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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杰克船长
玛丽1号 。。。
Marilyn NO。1 The time of insect
第一章
我的网名叫冰岛渔夫,平日上网没有什么特殊爱好,看看法国小电影再写写影评,偶尔以评会友做点其它事情。
比如恋爱。
但我没成功过,至今为止还处于单方面调戏状态。
侠客对我说这样是不行的,你的表现会被对方当成龌龊的茧居族。
考虑了一个白天后,我觉得侠客说的很有道理,就去问信长我们可以去消遣些什么呢?
信长正在擦他的刀,听了我的问题后停了下来,他撩起眼皮:“哈?”
“信长去哪里吧,老子要出去!”
很莫名的看我一眼,信长没办法的站起身,背对我向门口摇晃着走去,他还在宿醉呢,边罪边说:“真对你没办法,自从酒醒后就变得有的没有了,话说你竟然也能喝醉。算了走吧窝金,带你去老子的好地方叻。”
是的我现实的名字叫窝金……现在。
“现在”是相对于“过去”而言的。
这样讲是因为我以前不叫这名字。然具体叫什么我现在也记不清楚了,毕竟这个“过去”已经过去七个月了。事情的发生很玄幻:正在看《百无禁忌》的我突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停电——据说全球停电。我站在客厅中央盯着门边看,等待什么东西进来。
窗外风雨呼呼,树叶扫到了玻璃上。
什么都没进来。
泄气的丢下遥控器,我在黑暗中摸索走到了门边,食指按开开灯钮……灯亮了——我穿了。
因此现在只可以叫窝金。
提起沙发上的领带在脖子上打了双交叉结……我知道裸身穿着兽皮马甲情况下,打一条蓝丝绸的领带很奇怪,但请相信:如果不系领带就出门我会死的。
虽然可以接受穿野兽皮马甲和皮靴,但还不能接受连个领带都不打。人总有其底线,我的底线就是:不能不打领带。
信长所谓的“好地方”只是一家小小的旅馆,灰扑扑的墙面,灰塌塌的店牌。进入店内,走廊墙角的积水还散发着臭味。我皱了鼻头,看信长,询问他想干什么。
信长放在褐色的和服里的双手利落的伸了出来,自右边搭上了我的肩头,笑着对老板娘说:“美代子,给这家伙找个强壮的。”
什么强壮的……“阿婆,你这里是风化场吗?”
我走到老太太对面,她瘦小的身体缩在黑木柜台后,穿件更黑的和服,无框的原片眼睛架在满是皱纹的鼻梁上。干枯的手在柜台上敲了敲,磕出烟灰后,她复又嫌弃烟杆儿,慢吞吞的说:“美代子,我的名字叫美代子。”
“嗯这里是风化场吧?”我向她问第二遍。
“你的眼睛是用来摆设的吗?”懒得看我一眼,她对信长说,“强壮到什么程度的?”
信长很龌龊的抓起我裆间的东西,说:“比这个还强壮的,美代子有吧。”
“哼,软成那样,大有屁用,”阿婆咕咕笑两声,放下烟杆儿,摸过架上的一本册子抛给信长,“给傻大个子选一个吧。”
我拨开信长的手,推开他递来的画册,再次问:“阿婆,这里是风化场吗?”
“都说了是美代子了。”
“美代子,这里是风化场吗?”
“你在说废话吗?当然是了。”
“……”好吧,我知道了……
回头看信长——前冲,超破坏拳攻击!
拳头擦着风过。信长在我怒吼的那刻右腿上前一步,摆开了攻击的姿势。嘴边狞笑,大笑着要给他老一拳头时,我被人挡住了。
是美代子。瞬间从柜台来到了我们之间。
干枯的手指捏着铜黄的烟杆,她侧立在我和信长之间,烧的微红的烟嘴抵在我拳头上,把所有恶意的气都烫没了。
沉下目,我危险的看她,收拳的同时,左脚滑步上前攻到她后方,收紧小腿发出气,鞭腿弹向她的太阳穴——“阿婆!”
