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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珏微笑的赞许他:“有就好,朕这就传旨,叫云贵总督查探一番,务必把中原没有的种子带回来。”
“皇上,人们都说隔行如隔山,奴才觉得即使官员如何出色,论务农也比不过老百姓,”海兰察冷不丁开口,“奴才以为,您可以重金悬赏擅长农业的人,给予一定赏赐。”
永珏连连点头:“说的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你一言我一语,众人在乾清宫商量了很久,谈的热火朝天。
不久之后,皇帝一上朝,又撂了颗火药,他老人家要效法先贤,不耻下问。
天下百姓不论出身学识,只要能在改良土地、优化种子等方面提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并作出一番成绩,朝廷会根据其所作贡献大小进行嘉奖。
不仅如此,谁能造出更加便利的农耕道具,也会得到奖励。
另外还在贤良祠周围立碑,凡是对农业做出重大贡献的人,一律留名,死后子孙后代也能得到不同程度的福荫。
为此,永珏下令,成立农业司专门负责相关事务,农业司最高官员为正卿,正二品,副手两人,正三品,及下面零零总总一系列的官员职位。
永珏还要求在每个省市都设里办事点,专线传递消息。
对于顶头大BOSS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行为,文武百官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嘛,皇上您连这官员品级、运作流程都想好了,这不明摆着告诉我们‘谁敢挡您的路就等着拿家产填国库吧’么?
您新建那俩国库比以前的大一倍,看的大家心里发憷啊QAQ
算啦,就这样吧,一个有主意有手段的皇帝总比没主意还总以为自己怎么了不起东参一脚西捣个乱的家伙强得多╮(╯_╰)╭
(阿绯:你们是在说小钳子么?
百官:胡说,没那回事!本官这么正经的人……)
这道圣旨一出,永珏在民间的名声顿时好了很多,至少比他名义上的皇父干净,以前那什么弑父篡位、薄情寡性、皇位来路不正的谣言消散了很多。
当然,收到来自山东孔家的感谢信,傲娇皇帝看都没看,直接丢了。
某人振振有辞:“这是朕的江山,不用他们孔家操心,当初怀疑朕的皇位来历不正,连登基大典都不愿意参加,早干嘛去了?矫情!朕才不搭理他们!”
哈姬兰抹着汗干笑,适时地转移话题:“皇上,大公主给您做了双马靴,二公主和三公主一起绣了条腰带,今儿天气好,您要不穿上去兜兜风?”
永珏激动了,这可是他头一回收到女儿们的手艺,得穿出去得瑟得瑟O(∩_∩)O~
终于把脾气回到三岁的皇帝哄出门,哈姬兰觉得,海兰察的问题必须尽快提上日程,发配边疆也好,洗干净剥光了送上龙床也行,起码不能让她老人家再当消防员了!
不得不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皇帝不盯着贪官,注意民生去了,百官们都是很开心的,不用担心自己明天被抄家查办的日子果然星湖的爆啊~~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玉米,红薯,土豆等高产又适合北方气候的作物纷纷出现在皇帝陛下的御案上,还有几个折子提出了套种。
永珏对此表示很满意,指示官员们先划出一些试验田看看效果,要找土质不同的各种农田进行对比,记录松土施肥浇水等情况,等秋收的时候,一切用数字说话。
南方那边也有好消息,云贵总督不负皇命,找到了一年两熟的双季稻,打算在周围试种。
还有什么桑基鱼塘,稻田养鱼,开垦梯田、外国传入的稀奇作物……这个古老而沉闷的皇权主义国家再一次爆发出不一般的蓬勃活力。
开了个好头,永珏立刻做甩手掌柜,把事情都丢给傅恒,算是安安他的心。
先不说他还不打算拿这位乾隆朝第一重臣开刀,就是为了富察明瑞着想,永珏也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傅恒对乾隆并不是愚忠,这让他很满意。
富察家世代扎根于军中,在近卫军、前锋营等处势力不小,傅恒的儿子更是个个好样的,有出将入相的才华。
福灵安与他一起扛过枪,关系也不错,宫里还有个名叫布顺达的小叛徒天天惦记着富察家的姐姐,永珏就是想收拾傅恒,也得掂量掂量。
晚膳后,海兰察跑来了,眼神闪闪烁烁的,表情也不太对。
“怎么突然来了,朕的大将军,莫非户部给你们拨的银子不够数?”永珏调侃他。
可是半天都没人回话。
永珏疑惑的抬头,身子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海兰察站在御案前,很认真的盯着他看,把永珏吓了一跳。
“朕还没找你算前几天的帐呢,你可倒好,跑来跟朕摆脸色?”摔了折子,永珏没好气的说。
想到今天下午碧嬷嬷揪着自己叽里咕噜说的一堆话,海兰察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温柔,他不紧不慢的开口:“听说端王格格忧心父母,病倒了?”
