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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红衣白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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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却全然没有说笑的心思,涔涔冷汗已下。
  “猫儿?!”白玉堂见他吃痛,当下做出抽离的打算,扶在他腰间的手正欲拿开却被展昭反手覆上,阻止的力度郑重的握了握……
  “猫儿……别勉强……”
  展昭将头稍稍扬起,反手握紧白玉堂的手,十指相扣,将身体小心翼翼的向后送去,因抽取拉开的分寸之距复又紧密无间,两具身躯紧紧结合在一起……
  那处脆弱感受着来自白玉堂的律动撞击,速度却是在耐心的取悦展昭的身体,展昭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去试着接受欢愉,一次次漫不经意的抽song皆有意无意的磨过内里的敏感,体表温度似也被这摩擦引得急剧上升,下意识的用尽全力仰合。
  一次次冲撞驰骋,白玉堂的身躯剧烈一震,电流一般的狂烈再无力自持的流窜逬射……
  一种卸了力的疲倦,展昭仰靠在白玉堂胸前,疼痛伴着汗水,义无反顾伴着心安理得,那里的疼痛越是清晰越是意味着自此之后,白玉堂属于展昭,展昭属于白玉堂,更意味着生不能同年同日,死却要同墓同穴。
  白玉堂拭去他额边冷汗,臂力不自觉的收紧,这份情,他珍之惜之,声音深情而认真:“展昭,除你之外,这辈子白玉堂心中不会再容第二人……”
  展昭没有回头,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将身子更向后靠了靠,“展某亦是!”
  

  ☆、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从没想把一切都当场戏
伤透幻想中多情的自己
故事总是有类同的结局
喜忧参半赢了也会失去
  一缕薄光穿过明净的窗子镀在脸上,淡淡的暖是舒适的贪恋,却有些微的晃眼,展昭眼睫扇了扇,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
  这一夜,展昭睡得很沉,很沉,迷迷糊糊梦里的影子总分不清是幻是真,睁开眼发觉已是次日清晨。也许是因着几日以来在牢狱里殚精竭虑食不果腹,也许是分筋错骨一气折腾下的后劲儿,也许是昨天初尝翻云覆雨着实伤了根本……总之深深的疲倦袭来,实在不愿起身。
  没有动,贪恋着被子里的温暖。
  枕边似乎还存留着白玉堂的气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白玉堂什么时候离开,他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竟全然不知。展昭警觉之余不禁感叹,在白玉堂面前,自己竟全然卸下防备到如此深信不疑的地步……这恐怕也是自己不想再假意不懂自欺欺人的去逃避这段逆天之爱的理由所在吧。
  展昭,你终还是在乎了……
  想要起身穿衣,才意识到被下的自己竟身无片缕,而经这一动牵扯,那撕裂的异样疼痛一波一波自身下清晰传来,展昭闭上眼迫使自己平静。
  从来端方谨慎自持有余,竟在情之一事上冲昏头脑如此放纵有失,眼下多少事迫在眉睫,自己怎可还沉溺于这儿女私情之中?
  “吱呀”声响,展昭登时一惊本能的去抄枕边的巨阙,随后听得的动静让他的动作又放松下来,低下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白玉堂不置可否的一笑,将吃食放在桌上,行至近前,“猫儿,醒了?你睡觉的样子居然也像猫……”调侃一笑,“你当进来的是谁?这个时候即便来了刺客杀手,你也得乖乖就范,总不至于就这幅样子持剑飞出窗子?”无意间向盖在被子里的身子一瞟,展昭早已由耳根红至脖颈,一言不发,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白玉堂说的话虽不受听,却也是实话,总不能衣不蔽体飞身上房?要他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白玉堂收了笑,不再逗他。
  其实白玉堂才真的只是孩童心性,他只是太开心,开心到像得了宝贝,禁不住要张扬显摆,他了解展昭,深知这猫一定为了昨天之事羞得见不得人,本想严肃些,可一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就禁不住想要揶揄逗弄,更是时时刻刻的想要证明自己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
  白玉堂甚至想把他直接从被子里拎出来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可是终究还算理智,硬是将这该死的好奇心压了下来,低身拍拍展昭,正色道:“你昨晚睡得沉所以没忍得叫醒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展昭没有动,而是更加沉默了。
  “我出去,你穿衣!”白玉堂识趣的站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口突又折返回来,预料之中展昭原本跟至门前的清亮眸子蓦的垂下,掩在浓长的眼睫之下。
  晃眼的一笑,探身在他面前,呼吸喷在耳侧,痒痒的,“猫儿,今日之后你我不分彼此,你是要这么一直躲我一辈子,那可要问问五爷答不答应。”
  展昭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白玉堂轻轻扯了扯他被子,得偿所愿引得他一阵恐慌,大笑出声,“猫儿,快起床!一会饭菜凉了。”
  展昭纵是再想将他赶出门去,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处境。
  白玉堂的声音却反倒柔和了许多,有了些许顾忌,“猫儿……过些时候去打些热水来敷一敷,你那里,不会舒服……”
  展昭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将这老鼠踹出去以缓解尴尬,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些哀求的意味,“白玉堂,请你出去……”
  白玉堂笑笑,老老实实答了句:“好。”
  展昭听得他言语答的老实认真诧异的抬起头来打量,白玉堂对视一笑,“怎么,五爷突然言听计从你不习惯?”
