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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怯生生点头。
春野樱又道:“怕就得记着。咱们姑娘家不能这么任人欺负,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那孩子一双大眼瞪得圆溜溜的,咬着下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鸣人:“……”
眼瞧危机已解,那老人家带着丫头感天谢地的走了。
宁次若有所思道:“你有这么热心么?”
鸣人道:“我一向很热心。”
“可是你以前也并未对我出手相助。”
鸣人道:“你功夫那么好,又不是真陷于困境,我何必自作多情的打抱不平。倒是这孩子,可没你那么好的境地。”
宁次闻言,似是无意般瞧了佐助一眼,却见对方似恍然未闻。
鹿丸道:“好了,既然没事了,那就走吧。”
水月又道:“走吗?”
佐助颔首。率先走了出去。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扣在手里的石子。
☆、巧巧成戏
事有凑巧。
鸣人他们此处下塌的,是宣镇一家客栈。
客栈而已,有什么名堂呢?
要提它,是因为它是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客栈,却不是宣镇最热闹最红火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是鹿丸选的。
一般鹿丸选的,都是有些名堂的,起码面和里肯定有些猫腻。
所以鸣人在看到那位红衣姑娘也上楼的时候,笑了。
他推了推鹿丸,揶揄道:“这都被你算到了?”
鹿丸难得疑惑:“什么?”
鸣人指了指那人,道:“难道不是你有意?”
听闻此话,一圈人看着他。鹿丸无语的思索了一会儿,道:“我说我只是因为想省些盘缠才来这里的,你们信吗?”
鸣人反问道:“你信吗?”
“我说真的。”
鸣人笑的很欢乐,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兄弟。”说着,兀自上楼去。
鹿丸问宁次:“他这是看上人家了?”
宁次不说话。
鹿丸惊讶道:“才见了一面而已。”
宁次叹了口气,道:“他不是一贯如此么……”
……好像这边跟他认识的人,也都只见了一面而已……
水月有些不明所以,香磷更是满眼只瞧见了一个对手————是的,对手。出现在佐助身边的年龄和她相当的脸还算过得去的女人,均列入此。
重吾从来只是跟着佐助走。
佐助看了那边一眼,道:“不必管他们。”
“可是我们不是一起的么。”
佐助闻言,些许有些诧异。
水月自觉失言。
佐助沉默片刻,开口道:“我们只是同路,水月,不要忘记了。”
水月有些懊恼的点了点头。
春野樱再次遇见鸣人等人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大约姑娘家再英姿飒爽,有些心思总是一样的。故而她视线逡巡了一圈,落在佐助脸上时,便有了些许不同。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之前她下楼吃饭,鸣人忙着和她打招呼,一个急站起来带翻了桌上的茶碗。
就在小二怒气冲冲打算发作并心里欣喜可以宰多少银子时。
横出一只手。
一只漂亮的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它轻轻巧巧一翻一带接住落下的茶碗,随后轻轻搁在桌子上。动作完美而轻巧。
一个动作简简单单,有眼力的却知道其中的技巧和力道。这双手的主人不容小觑。
于是在小二忽起忽落的复杂心情中。哪怕这一众人可谓个个年少俊容,春野樱的眼里,却已经再也容不得别人了。
而香磷的对手假设,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真。
所以我们说,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后来鸣人说:“我要是不起身就好了。也许她就不会看上你。”
佐助道:“可是你希望她看到你,所以你起身了。”
也所以这个结,就已经这么打了下来,纠纠结结缠缠绕绕。
事出多因。源于一念之差。
鸣人道:“错都在我。”
佐助后来想,如果当初鸣人不要急于表现,本该两个人的事情就不会变成三个人。
推前一步讲,鸣人不要多管闲事,他们三个或许不会以那样的方式相遇。
如此说来,再退一步讲。他和漩涡鸣人的相遇,原本就是不该的。
只要他们不见面,往后的一切或许会不同。
但是又或者,会以另一种形式演变出来,命运这种事,谁知道呢。毕竟后来除却春野樱不言,他和鸣人两个,才是纠缠的最彻底的人。要说这是一场错,那么追根溯源,起因早已无处可寻。及至以后,也没人回的了头。
鹿丸道:“姑娘好。”
春野樱倒不疑有他,她待人素来豪爽,江湖儿女,没有扭扭捏捏的道理。闻言笑道:“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宁次颔首,道:“这里清静。”
“是。”春野樱点头,“我也喜欢清静。”
鸣人趁机道:“姑娘是要去哪里?”
