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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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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问了他们擒拿达瓦齐的过程,班第听得连连点头,称赞海兰察指挥得当,这一手浑水摸鱼之计使得漂亮又恰当。
  海兰察谦逊的回答:“多谢元帅夸奖,此次行动能成功,多亏了将军们调度得当,各位兄弟配合默契,我们才能将达瓦齐一举擒获,而且,用弓箭扰乱对方的法子不是卑职想到的。”
  “哦?”班第好奇的问道,“那是哪位?”
  海兰察答道:“是吴扎库英贤兄弟,他百步穿杨扰乱对方阵脚,还在危急关头救了卑职和兄弟们的命,要不是他箭法精妙,此计恐怕要败。”
  班第欣赏的目光扫过众人:“哪位是吴扎库小兄弟?”
  永珏出列,朗声道:“小的是吴扎库英贤,见过元帅。”
  班第曾跟着乾隆一起考校过阿哥们的骑射,乍一看就觉得永珏格外眼熟,不禁问道:“我瞧小兄弟似曾相识,你是哪儿的人?”
  你丫眼神要不要这么好?
  永珏一边腹诽着,一边冷静的回答:“小的隶属丰台大营,是步兵营第二大队第五小队的,老家在盛京。”
  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不方便多问,班第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完全没有想到尚书房这茬,是因为没人相信乾隆居然会狠心叫养子隐姓埋名当个随时有可能牺牲的小兵。
  庆祝战事结束,晚上,军营里到处点了篝火,相熟的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
  一个士兵津津有味的讲着:“有一个秀才那啥了一个女人,被抓进县衙。 结果被打了四十大板,这个秀才就昏了过去。 这时,他听见他的屁股对他的兄弟说:‘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犯了错,我却受罚?’ 这时只听他兄弟说回答:‘大哥,打你就对了,我只不过看了看,是你把我推进去的。’”
  周围顿时笑成一片,大声叫好。
  顶着张黑红交杂的脸坐在旁边,愣是没人敢叫一身煞气的海兰察来一段。
  不怀好意的目光转来转去,便盯上了他旁边的永珏。
  “吴扎库兄弟讲一个呗!”巴尔达奇克贼贼的笑着说。
  “哎呀,奇克,你太坏了,”萨克达索拉里一脸‘天知地知大家都知道’的表情,坏笑道,“瞧他斯斯文文的样儿,指不定是个雏儿啊!”
  “哈哈哈哈”索拉里声音不小,听到的人都捧腹大笑,直白点的干脆拿颇有深意的目光往下瞅。
  海兰察的脸一下从黑红各半变成了漆黑一片。
  “嗯——也好,我给各位讲一个,”永珏倒是没生气,淡定的放下酒坛子,张口就来,“话说某日,一女子觉得自己胸太小,便去求医,大夫说喝了他的药,无外乎四种结果,第一,一样不大,二嘛,不大一样,三是大不一样,这四嘛……”
  “快说快说,第四啥?”难得这么劲爆的段子,所有人都来劲儿了。
  永珏环顾四周,见不少人竖起耳朵边听边喝,心中小人得意的坏笑,他公布了答案:“第四嘛,就是不一样大!”
  军营里突然诡异的静默了一下,震耳欲聋的笑声夹杂着咳嗽声,被酒呛住的众人的骂声,一下子传遍了周围,笑倒的,砸地的,岔气儿的,抽搐的……
  只有海兰察一个人,如定海神针一般杵着不动,其实耳朵早就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被锁……
  永珏你这么坏你家明瑞知道么?

  ☆、四面楚歌

  
  六月中旬,准噶尔叛乱平定,达瓦齐、罗卜藏丹津等人被押解至京师,行献俘礼。
  而留在伊犁的士兵们则承担了另一个重要的任务——修筑要塞,囤积粮草,为即将来准噶尔驻扎的大军做物质准备。
  永珏提起铁铲,用力一推,铁铲的头扎进土中少半,他抬脚用力一蹬,这才进去大半,吐了口唾沫,擦擦手,用力掀,铲起土块向远处一抛……
  再看看旁边的海兰察,简直有如神助似的,铲子抡的滚圆,虎虎生风,只见那一块块草皮被铲起,飞的老远。
  远目,这就是差距啊╮(╯_╰)╭
  永珏脸皮一抽,丢下铲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揪起一根草咬在嘴里,那吊儿郎当的痞子架势若叫熟悉他的人见了,准得掉下巴。
  “吴扎库兄弟,你累了?”海兰察见他坐下,问了一句。
  永珏再三确定他的语气里没有鄙视意味后,脖子一梗,哼道:“爷不干了,爷受够了挖坑打桩支帐篷捡马粪循环往复没有尽头的日子!”
