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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红衣白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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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朗声大笑,“怎么,猫儿你吃味儿啊!”
  展昭也笑,“但不知哪家的姑娘能禁得住你这番闹腾。”
  白玉堂挑了挑眉笑声敛住,唇角弧度却更深了几分,“怎么,猫儿你现在才发觉我闹腾?是否太过后知后觉?”
  展昭佯叹一声,瞪了他一眼,“我委屈一下,权当为国为民牺牲……”
  白玉堂凑身近前,坏笑道:“猫儿,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高尚,嗯?”白玉堂愉悦的笑着:“五爷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五爷心里的御猫是长成什么样子的。”语未落,风声起,白衣动处人已飞身掠出窗子,展昭起身……
  白玉堂再次落定桌畔前手上已轻轻托了只炸了毛的小黑猫,那小家伙眼睛瞪的滚圆,且惊且怒,白玉堂哈哈一笑,指着展昭的鼻子,“猫儿且去照照镜子,看它此时与你像不像?”
  觉察他有意捉弄,展昭忙收起同那小黑猫一般无二的表情,别过脸去。
  白玉堂笑声犹在,小黑猫却跳到桌上,几经试探便要探头进去喝展昭杯子里温热的茶,却被白玉堂迅捷的动作抄在手里,不甘的喵喵直叫,白玉堂将它擎在鼻尖温溺的蹭了蹭,目光扫了一眼展昭,戏道:“小猫儿,你哥哥还没喝,你怎么可以这般没大没小?”
  展昭忍俊不禁,转身从他手里接过小猫轻轻放在桌上,拿起白玉堂喝空的杯子,重又倒了些仅有些余温的白水推给那猫儿,猫儿仰头看向展昭,声音不同于方才被白玉堂抄在手里的不甘而是撒娇一般的喵喵叫着,细小而温柔,它低头贪恋的在展昭手背上磨蹭着,之后迈开轻快优雅的步子,粉红的小舌头踏实的舔着杯中的水,不时还会抬起头看看展昭。
  白玉堂啃着指甲笑看着,啧啧道:“这小猫儿认亲,对你果然比对我亲昵。”
  展昭不予理会,伸手抚摸那小黑猫的额头身背,神情亲昵自然,笑的温润。
  白玉堂只侧首默不作声的看着,不想去打扰……
  他甚至希望展昭这辈子都像现在这样恬静悠闲。
  展昭抚摸的动作没有停,却在看似不经意间淡淡开口:“大人和公孙先生他们还都好吧?”
  白玉堂不再笑。
  因为白玉堂知道,从他一进门的时候展昭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不忍拂了自己一番有意逗他开心的好意是以才配合着说笑,现下终于问起,白玉堂倒觉得有些涩然,因为他不禁想起狄凯。
  展昭没听得白玉堂答复,便抬起头,正见他不错目的注视着自己,“玉堂,你有事瞒着我。”
  白玉堂轻笑,“没有,大人和公孙先生早已猜到阎王爷不忍收你,只是在等我的消息,现在我大哥在开封府,那边你不用担心,况且,眼下矛头并不是针对开封府,而是朝廷。猫儿,去陷空岛如何?你留在京城五爷总不能一心一意在开封府当差。”
  展昭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劲,依旧温润的笑着,手上也一直温柔的抚摸着那喝水的小黑猫,“玉堂,卢大哥他们都在京城,你却让我去陷空岛躲清静,我还想凑凑这热闹呢。”
  白玉堂思索了一阵,低头一笑,“你展昭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拽不回来,更何况我白玉堂不是牛。”语音中妥协伴着几分不甘。
  展昭听出他言语中还有责怪自己事事独断独行的意思,也不分辩,清清浅浅的笑,“玉堂当然不是牛,”意料之中白玉堂有些错愕的眼神送过来,展昭坦诚的接收,继续道:“展昭也不是猪,总会事事小心,玉堂难道信不过我?”
  白玉堂一时词穷,他突然觉得这猫似乎哪里变了,平日里总是一副稳妥持重的性子,明明都是自己掌控全局,可现在总能轻轻巧巧就被他翻盘。是他真的学得刁钻了,还是曾经根本就并未真正动心思跟自己周旋?白玉堂想了想,想不明白,便一笑置之,“猫儿你要留下可以,不过你答应我,凡事不可逞强,更不能对我有丝毫隐瞒!”
