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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新罗发傻地歪着头,迷情药……啥啊?
在赛尔提起疑之前新罗终于想起那个蹩脚的借口,无奈地笑了笑。
“ ‘迷情药’吗……现在还解不了啊……都一个多月了,应该有发作一次了吧。”他低下头,严肃地低喃。
「一次?」
新罗立刻嬉皮笑脸地跳起来:“两情相悦后就会做的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哟,照他们的性格应该会有吧?讨厌我和赛尔提还没有过真是太遗憾了就让我们抓紧时间赶快——咿!呀呀呀呀赛尔提不要戳肋骨间的皮肤又痛又痒啊呀呀呀呀————!!!!”
“……不过赛尔提这样问,其实是希望那‘药效’一直在吧?”新罗冷不丁地正经起来。
「……!!」赛尔提愣了一下,有些沮丧地弯下背。
「……是的,因为静雄他最近,好像很开心。」
「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很轻易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笑意。」
「静雄能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情报屋折原吧。」
「如果药效消失,折原不再像现在这样对待静雄,静雄会很难过吧。」
「可是由于药而产生的感情不是虚假的吗,这样的感情不应该贪恋才对。」
「我很矛盾……」
“没事的没事的。〃新罗揽过赛尔提:“因为赛尔提是善良又单纯的女孩子,才会因为别人的事自己去难过啊。”
“现在这个样子,临也也绝对不可能对静雄没有感情啦。可能这种是临也自己也没发觉的、不,应该是不愿意去正视吧?不过总是会发现的吧,毕竟什么都不可能一直保持啊。”
无论是自我欺骗还是虚幻的幸福啊,总是有结束的时候的……呢。
“咣”地踹开门,静雄的身影旋风一样地冲了进来。
已经爬起来、正疲惫地倚在沙发上的临也立马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笑脸,“小静静,今天这是怎么————”
话未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双肩上,让他吃疼地一惊。
“折原临也————”静雄的声音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你啊——干了什么啊——!!!”
干了什么?完全不明缘由的临也难得的有点茫然。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这样做了可恶的事情,却还是妄图装无辜置身事外的虚伪嘴脸!!!
一遍又一遍地打幽的手机想要否认这件事,却可悲的一直都打不通。
心重重地沉没,愤怒燃尽了所有理智,让他忽略那几可忽略不计的怆痛。
你又骗了我…………
所有的一切,难道都是精心设计好的骗局吗————
小静静怎么了?临也忍着痛飞快地思考着。
最近什么也没法做啊?有什么值得他气成这样的?
……难道,新罗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了?
这个想法让临也有一瞬间的慌张,但很快被他否决了。
如果知道实情,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那么,到底是……
“为什么要对幽下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刻意压低但饱含怒意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但听惯这种威压语调的临也不会被震慑。
“幽?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临也记得自己并没有对这个名字做过什么。
“不要装傻!!!我弟弟!!!”
“……羽岛幽平君?……小静静,我为什么要对他做什么呢?这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啊。”临也松开眉头安抚静雄:“我怎么会对你的弟弟做什么呢?我对小静静是那么喜————”
“闭嘴————!!!”静雄咆哮道。
那是谎言吧,那是假的吧,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吧,所有的温柔的美好都是假象吧,我那样珍惜着想要相信的言语也是假的吧。
那么,你还怎么敢,再在我面前提到它。
啊咧,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呢,所谓的“被冤枉”的感觉。
被怀疑、被控诉、被质问时罪行的缔造者,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绝对无辜。
心中又酸又热的、无法忽略的感觉,难道就是委屈吗?哎呀,我也有体会到这种感觉的一天啊?
“……真的没有做任何事啊,小静静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出了事99%都是你的原因!”
“那为什么不能相信那1%呢?”
“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是什么啊……到现在你还是不想相信我的吗?
倒是小静静这种不听别人解释固执己见的人啊,只凭着冲动的本能行动,为什么不仔细思考、找到我犯罪的证据再来质问我呢?
啊,虽然以小静静的脑容量做到这些还真是挺难的,但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小静静会更相信我一些的————难道一点儿改变也没有吗?
真的讨厌我到这种地步?
