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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抿紧了唇。
鸣人温柔的看着他,道:“我早先问过你两遍,你从来没有回答过我。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陪我去看大漠风光吗?”
佐助道:“我若说不呢。”
鸣人道:“我天天问你一遍,到你说好为止。”
于是又是久久的沉默。
鸣人一直很认真的看着他,然后在心里思索师父说的办法。
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管用吗?
说起来,师父自己都搞不定,听他的话不会有问题吧,万一弄巧成拙……
他这边思量着,那边佐助已经开了口。
他道:“大漠风沙太大。”
什么?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却不再开口了,只是淡定的拎着包袱拿着剑准备走。
“……”这一砸吧出味道出来,鸣人的嘴控制不住的越咧越大,笑的眼睛都没有了,追上去道,“那南方也是不错的。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
鸣人道:“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大舅咳,你哥。”
佐助道:“你不是见过了么。”
“这不没能好好讲话么。”
“……过些时日……。”
交谈的声音逐渐远去,微不可闻。
当是时。
春去了三分之一,草依然绿,风依旧熏,水还是暖。
春意浓郁。
————鸣人悄悄拉住了对方的手。
☆、番外
那是在佐助和鸣人在一起以后。
自那以后,两人游山玩水,潇洒肆意。
不过他们两个也不是居无定所。
佐助还是比较喜欢江南,宇智波家旧宅尚在,他们整理了一下,就住了进去。
鼬和佐助相认已经恢复真容,但是时常在外,也不经常和他们住。
水门家当日被横扫一空,能带走的都被自来也带走了。
鸣人定下来以后,自来也就给了他一包袱的东西,说是给他自己保管。
于是鸣人全都带了回去,只是堆在客房,倒也没有去动它。
自来也不满道:“要住,也得住回水门家啊,怎么你跑他家去了。”
鸣人倒无所谓,安慰道:“人都是我的了,住他那里也没什么。”
自来也一想,也是。横竖不是自己徒弟吃亏。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嘿嘿坏笑起来!
一日。
鸣人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包旧东西,他想着,怎么也是自己老爹留下来的,还是得好好保管,万一生了虫蛀了—————应该不会。
于是他把包袱打开,里面的东西一样样都拿了出来。
别的倒也没什么。
不过一个画轴引起了他的注意。
鸣人展了开来……
佐助在院子里练了一遍剑,疑惑平时总唧唧喳喳的人怎么不在,想了想,还是找找为妙,省的乱惹事端。
四处寻下来,发现这人居然破天荒的在书房。
更加破天荒的一脸沉思。
他于是迈进来道:“你在干什么?”
鸣人一回神,随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后一甩,迎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佐助探过他的肩膀想去看那个被扔在地上的东西,道:“看你不在觉得稀奇所以……你干什么?!”
好端端的说着话,却不防一只手溜进了衣衫。
鸣人动作熟练而利落的去解他的衣服。
佐助抬手挡住道:“你!”
不得不承认在这种事情上,他面皮一直没某人厚。更何况现在还是青天白日。
“这是在书房!”
“别这样嘛。”鸣人嘿嘿一笑,轻声道,“我就是想试试和你在书房怎么样!”
说着,他眼眸转暗,一脚勾上了门,随即将人压到了门板上。
佐助忙着应付对方在他身上挑起的火,哪里还分得出心神来说话。
结果到了最后,他只能模模糊糊想到。
鸣人今天似乎特别……
还有,太亏了,这种事情果然也是需要好好学习的么……
喘息渐起,室内一片旖旎风情。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幅画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画纸泛黄。
上面有一男子,长身而立,清秀温雅。
有字匆忙如下:
时值江山之争,二皇子在战火中身亡,太子不知所踪。
国君痛心不已,遂命人将其遗体以玄冰保存。
兵败至此,江山不保。
国君特瞩后人,有一地埋藏着丰厚物资,若有朝一日有望复国,可前去拿取。然,二皇子遗体也在其中,不得损坏。
此地乃皇家隐秘之地。
为玉石方能开启。
切记切记!
门关了,窗还开着。
桌上的宣纸未被压住,被风一吹,就这么飘了下来。
正好覆在了画上。
尚留四字可见:
吾弟泉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得偿所愿》和《定南春》一来,我对鸣佐的残念大概抒发的差不多了。虽然在这里,这个剧情啊什么的自认有点坑爹。不过既然是架空的设定,把原着抛掉或许会好很多?【你确定?】《得偿所愿》的话,算是我对他们一个结尾的期盼吧,总是希望有个好结局。至于《定南春》,估计满足我恶趣味的性质大一些,然后其实比我的预算要长一点,但是相较于整个剧情的话,又紧凑了点,但是估摸着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吧。咳恩,废话一大堆,我就不多说了。拍者下手轻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