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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忠正王府的笔墨都是在京城固定的一家墨宝轩采购的,多年没有变动过,现在突然出来这样一支好笔,当然楚寻会在意。
“这个……是之前太子殿下送来的,说是我今年秋试的时候用,当时我感觉笔锋过软,便放在这里了。”
楚云要参加秋试,太子便送了一支好笔!着点看多。
“云,我进宫去见皇上,你好好照顾父王。”
楚寻拍拍弟弟的肩膀,便走了出去,才走到门口,就看到雨儿匆匆的走了进来,一改平日的平静温婉,显得十分的焦急。
“大哥,你回来了。”
见到楚寻,雨儿便叫了一声,连声音都是焦急的。
“雨儿,怎么了?”
“我听说你在西陵县私藏了银子,有异动之心?”雨儿毫不隐瞒的直接问了出来。
“这只是误会,我正要进宫去见皇上,一来是为了父王的事情,二来也是向皇上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楚寻淡然一笑,毫不在意,毕竟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还有待查实,他相信皇上是明辨是非之人。
“太子也在宫里,也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可皇上那里却好像另有人呈上了不一样的说辞,所以皇上也左右为难。”
“筠也在皇宫?雨儿,大婚多日了,他对你可好?”
看看雨儿那张脸蛋,美依旧是美的,只是才几日不见,便清瘦了许多,可楚寻不相信蓝庭筠会对她不好,也许另有隐情。
“好!大哥,你快进宫吧!我和二哥陪着父王。”
“嗯。”楚寻点头向外走去,心里盘算着自己和那些银子的事情该如何解释,而父王的事情又该如何破解!
*****千千丁香结*****
楚寻下马的时候,微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又将身上的灰尘拍了一下,匆忙间也没有来得及换上一件衣服,只是事情过于紧急,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和宫门传事的内侍一说,便马上回报上去,不一会便将楚寻宣了进去。
景宪帝正在御书房,而蓝庭筠果然也在,正在向景宪帝说着关于楚寻的事情,刚好就有内侍报上说楚世子回来了,在宫门外要面圣。
“父皇,这件事真的和楚寻不会有半点关系,现在他来了,父皇可以好好询问,只是请父王不要相信什么私下的密报,想想楚寻一直对父皇如父般的忠心爱戴,也该相信他。”
蓝庭筠听到楚寻来了,心里替他着急又担心,自从西陵县令那里传来了消息,现在朝中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而恰巧又赶上忠正王遇刺,所以才让楚寻速速回京,既是为了楚王爷的事情,更是为了那些银子的事情。
“筠,你先少安毋躁,正主儿不是才到吗?父皇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可也要问清楚才知道经过啊。”
景宪帝不但是位明智的皇帝,而且和忠正王也是亲如兄弟,多年来对楚寻也是疼爱有加,所以楚寻被捉当场,他也感觉是另有隐情的。
“儿臣带楚寻谢过父皇了。”PtiW。
蓝庭筠刚刚施礼抬起头来,楚寻便由内侍领了进来。
“臣楚寻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一路风尘,累了吧,可曾见过你父王?”
“回皇上,已经见过了。臣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面圣解迷
“回皇上,已经见过了。臣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楚寻看了看蓝庭澈,向他点了点头,接着说:“臣想要看看我父王所中的那件暗器是什么样的。”
“嗯,云儿之前已经将暗器呈上来了,朕命人取来你看。”
景宪帝吩咐完,便有内侍急忙去去了,过不多一会儿,便端着一只托盘回来,上面用白布盖着,直接端到了楚寻面前。
楚寻上前将白布掀开,看到托盘上小小的一根暗器,尾部还有些血迹,只有食指长短,却很细小,大概只有牙签般粗细,说起来,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一根长一些,粗一些的牙签!
“幸好偏了一些,否则正中喉管,你父王便凶多吉少了,不过也几乎是穿颈而过,伤的极重。”
景宪帝叹了一声,摇摇头,显然是极为的痛心。
“皇上可曾亲自到过案发现场?”
