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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道:“自然是睡觉。”
“你要我看着你睡觉?”鸣人看了下床,又看了下人,道,“我是不介意的。”
“……”佐助很怀疑自己的耐心是不是出了点问题,或者说他的脾气果然还是嫌好了点。
鸣人伸手去拉他,却被他一袖子拂开。他诧异的看过去,就见佐助冷淡下神色,道:“我也不介意,你愿意呆着,那就呆着吧。”
说完,他自走到床边,和衣而卧。
鸣人觉得,也许是自己的玩笑开过头了。
屋内一片寂静,偶有灯芯爆出火花。
他等了半天也没见人说话,就试探着喊道:“佐助?”
“你真的睡着了?”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其实我只是有些无聊。”他顿了顿,见人没反应,又道,“你肯定没睡着。你们这些江湖人怎么可能会在屋子里有外人的情况下睡觉的。”
“你要是生气的话我道歉。但是再装下去,我就真的继续唠叨了哦。”
“我说佐助……”
一个枕头狠狠的砸了过来,成功的让某人闭上嘴外加喜笑颜开。
“你果然没睡。哎,我说,你去洛岩山,也是去参加那个大会的?”
“不关你的事。”
好不容易某人又说了话,鸣人暗自欣喜,又道:“你知道我去干什么的么?”
这话确实是佐助想要听的。
鸣人是个什么身份,他去那边干什么,又是一个什么态度,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谜。佐助暗地里让水月查了很多,始终查不到什么,他自己也观察过漩涡鸣人,可惜除了知道他很罗嗦,一无所获。如果不是他确实没心没肺,那他就是深不可测,佐助一直以为,鸣人是后一种。但是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倒要看看,这人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来。
他道:“你肯说?”
鸣人讶异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佐助道:“好,我倒要听听看。”
鸣人得意的晃晃脑袋,道:“当然是去瞧热闹的。”
“鹿丸带你去看热闹?”佐助冷笑,“他可真有兴致。”
“自然和他们无关。我们只是顺路。”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佐助深深的看着他,缓缓道:“谁知道。”
鸣人有些无语。师父从来只说,女人心海底针,不但难以猜测,还很善变。怎么就从来都没说过,原来男人的心思,也是可以很纠结的。
他说了真话别人不信,难不成要说假话么?
也许等回去以后,可以跟他师父纠正一下,其实不论男人女人,只要是好看的人,都是那样的。大约是脸长得细致了,这心思也更细致了。同样让人难以招架。
鸣人无趣的干坐半天,又道:“你和宁次他们去的目的一样吗?”
“什么目的。”
“兴许是铲除那个晓?”
佐助道:“话可不能乱说。你不嫌麻烦,却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你不怕麻烦,可见我说对了一半。”
“不要胡乱猜测。”
鸣人无辜道:“你不告诉我,我只能胡乱猜测。”
佐助有些气笑:“到底关你什么事,你何必问的如此详细。”
“我关心你。”
“敬谢不敏。”
“……”
话题又断在这里难以继续。
鸣人只好说道:“其实我真的是真心待你,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一贯如此。”佐助没好气道,忽而想到了什么,转口道,“你若真是真心待我,不如和我比试一场,手下见功夫,彼此也更容易了解不是么。”
鸣人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佐助道:“干什么?”
思忖半天,鸣人琢磨着慢吞吞道:“虽然你不待见我,却也不用叫我去死吧。”
佐助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鸣人道:“我不会功夫,你功夫这么好,和你打,我不是死就是残。你说你这法子,就算不想我吵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
佐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强自将视线从自己的剑上移开,道:“你走吧。”
“现在?”鸣人道,“不如我和你将就一晚,同榻而眠,深入交流一下?”
