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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轻轻向下滑去:“宁暴君的‘包子’好像大了,不知道是不是与以前一样美味……”
自言自语的一番话引来刑宁怒瞪,咬牙切齿地怒吼:“你才是包子……”
“是!是!我是包子~”道义无所谓地附合,拇指与食指猛得捏住‘包子’顶端轻轻揉搓,似乎不过隐似的左右拉扯,使原本好好的‘包子’开始变形,“这个我知道,味道与以前一样……”
“呃……住手!”声音蓦然拔高,只是对方脸上的荒 □靥让刑宁突然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就不该~
顶端似乎已满足不了道义的戏耍需求,尽而整个手掌包裹住白嫩可口的‘包子’蹂躏着,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感,体内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奔腾江流般涌上脑海,比之前更甚!
克制即将面临崩溃的欲 火,放开令她迷恋不已的浑圆,继续用指腹向下移去……
“恩~姓道的,你,磨磨蹭蹭算什么?”受不住她这样缓慢的挑逗,也最怕她这样的细捻慢挑,因为刑宁很清楚,一旦失控便是两人同时的疯狂,她不想自己失控的模样展现于道义眼前。
“宁暴君希望我直接进去?”暗哑的声音,诡异的气息,最后全化为唇角的邪 淫,“可是,我不喜欢,怎么办?”随着话语,指已悄悄来至对方腹间,在那小小坑洼之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打转。
无奈于双手的束缚,对于道义的一切也只能用眼神来表示不满,强忍着身体最真实的蠢动,闭上眼,不再多语,即然她无权去定夺,那一切就由对方来掌控,不过事后,她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刑宁的一举一动全数入眼,眸心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轻俯身子,吻上对方细致颈间,另一只手由腰侧向背后抚去,最终直起对方身子,让其侧靠于自己,手顺势罩住刑宁一只软嫩‘包子’,轻轻爱抚。
小指轻轻抠弄对方腹脐间的坑地,拇指渐渐下移,正巧落在刚探出壳的花蕊之上。
“恩……”下意识地微抬下腹,而后想到什么似的,又赶紧缩回,刑宁虽闭着眼,可感觉却越发鲜明,这一来一去间竟听闻道义无所顾忌的轻笑,顿时怒,刚睁开眼想喝斥,就与对方眼神撞个正着,那满眼的戏谑像把火一样漫延全身。
“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的哪个部位吗?”淫 秽的话在刑宁耳际回荡,冷哼一声偏头不去看正性致勃勃之人。
不在乎对方回避之态,道义自顾自地低喃:“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小的花蕊,别看它现在只有这一点,等会就会像变魔术一样慢慢变大呢!然后啊!它下面的那朵花也会盛开哦,简直美极了!”羞人的话语就这样被如此明目张胆的言述,而那该死的手就像要验证其所说之言般由最初的轻轻捻弄到后来逐渐加重的揉压,最主要的是,事实的确如道义所说……
“闭…嘴!”颤抖的音节却仍是透露些许不甘,让道义忍不住想做出更过分的事,覆在胸口的手向下高高抬起刑宁同侧的腿根,使对方重心不稳地紧贴上使坏人的身体,而此时双腿被强硬打开之人只能惊讶却无力的靠在道义肩上,不解对方为何要如此。
“暴君大人好好看着,我怎么让你这朵花蕊开花……”低沉却蕴含情 欲的嗓音飘进耳里,刑宁此时才发现身体竟被摆成那么羞人的姿势,左腿被高高举起向身体弯曲,腰也被轻轻托起,右腿被压制于一侧贴紧道义腹部,而从她视线所及处恰能瞧见自己最私密之地。
“你……”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最后涌上得便是无法遮掩的羞怒,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淫 乱不堪,若不是她腰力够好,是不是就要被她折磨死了?
