清楚,楚某刚刚已经认输弃权了,我娘子还在下面等我呢。”
楚寻还要下去,却被刚刚那些打赢的男子一起又围在了当中,一个个都横眉立目的喊着:“认输可以,弃权可不行。我们就巴望着有人能赢了这场比赛呢,不娶了镇长的千金,你们就都别走。”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认输了,怎么还不让走啊!”
檀香也急了,向旁边一个人问着,难道是见楚寻长的俊美,要抢婚吗?
“是啊!这比武招亲的规矩就是输的人才娶那镇长的千金,你那夫君说不想浪费时间,让他们一起上,然后又主动认输,不就是只有他一人要娶吗?这下好了,连最后的对决都省去了,也免得那些不想娶的人再拼个你死我活。”
☆、。那就娶吧
“啊!什么叫输了的才娶?难道,这些人刚才打的那么卖力,都是不要娶那位镇长千金的吗?”
这下檀香似乎才明白过来,可是,哪有比武招亲是输的才娶新娘子,除非……
“这新娘长的丑吗?还是有什么缺陷?”
檀香这时候才想起这样严重的问题,这些人宁可拼个你死我活都不肯娶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模样!!!
“丑?何止是丑,简直是几百年才出这样的一位啊!那长相只有四个字——难以形容。而且那身板子壮实的,估计整个东陵县加上六个镇都没有几个男子可以比她更结实的。”
“什么叫男子都没有比她壮实的,简直是猪都没有那位千金长的肥!”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解释,檀香的头就“嗡”的一下大了几圈,看看台上已经被众人围住的楚寻,再想想刚刚楚寻上台前说过的话“若为夫胜了,她做大,你做小”,自己好好的夫人不做,偏偏找这个乐子,不但害了楚寻,居然还找了头猪来做大!!
“等一下,等一下,他有娘子的,我就是他娘子,我河东狮吼,不准夫君纳妾,你们放开他。”
檀香也顾不得羞不羞,从马上猛的挺身越到了台上,挤进了人群就想把楚寻抢救出来。毕竟这事端是她惹的,就该自己来圆啊。
“是啊,是啊,这个就是我娘子。”楚寻虽然在台上,也把事情听个七八,心下自然着急,怪自己刚刚没有打听清楚,居然就这样认输了,早知如此,自己挥挥手,打倒一个也好过现在难以脱身啊!
“不行。”
“对,不行。我们比试了三天,拼个你死我活,总算是有机会赢了这么一回,你还想懒吗”
“对,不能放他走,要不这镇长千金又嫁不出去了。”
“是啊!连续三年了,年年比武招亲,年年输的那个宁可跳河、上吊也不肯娶她,这样下去还不一定死几个呢,今年一定让他娶了。”
“就是,就是,喂,那位公子,你就当做做好事,反正你也有那么一位美艳的娘子了,这个就当作是个调剂,换个重口味的,反正关上灯是个女人就行啊!”
台上的男子加上台下的群众都一致的表决,看来楚寻是再劫难逃了。
“楚寻……”
檀香的那一张漂亮的小脸也夸了下来,灵动的双眸里有些水汽浮了上来,咬了咬下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委屈的样子堪比被丢在街上的流浪猫。
楚寻一直都是见到檀香张牙舞爪的样子,忽地见她软了下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可也只是一瞬的失措而已,接下来那深邃的眸底闪过了一丝促狭,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既然如此,楚某也没有推脱的理由,就权当是做做好事吧!这位就是镇长大人吗?请带楚某回去见见新娘吧!”
“好好,楚公子,啊不,贤婿请。”
那位镇长眉开眼笑的看着楚寻,马上改口叫起了贤婿,而那周围的群众和那些侥幸赢了的男子都是一阵的欢呼,貌似晚上的不只是婚礼,还有他们劫后余生的庆祝。
☆、。跳进他怀里
当天晚上,镇长家里挂起了一串的大红灯笼,而门上的喜字和门口热闹的人群也让一直在暗处徘徊的檀香心里一阵又一阵的不安和酸楚。
下午楚寻和那镇长走的时候,都没有叫上自己一声,如果是平时,楚寻一定都会拦住她的腰或是拉着她的手,说:“娘子同来。”可这次走了都没看她一眼,是甘心做了镇长女婿?还是在怪自己多事,让他骑虎难下?
