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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温柔的抚了抚保鲁夫拉姆的头发,重新往外看。孔拉德已经走了,刚想起身,花园那头居然又走过来两个人,没办法,他只好再蹲回去。
“又是谁?”保鲁夫拉姆也不动,只懒洋洋的问道。
“是浚达,快起来,是浚达和古音达鲁。”有利兴奋的推着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蹭的一下坐起来,果然是浚达他们,“唔,看他们的样子,有说有笑的,不是挺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们吵架了啊?”
“笨蛋,我们当然是要跟上去,然后杜绝一切可能会引起他们吵架的因素啦。”
“聪明。”
“是你笨,快走啦。”
两人悉悉索索的从树丛里钻出来,猫着腰跟着前面的两人,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喊,吓得有利差点没丢了半条命。
“陛下,阁下,你们在做什么?”
“达喀斯克斯啊,哈哈哈,那个,天气真好啊。”有利笑着打着哈哈。
达喀斯克斯又是一声响亮的回答,“是的陛下,天气很好。不过陛下,你们刚刚不是出城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哦对了,有利和保鲁夫拉姆对视了一眼,前几天他们的确是和孔拉德出去了,记得是去巫女庙帮忙打扫的,那这么说来,今天的话应该就是只有浚达和古音达鲁在血盟城,说起来,好像的确他们回来以后这两人就不对劲了,难道事情就发生在这一天么?
“有利忘了东西回来拿,等会儿就走,达喀斯克斯,你先过去忙吧,对了,不用把我们的行踪告诉任何人了,省的兄长大人又要教训有利了,记得等会儿见到我们不要伸张,你是一个合格的军人,知道信守承诺吧。”
保鲁夫拉姆说的义正言辞,达喀斯克斯‘啪’的并拢脚跟标准的敬了一个礼:“是的阁下,阁下事事为陛下考虑,达喀斯克斯太感动了,放心吧,达喀斯克斯什么也没看到。”说完,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目不斜视的走了,还迈着军步……
有利嘴角抽搐:“保鲁夫,你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为什么是我忘了东西。”
保鲁夫拉姆骄傲的一扬头,顿时,金色的发丝如流水一样在半空划了一道漂亮的弧度,“那当然,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丢三落四。”
唉……有利捂脸,我要说什么好……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
“快跟上。”
两人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躲在廊柱后面。
“有利很快就回来了,你也不用每次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吧。”
“你真是无情,古音达鲁,陛下那么瘦小的身躯,让人见了就想保护,浚达我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出门。”
痛……有利苦不堪言的看着自己受蹂躏的脚,不能喊,就只得用眼神攻势,泪汪汪泪汪汪,你不心疼么,我快被你踩死了,不关我的事啊,你也知道浚达每次都是这样的。
哼,保鲁夫拉姆沉着脸,又用力碾了一下才罢脚。
“你好歹也是个王佐,别跟个小孩一样。”
哦?两人把耳朵竖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里要吵起来了么?
“哼。”
“……我先去书房了。”
两人看着古音达鲁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浚达站了一会儿,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果然吧。”保鲁夫拉姆跳了出来,“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浚达才会和兄长大人生气的。”
“哎?”有利歪着脑袋,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是这样吗?总感觉……”
“总之,只要我们让兄长大人主动示好就好了。”保鲁夫拉姆摩拳擦掌,信心满满,“不过,一定要悄悄的进行。”
“那,那好吧。”有利点点头,也没忍心反驳,虽然他觉得……总有哪里怪怪的……
‘吱’ ……门被悄悄的推开,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
“保鲁夫,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小心啊,明明大家都出去了。”有利跟在保鲁夫拉姆后面,声音小的不能再小,脚全无声息的踩在厚重的地毯上,这里,是古音达鲁的卧室。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紧张嘛。”虽然知道没有人,可是偷偷进哥哥的房间做这种事实在是让人不紧张也难啊,“我的心跳得都快飞出来了。”
“真的?”有利轻声问道,话里带上了调笑的语气,“我摸摸?”