“什么都别说,好好看着,当然!我不介意你叫出声……”话虽这样说,但道义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刑宁被打开的双腿间,拇指在稍停片刻后又轻轻逗弄起快收苞的花蕊。
“唔~”强迫自己别发出令某人更兴奋的声音,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更何况亲眼望着自己那处密地被一个混蛋如此抚弄,那羞涩与快意相融合的感觉着实难以令人抗拒。
“是不是比之前大了?”夹杂着喘息的询问让刑宁回过神,红着脸刚想埋进对方颈间就被下一道声音阻止,“开花了……”
随着拇指挤压,很快花瓣渗出晶莹玉珠,盯着这淫 邪一幕布,道义再也无法忍耐,一个使力放下刑宁,低下头急匆匆地采撷那抹玉珠,唇舌没有阻碍地与那处柔软紧密相契。
本羞意浓厚地望着所谓花开一幕,却被道义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坐起身子刚想问个明白,就被眼前所见与身体强烈袭来的酥麻感震得呼吟出声,眼眸微低,就见对方已埋首于自己双腿间如狼般舔拭吸咬:“恩…呃……”全身的感觉都由那一点散发。
昂起头,气息更为急促不稳,她能清晰地感觉道义温热的舌尖正不停拨弄两片花瓣,偶尔会进入身体里调皮地抽 插,唇正紧紧的包住整个柔软之地,牙齿啮咬已肿胀的花蕊:“啊~义!够了……”快受不了这种没有尽头的斯磨,体内不断有羞人的液体流出,却被双腿间的人儿含入嘴中,双手情不自禁地探入道义发丝间扯住,“别~快…到……啊……”身体猛然的抽紧证实着第一波高 潮的来临。
退开,抬头望着刑宁那痛苦中掺杂着快乐的表情,低下头在对方光滑的私密腿根之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痕迹,还未等歇停,道义的两根手指便顺着不停冒出‘泉水’的幽径快速挺入。
“恩……”还未过去的颤栗感被这一举动激得全身又是一阵抖动,想合上的双腿因道义身体的阻碍而未能如愿,更令其不能忍受的是在快感未完全褪祛前,紧随其后的快速抽 动使身体达到快无法承受的临界点,“不…要…停…”
“不要停?我可没停哦!暴君大人放心,我不会停的……”天真诚恳的回答得不到任何回应,只因刑宁早已说不出半句话,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是呻吟。
“恩……”不行了!太用力了,睁着迷离不清的双眼,刑宁承受着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身上的火爆已退尽不留一丝,随着对方的摆弄而起伏着身体,直到不知何时圈上道义脖颈时才使出几分力。
透着幽绿之光的瞳眸凝望着此时失神的火爆人儿,在刑宁快步上另一高峰后,道义渐渐放慢速度,待对方清醒之后才不怀好意地开口说出突凸之语:“自己来!”
自己来?刑宁从欲 海深渊中渐渐回神,当听见道义的话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跪坐于对方腿上,而体内那只作怪的手只是慢慢抽 动,不再如之前般迅猛作乱,可面对体内已沸腾却又不得发泄的快感时,她终于明白刚刚对方言中之意。
可是,让她主动向道义索求,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要,那就结束喽……”扬着充满邪意的笑颜,道义作势要撤出,却瞬间被一股湿软紧紧包裹。
心里虽不愿,可身体却比理智率先一步做出反应,倾身,贝齿轻咬道义耳廓,低怒:“总有一天,我会全数讨回……”被捆绑的双手勾住对方肩膀开始轻轻上下摆浮。
耳边的紊乱呼吸,身体磨擦而升起的炙热,指尖触碰的紧 窒湿 热,使道义更为难耐,抵不住这些赤 裸裸的诱惑,左手紧拥怀里的人儿,右手指尖随着刑宁上下起伏的节奏再一次抽 插起来,屋里两人的呻吟与喘息声早已掩不住从私密处而传出的羞人水声,只是谁也没有时间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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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这样的刑宁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道义凝视着在自己身上妖娆晃动身子的人儿,被欲 望迷朦的双眸,娇红的双颊,丰润的红唇,散乱的发丝,还有不停跳动的饱满‘包子’……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只有不断扭动身体才能减缓那越积越多却无处发泄的欲 火,可不够,这还不够,刑宁最终忍不住这快意所带来的毁灭感而低泣求助:“义……好…难…过!义…义…不要…了!不要…了~呜……”已松绑的双手撑住身下之人,泪水如细雨般逐渐滴落。
“不哭……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她怎么忘了,刑宁的白虎体质不同于常人,不是说停便想停的,揽住细弱腰际,加快手上动作,在即将达到最高点时用力探进对方最深处,“抱紧我!乖~很快就没事了……”
“啊……”随着带有泣声的哀鸣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是被紧箍的指尖让道义明白刑宁正处于极端之颠,并未平复。左手轻拍安抚怀里不停轻颤之人,直至耳边响起均匀呼吸声才放下心来。
她一定是疯了!道义颇为恼懊地望着熟睡人儿,要不然怎么会把刑宁逼至这一步?明明知道白虎体质会使欲 望较之常人更为强烈,并且越是索取越是难以平息,想到从昨晚开始便一直到现在的日升中天,心里升起浓浓歉意,果然是禁 欲太久的关系吗?可是前天晚上不是才……
捡起一旁被抛弃已久的被单为两人盖上,想到明日刑宁的离开,心里的恼意瞬间被担忧所取代,她是不是除了等待就再无他法?
