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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韦斯莱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他穿着绿色的旧袍子,红头发已经有点儿谢顶的迹象了,安多米达认为这是因为生活的压力太大了。这对夫妻已经开始肉麻了,互相关心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再问候一下未出世的宝宝,讨论一下是男是女,尔后声称,如果这胎是儿子,一定要生出个女儿来疼爱。
安多米达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位一家之主思想比她三年级的堂弟还幼稚,你是男人啊,就没想过以后孩子的发展问题?环顾四周,这就是莫莉所说的幸福生活吗?一个乐天的幼稚的丈夫,贫困的生活。生下女儿来,她要拿什么来疼爱?再有浪漫思想,安多米达还是知道得先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说情话。这一刻,安多米达深深地觉得这位表姐应该住院检查一下,看看她的脑子里是不是长包了。
“他们现在应该想想如何给孩子存一笔上学的费用,而不是再生几个孩子,”斯顿普一直沉默,直到告辞之后,才忍不住评论了一句,“以他们现在的生活状况,如果这个不是女儿的话……”
安多米达默默不语,决定离这家不正常的人远点儿。自己的家人有不对的地方,也不代表说他们错的人就全是对的。
雷古勒斯见到巴蒂很高兴,拉着巴蒂来到角落里,巴蒂却一脸的愤怒:“他欺骗了所有人!隐瞒了自己的出身,虽然有些人知道,但是没人敢说出来,我们像猴子一样被人愚弄了!”
“嘘——”
“我问我爸的时候他还对我吼,不过,看样子是真的了。他看我也看得更严了,生怕我出去闹事儿。”巴蒂对自己父亲的不满减了一些。
“别说这个了,这里人多,出去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两个半大少年来回穿梭,成年人都不怎么在意,中间也会遇到一些回家休假的同学。
耳边传来人们的争论、商谈的声音,两个人一边转悠一边互相举举手里的香槟。雷古勒斯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分类,越听越觉得惊奇,居然有三类人?通常人都会分为左派、右派和中间派的,但是一般情况下左右两派都有自己的组织,而中间分子们,说得不客气一点就是随大流的墙头草基本无组织的。现在听起来,中间派颇像是已经形成了组织,是谁组织了他们?
分着分着,雷古勒斯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想的都错了!仔细分析下来,就没有一个人说的不是站队、分类、争权。就没有一个人说,大家应该承担一下社会责任,担高所有巫师的生活水平。所有人抛开了巫师的共同利益,而把同类的巫师当成了对头,没有找到共同的利益所在,有了利益的矛盾,世界永远不可能安宁。
他们都在抢蛋糕,觉得这蛋糕太小,希望把别人打倒最好再踩上一脚,敌人无法再站起来跟自己抢。却没有想到放下成见一起做个更大的蛋糕让所有人都有得吃!
一直拾遗补缺当个救火员是种白痴的行为!巫师们的眼界不打开,永远会有黑魔王出现,以前是格林德沃,现在是伏地魔,以后还不知道会有谁!
原著为证,打败一个魔王并不能让不稳定因素消失。没有了格林德沃还有伏地魔。即使伏地魔完蛋了,所有在最后都团结了起来,压力消失,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依旧互相敌视,谁敢保证二十年后没有另一个魔王冒出来利用这样的不满和矛盾再掀巨浪?
现在雷古勒斯还能凭借着知道一点儿内幕剧情安排一些事情,等下个魔王出现的时候,他可就一无所知了,面对未知谁能从容?或许凭借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融入,能够作出正确的选择,在最后的战争中胜利,但是谁又能知道自己的亲人朋友不会在这场被牺牲掉?
真是太大意了!光想着自己的优势了,觉得自己看过原著就高高在上了。错了!那七本书怎么能当成老本吃一辈子?从天上降到地下,才发现问题有些严重。即使历史不重样,布莱克家非常听雷古勒斯劝告地不跟伏地魔折腾,1997年以后会发生什么?