目光犀利,手一抬就准确抓住我的右腿,美代子周身散出了不详的气,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都说是美代子,叫谁阿婆呢傻子!”
喝毕,一拳猛击在我鼻梁上。
“碰!”
声音巨大,却不痛不痒。
面不改色的狞笑,我轻拂开美代子的手,问:“美代子,手痛吗?”
“真是个结实的家伙。”略微赞赏的看我锻就坚硬的躯体,及包裹肉体的气,她露出了笑容,“ 亚露嘉,去把编号D0412,I881的册子拿给奶奶。”
这里还有第四个人……不动声色的看眼悄无声息出现的小男孩,我放下恶意的念压表示不会再继续攻击。
见此,美代子也收回了烟杆儿,转身回到她那黑木柜台后“信长,带着你的朋友跟上亚露嘉。”
“好叻美代子,今天也很可爱呢。”信长哈哈笑着和美代子说再见,拉着我向里屋走去。
多年后我想,如果这时候我推开信长走出旅店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见到她,如果没有与她相遇,那该多好啊。
跟着亚露嘉来到一间不到20平米的小房间里,我看到了一个弱小的女人,穿着火红色的和服,乌黑的长发铺成在脑后,双眼被流海遮在阴影里,跪坐在席子上的她,只给来人露出了尖尖的雪白的下巴和樱粉的唇。
“欢迎归来,我的主人。”她向我们行了个古老的大礼,“妾名朽木玛丽娅。”
我手边的亚露嘉渍了一声,仰起头对我说:“信长说你叫窝金,是旅团里腕力最大的家伙?”
我自信的笑着肯定。
亚露嘉眨眨眼,冷冰冰的说:“下次咱们俩试试。”
我对这六七岁小子的大言不惭感兴趣了,“现在也可以小鬼。”
“切,”他扭过头,“现在不行,你去和她睡觉吧,我先走了。”
挠挠后脑勺,他背身走进走廊,向我挥手:“一会儿出来要来找我,咱们交换电子邮箱。”
目送亚露嘉离开后,我合起破旧的和式推拉门,弯下腰做到玛丽娅对面。她的身体太小了,我即使坐下后,也不能平视到她的脸。
拿起桌面上的米茶喝掉一杯,我还是觉得喉咙又干又痒,就干脆拿起茶壶灌起来。而她一直低着头,对我夸张的行为没有任何好奇,只是规矩的低着头。
放下茶壶,我问:“你为什么不抬头?”
她的樱唇张开了,我隐约可以看到嫩红色的舌面,声音也非常柔弱:“没有主人的允许,妾不敢直视主人的面容。”
手放到右膝上,我侧伸腿让坐姿能放开些,命令:“你抬起头,我想看看你的脸。”
“是,”她柔白的手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来,半藏在秀发下的脸缓缓的抬了起来。
像是一朵嫣红的莲花慢慢的绽放开来,雪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樱花瓣的嘴唇,还有……还有那火红如地狱红莲怒火般的双眼!
我整个人呆滞主了,迷茫的看她的笑容,迷茫的听到她说:“窝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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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大家收藏吧,咩咩!