那有所动摇的我,算什么呢?
“小静静。”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对上狂怒的眼:“不管你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我都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事。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你平白地报复我了。如果这样就能让你痛快的话,就不用顾忌的打我吧。”
闭上眼,看似平静,其实咬着牙从高热与无力的狼狈中硬挺着。
这就是我最后的筹码。
打下去,一切就都完了,但真的打下去又不是小静静的性格,况且像小静静这样的傻瓜,只要对于“弱者”,总是会抱有所谓的“善意”的不是吗?
不打下去,那就是承认对我的容让,承认对我没有办法,那就正中我的下怀。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
手中的汗意比不上心中的焦灼,这正是赌徒倾尽所有一搏的刺激感。
快,所有的推力都齐备了,快走向我所希求的那个结果……
折原临也讨厌平和岛静雄。
讨厌一个人的原因很多,比如言语上的小摩擦、看不惯的行为、甚至喜欢的偶像相对立也可以成为讨厌的源头,人就是这么小气的生物。
折原临也讨厌平和岛静雄的原因只有一个,不受控制。
临也是以玩弄人的感情与思想达到目的的人。说到底,任何人都会因为某个事物受影响。
从最简单的金钱诱惑开始,只要用人类所欲求的事物来引诱,没什么目的是达不到的。利用人类,是一件出乎意料并不复杂的事。
只要摸清人的心思,对症下药,任何人都可以走向我所希望的地方,不自觉地遵从我的计划,成为我的棋子。
只有他。
不仅没有什么渴望的东西,也无法用言语来打动,更糟的是,他会用自己横冲直撞的行为影响到其他的棋子,打乱已经布好的局。
独一无二的、讨厌到极致的存在。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所以一再接近、一再触怒、一再试探。
这正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乐此不疲。
这段时间以来,渐渐地了解了一些他的事情。做什么事他会有什么反应,也可以预料到了。毕竟,小静静也是人类嘛,人类啊,不会有我猜不透的。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可以完全掌握,可以真正地利用小静静——
犯规大王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这个梦。
五分钟、还是更久,闭着眼的临也只能听见静雄压抑着愤怒的粗重呼吸,但是他没有对自己做任何事,只是在那里站着,握紧拳头。骨节“嘎啦啦”的响声响亮得可怕,虽然看不见,但也可以感觉到那扎人的视线。
不过,总归是没有下手不是吗?
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正这么想着在脑内微笑,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骤然降临,猛地睁开眼,自己正被静雄提着领子大步走向卧室。被扔在刚刚爬起不久的床上,虽不痛,但一种奇异的不安笼罩了他。
哎……小静静这是要干嘛?
静雄那太阳穴浮起青筋的危险笑容让临也灵敏的危机警报玩命地叫嚣。
咦……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妙……
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快逃??————!!!!
身体再不适再迟钝也听得到这本能的咆哮。
可施加在肩上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几乎可以听见肩胛骨“咔啦咔啦”颤抖着的声音,比起疼痛,未知的恐惧要来得更可怕。
“小、小静静…好痛啊……你要……做什么……”
小心翼翼地以案板上的肉的姿态打破沉默,面无表情但眼睛燃烧着的静雄微微咧开嘴。
“做什么啊……因为不能打你啊。因为不能打不能反抗的人所以不能打你,可是不打你我的愤怒就压抑的好——难——受——啊——!不让你悲惨的要死我就会很——烦——恼——啊——!!不过正巧这两天有听到一个新方法啊——不能打的话,就做好了,我突然觉得很合用啊——!!!”
临也一愣,本能地问道:“做……做什么?”
“就——是——做——啊——”静雄拉长音调,声音里蕴含的怒气都快喷出来了。“虽然有点恶心、不,是非常恶心,但是没别的办法了啊——临也哟……!!!”