  展昭乖乖点头,“好,我答应。”
  白玉堂心底越发的恨恨不平,为什么这只猫现在总有睁着眼说瞎话却心不跳面不红的能耐,却又让自己不得不去由着他。
  展昭的目光平静坦然的对视,心下却黯然:玉堂,你要我事事不相瞒,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是想将我安顿好之后去西夏驿馆,又为什么不告诉我狄凯的处境和皓月之辉照庙堂的计划……
  “猫儿,在想什么?”
  抬起眼,白玉堂就在身前,展昭不觉打量,白玉堂笑的眉眼弯弯,毫不造作,心中所想竟不觉脱口:“玉堂让展昭无有丝毫隐瞒,可玉堂自己呢?”
  白玉堂一怔,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却不露声色,“怎么,猫儿从何时开始不相信我了?”
  展昭较之方才平静了许多,起身望向窗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放心。”
  白玉堂方一进门便扫过他衣袂发丝的风尘之色,此时心下更是确信,他定是谨慎的远距离尾随自己入了开封府,以展昭的成名绝学“燕子飞”要避过不分伯仲的白玉堂并不太难。
  所以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被他尽数听了去。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白玉堂自是知道展昭担心的什么,那死在白玉堂剑下,绘声绘色描绘元昊对展昭如何折辱轻薄的党项侍卫,污秽龌龊的字眼儿白玉堂这辈子都不会忘。
  也不挑明,只力道稳稳的拍了拍展昭的肩,深邃的目光里有着雪亮的了然,“放心,五爷不是敦厚老实轻而易举被人拿住弱点的猫……”
  一句话,白玉堂的了然,展昭已听的明白。
  展昭苦笑,“庙堂不比江湖,那身大红官服于我是牵绊,于你又有何异,怕只怕这牵绊被元昊拿来大作文章,到时你再是手眼通天也莫可奈何。”
  白玉堂轻松打了个哈哈,“蠢猫,不相信我大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展昭面色未见丝毫缓和。
  一时寂静无声。
  白玉堂走到他身后,眼见他目力所及,一对雀鸟嬉戏从容,彼升此随,从身后将他环住,力道足以令展昭感觉到踏实和倚靠,白玉堂慵懒的将下颌枕上他肩膀,明明语气听起来是商量可落到展昭心上却是不容推拒的坚持,“猫儿,五爷不是你,五爷断断不会委屈了自己……”手上用力,更加有力的锁住展昭略显清瘦的腰身。
  “玉堂,元昊他……”
  白玉堂微笑启口,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看似不经意的拦住展昭难以启齿的下文,“元昊是什么人五爷早已打听过,心知肚明,即便再有龙阳之好他也要掂量掂量我白玉堂的为人!”
  展昭没有说话,白玉堂却看的清楚他紧紧攥握的匀称手指骨节分明,他小心温柔的覆上,那手指一片微凉。白玉堂将他的双手暖在手心,试图告诉他一切都已过去,可言语堵在咽喉间,顾虑压抑了随性洒脱,只有心疼,像一条赤练蛇顺着血液向心脏游蹿,但在那蛇正欲开口嘶咬的刹那间被白玉堂的意志降服。
  撇开这一切,白玉堂笑了。
  …………展昭不是随性的人,展昭所做的每一件事定是深思熟虑之后。在白玉堂看来元昊并没有从展昭身上真正得到什么,而展昭却在心底一直耿耿于怀无法释然,然而对自己,他全然交付无半分保留,唯愿倾心以对换得天长地久……
  白玉堂怎能不笑?!