玛丽2号 。。。
第二章
初成为窝金时,我曾在梦中彷徨,也曾因这个彷徨而感到空虚,甚至做过一个梦。
梦中的我在打僵尸,不停的种蘑菇,不停的加强防御,但还是被僵尸挠死了。我觉得很不甘心。于是我准备再梦一次。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我的准备做得非常充足,但梦一直没再来。
后来我明白,梦不是我们能强求的东西。
而有些事情也不等你准备好才来。
我能做的是:时刻在状态内,绝不松懈。
三个月前的一个早晨,我迎来第一百零三位网友时,团长说他要去拿红眼睛。
是日,落日的余晖照在石头上,我和信长都坐在上边。我和他没什么共用话题。用力把手中的啤酒罐子丢出去,我看着被砸起来的尘土哈哈大笑几声。
团长坐在室内扫视一圈我们:飞坦、玛奇、芬克斯、剥落列夫、富兰克林、小滴、侠客、派克诺坦、库毕、托马斯、信长和我。全员集合。
翻过一页书,他简单的下命令:“出发。”
简单的“出发”两个字,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冒险。
这个任性而强大的男人,在为他欲望开路的同时,也给我打开了一道除“破坏”之外的门。
世人站在门外时,称此门为爱情;而站在门内后,则叫它为奈落。
……
当时火光冲天,我站在修罗场中看自己的同伴们的将红眼睛从活体上取出来,看凸眼鱼把“美”收集起来,觉得很是没意思。
捡起地上的一块碎步,我包住沾满血浆的拳头,对靠在树下就着夜火阅读的男人说:“团长,我去转转。”
他点点头,说:“去吧,窝金。”
脚踩在被血水潮湿了的泥土上,我闻着血腥的焚烧味,向森林深处走去。黑夜把所有颜色覆盖,我的视野里只有鬼怪般的树影,以及藏在树影里的动物的身影。居住在这里的暗夜居民们悄悄的发出了声音,细细碎碎,营造出可恐的氛围。
我注意到一团树丛后有什么在动。这个发现很奇妙,就像我在没成为窝金前的那晚,站在客厅里等屋外有什么进来时一样。
兴奋的握紧拳头,我迅速的踢开那团树丛,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树洞。
树洞里,有个表情惊恐的美丽少女。
金色的长发垂在雪白的肩膀上,如同海的女儿般蜷缩着。她穿着蓝色的窟庐塔族民族服装,小脸上布满了绝望的眼泪,看着鬼神般站在她面的我,她嘴唇哆嗦,像小鹿般哀鸣着请求:“不……不……要,不要……杀……”
我一把将她捞出来,安抚性的抚摸她的后脑勺,掌心感到她的发像是丝绸一样,我说:“我不杀你。”
因为她长的很像《百无禁忌》的女主角Pamela,我特别喜欢那部片子。
“你叫什么名字”
“玛……玛丽娅。”她像个刚从冰水里被拉上来的人,整个身体都在因“寒冷”而颤抖。将她揽在臂弯里,我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安抚她的战栗。
我说:“我叫窝金,”
……
那一天的后来,我私自放走了玛丽娅。因为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分到她,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带着她逃跑。
前一个不确定是因为旅团中的规矩,后一个不确定是因为我对旅团的忠诚。
我和信长都属于特工组,正面战斗和牺牲都是我们工作内容。作为一名自愿当敢死队的人,当然对死亡毫无喜恶,也当然是对自己的实力充满自信。我深信自己可以带着玛丽娅逃出去,但我的忠诚不允许我的深信。
这份忠诚不是对库洛洛这个任性的男人,也不是对幻影旅团这个群居的盗贼团伙,而是对我自己。百岁如流,富贵冷灰。财富、权利、美色世界等等美好对于我们这群亡命之徒来说,不过是一眼风景。
真正的享受是“肆意妄为的活”,我忠诚的只是它。
破坏,为所欲为;大肆破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喝酒就喝酒,想死就去死,等等这一切,只需要一个忠诚而已。
所以当时,我选择了最安全的行动,即私放玛丽娅。不问她究竟是谁,她去了哪里,去了之后想要做什么,也不问她会不会记住我。因为我的意志不可能时刻都属于我。比如说,我的同伴派克诺坦,她可以穿透你的记忆,洞穿你的内心。
我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玛丽娅还活着,有生之年,我一定还会遇到她;而倘若,现在冒险留着她,那么我极有可能得去死后世界再见她了。
所以,当时看她奔逃背影时的我,并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她。
拉回思绪的同时,我收回侧横的腿,向坐在对面的玛丽娅笑,说:“三个月不见,你的样子变了。”不像女主角Pamela了。
“我现在是名整容师,可以用自己的念能力为自己整形,也可以帮助他人变的更美丽。”
说着,玛丽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低垂下头阴郁的喝茶。
“窝金叔叔想变得更美吗?”
——这个“美”字是一根刺。
玛丽娅说它的时候,浓红的双眼回复为了天蓝色,她很可惜的补充:“虽然可以改变骨骼、肤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