佐助平静的道:“如果你想第二天被人蒙着白布抬到官府去,我不介意。”
“……”鸣人站起身,讪笑道,“我开玩笑的。你早点休息。”
“滚。”
这么一来,鸣人爽快不少,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想,宇智波佐助,也是一个有趣人。
☆、栽赃陷害
宁次淡然的喝着茶。瞧见鸣人下楼,点点头道:“早。”
“早。”这么回着,他四下里瞧了瞧。
“他们出去了。”
“这么早?”
鸣人伸脚勾了张凳子坐下来,宁次把一盘馒头推过去,道:“快中午了。”
鸣人脑袋一伸,确信自己没看错,太阳刚出来不久。
他刚伸手拿过一个馒头,宁次这边已经递过了水。
于是鸣人动作一顿,将馒头放下来,先去问鹿丸:“谁惹他了?”
鹿丸道:“除了你左手边第二张桌子上的人。”
鸣人扭头一看,第二张桌子上坐的是小二,瑟瑟发抖的被人按着。
就听貌似是为首的一人谦虚道:“日向公子的交代,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交代?”
有人显然沉不住气:“难不成刚才我们说的都是废话?”
“当然不是。”
宁次优雅的道:“我只当是屁话。”
“你!”
有人一拍桌子,立马被呵斥下去:“不准胡闹。”
鸣人只瞧那人慈眉善目,可惜说的话却不见得跟他的脸一样。
“日向公子,话不能这么开玩笑,老夫是敬你们日向山庄素来有威严在外,以礼相待。如今你这年轻后生,非但不明事理,反而随口粗话,可和你以往的名号不太相符。”
宁次冷笑一声,道:“带着这么多人上门兴师问罪,这个礼,待得可不怎么好。”
那人也冷笑一声:“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的人就算是白死了?明知道凶手就在眼前,却由得他逍遥么?”
鸣人一惊:“有人命?”
鹿丸点点头。
“那看来事情闹大了。”
“还好。”
“你真轻松。”
“没有,我很凝重。”
鸣人仔细看了他半晌,道:“没看出来。”
这边,宁次站起身来,脸上挂上和煦的微笑,看在鸣人的眼里,却是不寒而栗。
鹿丸道:“看来宁次的心情更糟糕了。”
“那你还坐着。”
鹿丸闻言,瞥了鸣人一眼,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这才站起来,道:“何必弄得剑拔弩张,不如我们好好谈谈,也好解开这一场误会。”
“我派弟子临死笔迹,写明日向两字,难道还有错?”
“字迹可以伪造。”鹿丸拍拍宁次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那人笑了:“奈良公子,原本不过是一个弟子而已,我们何必和日向这么一个大山庄过不去,实在是这事情太过于离奇,要我看着他不明不白的咽气,我是做不到的。”
鹿丸也笑了,道:“我们何必杀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原因。”那人话题一转,伸手直指鸣人,厉声道,“他应该知道!”
咦?
鸣人无辜的指了指自己,道:“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昨天路上的人可都是瞧好的。你和我家师弟起了争执,你肯定是事后想着气意难平,故而摸清他的住处,半夜前来杀了他。”
“……”
先不说鸣人没想起来什么时候有这一回事,他感觉对方比他都清楚是怎么做的。
宁次道:“既然是他杀的,写我的名字做什么。”
“你们当然是一起的。”
栽赃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真有趣。鸣人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他们是谁啊?”
鹿丸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道:“似乎是……”他一顿,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说他叫贾子,风音派。”
“姑且不论事实如何,这个交代,日向公子不给,可说不过去。”
宁次还未说话,外头起了喧哗。
是一个女子清脆的嗓音:“都给我让开。”
“哎哎,你们这是做什么?”掌柜的本来瑟瑟发抖的坐着不发一言,瞥到门外那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哪里用得着什么害怕,几乎出冲出去吹胡子瞪眼道,“不准把那晦气的东西给我弄进来,都给我出去!”
鸣人一听就知道是春野樱。
但又听到一男声道:“不用抬进去,就放在这儿吧。”
鸣人眼睛立刻就瞪圆了。
他们俩什么时候走在一起的?