作者有话要说:俺发现怎么越写越不对劲啊?一点激情也米有==
呜……满意的和不满意的都出来吼一声吧!让俺知道哪里不够~
忘了说,留言请小心,俺不知道和谐大人走了没有,为了下文,请慎重起见~
第二十四章
“真的非去不可吗?是不是连一点改变的可能性也没有?”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道义脸上染上愁绪,怎么散也散不去。
“恩!”偏头望向车外景色,刑宁眼里透出冷然,“你,别添乱……”她不希望在执行任务时还要分神顾忌她,那只会让她更危险。
车子缓缓停于刑警大队门前,道义突然很想问身旁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眼里她到底算什么?除了上 床做 爱,她们几乎从不让她参与她们的生活,也不让她知晓一些或许对她来说尤为重要的事,往往只是在离开前告知一声,随后就是无止境的等待,就连六年前那场扭转她们生活的婚礼,在举行之前,她也只是得到出国学习的答案。
“你知道我不会干涉你们的生活,可这次不同,你面对的是令各国都尤为头痛的毒贩,若是一个不好就会……”没命!实在说不出最后两个字,只能硬生生吞下。
“如果真出事,你不就少一个麻烦?”淡然的语调仿佛不是在陈述倏关生死之事,而是在谈论今晚会吃什么。
胸口一紧,呼吸也瞬间抽紧难耐,怒火顿时由腹间上涌,可最后还是被勉强压抑下来,道义深吸口气轻语:“的确是少了个麻烦!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轻而易举地就听出对方言语中的堵气之意,刑宁突然扯着快下车的人儿俯身倾吻,灼热的呼吸,柔嫩的触感却莫名地使道义觉得难受:“等我回来……”耳旁的细语是许下的承诺,被推离的身体与逐渐远去的车子证明那火爆却骄傲之人的一意故行。
无缘由的感觉眼里的湿润,手下意识地盖住眼睛,待满含苦涩的情绪平复后才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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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疲惫地倒于沙发,摸着心之所在,竟硬生生地泛疼,道义几个用力呼吸后才走进卧房打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一番敲击后才合上,拿起一旁的电话拨出:“我有急件放你邮箱,具体内容与要求都在里面,你收一下,然后快点安排!谢谢~”刚接通就一连串吩咐,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
“…………”沉默地听着对方话语,而眼神却开始显得飘忽不定。
“恩!别让她伤着!”随着最后一句的落下,电话也被挂断,倒在床上,眼神漫无目的地游荡,道义无法猜透这六年后的相遇,对她们四人是好是坏,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不管结局如何,至少要让她们活得无灾无难,可为什么不说是幸福快乐?因为她无法保证当自己再次受到伤害时,是否还会像五年前那样回到这里进而会伤了她们的心……
“你神游够了没?”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道义正沉思的心绪,在望向声音来源处后,当场吓得跌下床,这…这…谷宓怎么在这里?她明明记得进门后就上了锁,难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