“……等、等等!”骤然明白的临也禁不住扭曲了脸:“小静静……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啊,好像就是你想的那样吧。”静雄抬起手,好像很有耐心地沿着临也的V字领口一点点撕开,韧性十足的黑色布料在静雄的恐怖力道下发出“嘶啦”的悲鸣。
糟了,完全无法预料小静静的行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
“等一下、小静静!”临也的脸白了白,勉强扯出笑说道:“都、都是这么大的成年人了,做事应该好好用脑子想过才行啊,还有啊,这种事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哟,难道小静静已经爱上我了吗?就算是这样也应该循序渐进所以我们还是先……”
“闭——嘴!!!”静雄猛地打断临也的话:“成年人啊,就是没有爱也可以做的混蛋人群啊!你这张喋喋不休该撕烂的嘴,只要给我惨兮兮地嚎叫就好了啊!!!”
—————终于要肉了真是不好意思是清蒸肉渣的说的分割线——————————
脖子与肩交接处被狠狠咬上了一口,仿佛要把那块肉咬下来,齿尖陷进肉里,血“咕叽咕叽”地冒出来,火辣辣的疼猛地涌起。
“呜……”临也将痛呼咽在嗓子里;挣扎着故作镇定:“痛啊……小静静是……狗吗……”
静雄露出沾着淡淡血色的牙齿凶狠地笑着:“哼,我想咬得可不是这么轻,也不是这个位置啊。”
他的牙齿松松地压在临也的气管上,没有用力,但尖利的刺痛已经给人一种鲜明的恐惧感。
如果用力的话……
切断气管。
死亡。
临也突然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又来了又来了,尝过死亡的可怕后身体本能的对死亡的威胁更加畏缩。
快停下来啊,你这可怜、可笑、可悲的反应啊,不要在那里像可怜虫一样瑟瑟发抖啊!!!
“呵。”静雄嘲弄地一笑,松开嘴。“害怕痛吗?还是害怕死呢?真有趣啊,你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吗?临~也~哟——”
不想示弱,不想被这个人嘲笑,“……那是因为我和小静静不一样,是个正常的人类。”
“哦,”静雄干脆地扯开领结,“那就让我这个‘怪物’看看你这个‘人类’的凄惨样子吧。我一定会尽可能的粗暴的,放心好了……!”
人为什么要穿衣服?
出生时明明没有衣服这种东西,说明没有它人类也能活下去不是吗?只是后来为了各种目的才加上的、多余的东西罢了。
一开始是为了取暖。不用这些多余的东西保护自己可能会死吧。
然后又是因为羞耻。不知是谁第一个提出赤身裸体很羞耻,作为无神论者,我不认为是夏娃。
其实衣服这种东西,只是为了自以为的自我保护吧。
如果没有,身体就会很容易受伤,自己不敢让人看到的地方也会暴露出来。
所以盖起来吧,遮盖了就会安心的,毕竟衣服这种东西的原始名字是遮羞布嘛。
偶尔裸露的时机,大概就是游泳、洗澡或者做爱了吧。
游泳的人毕竟还遮了一部分,洗澡的人是因为每个人都是相同的状态、不会觉得自己有暴露什么。
而做爱,则是信任对方到可以把羞耻和弱点都放心地给对方看,对方也会包容这些的场合。
所以被迫赤裸时,一定会深深地感到羞耻、和弱点暴露的恐惧。因为没有“爱”,来遮盖这一切。
硬质帆布长裤连带黄铜拉链一起被拉断,剪刀都难剪的布被手撕成一条一条的,随着裸露面积的进一步扩大,临也不由得用力挣扎起来,但高热未愈的无力身体对上静雄穿钢板断水泥的怪力简直是蚍蜉撼树。
几近赤裸对上衣冠齐整,这种状况让临也涌上一股难言的耻辱与焦躁。
不妙不妙不妙,小静静好像要来真的啊。
带着浓重恨意与杀气的牙齿在身体上撕开一个又一个血口,每一个伤口都带起一整片皮肉下细胞死亡的烧痛,绵延成片的疼痛让临也分辨不出伤口到底在哪里,仿佛全身被渔网细密地切割一样无一处完好。
烧灼的疼痛混上烧灼的无力冲击着混沌的大脑,让身体的感官更迟钝模糊了一些。这也许是好事?临也苦中作乐迷迷糊糊地想着,隐隐感觉到腿被强硬地折起来,股骨猛地一响,但好歹支持住了这种蛮横的行为。
疼痛混着疼痛的疼痛,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倒还可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