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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她的不是了?扣紧怀中之人,道义抑制快频临边缘的怒火,柔声轻语:“去准备准备!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不要!”旋身大声否决,突然又小鸟依人般地偎进对方怀中,“小义!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肯定会按时吃饭,所以不要去医院,好不好?”甜腻的声音使道义神经蓦然酸软,却仍是坚定地低头盯紧想逃避的女人。
“小义!你知道我最讨厌医院了,别去嘛!我答应你,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再耽误吃饭时间。”用力作下保证,希望对方能就此放过她,只要一想到去医院后不是这个检查就是那个拍片核实,头就一阵犯疼,她才不想被别人当小白鼠一样耍弄。
“真的?”怀疑是无庸置疑存在的,只是富荀现在偶尔娇态偶尔愁眉苦脸的模样倒是吸引了道义的全部目光,原来女王大人为了耍赖也同样会‘不择手段’,扣紧怀里人儿,掌心在摸到没有几两肉的身体时,终是忍不住拧眉。
“真的!我发誓!”童子君般地举手示意,惹来道义神情间的似笑非笑。
“暂时相信你,不过,有个条件……”轻抵对方额际,鼻尖磨蹭富荀光滑脸庞,“一个月内必须增肥五公斤,要不然还是得去医院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怎样?同不同意?”
撇过脸,不屑轻哼,她同不同意有差吗?不是早就被决定好了!不满地小声抗议:“又不是猪,一个月怎么可能长那么多肉……”
“放心!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这样抱起来才舒服嘛!而且不只她,就连谷宓与刑宁也得增肥,要不然总有一天在爱爱时会把她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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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报表,可富荀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脑海里,只要一想到道义刚才既霸道又无理的要求,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这种身材可是别人怎么求都求不来,只有羡慕的份,她倒好,竟想法设法地给她增肥,也不知存着什么坏心思。
手里的东西终因精神无法集中而被丢至一旁,低首就见正扬着笑靥的可恶稚嫩容颜,这坏家伙,那么多地方可以休息,为何偏要躺在她腿上?抱怨归抱怨,只是内心无可否认,她喜欢道义如此这般靠近自己,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还在想什么?不全都听你的了?”发泄似地揉捏对方不算高挺的鼻尖,一下又一下,看着被压下后又反弹回的一点,不禁笑颜逐开,其实她要的并不多,只求这人能这样一辈子呆在她身边就好,可偏偏老天弄人,道义永远也不会只属于她一人。
“当然在想应该买什么给你们补补身子!”对于富荀的逗弄也不予以回拒,反而任由她嬉戏玩闹。
挑眉瞅着似乎正烦恼不已之人,富荀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她还真想把她们当猪养?“小义!我想吃寿司……”让她在那天马行空地乱想,还不如主动提出的好,另一只手捏着道义圆润耳垂轻晃,好似不答应就有继续蹂躏下去的趋势。
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握住耳边正搔弄的调皮指尖,道义一咕溜爬起,笑吻嘴角轻扬的人儿:“既然想吃,那就一起去买食材,挑你喜欢的。”做完后正好可以当明天的早餐,既干净又可以填饱肚子。
“叫宓吗?”富荀边穿衣边回头询问,两人毕竟口味不同,如果不知汇一声,怕最后倒霉的还是坐在沙发上悠哉的家伙。
“恩!我去问问~”据昨晚与今早的‘大战’来看,那妖精应该爬不起来才是,不过万事皆有可能,不是吗?
透过后视镜望着直打哈欠的谷宓,道义只要一想到对方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前来的别扭模样就觉好笑,停好车,为两人打开车门,扶住有些东倒西歪的谷宓,牵住富荀一同往不远处的超市走去。
感受四周纷涌踏来的探询视线,道义突然对此行后悔不已,她怎么就忘了这两女人时刻都是人们视线聚集的焦点,带到人群中对她行动而言几乎是寸步难行……
而两位女主角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纠结万分的样子,兴趣盎然的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
“小义义!我要三文鱼!金枪鱼!鲜鱼子酱……”要就买呗!往车子里送就是,何必大张旗鼓地告诉她,看看!又有人往她这瞧了……
“小义!我要泡菜!黄瓜!尤鱼酱……”恩?富荀怎么也这样?