春野樱看了他半天,犹疑道:“你是?”
“……”鸣人微笑,道,“之前被你救了的那个。”
“原来是你。”春野樱记了起来,想了想道,“叫我小樱吧,我师父就是这么叫我的。”
鸣人道:“那叫我鸣人吧。我师咳咳,爷爷也是这么叫我的。”
“……”春野樱去看佐助,双颊微红。
鸣人看了两人一眼,又道:“叫他佐助吧。”
他在两人的视线中补充道:“我是这么叫他的。”
姑且不说鸣人的名字论。
鹿丸和宁次很客气的和春野樱寒暄了一番。也随后得知,原来她也去洛岩山。
鹿丸道:“我看姑娘好身手,不知师承何处。”
春野樱略一犹疑,道:“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不说。”宁次道,“姑娘此去洛岩山,可也是因目前江湖所传之事?”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江湖所传之事有很多,而目前沸沸扬扬又和洛岩山有关的,无非那一件。
之前说江湖分五大派,确实没错,只是还有一事需提。
除了五大派之外,还有一个组织,名为‘晓’。
‘晓’里的人从哪里来的,别人并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自出现那刻起,行迹诡秘,做事嚣张,手段狠辣,甚是惹人头疼。原本它也算是一个杀手组织,受人委托办事。可不久前‘晓’的领头人扬言要一统江湖,收天下入己囊。
这话一出,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五大势力相互牵扯姑且算作平静,而此话分明就是在跟他们挑衅,原本众人就对他们的行径相当不满,如今他们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加上这话一出之后,晓派人挑衅不断,那组织的人武功之高,竟鲜有人能敌,其实力和谋略之深令人心惊。各派都有损伤,因着这一乱,各种不安分的也都冒头。一时竟人心惶惶。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故而五大派首领觉得不能再这么分散,正派人士应当联合起来,务必要将晓剿灭。
洛岩山之行为的就是商讨这件事。宁次等人代表的就是木叶。
至于其他一些可能会去的人就说不定是哪一派的了。
譬如佐助一行人,又譬如春野樱,又或者说横空冒出的鸣人————好吧,这个不算。
这事儿,鸣人也知道,所以他不是很想和宁次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他是来看风景瞧热闹的,却不想被人当热闹瞧。原本也不关他的事。可巧他遇上了佐助,就那一转念,他又改了主意。
兴许这热闹也挺好看。
横竖他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谁能将他怎么样。
情况不对,跑就成了。
春野樱道:“看来你们是木叶的。想来是日向宁次和奈良鹿丸。”
宁次道:“你知道我们?”
春野樱笑道:“谁不认识二位呢。”
鸣人腹诽,你方才就没认识。
“……”宁次朝鹿丸道,“我们似乎应该低调行事?”
鹿丸叹了一口气:“除非把你从头到脚包起来。”
日向公子温如莹玉,年少俊美,成名又早。是条道上的看两眼就知道。
更不要提现在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宇智波佐助,又是风神俊秀,隽美如画。
两人往那一站,立时就吸引了大半的眼球。不引人注目都难。
鸣人听了,转头朝佐助道:“要不你乔装打扮一下?”
佐助道:“我见不得人么?”
