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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狗般的举动使富荀咬紧唇瓣,伸出脚便想狠狠踹向不断做着猥 秽举止之人,不想正中下怀,腿肚瞬间被高高举起,整个下身被道义完全打开露出鲜艳欲滴的娇柔花心:“啊……放手!”
脸庞羞红异常,富荀此刻羞愤地恨不得砍了那个色欲薰心的道姓之人,无力地摆动双腿妄想从对方手中脱离这不堪境况。
紧紧捉住不听话的腿儿,用力扯开至最大范围,道义这才收回蛮力,可眸心仍旧全神贯注地凝视正不断沁出蜜汁的花朵,粉嫩色的花瓣轻颤间流出源源不绝的花汁:“甜的~”出神地吐出令人费解之语,想到刚刚口中所尝到的美味,眼神更为深沉,手渐渐下滑捧起富荀挺俏丰 臀移至唇边,使得对方不得不把双腿搭靠于自己双肩之上。
面庞腾地一下更为红艳,抓紧身下床单,富荀不用想也知道今夜一定会被道义极尽全力地榨干体内每一分精力,对于自己这副身躯,或许没有人比身下那个混蛋更为了解。
呵出温暖气息吹拂于富荀私 密之处,圈在腿根处的双手与唇舌齐心协力地理顺不浓也不稀的黑色丛林,在上面留下粘腻唾液,也使含苞欲放的花心更能清楚地展现于眼前,同时也如意料之中地使对方微挺起下身:“女王大人的花心好美,又湿又亮,还会吐气……”
轰地一声,脑子中似乎有什么正在崩裂,富荀羞怒攻心地撑起身子低喝:“要做就快,不做就滚!哪来这么多淫 言浊语~”她最讨厌道义这种半途说出让她挖个洞足以把自己活埋了的淫 荡话语,简直人神共愤。
“呵!其实你很期待,对不对?”挑眉瞅着全身泛满红晕的精美人儿,不等回答便瞬间含住沾满液汁的花心,用力吸吮,舌尖卷起汁液吞入喉间,左手拇指沾上些许粘液抚顺偶尔不听话的丛林,右手拇指拨开花心尽头的蚌瓣,轻轻点触敏感珍珠……
“小义…呃…啊……”疾鸣窜出红唇,除了叫唤身下不断作乱之人的名儿,富荀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越来越强,足以毁灭她的极致快 感,可她也知道,这一切对于道义来说只不过尤如法国菜中,头盘菜过后的汤饮而已,接下来还有副菜、主菜、甜品与水果……
吞噬花心里接连不断涌出的蜜汁,不同与她人的酸涩,富荀的爱 液透出一股甜腻馨香味,像花蜜般甜美诱人,让她爱不释口,也让她沉迷于此……
“滋…滋…”唇舌与私 秘相撞发出的淫 靡声逼得富荀失控哀鸣,而身体也再次到达欲 望顶峰。
“别…呃……发…出……这…恩……声……音……”声音随着身体的抖动只能伴随着急促欢 愉的呻 吟声断续地逸出富荀嘴角。
感觉口中一下子被灌满甜蜜浓稠液汁,道义含住不停抖动的花蕊,而眼睛却被对方胸前的跌荡起伏与富荀脸庞上的艳丽容颜紧紧吸引:“这些在以前看来,只不过是开胃小菜,为什么现在你会如此敏感?都已经两次了……”身子向上,双手抚触身下女子汗湿脸庞,吻轻轻印在对方眉心,鼻尖,粉唇之上,“女王大人,是不是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再满足你?”轻挑的言语顿时把富荀羞得埋首于枕间。
若不是身体传来的无力感告诉她已不能像往常般顺利动弹,富荀早就把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给轰下床,但现在除了脸红外却再也无他力,只能私心暗恨:眼前之人似乎一遇上这种会使人不堪之事便会像变个人似的,那么契而不舍与放 荡淫 秽,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她们三人一手所促,可六年来的第一次就被这么折腾,就算她是铁人,也受不住这种‘折磨’,更何况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是不是该进去了?女王大人,你说呢?”眨巴着天真瞳眸,道义有礼地询问紧闭双眸之人,而语气却无比正经,仿佛这对于她来说是个至关紧要的问题。