“笨蛋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保鲁夫拉姆原本还以为有利说真的,一回头见到他那眼里的笑意顿时羞恼,一拳给了他一个毫不留情的暴栗。
“痛,我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嘛。”有利摸着脑袋委屈的说道,眼睛环顾了一圈四周,“我们来这里找什么?”
“互相送礼物向来是示好的好方式啦。”保鲁夫拉姆边说边翻箱倒柜,“只要把兄长大人在意的东西送给浚达,浚达肯定就不会生气了,再把一件浚达的东西给兄长大人就完美了。你说最能体现兄长大人心意的东西是什么呢?”
有利跟在他后面转:“你是说……古音达鲁编的那些?”
“没错。”保鲁夫拉姆继续翻。
“那个的话,我想我知道在哪里。”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望向有利,有利一笑,“有幸见到过,不过你确定那种东西能行吗?”
“恩……”
“怎么样?”有利找出古音达鲁收藏着的手编,问道。
“呃……”保鲁夫拉姆很想赞美一下自家哥哥的细致,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拿起一个端详了半天,“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总而言之呢,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箱子完全看不出来编的到底是什么的小手编。
“我想,这个大概是猫什么的吧,大概……”有利干笑着,满脸的不信任,“这种东西真的有用?”
“扣除它实在是太奇特不讲,我们都知道这些是兄长大人的心血吧。”
“话是没错啦。”有利叹气,转头一瞥,眼睛猛然亮了起来,拿起一个编织物,“保鲁夫,你看,这个是不是最像了。”
保鲁夫拉姆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错,这个应该不会有错了。在这么一堆东西里还算可爱。”
“那就走吧。”
“等一下。”保鲁夫拉姆拉住有利,“你别急,刚刚我们不是去过浚达房里了吗?我可是找到一个好东西。”
有利奇道:“什么东西?你刚刚怎么没告诉我?”
“你看。”保鲁夫拉姆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展开来。
“这是?噗,哈哈哈哈,好可爱。”等到看清纸上画的,有利忍不住狂笑起来,又得憋着不能太大声,实在是有些辛苦。
“是吧,”保鲁夫拉姆也笑得前俯后仰,“虽然是很可爱,不过,没想到无所不能的浚达也有不擅长的事,哈哈哈哈,哎哟,笑的肚子痛了。”
“好了好了,别笑了。虽然那什么了一点,不过对古音达鲁应该是必杀的吧,接下来只要等他看到就好了,把东西放书桌上吧,我们去浚达那里。”有利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拉着保鲁夫拉姆又偷偷的溜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帮古音达鲁收拾了一遍免得他生疑。
桌子上,一张画着貌似是古音达鲁的画静静的躺在那儿……
虽然奇形怪状了一点……
等把从古音达鲁那里拿到的东西放到浚达的书桌上,有利拉了保鲁夫拉姆躲到了窗子外面,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浚达走进来拿起桌上的小玩偶一脸的诧异和若有所思,思量了一会儿,浚达拿起东西往外走去。
“他一定是去找古音达鲁了。”
“然后就是互相脸红了。”
有利和保鲁夫拉姆偷笑着,刚想跟过去看看,一阵熟悉的眩晕袭来,顿时心中哀叹,不是吧……怎么挑在这个时候啊……
然而哀叹归哀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阿尼西娜放大的脸,笑的一脸开心:“陛下,保鲁夫拉姆,你们回来了,谁让达喀斯克斯提供不了充足的魔力呢。”
“嘛,也算够时间了,幸好没出什么差错。”有利扶起保鲁夫拉姆,晃晃脑袋。
“那是,我阿尼西娜的发明怎么可能会出什么问题呢,说起来陛下,其实我还有好几项其他的发明的,你要不要看一下呢?陛下,陛下……你别走啊,陛下……”
“下回再见识吧。”有利拉着保鲁夫拉姆只顾狂奔,开玩笑,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有利,你说,按照事情的发展,兄长大人和浚达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走在前往议事厅的路上,保鲁夫拉姆问道。
“应该吧,反正看了就知道了。”有利拉着保鲁夫拉姆,拐过前方的拐角,前面赫然就是议事厅,不过很奇怪,门是关着的,可是,有利黑线,这围在门口的一圈人是怎么回事?