  海兰察瞅了瞅他红肿的掌心,拍胸脯道:“那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永珏欣然答应,叼着草棍,悠闲的环顾四周。
  突然看见远处有个人影,他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
  “海兰察,那是不是阿睦尔撒纳?”他问道。
  舞铁铲的男人仔细敲了瞧,点头回答:“没错,是阿睦尔撒纳将军。”
  “哼,你倒是个老实人。”永珏冷笑。
  “什么意思?”
  “阿睦尔撒纳之所以投降大清,是因为他在与达瓦齐争夺准噶尔汗位的斗争里失败了,一为自保,二为报仇。”永珏此时已经对阿睦尔撒纳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分析道,“你说,他真的愿意让大清统治准噶尔?”
  海兰察放下铲子,蹲在永珏旁边,脸色凝重的说:“你是说,他假意投靠大清,借力击败达瓦齐,然后趁我们不备自立为王?” 
  “你觉得不可能么?”永珏挑眉冷笑。
  海兰察沉默良久:“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元帅?”
  “不能说。”
  的确,不能说,若是阿睦尔撒纳有不臣之心,此举便会打草惊蛇,万一他放手一搏致使清军内讧,很可能会让达瓦齐残余势力乘机而入;若他真心投降,这话便是质疑乾隆的决断……
  “真是进退两难啊。”永珏感慨。
  “要不我们暗中盯着他?”海兰察提议。
  永珏斜他一眼:“咱们俩,一个小兵,一个小队长,去盯定边左副将军的梢?你活腻歪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视不管吧?”海兰察皱眉。
  “先不急,如果他有谋反之意,这些日子就会有所行动,要么招揽人手,要么规整兵马粮草,再迟驻军就来了。”永珏枕着手臂躺下,享受日光浴,轻松的说,“再说了,咱们都能想到的事,元帅怎么会想不到?安心铲土吧,海兰察。”
  一边修筑要塞,一边清扫达瓦齐残部,直到乾隆二十年八月底,才算大功告成。 
  果然,永珏和海兰察的猜测没有错,等准噶尔稳定下来时,阿睦尔撒纳突然露出了叛逆之心,广结党羽,欲挟大清封其为厄鲁特四部总汗。
  皇上以“行饮至礼”为名,准备将他召回处置。
  阿睦尔撒纳带着他的狼子野心往京城去了。
  永珏却迟迟放心不下,惴惴不安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吴扎库兄弟,你还在愁什么?”海兰察问他,“阿睦尔撒纳不是去京城了么?到了那边要死要活不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永珏解释道:“归降的阿睦尔撒纳有不臣之心,皇上一定会恼羞成怒,召他回京不过是为了秋后算账,若是走到半路他反应过来直接起兵造反怎么办?”
  海兰察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在临近京师的地方造反?他又不傻!”
  “也对,”永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愿是我想多了。”
  而事实证明,不是永珏想多了,而是想的太少了。
  一行人快到热河的时候,阿睦尔撒纳决意放手一搏,借口暂时整理军备,逃回塔尔巴哈台,唆使同伙乘机抢掠清军物资,然后造反了。
  不幸的是,他动作太快,而陪同阿睦尔撒纳回去的众人忙中出错,只顾着八百米加急报告京师,却忘了伊犁那边还一无所知。
  某日,养成了新习惯的永珏躺在斜坡上,咬着苦涩的草棍,享受着微风过处,草木沙沙声,牛羊叫声,高空雄鹰鸣叫,一片悠闲宁静的假期。
  突然,隐隐觉得大地在震动,永珏翻身坐起,遥望京城的方向,能看到模糊的烟尘,他爬到坡顶定睛一看,当即傻了,一句脏话脱口而出:“阿睦尔撒纳,你TM真反了?”
  说罢,他拔腿跑回营地。
  “吴扎库兄弟,快来。”海兰察冲他使劲挥手。
  “我、我在山坡上看到远处、呼呼、远处滚滚浓烟,是不是什么人打来了?”跑的肚子疼,永珏断断续续的问道。
  海兰察严肃的点头:“阿睦尔撒纳反了。”
  永珏悬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惑,他能活着回家吗?