双手用力遮住耳朵,她什么都没听见,却仍被强迫移开欲掩耳盗铃的双手,埋在枕间的脑袋也被掰转,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个热烈浓欲的法式舌吻,气恼地抓住道义手腕,睁开眼的瞬间,对方深情似海的眸心倾刻印入眼底,心刹那柔软,下一刻毫无抵抗地再次陷入炙欲情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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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第几次了?富荀趴在床上紧攥着早已皱叠不已的白色床单,屁 股高高翘起,身体随着双腿间道义两指不停的□而前后摆动,胸前的高耸被对方牢牢握住揉捏,双眸早被一层朦胧之光所覆,嘴里只能不由自主地流泄令人听了脸红耳赤的羞人淫 糜之音:“义…啊…我……不…行…哼……别…不……啊……”身体里时强时弱地入侵早已让她疲累至极,可身体却仍是忠实地反应出无法抑制的灭顶快 感,额际抵住床铺,喘息声急促而紊乱,眼神所及之处是正不停滴落床上的荒 淫浊 液,迷朦中感觉体内某点被重重一击,瞬间疲软地倒在床上,全身抽畜,合上眼感受身体每一处被领至最颠峰处后的飘然感。
小心翻转富荀早已无力的身子拥入怀中,望着对方嫣红如玫的虚弱面容,道义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清醒过来,瞅了眼墙上正走动的时钟,时针正指向零晨五点,想到自己的疯狂所为,顿时眼露羞愧,她又陷入了那无法控制的情 欲之渊:“对不起~”嗫嚅道歉,好像又累坏她了……
心知肚明耳边的道歉声所指为何,可富荀实在无力去开口说点什么,只能任由黑暗侵袭‘操劳’过渡的身体与已无法集中精力的神经,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自己不要错过今日那个尤为重要的会议。
怀里的毫无回应使道义低下头,却在见到对方紧合的双眼时心上添上些许疼痛,轻手轻脚的下床走进浴室取出一条温热毛巾,仔细地擦拭富荀身上粘腻汗渍与一些不可道明的液渍,直到干净后方才重新拥对方入怀,盖上一层薄薄棉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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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老!经过董事会一致决定,我们认为富小姐有绝对能力承担富氏董事长一职,更何况经过六年时间,在她带领下令公司的业绩稳稳上升20%,也令公司股价上升至一个新阶段,这一切足以让我们相信在她继任董事长后能使公司更有远景……”一名富氏资深老股东侃侃而谈,对于近几年来的收益他可是高兴得很,坐在家里就可以分至手中那么多红利,谁不希望带给他们利益的人能坐上这个宝座以确定未来的长效收益?
“你们决定了?!”年迈老人扫视众人一眼,随后把目光定在自己唯一的血脉身上,“小荀!你怎么说?”这些年来有如此成绩也是他这个做爷爷始料未及的,往日里表面冷漠骨子里却叛逆至极之人似乎在结婚后就彻底变了样,一心在事业上为富氏打拼冲锋,就连富家豪宅也不怎么回去……
果然!当时的决定并没有错。虽然那时抱着的目的并不是现今这般,不过,这也是个好结局,不是吗?
“小荀听各位叔叔伯伯的,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大家失望~”强打起精神浅浅一笑,眸心光芒四射却又隐而不露,没有人知道为了这一天她做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从一个什么都不懂也不愿管的富三代走到富茂的颠峰之处。
“好!我宣布富氏新任董事长富荀由今日起正式接任……”
望着鱼贯走出的众人,直至最后一人消失在眼前后,富荀才疲惫地倒向椅背,还好这个会议是下午举行,若是早上,她……
抿紧唇瓣,想起中午下床时连站立都极为困难的双腿,与此刻被掩在衣服下满身的吻痕,富荀终于知道邢宁为何总是对小义拳脚相加,现在她也有这种冲动欲施暴行,但是全身的酸软却让她清楚地知道现在怕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花去她宝贵时间,单是走路就必须以坚毅的精神力方能迈开颤动步伐。
这个色中饿鬼,也不知饿了多久,这么折腾她~心里暗恼,低眉刹那停下思绪,随之咬牙恼怒:如果她真碰了别人,她…她一定告诉邢宁与谷宓,让她们好好收拾这个有着色狼心思平日却只会躲在‘壳里’的笨蜗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不知道大家还满意不?感觉甜蜜不?都出来吼一声吧!