“当然不是。”
“那你废话什么。多事。”佐助皱眉,不再理会他,径直起身走了过去和小二说了些什么,随后兀自上楼去了。
“……”鸣人眼光瞥到一旁的春野樱,她的目光径直的钉在了上楼的人身上,其中的热切毫不掩饰,可惜对方丝毫没有回应。
鸣人又看看香磷,摸摸鼻子嘟囔,越是不解风情,倒越有人喜欢。
这边,宁次与鹿丸依旧在郑重的商讨正事。
“不如我们换身行头?”
“算了吧。”
“为什么?”
“乔装打扮更引人注意。原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样好吗?”
“挺好。”鹿丸看着宁次怀疑的目光,道,“真心话。”
☆、秉烛夜谈
今晚天气不错,故而月光很亮堂。
鸣人又没有关窗,明晃晃的月光就这么泻了进来,照的满屋子的清明。
在床上翻滚数遍之后,鸣人果断的坐起来,他确定自己没有睡意。
也许是因为太亮?可是关窗很不透气……
盯着床幔看了半天,放空的大脑逐渐回过神来,鸣人慢吞吞的穿衣下床。
不如————
去厨房找点吃的罢。
他推开房门,寂静的夜里,‘吱呀’一声格外清楚。
走在廊上,他又停住了脚步,想了想,一个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鸣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扇门前,猫着腰扒着门缝往里面瞄。暗自猜测,那个家伙应该是住在这里的吧。咦?难道睡了?那我刚才听到的声响是他梦游不成?
大约是太兴奋太刺激加上太认真的勘查屋内气息。
所以在那扇门突然被拉开而他探寻的那个人站在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时候,鸣人不可否认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
————完全是给吓出来的!
“……”鸣人僵立了一下,慢慢直起身子,心虚道,“这么晚了还没睡。”
“本来是睡了。”
“后来呢?”
“听到外头有声音,以为是贼。”
鸣人干笑着点头:“……原来……”
“原来是你。”佐助如墨般的眸子牢牢盯着他,淡然道,“你在干什么?”
“我饿了。”
“所以呢?”
“想去找点吃的。”
佐助挑眉:“厨房不在这里。”
鸣人这时镇定下来,一手撑着门框往里挤,笑道:“后来发现你屋子里有些声响,也以为是进了贼,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
佐助压着门,暗使力道,道:“兴许是我起身喝茶。劳你费心。”
“不必客气。”
“你耳力真不错。”
“是夜里太静。”
两人僵持了会儿。
鸣人道:“佐助。”
“干嘛?”
鸣人抬头看他,诚恳的道:“门会坏的。”
可怜的门确实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貌似有些不详。
鸣人又道:“如果明天被人知道我们两个弄坏了门,会很难解释。”
“是它自己太破。与你无关。”
鸣人笑开来:“佐助你真够义气。不过我不会放你一个人被小二说的。我会说是因为我去找你,不小心踹坏了门,这样就和你没关系了。”
你是想来做什么才会去踹门啊!
“……”
鸣人一使巧劲挤进半个身子,努力的挪进去,道:“不如我们一起松手。”
佐助沉默片刻,道:“你想干嘛?”
“进来喝杯茶。”
佐助蹙着眉头看他。就见这人朝他一笑,道:“口渴。”
最终佐助还是放了人进来。
鸣人跟进自己屋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桌边,看他点灯。
被窝有些乱,外衣披在身上,灯火点起来的时候,橘红的暖光映的他的脸更显温润。
灯下看美人。
鸣人看了会儿,感叹道:“怪不得一个两个为你神魂颠倒。”
佐助不甚在意道:“谁?”
“你身边的姑娘,以及今天刚看上你的姑娘。”
“胡说八道。”
佐助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鸣人也只有再感慨一句,不解风情。
可惜有人心甘情愿。
佐助把杯子往他那一搁,示意自便。
鸣人看了一眼,道:“我喝水,你干嘛?”
佐助道:“自然是睡觉。”
“你要我看着你睡觉?”鸣人看了下床,又看了下人,道,“我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