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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查到了一件事,不知是真是假。”哈姬兰继续说道,“那个白吟霜不是白父的亲生女儿,是在小溪里捡来的,据说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那襁褓是上好的布料。”
永珏了然的勾起嘴角,笃定的说:“哈姬兰,去查那襁褓的布料是不是贡缎,再看富察皓祯出生前宫中是否有赏赐硕王府的记录。”
“贡缎?”哈姬兰惊讶的反问,她可记不清楚原著里这些细节了。
永珏惦着茶杯,笑的意味深长:“能叫硕王福晋如此失态,这姑娘定和她有些渊源,再加上白吟霜的身份,这对狗男女年纪约莫是一般大……”
“哼,这戏文里讲的偷龙转凤倒叫爷遇上了,还真是一出连台好戏!”
哈姬兰有些不忍:“只是可惜了兰公主,竟嫁给一个野种。”
“等这事儿了结了,爷会给她找一门好亲事的。”永珏许诺道,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拉拢到齐王旧部。
几日后,一沓厚厚的资料便送到永珏书房里。
半个时辰过去,下人们扫出了不少碎瓷片。
永珏可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兰馨暴露自己的势力,他巧妙地运作了一下,利用乾隆喜欢隐瞒身份在京城里转悠的习惯,叫他当场抓住了富察皓祯以下犯上欺侮公主的行径,再扇扇风点点火,叫硕王府处死白吟霜来表忠心。
这话一出,果然如永珏所料一般,硕王福晋立马噗通跪下求饶,爆出了白吟霜才是自己女儿的惊天秘闻。
永珏扫了一对在养心殿都敢秀恩爱的小情人,冷笑一声:“既然看上了那下九流的歌女,又何必装模作样在御花园里大出风头?你揣着什么心思?富察皓祯,莫不是你们硕王府觉得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女儿嫁不出去?”
富察皓祯耳朵灵敏的捕捉到这句话,立刻吼道:“吟霜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善良这么的美好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欺负这么柔弱无依的她!我不允许你这么说!”
永珏脸色顿时阴沉的快滴下墨来,要不是顾忌着后面那两尊大神,他绝对要让这不长眼的东西知道他的厉害!
“这位爷,求求您了,吟霜和皓祯是真心相爱的!您这么高贵这么仁慈……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白吟霜泪如雨下,哭的楚楚可怜,呜咽着求饶。
永珏呼吸都变了调,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抽搐。
向来视清丽柔美病弱型女子为盘中菜的乾隆忽然觉得一阵反胃,为什么那张哭脸在脑子里变成了令妃?
不行,他最近得到皇后宫里去洗洗眼睛。
不行,爷要忍!十几年低调不能在今天功亏一篑。
永珏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沉声道:“汗阿玛,富察皓祯身有隐疾,硕王府瞒而不报骗娶公主,还请您先赐下和离圣旨,再处置这帮胆大包天的奴才!”
乾隆眉头一皱,不满的‘嗯’了一声。
永珏解释道:“汗阿玛,即使出了五服,硕王家也是姓富察的,这混淆血统之事若传出去,不仅于兰妹妹名声有碍,恐怕富察家所有的格格们都没法嫁人了。”
为了孝贤,朕忍了!
“饶你一条狗命!”乾隆抄起茶杯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浇了富察皓祯满头满脸。
最后,乾隆随便从御史的奏折里挑出两份,给硕王一家定了罪,雪茹抄斩,其他人一律发配边疆,几天后,都统夫人雪晴暴毙,都统革职查办。
两个月后,兰公主被封为固伦和瑜的公主,指婚给喀尔喀车臣汗三子色诺布多尔济。
就一个再嫁公主而言,乾隆对她是非常关照了。
当然,暗地里促成了这婚事的永珏从车臣汗部和齐王旧部手中得到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梅花烙搞定,接下来是还珠,这可是个重头戏。
不过我一直在犹豫,晴儿要怎么处理,王艳演的不错,我对她有好感。
但这姑娘干出来的事儿真是(~o ̄▽ ̄)~o 。。。
ps:是阿绯文采不好么?为啥都木有几个人留评?
