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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一似乎还睡的很熟,楚寻和檀香退了出来,老四点点头,送他们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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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到了西门死柳的那个小土丘,楚寻和老四挖出了那带小洞的铁板,按照之前的顺序,等到上面的那块铁板向后面收起,露出了下面的小圆洞。
檀香拿出了那颗晶莹剔透的小水晶球,按进了小洞里,不大不小刚刚好。
阳光从空中照过来,水晶球发出来耀眼美丽的七色迷离幻彩,接着下面再次发出机关转动的声音,直到“喀嚓”一声响,那块铁板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洞。
洞并不深,应该就是那一个铁箱子的大小,可里面慢慢的全是黄金,金灿灿的,闪的刺眼。这么多黄金,换成银子足足五百万两不止了。没身和可。
“原来真的在这里!”檀香惊叹了一声。
“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
“呃!”檀香和楚寻、老四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刚刚谁在说话?声音那么大,那么洪亮,却完全不是他们三个中一个啊。
“楚大人,你周围已经布下了几十颗雷火弹,还是和您的夫人乖乖的不要动,跟我回衙门说清楚吧!”
一个洪亮男声响起,楚寻慢慢的转身,看到树林深处走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黝黑的国字脸,一双晶亮的眼睛,眼神很坚毅;两条浓浓的眉毛,显得很有气势;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看着倒是很忠的样子。
而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官服,檀香见过那官服就知道的,是和楚寻一样的品级,这位想来应该就是西陵县的县令吧!
“钟大人!不知道刚刚您说的雷火弹是什么意思?”
楚寻知道这位就是西陵县的钟大人,可他刚刚居然说让自己不要动!还说周围已经布下了雷火弹!这又是为了什么?
“楚大人,这里是我西陵县的范围,而您是东陵县的县令吧!而且我昨日得到密报,说您在这里有重大行动,至于行动的内容,就是关于之前黎越国的异动;所以我一早便恭候在这里了。本来以为楚大人您廉洁之名远播,又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之前您又破了李兴杀人的案子,还将凶手李兴送到我这里来发落。本来我对这件密报是不怎么信的。没想到,您真的带着娘子来了,还挖出了这么多的黄金……”
钟大人又看了一下老四,眼神微微冷了几分,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位灰发俊美的男人,就是‘倾城五煞’的老四,江湖中人称灰发仙颜的秦默吧!想不到您楚大人还和这样的杀手有联系。”PtiW。
“钟大人是误会了,这些黄金并非我楚寻放在这里的,而是关乎到京城的一位大人物,而这些黄金就是他通敌的证据,我来这里只是找到黄金,要交给皇上的。”
楚寻淡然的解释着,只是心里忽然觉得不妙,好像自己掉进了四殿下的算计之中。
“呵呵,楚大人说的真好,这么多的黄金,可没有一块写着您的名字,您说是谁的都行了,不过您现在和五煞有联系,我这里又有了密报,也算是人赃并获了,不如请楚大人和我回去再好好分析一下吧!”
钟大人没有硬来,一是楚寻现在的身份几乎无人不知了,先不说他是一个和自己平级的县令,堂堂忠正王的世子身份,就不是他可以乱来的;二是他接到的是密报,但也没有证据,只是将他同黄金一起抓了个正着,具体怎么办,看来还是要请示上面的上面了。
“钟大人也算客气了,楚寻和你回去。至于我娘子檀香已经有了身孕,还请钟大人不要为难,让她四哥带她回去,她会在东陵县衙等我,若是需要问案她自然到场。这件事情还请钟大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件事报往京城。”
楚寻现在没有更好的法子解释,但愿皇上可以信得过自己吧!
这一边,楚寻似乎掉入了陷阱,难以脱身,而另一边,更大的一个计划又从筹谋已久,开始了确实的行动。
☆、。忠正王遇刺
楚寻在西陵县衙“做客”的第五天,忽然接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忠正王”遇刺!