第十六章
“恭喜你心愿所成!”突凸之音打断了富荀正纠结的郁闷心绪,转首就见门边伫立一个挺拔身影。
“消息传得真快~”望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富荀唇角勾起弧度,“我们这算不算两清?”互相为对方铺上一条更为便捷之路,达成他们心之所愿。
脸上扬起俊朗笑容,曾章眸心深邃而幽暗,“我能有幸邀你一起吃晚餐吗?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绅士地微倾身子,而眼底却有着不容拒绝之意。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今日身体不适,不能赴你之邀,还望谅解……”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回家好好睡一觉。
“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回去,顺道谈一下我们两个人接下来的人生规划……”
人生规划?这与她有何干联?“曾章!我想,婚前我们便达成了某方面协议~”双手交握于身前,眼里畜满隐隐警惕之意。
“当然!但是你不认为我们真正在一起后或者能给我们各自带来更多更大的利益,也对我们两个家族的发展与壮大更有利……”
“对你的家族才是!”疲惫的神经顿时像被拉成一条紧绷皮筋,富荀眸心深邃地望着眼前男子,心里百转千回,思绪渐渐升浮,“你要的一切都已陆续到手,难道还不足够,或者从一开始你要的便是富氏~”
“荀!你心里其实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可为什么不肯给我机会?难道有什么是我比不上那个一直藏在你心里的人?”渐渐走近娴静地坐于会议中的女子,蹲下身子仰望这个一直冷静却无以伦比之人,“我爱你!我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懂你……”她要的一切,他都会努力为她寻来甚至掠夺,可是为什么对方却始终不肯接受他?
“谢谢你的爱!但你真的爱我吗?”还是爱她的容貌?她的身体?她的财富还是她的地位?脑海里瞬间涌起那个‘狼心狗肺’之人,想起了早已离现今久远之前的事。
“真的?荀,相信我!”感觉到对方眸心里突然闪现的温柔,曾章激动地表达着自己满腔爱意,却在还未得到回应时被一阵惊人的撞击声唤回正陷入‘爱河’里的心神。
“你是……”转首就见一位头发凌乱的女子焦急地站在门边费力喘气,似乎刚进行了百米冲刺,“啊~你应该是前段时间在宴会上出现,荀的学妹,对吗?”可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想找荀帮忙?
双手撑着膝盖,额际的汗水顺着面颊滴落在地,而眼睛却盯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眸心里升起疑惑:按理说这姿势怎么像在求婚?可他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摇着头,不对不对!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个,那又是为了什么?想起醒来的那刻不见原本应该躺在身旁的女子,心里就莫名发慌,好像以前也发生过这么一回事……
再抬眼就见嘴角扬着似笑非笑的女子,可也在对方眼里同样看到了抹困意,握紧拳,看来昨晚她真是累坏某人了:“呵~曾先生记性真好!我今日前来是找荀学姐有事相商……”
富荀绕有兴致地盯着一脸贼眉鼠眼之人,而笑靥却忍不住挂上脸庞,这种变相的赶人方式也只有在这时候才显出道义还有那么点小智慧。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荀!我等你下班,等你谈好了,可否给我明确回答?”言词举止间仍是那般温和有礼,只不过让某人见了后心里极度纠结。
直到门重新被合上,富荀的眼神至始至终只停留在道义甚为郁闷的脸上:“怎么想起来这?”依她对这家伙的了解,她可不会无缘无故地闯进富茂,至于她为何用闯一字,刚才她可没有忽略自己秘书脸上恼怒异常的神色,歪着头打量不声不响之人,心里暗思,她该不该吩咐下去,让她以后可畅行无阻地在富茂来去自如?
“呃……”抿紧唇,弯起眉,道义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能说是因为害怕吗?那对方肯定又要究根到底的询问下去,这是她极为不愿的,“那个~你累不累?”眼神左右晃了许久,最后只憋出这一句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