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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景上点点头,却是望着有利和保鲁夫拉姆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林中深处后才上了车,奇怪的是车上早已等在那里的明美,居然丝毫的不抱怨,只望着前方,唇边勾起一抹笑,“涉谷君,真的是相当温柔的一个人呢。”
青山景上点点头,面上挂着温和的浅笑,口气却是淡淡的,朝司机说道,“开车吧。”
“怎么,老师难道……不开心么?”此刻的明美双腿交叠,一手卷起发梢,带了些说不出的味道,却不是似方才那样的活泼少女,倒多了份成熟的韵味,漫不经心的开口,“那位,果真是相当标致的,也难怪老师你,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呢,不如,把涉谷有利给我,那位给你啊?”
青山景上双目微合,淡淡的口气听不出情绪,“你想的太多了,明美。”
“呵……”
青山景上淡淡的看向前方,车驶进林间小路,弯弯曲曲看不到路的尽头,这中间的前行,更像是驶向不知名的幽暗,阳光被两旁的参天大树挡住,只从缝隙中漏下丝丝缕缕,细细碎碎的在黑暗中闪着光芒。当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光耀盈动,就好像,那个人的头发一样,也是如此的灿烂,给人带来希望……
黑暗中的光明呵……
路经奋力前进的棒球队员时,青山看到了那其中打打闹闹的有利和保鲁夫拉姆,不消片刻,已经和众人闹成一片了,这大概,就是年轻吧……
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后,青山垂下双眸,发丝散落鬓角,挡住了眼,不明神色。
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让我看看吧,涉谷有利……
真魔国的魔王,到底如何……
他淡淡笑着,阖上眼,不知悲喜。
插章番外之上
天很蓝,澄净的近乎透明,一丝云也没有,那么通透,跟块水晶一样,不,或许应该说更甚于水晶,到底,天然的水晶里含了杂质,而这片天却……
我们的魔王陛下躺在草地上,一旁,藏青悠闲的吃着草,时不时喷个响鼻。
有利一只手枕在脑后,抽出另一只手,五指张开,于是便遮住了眼前那一方视野,只透过指缝,去看那澄蓝天色,除却颜色不说……倒还真像那个家伙的眼睛一样,有利想,看着干净,再仔细看看,又觉得有点深邃,然而……
然而再怎么好看,哼,不过还是一个任性的小王子罢了。
也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直到一个阴影出现,挡住了洒在有利身上的温暖的阳光。
“哎呀,我们真魔国伟大的魔王涉谷有利君这是在干什么?”
哈,试问,除了那拥有四千多年的记忆的智者—村田健,谁还能用着如此欢快的语调在明知道有利此刻心情的情况下说着这样的话呢?
很明显,那是没有的,起码在真魔国没有————
“你很无聊么?”有利叹口气,不情愿的坐起来,顺便往旁边挪了挪,好方便他的同学兼死党坐下来。
“恩,不会啊。只是看涉谷好像很失落的样子,所以作为朋友过来慰问慰问你。”村田笑眯眯的说着,满脸写着‘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善良’的字样。
“倒不是失落———”有利抓抓脑袋,原本该是服服帖帖的及肩墨发经他这么一折腾,乱的跟长了草一样,翘着显示着主人目前的心情————显然是,不佳的。
“涉谷是在担心三天后的比试么?”
“啊啊啊啊啊啊,”村田一语中的,有利捂住脸,顺势往后一躺,闷闷的声音从挡住脸的手下传了过来,“唉,你又提起了我的烦心事。”
“不过就是两场比试,文斗和武斗,涉谷有必要烦恼成这样么?”
有利腾的坐起来直起身子,“比就比嘛,干嘛一定要她亲自上阵呢,这算什么,这可是娘家人啊,你说我输是肯定不成的,要是赢了她的面子往哪儿搁,你说她有必要么有必要么有必要么?????”
“涉谷。”
“啊?”有利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你是复读机么?”