  展昭眼中染了些许笑意,老实回答道:“确实是有些不习惯。”
  白玉堂额头几乎要抵上展昭的,温声道:“五爷慢慢改,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对于白玉堂的改变,展昭心下了然,怕是他心底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于是开口问道:“玉堂今天可是有了打算?”
  白玉堂隐隐一笑,“你说呢?我想我是时候应该回趟开封府了。”
  “回开封府……”他默默念着,竟是少有的惆怅失落。
  白玉堂望定他,“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回去做个交代,你现下不方便,五爷代你去。”白玉堂目光凝着他,眉目微轩,“该面对的总是要去面对,天塌下来五爷替你扛着。”
  展昭思索了半响终迟疑着开口:“开封府此时怕是早已为展昭备妥灵棚棺柩……”
  白玉堂低头看去,展昭原本黯淡的眸光更深的沉下去,子夜一般,面对展昭的死讯,开封府上下该是怎样的哀恸……
  “衣物放在柜子里,一切,等我回来再说。”白玉堂望着他的神色虽有安抚的意味,更多的却是不容变更的强势。展昭明白自己的处境,只得强压下心底顾虑顺从的点了点头,应道:“好。”
  “一会起来把饭吃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它们没动,你要想到后果……”
  展昭瞪了他一眼,对于他故意托长的尾音和故意扯偏的话意,只当作没听见。
  白玉堂起身出门,展昭便摸索着起身。柜子里放置的皆是展昭惯常所穿的衣服款式,伸手拿了件布制蓝衣,比起自己平日里穿的这件则是上好的料子,月白色领边与腰带。
  金华二少白玉堂从来不缺钱!
  利落的着在身上,竟是量身定做般合身,心上不觉一暖,韩彰将洞打到刑部时自己如死人一般无二,哪可能会为自己去准备贴身的衣物,亏得白玉堂料想得周到,一切皆替自己备好,甚至连巨阙也带了出来……
  放眼桌上吃食,皆是清淡爽口的菜式,展昭不觉间勾唇浅笑,之前与白玉堂虽相交笃深,习惯作风却终达不到耳濡目染,白玉堂吃食考究简直奢侈,展昭却如他性子一般偏喜清淡简单……
  约算着时间,展昭此时应该已经梳洗完毕,并且吃光了所有的饭菜,马背上的白玉堂脸上泛起满足的笑。
  一路上,瞥见很多百姓胸口上都别着一支白花用以悼念,初时白玉堂未觉什么,可是偶尔于茶坊酒肆听得的次数最多的名字,竟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原来这悼念之人竟是他?
