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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看看皇后娘娘,好久没有回去了,怕她想我。赶紧去备车,我也好早去早回。”
婉柔拿出了正牌公主的气势,对于这些下人,她若是给欺负了去,就枉她在皇宫中生活了十几年了。你再娇弱,对于这样狗仗人势的奴才也不能弱了半分,否则他们就会将你踩在脚底下。
“是,马上备车。我去请示四殿下,看他要不要陪王妃一起回去。”
其中一个侍卫答应去备车,却向一边的嬷嬷又递过一个眼色,那嬷嬷马上扶住了婉柔。
“去请示吧!四殿下那么忙,你们这样的事情全都去问问他,再让他顺便挑些给皇后的礼物,亲自送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婉柔白了一眼,高声的说着,那侍卫听了又停住了脚。
四殿下最近的确很忙,而这位公主回去看看皇后就像是看她亲娘,也说是早去早回了,还用再去麻烦四殿下吗?再说,他可没有胆子像公主那样说“去准备礼物,你娘子要回娘家看你丈母娘”!只怕是嫌脑袋长得结实了。
“小人先去给王妃备车,四殿下那里正忙,我回头给您通报一声。”
两边都惹不起,先打发这位公主上路,要不她在这里等的火了,回头再去四殿下那里闹腾,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再说一边备车,一边通报,都不耽误。
婉柔坐上了马车,便催着车夫快走,她明着是要去皇后娘娘那里,却更要挤出时间悄悄过去问问太子殿下;还有楚寻,也许他的想法更多一些,幸好他们两个现在都被禁闭在皇宫之中。PtiW。
马车走的不慢了,离着皇宫越近,婉柔的心就越踏实一些,她总是感觉自己都被拉进了一个泥潭!
“车上什么人?”听到询问,婉柔便知道宫门到了,是侍卫例行检查。
婉柔伸出头去,正要回答,却意外又吃惊的看到了皇宫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拉你下水
婉柔伸出头去,正要回答,却意外又吃惊的看到了皇宫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长身玉立,一身粉紫色的云绣华服,腰间白玉镶嵌的紫色缎带,一张邪肆妖孽的俊脸,不是四殿下蓝庭澈还会是谁?
“柔儿怎么才到,我听闻你要进宫,就匆忙陪你一起来了。”
蓝庭澈身边一头纯黑色高头大马,而他平时都是极少骑马的,看来今日是特意起码才赶在了婉柔的前面。
“澈!我只是回来看看皇后娘娘,之前她的生活都是我亲自打理的,怕这些日子我不在她身边,她不习惯。是些女人间的事情,所以没有叫你陪我一起过来。”
“既然都来了,就一起进宫吧,正好我还有事向父王说,先陪柔儿见过了皇后娘娘,我们一起去皇上那里。”
蓝庭澈上来讲婉柔从马车上扶了下来,交过了进宫的宫牌之后,就那样一直扶着她的腰向里面走去。还臣上手。
“若是澈找皇上有事,不如我们分开而行,我去看看皇后娘娘,澈你去御书房见过皇上,我们也可以早些回去。”
婉柔感觉蓝庭澈扶着自己腰肢的手臂都在发硬,他面上虽然带着俊美的笑意,却可以感觉他周身都散发着冰寒。PtiW。
“一起去吧!想来再过一会儿,皇上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了,也省得我到处跑。”
蓝庭澈说完,婉柔便是一惊,他从十五岁开始便搬出了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又不经常进宫,即使进来也是直接向着后面的雅妃娘娘那里去了,怎么居然对皇上的作息如此了解?难道说,他一直对这皇宫的一切都暗中监视,了如指掌!
再走不远就是“婉仪宫”而蓝庭澈的手几乎是抓着婉柔那纤细一握的腰肢向前走的,可任谁看了他面上的笑容,都会以为他是抱着心爱的娘子,万分舍不得放手的样子。
果然像是蓝庭澈所说,婉柔和他才到皇后娘娘这里一会儿,就有内侍高声喊着:“皇上驾到!”
而婉柔侧目看了蓝庭澈一眼,竟然发现他眼底一抹不易察觉到笑意浮了上来,似乎……一切都是他所预料的那样。
“儿臣见过父皇。”
见礼亦是十分的周到,蓝庭澈只差没有行跪拜的大礼了。
这样的蓝庭澈也让景宪帝微微吃了一惊!上次见他也是在皇后这里,他说是来看婉柔的,而那个时候自己还怀疑他娶婉柔另有目的,可现在婉柔已经和他成亲了,怎么还在这里?