而这个消息不只是带给他的,当天西陵县的钟县令也接到了京城来的飞鸽传书,那信签竟然是当今的“忠勇王”雷丞相亲自发的,意思是:忠正王遇刺,立即放楚寻回京。
那天檀香和老四匆忙的赶来,手里带着一只信鸽脚环,脸色也是一沉再沉。
楚寻一看那只脚环就是忠正王府的信鸽脚环,而里面的字则是楚云的“父王遇刺,甚险,速归!”
“楚寻,龙驹在外面,你先回去,我和老四随后就到。”
檀香知道楚寻焦急,而她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呢!她在王府的时候,楚王爷带她那么好,又慈爱大度,一下子便准了她和楚寻的婚事,还亲自去向皇上求了赐婚的圣旨,可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人竟然会被人算计。
“娘子……”
“我会照顾她的,我的伤也好了,最晚也不过晚你一、两日,我和老五便到京城。”
老四向楚寻保证着,檀香也像是他妹妹一样,又怎么会让她有闪失呢!
“嗯,那我先走了,你们路上也小心。”
楚寻将檀香的小手牵起,看看上次给她绑在手腕上的玉蚕丝发带还在,有了这个,起码不怕有人暗中下毒了。至于那些刺杀,若是老四和檀香联手,就算不能节节胜利,起码可以全身而退。
咬了咬牙,楚寻转身大步的向门外走去,飞身跨上那匹龙驹,双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我给楚夫人备下马车,还是直接找两匹快马?”
钟大人也知道事情紧急,不但不想为难檀香,反而想要帮什么忙才好!只不过之前他听楚寻说檀香有了身孕,怕她骑马不方便。
“备马吧!”
檀香对自己的身子还算了解,思量着不会有事。
“好吧!这个楚夫人带着,路上的驿站可以随便休息,也可以随时更换马匹,算是我帮楚大人一点绵薄之力。”
钟大人递过来一张通关的趣牒,是官府特发的,意思就是急派的上京人员,在各个州府过境都可以不分时辰、不必检查;而且任何驿站都可以休息、吃饭、换马,一般都是发往京城的急报才会用到的程序。如今给了檀香,也算是一件大大的人情了。
“谢谢钟大人了,告辞!”
檀香和老四都施礼感谢,走出门外,就有衙差带他们去了马厩,挑选了两匹快马,也随后出发了。
*****千千丁香结*****
楚寻一路飞奔而回,几乎是不眠不休、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偶尔要让龙驹休息一下吃草喝水的时候,才会小憩一会儿,赶回京城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几乎变了个样子,白衣染了灰尘,发丝微微凌乱,就连深邃的一双凤眸都满是血丝。
“云!父王怎么样了。”
一进来王府,楚寻就向父王住的院子跑去,差一点撞到了正好出来的楚云。
楚云虽然一直在王府,可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有比楚寻好多少,同样的双眼血丝,一脸憔悴,脸上还更多了几分的愁容。
“大哥,随我来吧!”
听到楚云沙哑干涩的声音,楚寻的心更凉了几分,跟着楚云向楚王爷的卧室走去。
现在还是黄昏,所以屋里没有点灯也是亮的,但却显得朦胧胧的一片,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药香味,床上丝被下楚王爷面色苍白,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着,脖颈上缠了一层层的绷带。
“父王……”楚寻轻声唤了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楚王爷眼睑轻轻颤动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一双俊逸的双眸看向了楚寻。
“父王!!!”
和父亲的眸光对视的瞬间,楚寻大大吃了一惊!