楚寻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蓝庭筠,然后才向皇上恭敬的询问着。
“去过,只是没有找到丝毫线索,但也交代云儿,要将现场保护好。一来是让你回来看看,听说你在东陵睿智神勇,破了几件案子,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二是如此离奇的案子,算得上是一间密室刺杀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破获的,所以将现场保护好了,悬赏能人破案。”
“谢皇上如此细心了,又对我父王如此重视。楚寻已经将案发现场看过,这件案子也有了头绪,现在只是求皇上将那有嫌疑的凶手抓入大牢,好好审问一番。”
“哦?你才刚刚回来,就将事情查清楚了?”
景宪帝听楚寻这么一说,吃惊的坐起了身子,几乎要离座而起,想要马上就知道其中原因才好。
“是,楚寻已经将那凶手所用的刺杀工具带来,请皇上过目。”
楚寻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笔,放在了那名内侍的托盘上,让他转呈给皇上。
“这个?一支笔!”
景宪帝看着托盘里的那支兔肩紫毫毛笔,不知道楚寻是什么意思,可他刚刚明明说这个就是凶器来着。
“皇上请仔细观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楚寻解释了一遍,景宪帝没有动手,而是由内侍将那支笔拿了起来,托到景宪帝面前,慢慢的反复转动,让他看个仔细。可看了半天,景宪帝也没看出端疑,最后还是自己将那支笔抓在了手里,再看,还是没有发现。
“筠,你给父皇看看。”
景宪帝疑心是自己老了,眼神不好,又或是自己没有年轻人那般的细心,便将笔叫给了一旁也十分好奇的蓝庭筠。
“儿臣也没有看出什么端疑。”
蓝庭筠将那支笔拿在手里,也是仔细的看了半天,仍旧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
“重量呢?”
楚寻等到皇上和蓝庭筠都摇了摇头,才再次出声提醒。
蓝庭筠将那支笔轻轻的掂了掂,还没说话,景宪帝又将那支笔半拿半抢的抓回了手里,一样掂了掂重量,才说道:“似乎……稍稍重了一些。”
“那尾部呢?”
楚寻又提醒了一下,景宪帝赶紧翻过来仔细看底部,却没有发现什么,转而又递给了蓝庭筠。
“底部的绑绳坏了,只剩下一个小洞。”
一般毛笔的尾部都会有一个小小的绑绳,成一个小圈,便于将毛笔挂在笔架上晾干的,只是这支笔尾部的绑绳似乎是掉了,只有一个原本插着绑绳的小洞还在。
“玄机便在这里了。太子殿下,你难道不知道吗?”
楚寻话音突然冷了几分,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冰寒,竟然没有像是平时那样称呼蓝庭筠为“筠”,而是叫他“太子殿下”!
“寻儿,你究竟有何发现,赶紧说出来,不要再兜圈子了,我给你父王做主。”
景宪帝不明白楚寻怎么一下开始针对了蓝庭筠,但心里却更加关心起这件奇怪诡异的案子来。人在没起。
“皇上请看……”PtiW。
楚寻上前一步,将那支笔从蓝庭筠的手里几乎是抢回来的,然后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那支湘竹笔管便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楚寻再用手一掰,那笔管便从中间分开了两半,当楚寻再将笔管分开放在景宪帝面前的托盘上时,景宪帝也看懂了中间的玄机。
那支笔管是中空的,竹子是空心的没错,可那中空的竹子里面居然有一小截钢丝弹簧!(说一句,古时候就有弹簧了,但有没有钢丝老千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只是小说,请大家别完全考察历史资料。)
“寻儿,这个是?!!”景宪帝还是不明白,里面怎么多了只弹簧,而弹簧又是做什么的?
“回皇上,这就是一个机关,具体应该是这样做的。”
楚寻上前,将那支还放在托盘上的牙签一样的暗器拿了起来,放在了笔管中的钢丝弹簧上面,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型的弩箭发射器了。
“这么说,那个小洞便是故意留下让这支暗器发射出去的?”
景宪帝也看懂了这样的设计,可是……?
“可是这弩箭又是如何发射出去的?弹簧的威力的确可以将这支暗器发射出去,可是若无人操作,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发射?若是随意设定时间,又怎么知道就是有人拿着呢?”
蓝庭筠更加的奇怪,他也不明白,只是一支笔,将弹簧按进去,的确可以发射出一支细小的暗器来,可当时室内不但没有外人,这支笔的外观也再找不到按钮之类的发射键,如何发射出来,还正好可以伤人呢?