真的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又要如何应对?
“让制度看守一个国家,比一百个贤者更有用。”防患于未燃永远比当救火员更明智,虽然浇灭大火看起来很英勇。但是,默默做事的人永远比出头的英雄更值得尊敬。扁鹊三兄弟的故事很值得玩味啊,对于雷古勒斯现在的情况来说,是要做长兄还是做扁鹊是件考验人品的事。
“雷?”
“巴蒂。”
“嗯?”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回学校后再说。”
“好的。”
要做的事
说是要跟人商量事情,自己也得先想好个头绪列个计划,否则到时候一问三不知,也显得太不认真了。安多米达的订婚礼一结束,圣诞加新的假斯也就快要结束了,雷古勒斯从回到家里开始一直到踏上列车都在心里默想着要商量的事儿。
火车上人多口杂,雷古勒斯和巴蒂见了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与同学闲聊些假期的趣闻,其中便有安多米达的订婚,两大巨头没有到场,但是魔法部长还是到了。还有会场上各家的衣着、某人礼仪上出了丑、某人家里有事没有赶得上出席,诸如此类。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面先有了成见,雷古勒斯总觉得这些同学说出来的话都是围绕着吹捧纯血统、抬高斯莱特林、贬低混血泥巴种、痛骂格兰芬多这些主题来的,对于时政的关心只是在于某人担当某官职很好因为他是纯血之类。反正就是一个中心——以我们是正确的为中心,两个基本点——血纯、出身。
雷古勒斯心下不耐,脸上也就不高兴了。霍克取笑道:“舍不得姐姐嫁人呐?嘿,嫁出去了她还是你姐姐。”
“也不是,就是觉得没意思。”敷衍了一句,雷古勒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旁人只当霍克说对了,看着雷古勒斯脸色不佳也不再打趣,转了话题开始说起女友、约会之类的事情。
回到学校,西里斯对没能参加安多米达的订婚礼感到非常遗憾:“妈妈要是早告诉我,我一定会在圣诞舞会结束后就回家。”
“说到舞会,你怎么样了?”
“她只是答应当我的舞伴而已,”西里斯有点高兴又有点沮丧,“可能是,她也知道了我们家,唉,还是有些犹豫……”
“即使这样,你下手还是够快的,能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让她从讨厌你到答应做你的舞伴。你们差了三个年级,还不在一个学院,根本没有什么相处的时候。”
“那是,”西里斯挺得意,“有喜欢的女孩子就要展开追求,而不是窝窝囊囊地跟在她后面连表白都不敢!难怪不讨人喜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不用指名道姓,雷古勒斯都知道西里斯说的是谁,看来他跟斯内普真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斯内普固然胆怯,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要什么没有什么,就是有喜欢的女人,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上去告白的,要怎么跟人家说?“我什么也没有,你嫁给我吧!”但凡还剩点儿骨气,他都没脸这么说啊。
“那——”
“雷,你知道吗?我只是想跟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不用去计算她家里有多少代的纯血。而且,你说,她笨吗傻吗?比纯血差吗?”还是自己的事情比较重要,捎带着讽刺完了天敌,西里斯开始继续争取弟弟的支持,打算一个一个地解决自己的家人。
“诚实地说,琼斯小姐本人在各方面比大多数的纯血姑娘都优秀;我还必须诚实地说,如果算上血统,她的分数就要下降。”
“别说丧气话,纯血姑娘都被她们的父亲养刁了!看看我们的堂姐们,脾气可都不小,我可不想要那样的老婆!”