“澈儿有事?”
“是,本来儿臣还想在皇后娘娘这里请安之后,再去给父皇请安的。”
“什么事?”
景宪帝并没有因为这个儿子的规规矩矩而多了半分的喜爱,反而觉得他做什么事情都是过分的算计着,让自己都琢磨不透。
“儿臣是听说了一下谣言,关于太子殿下涉嫌刺杀忠正王的。”蓝庭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接着说道:“儿臣感觉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而那支笔似乎也和儿臣有些关系。”
“哦!”这倒是景宪帝没有想到的。
“听说太子殿下送给忠正王的是一支兔肩紫毫,而儿臣给太子殿下大婚时候的礼物之中就有这样一支笔。但儿臣并不知道这笔里有什么乾坤,只因为它是京城最好的制笔师傅——‘一笔斋’的杨师傅亲手做的,名贵的很,所以儿臣才将它作为太子大婚的贺礼!现在偏偏就是笔上面出了问题,儿臣怕担了干系,特来向父皇说明的,现在请父皇也将儿臣禁闭在皇宫之中吧!”
“澈儿,你说那笔是出自‘一笔斋’?”
“正是。杨师傅一年只做一支笔,儿臣也是向他求了好久,才重金求得一支的。所以此笔价值更不在于价钱,贵在稀有啊!”
其实蓝庭澈不这么解释,景宪帝也知道这笔的名贵了,这位杨师傅做的笔不要说重金难求,就连让他做笔送进宫来,他也是一年一支,只不过这一支却不是卖的,而是专门的贡品了。
“嗯,朕知道了。不过这其中还有许多周折,也不一定和你就有关系,而且这件事情和筠儿的关系也不确实,都不要听信谣言,朕自然会查清楚的。”
景宪帝看了一眼在旁边坐着,却已经万分焦急的皇后娘娘,这句话也用来安慰她的。毕竟蓝庭筠是皇后的亲生儿子,现在这样说也是给她一个台阶。
“父皇明察,当初送礼之前我是和柔儿研究过的,礼单她都看过,也说没有问题。而且之后儿臣也给父皇看过礼单,还要交内务府查验的,但怎么最后出了问题,儿臣就不得而知了。”
蓝庭澈一直跪的笔直,却一句话就将婉柔也拉了进来,婉柔一听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着:“柔儿看过,当时没有问题。”
这礼单当时她的确看了,今天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可没有想到蓝庭澈先一步竟然将自己也拉下了水。
“嗯,当时的确有这样的事。澈儿你们先回去吧,朕会仔细查证。”
景宪帝摆了摆手,蓝庭澈才从地上站起了身子,只是婉柔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了,心里“扑扑”乱跳,冷汗也流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七拐八绕竟然也绕到了自己的身上。
本来今天是要进宫向蓝庭筠询问经过的,再向楚寻也问问其中或许有什么蹊跷,如今不但被四殿下堵了回来,想到若是真的查到最后,自己也脱不了关系了。
“柔儿,我们走吧!”
直到身边的蓝庭澈伸手过来扶她,婉柔才好像回了神一般,抬头看向了蓝庭澈那张过分俊美却带着邪肆的脸,仿佛从未认识过他,除了这张脸是自己见过的,他的任何一处都是迷!
回来的一路上,蓝庭澈和婉柔一起坐了马车,而他的那双大手一直钳住了婉柔的纤腰,仿佛力气大的可以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钳断。
而回到了府邸,蓝庭澈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随她一起回到了她独自居住的那间小院子……
☆、。婉柔的痛
进了门,蓝庭澈大力的将门摔上,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婉柔一疼,几乎叫出声来,慌忙的挣扎推拒着,想从他的手下逃走,小手一下下砸在了蓝庭澈的胸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害怕了。
“柔儿这是怎么了?从大婚以来,为夫就没有进过这间院子,今天过来坐坐竟然这般推拒?还是说为夫去皇宫去的不是时候,阻碍了柔儿去见什么人吗?那个人如今也是住在宫里的,你回去倒是方便,总比你大老远跑到东陵去相会方便的多吧!”