“孔……”有利刚想喊,前面那群人集体‘嘘’了一声,吓得有利自己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小声道:“这是怎么了?”
“废话,当然是偷听了。”保鲁夫拉姆白了有利一眼,径自走上前,走到孔拉德身边时顿了一下,抬头看看,正好对上自家哥哥温柔的目光,顿时红了脸,轻哼一声站在孔拉德旁边加入偷听大军,村田朝有利招招手,示意他一起过来听。
有利黑线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好奇心占了上风,不就是偷听么,算我一份好了,身为魔王,要与民同乐……
门外加了两个人,门内的对话依旧继续……
“你难道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么?”有些无奈的声音。
咦?难道礼物攻势没效?有利看了看保鲁夫拉姆,对方也疑惑的看了过来。
“没有。”硬邦邦。
“我不知道那画是你画的。”
咦咦?
“反正你已经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你也说了,那个画是谁画的,真幼稚,所以我也很幼稚是吧?而且你上午分明也这么说了。”
咦咦咦?
“……不是。”一阵沉默,沉稳依旧,但是略带温柔的嗓音继续道,“我不知道你那天为什么突然给一幅画我,但是因为你画的,所以我很喜欢。”虽然的确很幼稚。
哦~众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是这样,所以才别扭了那么多天么,当大家是瞎的啊,话说古音达鲁真是难得多话啊,还这么的……啧啧,继续继续……
有利和保鲁夫拉姆表情复杂。
门内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浚达的声音响了起来,明显的温和了,“其实,我那天回到房间后看到桌子上有一个东西,我想可能是你的,但是又不像,所以才会想去找你问问,但正好听到你说了那句话所以……”
“我的?”
“就是这个,”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浚达拿了什么东西出来,“这个小蛇挺可爱的,应该不是你编的吧,可能是阿尼西娜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桌子上。”
“……”
“古音达鲁?”
“……”
“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我编的。”
“哎?真的?难得你编了一条这么像的蛇,我以为你编蛇的话一定会像龙。”
“……这是龙。”
“……”
“……”
踏踏踏,是离开的脚步声,明显属于受打击的某人。
“不是,古音达鲁,这蛇,不,这龙也挺可爱的……”
门外一群人长吁短叹。
“大哥编的东西果然很难懂。”
“冯•;保罗特卿看来是很受打击啊我的大贤者。”
“嘛,还蛮有趣的我的真王。”
“啊啊,年轻真好……”
“母亲大人,您不是永远年轻吗?”
“哎呀,孔拉德真讨厌,说的人家不好意思了啦……”
有利和保鲁夫拉姆对视了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唉……所以说,其实我们是帮了倒忙的?!
关于脾气
第二话
魔王,是真魔国众人心中绝对至高无上的存在,他威严,锐利的双目一眼就能洞穿别人心中所想,墨黑的瞳孔深邃如夜空,略长的头发为他添了一份阴柔,他每日勤于公文,批阅各地奏章,冷峻的表情只有在见到他的婚约者的时候才会变的温柔似水……
婚约者?
恩,说起他的婚约者,那可是真魔国最俊美的少年了,宝蓝色桀骜不羁的身影,不输于哥哥的剑术,真魔国数一数二的魔力,尤其那天使般的面容和金色的发丝,简直就像天神赐予的一样,说不定,就是上天派了一个天使降临到我们真魔国来守护我们的……
哦……小孩子懵懵懂懂的点头,眼里满是崇拜,真想见见啊……
……以上,是真魔国的母亲们在向自己孩子讲述她们伟大的魔王陛下的版本,很显然,和浚达孜孜不倦写的东西非~常的有关联……
故事是美好的,那么,我们伟大的拥有锐利双目的魔王陛下……现在在干什么?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