“琼斯小姐的脾气很好?”严重怀疑,明明指责过你的。
“那只是在涉及,嗯,那些问题的时候,如果你跟她说过话就会知道,她不会瞧不起人,说起话来很舒服。”
“我明白你的感受,她是不卑不亢,态度自然自信,”如果说之前还有点儿疑虑的话,现在雷古勒斯不想拿血统来说事,“不装腔作势,该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不用人哄,不会故作姿态吊男人的味口。”
西里斯一个劲儿地点头:“她说了,我虽然像个被宠坏了的少爷,但是至少性格爽直,有错就改,长得也不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但是,我的家庭是个问题,她不希望得不到我父母的祝福,也不希望我与家里翻脸,这不是做人的道理。”
“很好。”
“所以,只要我能跟家里达成谅解,她可以考虑与我交往。”
“非常好,那么,你要怎么做呢?咱们爸妈,可不容易说服。”
“她说,我们的年纪还小,还可以等几年,过早结婚两个人都不成熟很可能处理不好家庭的问题,但是,不要让她等成老姑娘。”
“你捡到宝了。”哀叹,一口一个“她说”,就是想拆你们也很困难了。
“嘿嘿!”
“不怕她被人抢走?好姑娘总是抢手的。”
“她说不需要,现在的情况太混乱,到处都是说着攻击性言语的人,倒是我虽然冲一点儿,还没有那么头脑发热。”
“我怎么觉得她不像是十二岁?比二十岁的姑娘想得都多?”
“你得相信麻瓜世界的教育还是有点用处的,而且,她很聪明!要知道她四岁就开始上学,在到霍格沃茨之前已经读过七年书了!”
四岁上的是幼儿园吧?“拉文克劳内部没有人追求她么?拉文克劳不乏冷静的人哟。”
“那就是我该关心的问题了。”西里斯拍拍雷古勒斯的肩膀,吹着口哨走掉了。
“喂!”
“干嘛?”
“八楼的房间,我能带人去么?”
“随便,又不是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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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有求必应屋里谈事情比较保险。
“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巴蒂吃惊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求必应屋现在的陈设不再是像上次一样像个起居室,现在它布置成了书房的模样。有大大的办公桌,上面放着几瓶墨水和一把羽毛笔,还有一叠羊皮纸、好几个硬皮笔记本,几支已经削好的铅笔。桌子前面摆着两把椅子,四壁都是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有关巫师界的历史、地理、人文等等,右手边的一面墙放的却是《预言家日报》有史以来的所有报纸。离办公桌不远还有一张小边桌,上面摆了些茶点,旁边也有两把椅子。屋顶上的几盏枝形吊灯都点着明亮的蜡烛,把室内照得亮如白昼,确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也不是我发现的,是西里斯,估计是以前和波特混在一起的时候四处闲逛时找到的吧。”雷古勒斯不以为意。
两人都有点儿激动,也顾不得喝茶吃点心,直奔办公桌前一人拉开一把椅子并肩坐下了。
“你都查到了些什么?我是说,除了他的身世之外。这个假期我们家忙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没机会向我爸妈打听。”
巴蒂深吸了一口气:“我爸爸先是喝斥我,不许我再问那个人的事,然后又说等我一毕业就告诉我。可是我待不到那时候,就翻我们家的书房,看有没有一点其他资料,寄希望于我爸妈没有把某一封重要的信件收好。然后,我又问了我妈妈,你没见过,我妈妈当时脸都白了,一个劲儿地要我不许再问跟他有关的事儿,连想都不许想。可我还是忍不住想查,我爸妈没办法,只好跟我说了一点儿。”
雷古勒斯拍拍巴蒂的肩膀:“说慢点儿没关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在听。”
巴蒂反手抓住雷古勒斯的手,用力地握住:“真的跟我在学校查到的一样,他在学校时很优秀,但是,我爸爸跟我说了一件事,他曾经申请过学校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的职位,但是被拒绝了。我爸爸怀疑这跟现在我们每个黑魔法防御老师都呆不到一年有关,他可能对这个职位下了诅咒!这个混蛋!”如果巴蒂现在不是在校学生,被每年换一次教学质量不稳定的老师折腾,他极有可能会赞叹伏地魔这手逼迫做得不赖,然而现在他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