蓝庭澈的大手从腰上移到了婉柔的胳膊,像是两只巨大的老虎钳一样紧紧抓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那胳膊钳断。
“澈,你放手,我疼!”婉柔疼的几乎流泪,她今天是打算去找太子哥哥和楚寻的,但不是蓝庭澈说的那样龌龊;而自己之前去东陵是为了楚寻不假,但也不像是他说的那般不堪啊!
“我和楚寻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要进宫去问问太子,那支笔到底是不是你送的。”婉柔一急,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哦,我的柔儿真是聪明,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已经在父皇面前承认了,那支笔是我送的,现在皇上可以去‘一笔斋’查了,还会再查出更多,所以你不用去问,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蓝庭澈手上没有松开,每说一句,还大力的摇晃着婉柔的身子,把她摇晃的发髻都散开了,满头青丝垂落在肩膀和脸庞,倒是多了几分平时少有的凌乱之美。
“真的是你?那你为什么要送这个?还有上次见到太子,你说的那些话,要给楚云送笔的那些话,是不是你故意说的?还有那机关,笔里是不是真的有机关?”
“是,都是,我故意送给他一支藏了机关的笔。人都是接受暗示的,这笔送给太子的,他或许不在意,可我特意提到了,他便会有了印象,若是他用了,他死!若他送人了,总会有些麻烦的,不管怎样,总是一石二鸟之计,太子殿下总是脱不了干系的。”
蓝庭澈手上又摇晃了两下,这下婉柔连身上的宫装都乱了,本来低开的衣领也斜向了一边,露出了半边雪白的香肩和一根细细胸衣肩带,与那雪白嫩滑的肌肤相配,更显出别样的风情,引的蓝庭澈停下了手,眼神也停在了她香肩上。PtiW。
婉柔没有注意自己已经乱了的衣衫,却被蓝庭澈的话吓到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坦白承认他要谋害太子吗?还是另有目的!
“那你为什么娶我,难道只是让我给你这些事情做个掩护?还是可以在你东窗事发之后,顺便将我推出去顶罪!”
婉柔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为什么呢!难道自己早就是他算计中的一颗棋子吗!原来之前的柔情都是假的,没有半分的真情,却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
“呵呵,柔儿还真是高估了自己,难道以楚寻那样的心思,若是被找到了端疑,我就可以将你推出来顶罪自己脱了干系吗?不过,你还真是另有用处,比如……给我暖床、消火!”
随着蓝庭澈过分焦灼的眼神,婉柔才发现自己已经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忙挣扎着想从他手中脱离开来,想要将半敞的衣领拉上,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反而被他猛地一下推倒在了床上。
“柔儿,本来知道你在东陵和仙儿的事情,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了,不过现在看来,你倒真是有些资本,居然可以让仙儿都栽到你的手上。想他只是喜欢男人的,我倒是也想知道,你究竟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蓝庭澈一步跨到床边,扯过来婉柔的身子,将她刚刚掩好的衣襟完全拉开,眼神也幽暗了起来。
“不,没有,我还是清白的……啊!”
婉柔急于解释,却感到胸前一凉,身上也是一沉,已经被蓝庭澈压在了身下。大说婉之。
“叫什么,你我本是夫妻,难道还需要如此做作?还是说我一直未与你圆房,你今天才急急的倒戈相向,跑去找了楚寻?不管怎样,今天做个真正夫妻的吧!”
一只大手将婉柔牢牢的按在身下,一只手扯开了她多余的衣衫,随即只是将他自己的裤带扯开,露出了早已挺/立的巨龙。
“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娶你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因为你是皇后的养女。谁让她没有女儿,让我想要报复都找不到门路。我姐姐青梅死了,我就要报复她的女儿,让她也知道什么是痛失爱女!”
蓝庭澈双眼血红,再次想起了幼年时候亲眼看着姐姐青梅那张已经青紫失色的小脸,咬牙吼着,将自己的巨/龙猛的撞/了进去。
“啊!”婉柔痛叫失声,犹如被撕裂的身体,更加上已经被撕裂的心,让她痛到想昏厥都难。
“嘶!好/紧。疼吗?你疼上千百倍,可你还活着,我姐姐早已死了;我母妃没了女儿,又失了宠,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