“啊,病的不轻。”永珏胡诌。
天知道粘杆处又捣鼓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给她用上了?
“还有他塔喇努达海府上,被一个女子搅得鸡飞狗跳,老妇人气晕过去,努达海的儿子被他揍得起不来床,女儿也挨了一巴掌,瓜尔佳福晋把儿女都接走了。”海兰察继续说着。
永珏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只好点点头:“佐领伊图办事还算牢靠,专门来给她女儿求恩典,怎么说也是淳嫔的姐姐,两个小鬼而已,朕就答应了。”
海兰察轻笑:“皇上是在给奴才出气么?”
一大滴墨汁落在奏折上,永珏撕掉,不动声色的说:“一个脑子不清楚抹黑皇家格格名声的家伙罢了,大将军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海兰察装作遗憾的叹气:“原来皇上没把奴才放在眼里啊……”
口花花惯了的永珏随口说道:“那可不,怎么能放在眼里,朕得把你放在心上啊!”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
海兰察耳根泛着不易察觉的红晕,嘴角忍不住上扬。
永珏不自在轻咳一声,把脸埋在奏折里:“行了,没什么事你就跪安吧。”
“皇上,请您看着奴才。”海兰察郑重的说。
永珏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把奏折举得更高了。
“那您听奴才说就好,”海兰察轻喟,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低沉厚重的声音勾起了彼此的回忆。
“第一次见到您,是在战场上,奴才以为您是家境优渥的公子哥,来军中混功劳的,对您印象不太好。后来渐渐熟悉了,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您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元帅都及不上的风度,大家说什么您都能插两句,当时奴才还非常疑惑,能培养出您这般人才的家族,为何不给您一个更好的机会呢?”
“与您一起在草原待了三年,成了生死之交,我们无话不谈,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上阵杀敌,奴才原本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下去,直到一起壮烈殉职。”
“那年冬天,草原上真的很冷,您冻得嘴唇都白了,一边哆嗦,一边坚持把得来的炭火肉干分给兄弟们,我们一起杀出重围。那次最让奴才悔恨的就是没有抓牢您,害的您落下腿疾。”
声音突然一抖,海兰察深吸口气,人高马大的汉子眼眶立刻红了。
“海兰察……”永珏觉得嗓子还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可是,奴才没有想到,三年的生死之交,您从来没有告诉奴才您的真实身份,若不是一次偶然遇到,恐怕奴才会一辈子以为吴扎库英贤兄弟因为腿伤退伍,回盛京老家了。”
“奴才当时的心情真是……那个热情爽朗嘴巴坏,却愿意为奴才挡箭的吴扎库英贤,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贵气逼人高高在上的王爷……”
永珏郁闷的扁扁嘴:“都说了朕有苦衷的。”
海兰察冷不丁换了个话题,他直勾勾的盯着永珏:“您知道奴才为何仍未娶妻么?”
不自然的挪了挪,永珏不吭声。
他掷地有声的回答在乾清宫中回荡:“因为奴才的心,早已给了那个讨厌马粪讨厌寒冷喜欢美酒喜欢口花花喜欢拿奴才开涮的男人!即便……”
海兰察声音有点堵,“即使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海兰察也愿意将一辈子献给他,做臣子也好,做情人也罢,都没关系,只要他将心分一点给海兰察,一点点就好。”
“我不娶妻生子,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能一辈子,一辈子陪着你。”
“英贤兄弟,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这周阿绯回家拿过冬的被褥衣服,只有两更。
【叉腰大笑】小妖精们,你们愿意渣攻糟蹋海小受么?
众人:愿意,怎么糟蹋都行哟(^U^)ノ~YO
海兰察:你们不是真爱!