“…………”一阵语塞,顿时又是一声长叹,“唉……这叫什么事儿嘛……”
相较于魔王陛下如今的纠结,血盟城的另一处却是热闹的很。
保鲁夫拉姆和孔拉德等人走在花园里,满脸的笑意,竟是比这□更灿烂几分,就连古音达鲁也柔和了素日冰冷的神色,勾起一抹虽小却依然明显的笑容。
而造成这般反差情景的嘛,大约就是走在最前面那个人了吧~~~~~
这事情,得追溯到半个月前————
“今年风调雨顺,看样子农民的收成也不错嘛。”
有利翻阅着底下传上来的公文,面上浮起微笑,近些年来真魔国国内安定,对外结盟的事情又很是顺利,不安分的因子逐渐变了,确实称得上是国泰民安。别说人祸,就连天灾也少了很多,是以农民的收成很好,为了表达对魔王的尊敬和感激,还特意派了代表送了些蔬菜瓜果前来,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然而,这份心意却是难能可贵了。
“这也多亏了陛下啊因为有了陛下我们真魔国才如此的繁荣昌盛,啊陛下浚达我是如此的热爱你以至于无法用言语去表达我嘴深切的爱意了啊,陛下啊……”浚达一抹浚汁,往前一扑一把抱住有利开始每日必修的爱的告白。
如此每日顺理成章的上演的情景,如此顺理成章的爱的告白,是势必要遭到正室的怒火的。理所当然的,守在一旁的保鲁夫拉姆眉头一皱,袖子一卷开始上去拖人。
“浚达你快点放开啦,不要对我的婚约者搂搂抱抱,要抱你抱大哥去! ! !”
“咳咳……”/“噗。”/“(╰_╯)#”/“~~~^_^~~~”
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语言啊————一时众人反应各不相同精彩绝伦,以上各反应出自谁人,自是不必多说了………………
“嗨我亲爱的人们,我回来了~~~”
正当原本用来议事的大厅一片混乱之时,随着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道清亮带些柔和的女音中断了嘈杂的争吵声。
一时众人保持着原先的动作齐齐往外看去,门口出现了一抹身影。
那人身上披了一件深咖啡色的斗篷,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唔,瞧着斗篷下露出的服饰,应当是骑士装,裁剪适当的衣饰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的身材,腰间佩了一把剑。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任由里面的众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怎么瞧着像个男的,方才却是女声……
古音达鲁皱起眉头,什么时候血盟城竟然不需要通报随便任人进出了,居然还佩剑,守卫竟然如此松懈,都干什么吃的。
“你是何人?”
那人似是笑了一下,“大哥居然不认得我了么?”说着,一把掀开了帽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样可还认得?”
啊啊啊啊啊,美人,美人啊! ! !
有利目瞪口呆,紫罗兰的长发微卷,随着她的动作披散下来,同色的双眸晶莹剔透,仿若上好的紫水晶,朝你一眨,啧,摄人心魄……
还未等一众人回过神来。
达喀斯克斯气喘吁吁的跌撞着跑过来,“报报报报,报告,有个自称是熟人的可疑人士硬是闯进来……了……”,后半句话,却是看到站在他眼前的可疑人士后,没气儿了……
“行了。”到底是古音达鲁,率先回了神,朝达克斯克斯挥挥手,“先下去吧。”
“是,是阁下。”达克斯克斯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愣愣的应了,机械的转身,踏着正步。
“哎呀,这是怎么了?全都不认得我?”女子甩了一下紫罗兰的长发,顺手把散落在颊侧的头发别到耳后,解掉了斗篷,走进来环顾了一周,笑的眉眼弯弯,“孔拉德,保鲁夫拉姆,傻掉了?”
说着,看到跟浚达抱在一起的有利,顿时瞪大了好看的眼睛,朝有利走过去,一脸的兴趣盎然,“这就是魔王陛下么?久闻其人,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有利一头雾水,本能的挠头傻笑,“啊哈哈,那什么,过奖了,你是……”
“萨伊姐姐! ! !”
“哈哈,原来是萨伊姐姐……欸???????”
有利眼看着保鲁夫拉姆这个素来任性骄傲别扭的人,此刻居然十分主动的一把抱、不,用扑更为恰当,扑到女子的怀中。只叫着姐姐,却不肯抬头了。
有利望向孔拉德,却看到一向处变不惊的孔拉德居然也难以自持的喊了声,“萨伊。”
我说,这到底什么情况?