  白玉堂满足的笑,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狄凯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人 到底为何而来
又 为何总是离开
是否 只能看见一个方向 往前走
一生 有很多的路口
选择 有很多的理由
有时 很多事情不是努力 就有用
  狄凯没有马上回驿馆,而是强打精神去了“胡记茶坊”。
  街上的行人避瘟疫一样避开他,无形之中让开一条路给这个强行支撑的人,狄凯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还跟着一条狗,那狗不时的低下头去舔着身后他左臂上淌落在地面上的血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跟这条狗没有分别,只要你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并且舍得给,他便会不由自主的跟你走。
  刀疤脸胡子埋头在酒窖里忙着酿他的“不醉不归”,就要好了,他脸上有些得意,有些满足,这些年他虽没学会别的,却学会了这个,要固定一片土壤中生长出的作物,固定的一口井中的甘甜井水,要固定的烧锅,固定的火候,固定的时间,还要几滴离别的眼泪,不醉不归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醉了,便随处可为家。
  怕只怕,半醉的清醒……
  他应该知足了,因为有些人用几年的时间什么都没学会,还不如他。
  而这几年的时间,他实在不想回首。
  狄凯掀帘而入,有些踉跄的跌坐在角落里,将黑沉的剑斜在左上方的桌角。有小二前来招呼,熟练麻利的抹干净桌面,上了碟咸煮花生米便退到后厨再也没露面。
  他似乎根本没有看见狄凯身上的伤,又或者,在这里这种情形见得太多了……
  狄凯没有动,不论是筷子、花生米、还是柜上的酒水,都没有动,他已没有力气动,更何况他来这里不是来吃饭的,更没心情喝酒,他来只一个目的,来找“刀疤脸”胡子。
  听到白玉堂与包拯的谈话,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也许还有可能帮展昭做一件事。
  胡子捧着酒坛从酒窖里爬上来的时候有些气喘吁吁的,他不禁感叹自己真的没用了。进到屋里第一眼便看到了狄凯,他坐在那里实在太突兀,更何况探头进来的人看到这么一主儿在这都不约而同退了出去。那副冷冰冰苍白的脸,仿佛一时半刻之后这便是个死人了,再好的酒,也没有人愿意同一个将死的人同席……
  可胡子却笑了,因为他觉得这个连笑都几乎不会的年轻人活的太累,死了反倒是好事。但胡子其实是欣赏狄凯的,因为他活得一把年纪还没见哪个年轻将这个“忍”字运用的这么精到,甚至打掉牙吞进肚子别人也看不见他哼一声,甚至是皱一下眉。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性格跟狄凯迥然不同却同样能忍的人,展昭。胡子是眼看着元昊怎样对待他的,反反复复,展昭始终不吭一声。
  胡子走到桌边,慢慢坐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狄凯臂上的伤,“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狄凯点了点头,灰色的视线里一片阴郁模糊。
  胡子道:“应该不是世子要你来的。”
  狄凯又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甚至连对生的期望和死的恐惧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胡子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年轻人也就不过二十岁年纪,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使那双原本灵活生动的眼睛变得这样黯然,甚至黯然成了习惯……
  胡子看了他一会,索性取了纸和笔递予他,“把你要说的写下来,我怕麻烦!”
  狄凯脸上忽然有了笑意,推开纸笔,伸了右手指沾着左臂翻开的皮肉上有些凝结的血液在桌上写了几个字,胡子只扫了一眼便骤然变色,连额角的疤都似乎跳了跳,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关东密杀令?”
  狄凯虚弱又苍白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不小心知道的。”
  胡子意外的看着他,“你竟然会说话?”
  狄凯点了点头,“当年‘关东第一刀’赛雪风就是因为那道见首不见尾的密杀令定要取你一家老小的首级,如果不是‘蓝田医仙’给你换了张脸,恐怕你活不到现在……”
  胡子没有说话,自然也没有否认,因为狄凯说的是实话。
  狄凯缓缓将身子靠近桌子以支撑身体的重量,慢慢的开口,“密杀令出世,便无期限,只要你活着,赛雪风活着,便随时会来取你性命,当年‘梨花夫人’便是用你的真实身份作要挟才使你无奈之下留在‘得意钱庄’。”他顿了顿,“‘梨花夫人’已死,恐怕能去寻得赛雪风揭穿你身分的人现在只有我了。”
  胡子的目光缩成利刃,刚刚才涌上来的同情变成了怒意和杀机,“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现在要杀你,易如反掌。”
  狄凯扯了扯嘴角,“是,可是你不会那么蠢,因为你一定更想知道这消息我是从哪里得来的。”
  胡子低声道:“我确实没有把握能强迫你开口。”他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着自己的手,这些年,这双手除了杀人便只学会了酿酒。而眼前的年轻人,比他更懂得杀人和死亡,如果他不想说便没有人可以让他开口,即使不在西夏一品堂经受过那种非人的残酷训练,胡子依然看得出狄凯的忍耐和坚持异于常人。
  狄凯惨然一笑,“我要你想办法救出真正的八贤王。”
  胡子神色一凛,霍的起身,“你知道我没有办法办到!”
  狄凯已将整个身子都趴在桌上,“你可以说没有,选择权在你手上,可你要想好,密杀令一出,赛雪风的刀便诛连九族,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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