“你们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别跟我客气……”不就是一点吃的,还怕她付不起这个钱~
“那我和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娇媚一笑,引起周围一阵惊呼,而道义此刻完全看不出谷宓脸上的丝丝疲意,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呆呆地点头,心里暗思,她不会在无形之中又被设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平淡生活啊……(意味着接下来的起伏???)
第四十二章
唇角抽畜地望向收银台上的东西,道义真想一头撞死,这就是她们买的食材?怪不得之前不让她推车并有意把她排挤在身后来着,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一整条未清理的三文鱼,天然未经搅拌的鱼子酱,还有未腌制的泡菜与某个品牌泡菜酱等原生态食材……这让她怎么做寿司?难道真要花几个小时把所有料全搅好了才开始捏饭团做寿司?
“我说,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点力?”总这样折腾她,难道会很有趣?瞪着眼前两女人,如果可以,真想对她们大吼以表示内心的不平。
“小姐!你到底结不结账?让两位小姐推那么重的车已够委屈了,你还凶人,这事亏你做得出来……”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使道义有些莫名其妙,随后而来的竟是身边逐渐起伏的罗罗嗦嗦锁碎细语,无非都是些埋怨她不知好歹的话语。
这算啥?环视一周,心里顿感不爽,先不论这些人不知事情先因后果,光是别人家的事用得着他们嚼舌根?都是吃饱了没事干!撇嘴交卡结账,把东西一一分配予富荀与谷宓提着,双手插袋一身轻闲地往外走去,哼!既然都认定她是恶人,那还真要做到底,不然多对不起那些底毁自己的人。
富荀与谷宓相对一望,眼里闪过内疚,她们好像做得有点过分了,本来只是想逗逗道义,顺便各自报点小仇,可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旁人会多嘴管闲事,这下可好,真把某人给惹恼了……
“两位小姐!你们可以把东西放车里推出去,这样不会伤手!”超市某位男服务员推车上前,脸红地望着对方,他还从未同时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简直比明星还美,而且那股无人可及的高贵典雅气韵更是让人高不可攀,可他不明白,与她们一起前来的那位小姐,怎么舍得让她们做这么粗俗的事?
“对啊对啊!这里车子多得是,随便用,最重要的是你们提的东西那么重,千万别伤了手……”旁观者上前谄媚奉承,只期望能得到美女们两眼的恩赐。
“谢谢!不过,我们不需要!”轻语间媚惑一笑,顿时迷住了某些人的眼,神色虽如往常一般,可谷宓却开始焦急起来,望着正不断走远的道义,只能向一旁富荀求助。若真惹了某人生气,她们可就偷鸡不成反蚀十八米,多亏啊……
“抱歉!可不可以让条路?”秉持良好家教,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王在此刻只能无奈,对付那些老奸巨滑的对手,她游刃有余,可面对这些普通至极又爱管闲事的老百姓,她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
两人虽都表现出拒绝姿态,可四周的人却越来越多,有的是抱着惊艳之态留下想一睹美人芳容,有的纯粹是停下看热闹,有的是见别人停住自己便也停下,还有的是想乘人多干点偷鸡摸狗之事……
本抱着玩闹心思,而这下全被眼前拥挤的人群给堵没了,富荀与谷宓顿感无措,想找道义却在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失去了对方踪影。
“铃铃铃……”倏然响起的震耳鸣铃声使越显沸腾的人群倾刻安静下来,随后便是惊慌的喧扬声~
“这好像是火警!”