“云,父王是如何受伤的?刺客捉到了没有?”出了父亲的卧室,楚寻顾不得疲惫赶紧追问着楚云事情的原因。
“没有发现刺客,事情就是蹊跷在这里,大哥请随我来吧!”楚云叹息了一声,带着楚寻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大哥你看,当时这道门是关上的,甚至里面还落了闩,我是听到声音才跑过来的,门是我推开的,推开门就看到父王已经倒在了这里。”
楚云将书房的门推开,正对着门口是一张大大的黄花梨书桌,书桌上的一摞宣纸都散落下来,地上有,桌上也乱。而中央的位置上还铺着一本打开的折子,上面有一片猩红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但还是触目惊心的撞进了楚寻的眼里。
“父王是喉部中了暗器,暗器不大,却几乎是穿候而过,幸好偏了一些,否则就会当场殒命的。可我进来的时候屋里没有人,房顶、窗户也都是关闭的,我之后问了暗卫,也都没有发现端疑,否则他们不会等到父王被刺了还没有发现。”PtiW。
过里没候。忠正王王府虽然看上去很自在祥和,就连家丁也没几个会武功的,可其实暗中都有训练有素的暗卫在日夜巡守,虽然父王从不介意,说自己不参政、不树敌,用不着这些暗卫,可皇上还是坚持要这样,可没有想到还是出了事。
而楚云奇怪的就是:这些暗卫几乎都是守在书房门口的,却连半个鬼影都没见过,而且王爷遇刺的时候也没有听到什么喊声或是异响。自己是恰巧路过书房,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散落的声音,以为是书籍倒了,准备进来整理的,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闩上了。
楚王爷只有虚名,从不上朝议政,所以这书房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机密可言,就只是日常写字、画画的一个地方而已,所以几乎从不上闩的,而楚云用力将门推开,就看到楚王爷已经倒在了桌上,脖颈上鲜血直流,已经说不出话了。
“父王倒在这里?”
楚将看看那些散落的宣纸,想着楚云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宣纸倒下去的声音。
再将那一摞散落的宣纸拨开,看看下面平铺的沾着鲜血的折子,这折子是黄色封皮,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臣闻”!
☆、。案发现场
臣闻!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证明是父王要写给皇上的;而且这道黄色封套的折子应该是不用早朝上奏,可以直接交给皇上的,也就是说,这应该是忠正王直接写给皇上的一道——秘奏!
难怪父王要将门闩起来,独自在里面写了,可是只有两个字,应该就遇刺了。
可屋里除了倒下的那一摞宣纸,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外面的侍卫也没有听到或看到一点可疑的声音或是人影,那楚云说的暗器从哪里来呢?
楚寻又看了一下地面,地上中间散落的几张宣纸上有几个脚印,看来应该是楚云来去时候留下的,但其他地方即使有宣纸铺着,也没有凌乱的脚印。
再看书桌上,中间一盏油灯,灯罩已经拿掉了,楚寻看了一下,里面的灯油居然烧干了,就是说这盏灯应该是燃了很久,最后灯油干了才自己灭掉的。
还有两支毛笔放在桌上,一支是旧笔蘸了墨,搁在笔山上,已经干了;另一支还是新的,随意扔在桌上。
楚寻先是拿起那支蘸了墨的旧笔看了看,放在再拿起新笔仔细看着,那是一只上好的兔肩紫毫,笔管也是最好的湘竹,这种笔最适合写隶书无疑,将那支笔放在手里掂了掂,楚寻的眉头微微一皱。
“云,你进来的时候这油灯是点燃的吗?”
“油灯!”听楚寻这样一问,楚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低头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没有注意,不过发现父王的时候还是正午刚过,这屋里朝南,并不缺少阳光的,所以就算点了油灯我也不会发现的。而且……父王大白天点灯做什么?”
是啊!大白天的点上灯,还把灯罩也拿了下去,或者说是点燃之后就没有盖上,这是做什么?
“父王所中的暗器可有保留?”
“有,不过已经呈给了皇上。父王遇刺这样的大事,皇上准备亲自查办的,这里保持的这样完整,也是皇上下令,保持原样不得随意有人进来,直到破案之后才可以将这里收拾的。”
楚寻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还握在手里的那支新笔,将笔杆掉过来仔细的看着,“这支笔很好,哪里来的?”
按理说一个写诗画画的王爷家里有几支笔并不奇怪,就是有几箱子笔也不奇怪,但楚寻却可以看出这笔不是忠正王府的,而且并不是王爷常用的。
因为这种兔肩紫毫十分的珍贵,向来只有皇室贡品才有。而楚王爷虽然喜爱写诗作画,可写诗也多为大字,写大字多用狼毫;作画更是不用这种笔,而是柔软的羊毫;这样的笔应该就只有在写奏折这样的隶书时候才用。
而且忠正王府的笔墨都是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