  他走后不久若茵就查出了身孕,如今也该临盆了,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如果真的死了,若茵还那么年轻就要孤寡一辈子么?
  额娘那么爱哭,这次可没法安慰她了。
  阿玛办丧事有经验,这次也能给他办的不错吧?
  玛嬷又该把自己关进小佛堂了……
  听说大嫂也怀孕了,他还没给小侄子准备见面礼。
  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出嫁这么多年再没见过,不会和额娘一样哭的不行吧?
  还有……
  永珏摸了摸胸口,白玉牌烫的吓人。
  出征这么久,他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想念筠亭,想念他沉默的陪在身边,想念他一逗就烫熟了似的窘迫,想念他啊……
  留守塔尔巴哈台,没出事吧?
  阿睦尔撒纳有没有大开杀戒?
  不行不行,集中精神,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永珏用力摇摇头,摒除杂念,听着元帅的吩咐,远处的马蹄奔腾声愈发明显了,他却一点都不紧张,握着刀的手上连汗都没出,反而兴奋的战栗。
  要么胜,要么死!
  然而,仅凭五千精兵就像与阿睦尔撒纳纠集的人马厮杀是不可能的,更别提留在伊犁的多是需要养伤的老弱病残,杯水车薪,神勇如海兰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往日一同说笑的兄弟们死不瞑目,气得目眦尽裂。
  “元帅,再不突围我们就全完了!元帅!”永珏一刀砍死扑来的蒙古兵,头也不回的吼着。
  班第不忍的看了一眼被敌人围住的伤兵,眼中含泪,最终为了顾全大局,狠下心命令道:“没受伤的殿后,变纵队,突围!”
  众人拼尽最后一把力气,终于成功打破了敌军的包围圈,边打边退,来到了一处斜坡后,借着地势负隅顽抗,可环顾四周,个个都挂了彩,狼狈不堪,连马都没几个完好的。
  这样的他们,真的能赢过来势汹汹的阿睦尔撒纳等人么?
  尽管暂时逃过一劫,士气却陡然低沉下去,随着粮草短缺,不得不把马宰掉分食,水囊渐渐干瘪,连一军之帅的班第都开始动摇了,永珏,海兰察,索拉里等几个伤势较轻的却不肯放弃,每天提着命冲出去,抢夺对方的干粮水囊,希望自己多杀的敌军能缩小双方的差距,挽回颓势。
  蒙古的冬天很冷,大伙只能靠在一起勉强取暖,好不容易攒起的士气又低沉下去。
  而这一情况,终于在一个小兵受不了伤病折磨投降后爆发了。
  虽然多数人不同意投降,可心中打着小九九的不少,害怕援兵到了,害怕万一胜利秋后算账,害怕家中的父母妻儿遭人诟病……
  永珏相信,如果没有这些牵累,他们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他也快坚持不住了。
  怕死,怕见不了家人最后一面,怕妻儿日后被欺负……
  夜里,几乎被冻僵的永珏望着远处敌军温暖的火光,飘来的饭菜香,一遍又一遍的默背佛经,平复自己左右为难的情绪。
  一天夜里,永珏巡逻回来,惊恐的看到班第和鄂容安相对苦笑,默默站在寒风中,然后,一前一后举起手中的剑,贴上了脖子……
  永珏沉下脸,箭步上前打掉了他们的兵器,气急败坏的喝道:“你们就这么想死?大人,您一了百了了,大伙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了!说不定援军明天就到了!您不想带着兄弟们一起回家吗?”
  鄂容安望着远处的帐篷,低声说:“军心涣散,士气低沉,再拖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那我们算什么?”永珏突然气笑了,“我们把脑袋挂在腰带上,玩儿命出去抢干粮抢水抢马匹,究竟是为了什么?”
  班第往日挺直的脊背弯曲了,明亮的眼神也不见了,他苦涩的摇头,神情如丧考批:“吴扎库兄弟,我知道你们辛苦,可我不能放任我的士兵送死,拿了我的人头去投降,阿睦尔撒纳会饶他们不死,这是我这个元帅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永珏哂笑:“鄂容安大人也这么想?”
  鄂容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紧牙关点点头。
  “你们要死就死吧!”永珏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投降,也不会放弃,因为我知道,我阿玛额娘福晋和儿女在等我回家,我绝不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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