明瑞飘过:因为他们都是我的粉……
酷爱来振臂高呼,你们都是谁的粉?
☆、京城相遇
四九城,乾清宫里
鄂容安用沉稳的声音向皇帝报告道:“此次春闱共二百四十三人考中,其中京畿五十二人,山东三十四人……直至放榜前,所有考官无擅离职守、举止可疑者。”
永珏点点头,随口问道:“听说今年会元不是京畿的?”
春闱会元一般留给本地人,这是惯例。
鄂容安答道:“回皇上,会元是杭州学子林睿旸,此子答题一挥而就,少有苦思之时,笔底生花,言之有物,斐然成章,有吞凤之才。”
“是吗?”永珏挑眉,摸了摸贡生名单,兴味的笑了,“如此才子朕可不能错过。”
海兰察上前道:“奴才与前锋营众将士负责检查考生作弊,查出两人夹带,一人冒名顶替,将士们日夜守卫,无私自接近考场的可疑之人。”
“两位爱卿辛苦了,等过几日殿试完毕,再叫你们好生休息。”
“奴才谢皇上恩典。”
“跪安吧。”永珏摆摆手,再不去看两人。
海兰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自从那天说破心思,除了把他轰出乾清宫,皇上再没有别的反应,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虽然很遗憾,但海兰察还是颇为庆幸,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面前的路还是能走的。
批了折子,用过午膳,永珏突发奇想要出宫看看。
换了一件黑色镶金边的常服,挂着明瑞送他的蝶恋花白玉牌,抖抖脚丫,准备开始自己美其名曰寻找大清未来栋梁之才的翘班之旅。
不知是永珏的人品有问题,还是翘班总会被抓包的命,快出宫门的时候,某人身上又挂了三只小尾巴——仗着自己年纪小撇开老脸肆无忌惮卖萌的绵忻绵恒兄弟,还捎带了养在昭贵妃身边的三阿哥绵恬。
临近殿试,京城里很热闹,到处都是卖文房四宝的,算卦的,什么登科楼、天一阁、步云楼,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净等着做一回‘三年不开张开张赚三年’的生意。
父子四人坐在马车里,上辈子死都死在皇城里的绵忻和年纪小没出去玩过的绵恬撩开窗帘探头探脑,兴致勃勃的很。
绵恒倒没什么感觉,他上辈子住在宫外,早都看腻了,窝在小茶几旁捡不甜的点心往嘴里丢,为了逮住翘班的阿玛,他午膳都没吃。
永珏把碟子挪开,好笑的戳他脑门:“咱们等会儿去酒楼吃饭,你现在就填饱了肚子,还能腾出地方么?”
在林若茵身边见到阿玛的机会多,绵恬也不害怕永珏,嬉笑着说:“二哥这是好心,把一会儿的美味都让给阿玛、大哥和儿子呢!”
“臭小子,还敢打趣你哥?”绵恒伸手拧他脸。
“阿玛救命,二哥拿儿子出气QAQ”绵恬猛地钻进永珏怀里,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做了回坑哥的弟弟,“不就是早上把大姐绣的海东青当成鹌鹑,叫大姐气的抄起竹剑追着满宫跑,儿子看见笑了两声嘛,阿玛您看,儿子这小脸都红成什么了?”
绵恬指着自己的脸颊,嘟起嘴。
“还能是什么,老二那点力气,顶多把包子捏成胭脂包子,总不会变成豆腐渣。”这种时候,绵忻一向偏帮自己两辈子的兄弟。
绵恒冲绵恬意味深长的挑眉:“老三,听说大姐最近学针灸,正想找人练手呢,哥哥我……”
绵恬小脸一垮,拉着绵恒一阵摇晃:“二哥,二哥你人最好了……”
“原来阿玛不是最好呀?”永珏悠悠的晃着檀香小木扇,笑的明媚又哀伤,“那就太可惜了,喀喇沁进上的那匹乌云踏雪朕还是自己留下吧。”
“阿玛……”小绵恬泪奔/(ㄒoㄒ)/~~
绵忻绵恒哥俩同时黑线,阿玛,原来您才是插刀能手啊23333
马车停在状元楼前,四人刚下来,掌柜就脚下生风的奔出来,圆脸挤出了一朵花:“小的给主子爷和三位少爷请安,您们楼上请。”
绵忻小大人似的抬头:“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