“好吧。”有利微笑的坐在椅子上,眼神紧紧的盯着保鲁夫拉姆,这个家伙自刚刚起就跟换了个模式一样,从傲娇型变成可爱型,相当的黏人,虽然很遗憾的是,被黏的人不是他,是那个被称作萨伊的女子———
我说,你的模式切换的太快了,不要给人造成假象啊———
“萨伊小姐?我这么称呼不错吧?”
“陛下太客气了。”萨伊塔特微笑着,坐在有利对面,旁边是紧紧挨着他坐的保鲁夫拉姆。“叫我萨伊就好,我和孔拉德他们一样,也当算作陛下的臣子,小姐二字实在是不敢当。”
“那,我和保鲁夫一样称你为姐姐好了,反正保鲁夫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
萨伊闻言,抬起头,绽开一抹倾倒众人的笑,“哦对了,说起这件事,我这次回来,是有些事要处理的。”
“萨伊,”古音达鲁开口,依旧沉稳,“你一走数年,这次回来……”
这次回来,果然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古音达鲁的话,大概是会这么说的。
“这次回来,还要走吗?母亲大人很想你。”
噗————有利在心里默默吐了口血,大哥,你也不要突然换模式好不好……
“对啊姐姐,这次回来了就别走了吧。”保鲁夫拉姆揪住萨伊塔特的衣角,一脸的热切。
萨伊塔特摸了摸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并未回答,反而朝古音达鲁笑道:“大哥,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副冰山脸,这样的话浚达可是要被你吓跑的。”
“噗……咳咳咳。”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喝茶的浚达顿时喷了,咳的好不狼狈,真是,一句话都不说还遭这一场无妄之灾……
“浚达真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
很显然某人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笑的一脸无辜的赞叹。“大哥真是好福气。”
“咳咳咳咳。”
这回换古音达鲁咳嗽了。
“好了好了。”孔拉德出来打圆场,微笑道,“萨伊,你就别取笑大哥和浚达了。”
“咳咳咳咳。”咳嗽声更大了。
有利‘呵呵’干笑,无语的看着这一幕,果然只要跟这里的人搭上关系的思维就和别人不一样啊,腹黑这特质是遗传的么?看来相较之下,保鲁夫拉姆这孩子就显得尤其的单纯率直啊,哈哈哈哈哈我真幸运,不然估计要年少白发………虽然现在同样伤脑筋,不过起码只要哄就行了,不至于天天锻炼心脏的承受能力………
“好吧,那我就说正事了。”
恩恩,有利直点头,快点结束这玩笑吧。
萨伊塔特收起不正经的表情,微笑道:“我在旅途中,听闻陛下成了保鲁夫拉姆的婚约者,此事不知真假?”
“啊,这件事么………”有利蓦地红了脸,少年被戳中跟恋爱有关的心事时,总是显得格外羞涩的,他傻笑着,“这个,的确是真的………”
“这样啊。”萨伊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微笑,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那就请取消吧。”
“恩……恩?”
有利顿时愣住了,一屋子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论怔到了,保鲁夫拉姆也是呆在了当场。
“萨伊姐姐为什么要这么说?”
有利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不过很显然,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萨伊塔特的话,是绝对的认真,不含任何的玩笑成分,他不由得敛了笑。
“我为什么这么说?”萨伊塔特轻笑着,“自然是有理由的。据我所知,陛下与保鲁夫拉姆的那场求婚,根本就是一场闹剧,试问,一场闹剧,如何做得了真?我并不希望我所疼爱的弟弟,就这么因此交付了他的一生。”
有利眯起细长的眼,凝重的气氛弥漫开来,“萨伊姐,我和保鲁夫拉姆的婚约虽然一开始是个误会,但是到了如今,感情的真假岂是一个误会所能造就的。若说形式不正式,我可以重新求一次婚,以最真挚的心意。”
Perfect~~~
有利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雀跃,这么郑重的话,包含了我全部的真心,我就不信你还能挑刺,什么嘛,一回来就拆散我和保鲁夫,就算叫你姐姐,我也要腹诽。
“与形式无关,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