有什么写的不对或是不满意的都可以指出来啊QAQ
☆、开诚布公
永璋病的不行,这趟送嫁是永珹和永珏一起去的。
好武的永珏还跟车臣汗王世子车布登扎布干了一架,倒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一开始客客气气又疏离的世子马上热情了起来,每天找着永珏玩布库摔跤赛马,勾肩搭背。
临走前,车布登扎布还要把部落里美貌的女奴送给永珏,某人想了想回京后可能遇到的两面夹击,有些遗憾的拒绝了那十多位格桑花一般美艳动人的礼物。
回来的路上去巴林看望了和婉公主夫妇,和婉公主早产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活泼的不得了,把夫妇两人整的头疼。
逗着小侄子,永珏戏称将来要和姐姐做亲家。
然后一路便探望还健在的姑姑姐姐们,见面礼是收的多,给的更多,可把收入不丰的两人给心疼坏了。
回京后,永珏遇到的第一件大事是富察明瑞的婚礼。
靠着湖心亭的柱子,永珏一脚架在石阶上,侧头看着那活泼的锦鲤冒出水来,捏着馒头粒做自己平时嗤之以鼻的女人调调。
明明是初夏时节,朱赫却看到他身上有一股深秋的颓唐。
“奴婢给福晋请安。”有人打断了她的脚步。
朱赫一看是哈姬兰,忙绽开热情的笑容:“碧嬷嬷不必多礼,我有些事情想请教爷。”
哈姬兰对这个称呼是十分头疼,虽然在她看来自己还是碧玉年华,可在清朝土著的眼里,她已经是可以抱孙子的年纪了╮(╯_╰)╭
“福晋,爷说要静一静,不许任何人打扰。”
朱赫秀眉皱紧,解释道:“碧嬷嬷,我是为了月底承恩公成亲的礼单来的,按照一等公成亲的旧例又加了两成,可爷总说不满意,我已经改了三次了。”
哎哟,这是要开窍了……
哈姬兰若有所思的瞄了难得安静下来喂鱼的某人,答道:“福晋,说句逾越的话,您知道贝勒爷这些年过的不容易,陪他一同吃苦受罪的只有富察公子和钮祜禄公子,爷早就打心底里把他们当亲兄弟看了。”
朱赫不赞同的摇头:“嬷嬷,爷的心情我知道,可这礼不能再加了,不然就要越过四阿哥娶嫡福晋的礼单了!”
若叫皇上知道,还能有永珏好果子吃吗?
哈姬兰道:“不如这样,您把礼单留下,奴婢等会儿交给贝勒爷。”
朱赫本想借着礼单的事请永珏去她那儿,可府里谁不知道永珏最信任的人是哈姬兰?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单子递给哈姬兰,带着一肚子郁闷回去了。
“您这是在吃醋?”哈姬兰冷不丁来了一句。
永珏撩着水,哼道:“胡说什么?”
哈姬兰轻笑:“您不是不满意福晋定的礼单,您只是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想折腾别人罢了。”
永珏抿着嘴,没吭声。
哈姬兰在他旁边蹲下,温声说:“永珏,是不是听到人家要成亲,心里不舒服?”
“没有!”永珏答得飞快。
哈姬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永珏,一直追逐着你,他也会累,他也会难过,你不能觉得他在意你,就利用他,而不给与回应,如果哪天他追不动了,或是不想追了……”
永珏淡然的脸色猛地变黑,咬住牙不说话。
卧槽你这么高冷真的好吗?
哈姬兰忍不住嘴角一抽,再看看某人那一脸‘要娶就娶爷不在乎’的表情,心里小人愤怒的掀桌咆哮:个高冷傲娇的混蛋,等明瑞看清了你这渣攻的本质琵琶别抱,你别来找我!
富察家族长的婚礼很热闹,往来宾客如云。
傅恒夫人瓜尔佳氏那满洲美人的脸上笑的热枕又开心,接连守了近六年的孝,她苦命的侄儿总算成亲了,日后再得个阿哥,她也有脸见九泉下的兄嫂。
明瑞的福晋是平郡王庆恒的嫡长女,虽然生母早逝,但这并不影响庆恒对女儿的疼爱,瓜尔佳氏也是多番上门才得了个准话,当然,也与继福晋叶赫那拉氏的态度有关。
“瞧这哥俩,一同玩耍,一同念书,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果亲王端着酒杯,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侃侃而谈,“如今娶的福晋,一个是庆恒外甥女,一个是庆恒亲闺女,将来再结个儿女亲家……嘿!”他猛地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绝了!”