现在看看门口连喜字都贴好了,檀香也在这里悄悄的徘徊了很久,一直在反复思量着该不该潜伏进去救楚寻出来,还是直接冲到正厅,堂堂正正的搅闹婚礼,大肆抢婚;可心里又总是担心自己师出无名,怕楚寻不肯跟自己走。
又在原地转了两圈没有主意,忽然一阵“噼噼啪啪”鞭炮声响起,檀香心里一惊,知道这鞭炮就是吉时已到,楚寻马上就要和那位长的难以形容的肥壮女子拜堂了。
银牙一咬,又使劲跺了一下脚,檀香旋身上了墙头,纵身跃下之前也没有看好地形和落脚点,只因为心里着急,就那么没头没脑的跳了下去。
“咦?”
檀香感觉双脚没有着地,而是直接跳进了一个结实的臂弯,还没有抬头看清楚,那鼻息间熟悉的松柏香气就顺着鼻孔飘进了心扉。
“娘子是不是想为夫了?才小半日没见,就这么急着跳进为夫怀里呢?”
楚寻没有换上大红的喜服,仍旧是白天的那一身雪白的衣衫,在清亮的月光下更显出极致的妖孽和魅惑,一双桃花眼中的促狭和玩味明晃晃的闪着,让檀香看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你不是……要拜堂?”
“娘子好狠的心啊!难道为夫就只配娶个猪一样的老婆吗?”
楚寻嘴上在卖乖,可眼神却明显的算计起来,抱着檀香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猪?你在说我是猪?”
檀香也琢磨出他话里另有所指,可是见他没有去拜堂,还在这里等着自己,心里总是说不出的甜。
“娘子如果还不满意,那为夫现在回去拜堂还来的及。”
楚寻嘴上虽然这么说,脚下却轻轻一点,抱着檀香越上了墙头,没做任何停留,便跳出了高墙,向人群稀少的小巷奔去。
“你是怎么说服那镇长的?要知道,他的女儿能嫁出去可是全镇男人之福啊!”
檀香不明白,就算镇长肯放,那些男子又怎么肯放了楚寻,要找个替罪羊出来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为夫只是将官印给那镇长看了,说他以权谋私,为了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竟然让那么多男子都来拼命,听说还逼死了人。本官不给他治罪就算宽容了,而且姻缘自古天注定,又怎能强求?他一听之下自然放人,而且保证今后再不会做出逼人娶自己女儿的事情了。”
“可是,那门口的鞭炮和门上的喜字怎么回事?”
“为夫大小也是一任县令,到这里来微服出巡还不值得放上两挂鞭炮?再说,新官上任本就是喜事,门上贴两个喜字又有什么不对?”
☆、。半夜哭声
“敢情,你设了这局就是为了匡我的?”
檀香窝在楚寻怀里,小拳头在他胸膛使劲捶了两下,还不解气,又拧了一把。
“哎呀,冤枉啊!都怪娘子动作太慢,若是再来的晚些,只怕为夫怀里抱的就是个壮妻了。”
“你还敢喊冤,下午丢下我一个人和你丈人走了怎么不说?我好心来救你还敢嫌晚,若是知道你在匡我,早就买上一面铜锣,欢送你入洞房了。”
“娘子不说,为夫倒是忘了,今晚还是为夫的洞房呢,要辛苦娘子了。”
“滚……”
檀香的狮子吼又传出老远,就甚至盖过了那一阵阵的鞭炮声,那在正堂里的镇长听了就是心头一颤,幸好自己女儿没有嫁过去,不然,这正夫人一声吼,只怕自己这大洪镇都要抖三抖了。
楚寻和檀香一边嬉笑着,一边找马匹连夜出了城。楚寻说下一个镇子叫大方镇,离这里不远,可以到哪里去投宿。而檀香也巴不得早些离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