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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荀在人下车的瞬间便拨通了110,详细叙述所在之地……
“你们在车上等着,我会跟住不让她受伤!”拔出钥匙丢给谷宓,“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不用管我们,立刻走。”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可她并不能保证会有什么突发事况发生。
“小义义……”“小义……”
恩?!又怎么了?
“你自己也小心点!”富荀率先开口,她不希望她们之中的任何人遇到危险。
“我会照顾好自己!”轻轻一笑,而后视线与谷宓在空中交会,微含首便下车追向刑宁。
无力靠向椅背,富荀揉着僵硬眉心,幽幽开口:“小义她…在我们三人中其实最喜欢的一直是你。”没有任何犹豫彷徨,直接说出在心里搁浅很久的肯定话语。她一直不想去探寻这个问题,可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若说毫不在意,那便是撒谎,谁不想自己的爱人只在乎自己一个?可事到如今,说这种话也太过与实不符,她明白如果想继续与道义生活在一起,就不该如此纠结于这个问题上,可理智与情感终无法相融,从而总使她心绪不稳……
“荀!小义义最近没喂饱你?怎么还有精神胡思乱想?”这事不是应该被抛诸脑后,更何况她并不认同对方的想法,在她们中,道义最尊重的就是富荀的想法,这已经让她与小宁很吃味了,她竟还有时间在这里想些有的没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在八点前把二更发上来……
如果超过十点还没有,今天可能就没了==
第五十一章
“宁学姐~”拉住急于紧追不舍之人,“你就不能安份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这样折腾?
“可是……”
“没有可是,我可没忘了在Z城发生的事,这账我可记着,等有机会再与你好好清算。”竟敢那样算计她,真当她好欺负,是不?
不满地撇嘴抗议,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让对方干涉她的工作而已:“再不跟上去,说不定会把人给跟丢了……”想解下身上碍事的厚重衣物,却被道义阻拦,“不准脱衣服,病还没好呢~”
“行动不方便!混蛋~谁许你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的?”在医院都被护士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要求弄得麻木不仁,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道义竟一直在用强制性语气与她对话。
“当然是荀学姐与宓学姐!她们说了,你少一根头发都饶不了我,如果你反对,我们直接回车里,让她们看着你……”她就不信搬出那两位还治不了这女人?
“切!你就狐假虎威吧!”就对方这点小心思,她会看不透,那她也就妄做几年刑警队的队长了。
“你……”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刑宁快速捂住口,然后顺着其指尖看到被她们一直追踪之人正走进四楼位于左侧长廊底端的一个屋子,扯开手,拉住蠢蠢欲动的人儿,“就呆在这,不准进去,等警察来了再说。”
“我就是警察。为什么还要等警察?”像看白痴的眼神盯着道义,刑宁完全把之前的话都丢进了太平洋,全变成了废话。
“刑宁!如果你敢自作主张行动,以后你这个警察也别想当了,信不信?”道义从未对她们发过脾气,可这次却真真实实地觉得愤怒,话语间也颇为绝决,她现在不似从前,一点风吹草动很可能就会让她重新躺回病床上。
怔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怒颜,刑宁抿唇禁声,暗暗检讨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她这次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但这次可能是她身为刑警队长的最后行动了,她的调职任命书其实早在医院便已下达,一旦康复即刻升为当地警局副局长,以后怕是终日要坐在办公前处理事务……
“道义!”轻轻叫唤对方,声音里满是沁出蜜的温柔。
“恩?!”不解刑宁为何突然软下态度,心里满是疑惑。
“你爱我吗?”偏头细瞧对方,双手环上道义颈间,额际相抵,吐出诱惑气息。
怎么回事?眼前之人还是她认识的刑宁吗?竟主动‘勾引’她?而且还在这个节骨眼上~
“爱我吗?”气息轻轻吹浮于道义耳际,嗓音是平日从未有过的柔媚。
“你知道的。”双手忍不住圈上刑宁腰际,抱紧怀里人儿,只是心里存有些许疑惑,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头轻轻搁于对方肩头,而眼睛却盯住施以欢‘消失’的地方。
“当然爱!我爱你!”小声低喃,道义的爱语并不会常常挂在嘴边,可对方难得索爱,她又岂能吝啬不给?
“呵~”唇角咧开弧度,抬头毫不犹豫地吻上对方,舌尖轻抵便深入道义檀口,不一会就缠绕戏耍,指腹微触脖颈……
“宁学姐是不是又想打晕我,然后独自去冒险?”抓住位于颈后的手,道义松开刑宁,深邃地盯住对方,难道她认为她会傻得再犯同样的错误?
被揭穿了~心有不甘地埋入道义颈间,而双手早已被对方禁锢不能动弹,不满嘟啷:“哪有?!”这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看穿她?
“真的没有?”抬起对方脸庞,在看见躲闪眸心时,道义就知道自己绝没有猜错。
“讨厌!”狠狠踩上对方脚尖,只是在见到道义强忍的痛楚神情后悻然地松脚,“笨蛋……”既然疼为什么要强忍,说出来不是更好?
“道义!就这一次好不好?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搂住对方胳膊轻摇,言语间满是撒娇意味。
“以后真的什么都听我的?”任由刑宁在身上蹭动,唇角扬起抹不着痕迹的笑靥。
“当然!什么都听你的~”用力点头以作保证,刑宁却不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被下了‘套’。
“好!但你要向我保证不能冒险,遇到危险得躲在我身后。”率先提出要求,在见到刑宁拧眉时开口,“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好了啦!听你的还不成~”这‘买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委屈地戳着对方手心,“现在可以去了吧!”