永珏没好气的撇嘴:“六叔,您想的太远了。”他很不想听到别人说筠亭的儿子如何如何,一点都不!
果亲王凑过来,勾住永珏的脖子:“小子,我告诉你,今天别想给明瑞小子挡酒,你要是敢走…嗝…明儿我就告诉皇帝哥哥你不敬长辈,罚你抄孝经一百遍!”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熏得永珏直翻白眼。
弘畅握着酒杯撇嘴,龇牙咧嘴的想着,你就没个正经长辈样儿,才比哥几个大了两三岁就在这儿摆谱!也不怕哪天永珏逮着机会再揍你一顿!
富察明瑞被一拨又一拨人灌酒的时候,永珏愣是被弘瞻紧紧攥在旁边,一步都动弹不得。
无奈又好笑的看着某人那白皙的脸渐渐变了色,清明的眼神都恍惚了,脚步打颤。
“六叔,”永珏勾起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咱们哪天闲了比划比划?”
大夏天的,弘瞻愣是冒出一脊背的冷汗,连忙干笑着摆手:“算啦算啦,叔这老胳膊老腿经不住使唤,你找别人去吧!”
永珏笑眯眯的拨开他的爪子:“多谢六叔今日这么关照侄儿,等到下个月小堂弟百日宴的时候,侄儿一定陪您好好的喝一顿,不醉不归!”
弘瞻毛都炸起来了,谁要跟你个军队里混出来千杯不倒的货喝酒啊?不就是欺负了明瑞两把么?忒小气了吧也……
撇下no zuo no die why‘you try的果亲王,永珏端着酒杯分开众人挤了进去,揽住明瑞的肩膀,大笑道:“我说各位,你们也忒坏了,真把他灌醉了当心嫂子跟你们急啊!”
“哎哟,谨贝勒,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家伙开口了,“兄弟们可是真心诚意的来祝贺明瑞大哥的,怎么就成使坏了?”
永珏也不说话,就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多隆望着这熟悉的笑容顿时一个哆嗦,当初他抢着灌永珏酒,后来他哥娶妻,没人搭理新郎官,倒是把他灌得死去活来,什么“祝你兄嫂和睦啊”“祝你早点抱上小侄子啊”“祝你小侄子聪明伶俐文武双全啊”,最坑爹的是,连“祝你小侄子娶个贤惠漂亮的福晋啊”这种话都冒出来了,可偏偏他又不能不喝……
婚礼后,可怜的多隆醉醺醺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突然想起了当时从嘴里到臀部都火烧火燎的感觉,多隆脚底抹油直接尿遁了。
把那群虎狼统统丢给丰升额处理,永珏扶着明瑞往后院里走。
走到花园里一处假山旁边的时候,明瑞突然开口:“你心里有没有我?”
一句话石破天惊。
永珏脚步一定,愣住了。
明瑞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直接将永珏拽进假山里,摁在石壁上,格外郑重的重复了一遍:“英贤,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妻妾儿女,只要你喜欢我,别的都无所谓,装了这么多年的傻,今天你给我一句准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当然,这么多年——”永珏开口。
还没说完,就被明瑞打断了,他严肃的说:“不是兄弟,是、是……情爱。”
永珏张了张嘴,突然没词儿了。
明瑞把头抵在他肩上,低声说:“我想知道这个答案,我说我要娶妻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当时我真的好想……”
他苦笑着摇摇头,“可是我不敢,我怕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明瑞慢慢收紧揽住永珏腰际的手,低声说着:“有一次去找你,我看到你抱着布顺达逗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满足……然后我突然就不想瞒着了……”
永珏深吸一口气:“筠亭,我——”
“你听我说完!”明瑞突然抬起头,眼睛亮的吓人,“我是男子,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全部支持,我不求别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永珏舔舔嘴巴,声音很干涩:“我、我……我不知道。”
明瑞望着他,笑容凝固在嘴角,眼中的光彩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我不相信情爱,从来不信,”永珏没看到明瑞的表情,头靠着假山,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对皇伯父是真心的,可皇伯父只会斥责她不贤,却对那些别有所图的女人宠爱有加。”
“孝贤皇后和慧贤皇贵妃,纯贵妃和嘉贵妃,皇后和令妃……他们斗了那么多年,死了那么多下人宫女,又得到了什么?”
“皇伯父最看重权势和女人,为了女人,他可以忤逆长辈,为了权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