要知道,若是你正常写字的姿势,这笔的尾端即使再发出几支暗器,也不会射到人的,除非楚王爷自己将这支笔向着自己发射!!
难道,会是……自杀!
“皇上当时看了现场,难道没有发现另一个疑点吗?”
楚寻似乎猜到了蓝庭筠和景宪帝一下开始怀疑楚王爷自杀的事情,又提出了下一个疑点,只是这样说的更加不清不楚,让景宪帝几乎要跳起来了。
“,寻儿,你快说啊!”
“油灯!皇上没有注意桌上的油灯吗?”
☆、笔中玄机
“油灯又怎么啦!”
之只在想。景宪帝终于坐不住身下的龙椅了,似乎楚寻这样让他心里“噌噌”开始冒火,不是因为生气,自然是因为着急,着急自己当时最先看了现场,怎么没看出这笔有问题!怎么就没发现油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臣问过楚云,他说我父王遇刺的时候正午刚过,屋里还十分明亮,根本用不着点灯,当时慌乱他也没有在意油灯点没点燃;可臣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油灯里面的油已经燃尽了,忠正王府里的下人也算十分勤快,在每天晚上掌灯之前都会逐一房间的查看,将缺少灯油的油灯添满油,而案发之后皇上即命令不准动书房里的任何东西;也就是说,这油灯一定是前一天添满,而在我父王案发这一天燃尽的。”
景宪帝和蓝庭筠都赞同的点了点头,楚寻继续说道:“而臣去看的时候,发现油灯不但燃尽了,而且还放在桌子正中的位置,上面的灯罩也拿了下来,所以臣就大胆猜想,这油灯是我父王点燃的,而灯罩也是他点燃后没有放上去的。”
听的两个人还是点头,但眼神明显已经焦急了起来。
“皇上有没有想过,大白天我父王点油灯做什么?而这油灯又为什么放在正中间呢?就算我父王真的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那这油灯应该放在前方靠左的位置对吧!”
没错,写字是用右手,所以灯烛一定是要放在左上方的,否则灯影就会将写的字挡住一些,影响了视线,而楚寻却一下就注意到了那油灯放在中间是有了蹊跷,可这又和遇刺有什么关系?
“皇上再看看这支笔,笔管里面的弹簧是固定的,而当时这只细小的弩箭一定是被牢牢的压在弹簧之上,既要保证发射时候的威力,又要保证受到震动的时候弩箭不会一下就发射出来,所以会用什么方法固定?”
“胶!”
蓝庭筠脱口而出。的确,应该是用胶一类的东西将这只弹簧弩箭固定,这样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射,可什么时候才适当,楚寻到底要说什么呢!
“是胶没错,这油灯点燃,笔靠近过去,就慢慢的将底部的胶融化开来,而弹簧的张力一下舒展开来,弩箭发射,就射中了我父王。所以这盏油灯就是这样的作用,而这支笔所谓制作精巧,将一切都算计其中了。”
楚寻说完,景宪帝和蓝庭筠对视一眼,再次有了怀疑。
“这么说是你父王自己点燃了油灯,将这笔管中的胶融化,再射向自己的!”
景宪帝听楚寻的解释分明就是这样的意思,不然大白天电灯做什么?而且若是电灯写字,笔的尾端会向上,怎么也不会对着自己的喉咙吧!
“皇上明鉴,这笔还没有沾墨,还是崭新的,我父王又如何拿它写字。之前桌上有一只旧了的笔,我看了一下,毛管开裂,写出来的字一定不好。而我父王所写的又是一份给皇上的奏折,自然不能马虎半点,所以我父王找了这只新笔。而这油灯是用来烤笔的不假,可这新笔上的毛刺不是都要这样转圈烤一下才可以如水沾墨的吗?”
楚寻说的意思景宪帝懂了,当时楚王爷写了两个字之后发现之前的旧笔写的不好,就找了这样一只更好的笔来用,而新笔的毛再好,周围还是会有一些细小的飞毛出来,沾墨的时候会有影响,所以要用火将那些细毛烤下去,这样一来,笔管受热,那装在里面的弩箭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