“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不就是一个毒贩子?用得着这样惦记?她也是,就为了刑宁这么点小心愿,还大费周章的耍些‘阴谋诡计’,不过还好,总算要了个成诺,不算白忙一番,于是笑眯眯地牵住对方向目的地走去。
“道义!我没枪……”内心忍不住翻个白眼,都走到门前了才记起这事?她还真有能耐啊~
“放心吧!如果真是你口中的人,那他不是也受伤了?而且我的刀绝对比他的枪快~”拿出一直傍身的小刀,笑着向刑宁举了举。
虽有疑虑,但刑宁也不急着问出心中不解,在得到道义征询后微颔头,然后便见对方开始敲打门板,在未得到任何回应后更是一脚向门踹去。
打开的瞬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破旧的房子没有几件像样家具,更重要的是她想找的人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脚刚踏入屋里,就被身后突然而来的骚动惊得回头,只见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纷纷闯进屋里:“刑队长!你没事吧?”掺杂在警群里稍熟悉的小丁上前一步关心道,“队长真厉害,一个人也能把这么难办的人逮到……”钦佩地望向对方,眼里冒着赤 裸裸的敬意。
“不……”
“刑队长不用谦虚!我们已确认的确是施以欢本人没错,您可是又立下一大功啊~”不知名的人上前恭贺,说得刑宁一愣一愣,其实她很想说,这一切与她没有关系……
“我们一定会向上级汇报,听说刑队长今天刚出院,身子有没有好点?请务必好好休息,早日归队~”
“啊~我会的!接下来的事就麻烦你们了,一切辛苦!”有礼回复,随后扯着道义快速离开。
“怎么了?立功不好吗?别跑这么快啊!小心身体~”拉住越跑越快之人,“慢点走,又不急着投胎~”
听话地跟在道义身边,可眉间却越拢越紧,现在想想,她好像忽略了什么:从发现施以欢踪迹开始整件事似乎就透着种莫名古怪。
走出老旧公寓时,就见富荀与谷宓早已下车等候,嘴角扬起笑容,当车驶上回家之路时,道义微微松口气,总算解决了件压在心头上的事,没想到柴饶的手下装扮起人来竟可以如此以假乱真,真不愧是公爵手下一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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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到底怎么了?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过……”谷宓甚感疑惑,怎么像变个人似的?还有那紧皱的眉,像有烦心事,不是才抓了心中万分惦记的犯人?又有什么不高兴了?
“小义!你们找人时发生了什么事?小宁怎会变成这样?”富荀万分不解,出院时还好好的,人也抓了,这又是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很顺利!”耸动肩头,道义也不明白有什么事会这般困扰刑宁。对她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圆满,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道义!”说曹操,曹操便出声叫住正轻轻哼歌之人,“今天从医院出来,我们走得并不是以前常走的路,对吗?”
“恩!这个时候,常走的那条路会堵车,所以选了条宽敞地走~”虽诧异刑宁会如此问,但仍是把预先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是这样吗?”短短四个字却掩藏着不可忽略的怀疑之意,眼神更是目不转睛地盯住道义,“荀、宓!你们不是有话想告诉我?”
“啊!说起这件事,正好人都在,小义义!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把事全挑明了,怎么样?”刑宁的猜疑她们又怎会听不出,只是听她这么一提,也渐渐开始疑心……
摆弄餐具的手倾刻停下,背脊也由尾椎处以极其飞快的速度僵硬起来,遍布整个身躯:“呵呵~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不是全都知道了?”
“怎么?还想躲呢?你以为逃了一个月,我们就不会追问?”挑眉坐于餐桌旁,双手交叠,一脸坦然自在,仿佛正在享用极品咖啡。
“小义的确是该交待一番~”富荀拉住道义坐于沙发,审问意味颇为浓重。
完了,这下真完了,道义瞧着她们这种架势,心里只能不住哀嚎:看来今天是怎么都逃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完成!
第五十二章
面对六道炙热视线,道义顿感坐立不安,她就不明白了,那些破事有啥好说的?
“怎么?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还想憋到什么时候?”谷宓手指卷弄发丝,娇媚嗔语。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微努嘴,是坦白从严,抗拒完蛋才是!就凭她们三个,还指不定会怎么‘教育’她呢~
“真不打算说?”望着对方一脸抗拒模样,富荀轻轻抚上道义脸庞,温柔而轻缓。
呃……为什么有股危险气息正逐渐弥散?身子轻颤,眼角瞄向正虎视眈眈盯住她的三人,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可怜?
“既然小义不想说,那我们先用晚餐吧!”轻拍手,富荀优雅起身移向餐桌……
咦?!这么快就放过她了?真是走了狗屎运~屁颠颠地走至桌旁,脸瞬间垮下:“荀学姐,我的碗筷呢?”为什么只有她们的?
“坏孩子没饭吃!所以,今天起小义都不能上餐桌哦……”轻柔话语就如同对待一个三岁不听话的孩子,“还有~”敛下眼掩饰眸心闪烁的不怀好意,“晚上不准进卧室睡觉……”
怎可以这样?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瞅紧对方,只能向刑宁与谷宓求救,谁想得到的竟是不予理会,一个激动上前抱住富荀腰际:“呜……我错了!我错了!”她要吃饭,她要进房抱着她们睡觉,她还要爱 爱,荀女王怎么可以剥夺她赖以生存的动力?
“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并没有说你错哦……”像对待小狗般拍抚道义头顶,富荀脸上挂上柔和笑靥。
都不让她吃饭、进房与爱 爱了,还说她没有错?如果不是错大了,又岂会受到这种待遇?
“荀学姐……”可怜兮兮地望住对方,道义扁嘴,“我说!说还不成吗?”为什么总要这样惩罚她?
“说什么?”故作不解地眨巴着眼,富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