不对,难道一起去吃了早饭?
哎呀不对,不会是把那什么师弟给抬过来了吧?
那边的人早已哄涌而出。鸣人也急匆匆的赶了出去。
佐助一看见鸣人,就道:“你干的好事。”
“啊?”
佐助道:“要不是你昨天被踩了一脚还反驳,人家怎么会怒气喧张的和你吵起来,更不会因为说不过你而跑去红楼买醉,弄得如今风流而死。何等的冤枉。”
这话掀起轩然大波。
贾子很是震惊,怒道:“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问这人就知道了。”
贾子随即看向佐助所指那人,是一个老头子。
“他是这里的大夫。”
老头子又自己补充了一句道:“兼仵作。”
随后他道:“这人虽衣冠整洁,但稍加检验却能知道他是因为,咳,房事过度而暴毙。”
贾子大怒:“胡扯。你是谁买通的,坏我派弟子清誉!”
老头子吼得比他还大声:“老夫活这么久,还没被人买通过!自己的人看不住,居然还有脸来污蔑老夫!”他随后朝周围围观的人道,“你们说,老夫可曾说过半句谎话?”
“这倒没有。”
“大夫一向是光明磊落的。”
佐助冷声道:“是个人都知道他的死因。我不过是请人来公正明言,以免你说我包庇旁人。这日向二字明显是他人后来写上去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己的弟子出了这等事都不知道,还相信他人污蔑之词,贾前辈,是气糊涂而遭人利用了吧。”
贾子问身边的人道:“是谁发现临戚的。”
“是莫俳师兄。”
贾子眯起眼,审视了佐助片刻。方深吸一口气,道:“确实。看来这次是老夫的不是。日向公子。”他转身朝宁次一拱手,道,“此次多有得罪了,还请见谅。是我派弟子管教不严,老夫又受人蒙蔽,在气头上不分青红皂白前来问罪,实在有失妥当,还请公子见谅。”
宁次道:“无妨。还请贾前辈日后多提防着点小人才好。”
鸣人看戏看的开心,他终于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真是造化弄人,昨天还恶人先告状的人如今却香消玉殒……嗯?好像用错了词。
贾子又朝鸣人道:“这位公子,也多有得罪了。”
鸣人摆摆手:“没事,我是路人。”
贾子没听懂。宁次忽视了这句话。
鹿丸上前一步道:“贾前辈。如今江湖不太平,也难免会有小人作祟,还请自己当心的好,免得遭人利用,亲者痛,仇者快,这可不好。”
最后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贾子闻言,连声道:“这是自然。此后诸事繁忙,老夫就先走了,告辞。”
说着,他领着一班子人急匆匆的走了。
掌柜的挥手散退一圈人道:“好了好了,该干嘛干嘛去,都散了散了。”
宁次凝重道:“你看他知不知道。”
鹿丸道:“不知道。”
宁次回头看他。
鹿丸想了想,重新道:“我是说我不知道。”
宁次心情不好,闻言愈加不好。
鹿丸道:“别想那么多。如今你日向树大招风,遭人陷害也很正常。”
“不知道对方是谁。”
“想的人那么多,总会是其中一个。”
“……”
宁次又微笑起来,直接转身进去了。
鹿丸无语的看着他,暗道,所以让你别想那么多,你看又生气了不是?
啧,真麻烦……
鸣人问佐助:“你怎么……”
佐助道:“顺路看到的。周围说的人那么多,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你走的这么早。”
佐助闻言,心里感觉有些不对,道:“你不是想问我这件事么?”
鸣人看看一心只在佐助身上如今愈发只在佐助身上的春野樱道:“其实我是比较想问,你们怎么会走在一起的?”
春野樱今日换了身衣裳,依旧是红,却较昨天而言,少了些霸气,多了股小女儿的味道,她道:“那帮人来找茬的时候,奈良公子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