“不好!着火了……”
“快逃!门呢?门在哪?”杂七杂八的不安话语在两人耳边不停飘荡,望着不远处突然汹涌而出的众人,富荀与谷宓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第一次愣在原地内心惊叹而口中无语,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在腰部突然被一股力量勒紧带动身子时,僵硬回头,在看到寻了许久的熟悉之人时,两人才重重松了口气。
“怎么?还不想走?难道等别人请你们吃饭?”调侃的语音同时惹来富荀与谷宓的不快,只要一想到这人不理她们独自离开,就一肚子火,于是不客气地狠狠揪向环于腰际的臂膀。
“咝~”这两女人就不知道手下留情?用尽全力带着怀里人儿快速向另一旁的安全门跑去,直到车子开上路才觉刚才的事颇为好笑,若不是她干了坏事,说不定到现在还被困在那里,“你说你们俩怎么就这么招人呢?只是出来买点东西,也能出事!”还害她当众被认为是薄情凶恶之人,这理该跟谁讨去?
“你这混蛋!谁许你丢下我们不管的?害我们像猴子一样被当众围观,你还有理了,是不?”倾身一掌拍向道义脑门,谷宓才不管此刻在哪,只要一想到对方真弃她们于不顾,就满心满脑的不爽。
“宓!车上别闹,危险!回家再与她好好算这笔账~”轻描淡写地开口阻拦想继续下手之人,富荀斜了眼道义便闭眼不再言语,但从紧蹙的眉宇间依然可以看出她与谷宓存在着同样的恼意。
道义这下真是无语问苍天,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转眼间,她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直至瞪大眼望着荀女王与妖精趾高气昂、旁若无人的携手步入楼里,道义终是只能认命地提着后车箱里几大袋食材举步为艰地跟于其身后,她这算啥事啊?被人唾弃了不算,还得任劳任怨给人干活,最后指不定还要被‘修理’一顿!这多冤啊!简直比窦娥还冤~
边叹息边进门,只是双脚还未踏进门槛,一只鞋就迎面飞过来,正中鼻头,刺痛感刹那侵袭,捂住鼻,泪眼汪汪地瞅着稳坐沙发面色不善的两人,除了低头、沉默、关门、进厨房,道义可不敢多说一句,放下东西,伸手摸了下,在见到指尖一抹血色后瞬间爆跳如雷,只是在见到富荀与谷宓后又软下声来:“你们就不能轻点?”对她用得着这么狠吗?
“你差点都把我们弄丢了,再不狠点,指不定哪天就把我们卖了……”摆弄手中遥控器,谷宓阴阳怪气地小声嘟啷,虽然有些内疚,可之前对方的所作所为可全记在心里,这条‘遗弃’大罪她可是牢牢记心里了。
“见血了?”轻扬之音如春日煦风吹进某人耳里,引来一阵火热目光,只是下一刻却凝结成冰,“活该……”
抿唇,沉默地抽了张纸塞住正流血的鼻孔,转身回厨房,望着地上一大堆的东西,挠了下耳边发丝,拿出‘原生态食材’开始整理。
“荀!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刚刚道义那有些落寞的背影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心里有丝悔意,好不容易把她寻回来,怎么可以那么对她?
咬唇不语,可富荀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厨房里正忙碌的身影,微叹:“这世上怕也只有她才受得了我们这脾性~”旁人对她们可能只是一时迷恋或是单纯地独占欲,但只有道义却是接受着她们最为真实的一面,不管是好还是坏,都会以她独有的方式去承受她们所带给她的快乐与伤害,“宓!老爷子已经动手,接下来,我可能会没时间去顾及某些事……”
是指不能再时时刻刻顾全道义的安危吗?在确定厨房里的人不可能听到她们谈话时,谷宓才缓缓开口:“想好对策了?荀,不管你怎么做,最好对曾章防备点,对他,我可没任何好感……”那男人在她看来只不过是虚有其表,并且一肚子坏水,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全身不适,让人有种说不清的阴冷感。
“曾章?!你对他的成见似乎很深~”她当然知道那男人有多大野心,也知道他对她的意图并不单纯,只是,两人还不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更何况老爷子对曾章过于看重,所以目前必须忍……
“三人中就属他最令人看不透,看似斯文有礼,实则败类一个!”如果他真敢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