  举目望去,每个人脸上的悲伤是真的,缅怀也是真的……
  展昭,这是你一直心心念念守候的家国天下,百姓黎民,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
  曾经跟展昭意气相斗的时候,自己也曾留意他每天的言行,为的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然而真的了解下来才发现,展昭每天除了查案便是巡街,枯燥的生活让白玉堂跟的有些不耐,发觉展昭每天都会在这条街上不厌其烦走上不只一遍的时候,索性便乐得包下街对面的“口福居”二楼雅间休闲消遣,执杯小酌。固定的时间,那身耀眼的红衣总会自喧闹的街头走来,无外乎一身疲惫寂寞,对每个经至身侧的人含笑点头,不分贵贱。时间久了,感受到白玉堂凝望的目光,偶尔也会抬眼,向着“口福居”的方向举剑抱以和煦的一笑,暖暖的,直如春风拂面。有几次,竟不着痕迹的将白玉堂蓄谋已久的刻意挑衅融化掉……
  甚至白玉堂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这知已知彼的战略,竟让自己临于高处翘首以盼那红衣人的行迳成了一种习惯,一日不见,便如失了什么般怅然……
  白玉堂唯有苦笑,展昭认为的值得,现在看来,也许真的值得。
  入得城门,一骑烈尘直奔开封府。
  开封府果真如白玉堂料想的一般无二,灵棚高设,白蜡滴泪,中间凝重庄肃的黑檀棺木旁素幔低垂,香火纸钱幽烟袅袅……
  已经两天了,前来悼念的人依旧络绎不绝,黑檀棺木前有人流泪,有人肃穆而立,其中不乏江湖豪客和朝廷同僚,只是有些人白玉堂从未见过。
  衙役识得白玉堂,带着哭腔:“白大侠,你可回来了。”
  白玉堂听他口气,变色道:“出什么事了?”
  正值王朝经过,白玉堂急着问道:“怎未见包大人与公孙先生?”
  王朝叹道:“刑部突起大火,展大人深陷其中,待火势扑灭只寻到一具焦糊的尸体,而且,展大人的巨阙也在这之前被人盗走,包大人得知消息当场吐血昏厥。”
  情急之下的白玉堂一把握住王朝胳膊,“包大人现下情况如何?”
  王朝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公孙先生诊过脉了,急火攻心,虽开了方子抓了药情况却不见好转。”
  “老五,你怎么才回来!”
  白玉堂闻得卢方声音,忙抬头迎去,“大哥。”
  卢方沉痛失声,“老五!你可知道展昭他……”
  白玉堂揽住卢方手臂退至一旁,“大哥,带我去见包大人!”
  卢方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哀痛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走吧……”
  一路上跟着卢方沉重的步子,白玉堂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怪不得那猫儿如此不得释怀,可眼下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内室用深色的帘幔隔开,白玉堂回头望向卢方,卢方却以神色示意他进去,白玉堂迟疑了下,掀帘而入。 
  “白五侠忙完了?”
  拾足入内,包拯的声音和问话内容使白玉堂着实一惊,卢方也是一惊。这哪里似病殃殃的口气,定睛看去,包拯面色无恙,举止泰然,眉间虽有愁绪却与王朝所言大相径庭。
  卢方刚要开口询问,白玉堂已抢上一步,“包大人,你没事?”
  公孙策眉目一展,“白五侠,大人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白玉堂错愕,“盼我?”
  包拯苦笑,“白护卫,本府自是企盼,盼你回来将实情告知,展护卫究竟人在何处,是生是死?”
  闻得此言,白玉堂心下所虑却顿时有几分释然,屈膝便拜。
  卢方惊的合不拢嘴。
  包拯轻捻须髯,沉声道:“本府果真没有猜错……白护卫,你如今也与展护卫一般入得公门,你可知此举过后事态的严重性?”
  白玉堂一敛骄纵不羁,郑重其辞,“包大人,此事确是白玉堂行事鲁莽,今日回来便是向大人坦陈,倘若皇上怪罪下来,白玉堂愿一力承担绝不累及其他。可是……倘若此事有机会重头来过,白玉堂还是会无悔无怨做出如此抉择。 ”
  包拯摇头,“白护卫,仅你一己之力怕是做不下这瞒天过海之事。你真当本府是这般好糊弄?”
  白玉堂一惊,侧目看向卢方,卢方眉毛拧在一处,狠瞪了他一眼,脸上无奈之色苦不堪言。
  事出有因,白玉堂下意识的用力攥紧画影……
  

  ☆、有一种爱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对天空向往,渴望一双翅膀
放手让你飞翔。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听从凋谢的时光。
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
  包拯一言不发。
  白玉堂最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索性抬起头,“包大人,这事情白玉堂做便做了,你要如何处置白玉堂无话可说,至于其他人,都是被我逼的!”
  卢方苦叹一声闭目侧过头去,脑袋里自行脑补的是那三个被逼之下的可怜兄弟,陷空岛上至卢家庄庄主卢方,下至渔民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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