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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这就去。”段誉嘴角一抽:“十斤高粱酒,兄台可真是海量啊!”后面还有一句“这样喝没有胃穿孔算你命大!”只不过,这一句段誉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
“小二,来壶酒,上些好菜!要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高男子手握一柄钢抓进了门来。那人不是云中鹤是谁?段誉心下狂汗,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可惜天不随人愿,云中鹤恰巧转了头看向了这边,只见段誉此时正微闭着眼,侧身而立。云中鹤喜道:“美人儿,你怎么在这?”说罢身影飘闪来到段誉身前。在云中鹤的手快触到段誉时,那大汉瞬间出手带着段誉飞身而出。云中鹤辛辛苦苦,这才找到段誉,哪里肯放他轻易离开?只见他足尖一点追了出去,追至郊外,云中鹤急忙朝大那汉出手,手中钢抓带着破空之势凌厉而来。那大汉也不躲避,右手轻轻一掌便化解了云中鹤的招式。云中鹤哪里肯善罢甘休,右手刚抓,左手出掌,岂料那大汉带着段誉向左边一闪,让云中鹤扑了个空。云中鹤再次飞身而来,大汉放开段誉,大喝一声,双掌挥出,只听一声龙吟呼啸,云中鹤的身体足足被拍在了十米之外!云中鹤喷出一口鲜血,看了段誉一眼,飞身逃去。
大汉转身看向段誉,只见段誉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段誉欢喜道:“大侠,咱们结拜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强悍的存在!
“结拜?你要和在下结拜?”那大汉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心道:“这位小兄弟可甚是有趣。”
段誉见那大汉疑虑,焦急地问道:“你不愿意吗?”情急中,不禁伸手拽住了那大汉的衣袖。见段誉眼神哀戚,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大汉平静的心湖不禁泛起了一道道涟漪。
只见那大汉伸手按住了段誉的两个肩头,柔声道:“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萧峰一介草莽,又有何德何能让小兄弟垂爱?”段誉听罢,瞬间眼神一亮,喜道:“这么说你是愿意了?”萧峰见段誉一双水眸灿若星辰,如玉的脸颊上一朵淡淡的红晕化开,不由得心情大好,笑道:“这是自然,只是小兄弟,你莫要反悔才好。对了,小兄弟,你还未曾告知我你的名字啊。”段誉一拍头,叫道:“哎呀,你看我一时高兴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段誉,是大理人士,今年刚满二十。” 萧峰笑道:“我年长你十一岁,自然是大哥了。”当下两人搓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结成了异姓兄弟。二人一个连叫“贤弟”,一个直喊“大哥”,均是十分欢喜。
段誉终于与最崇拜的大侠结拜了,心中直呼畅快,转念一想,二人结拜之后便是杏子林中萧峰的身份被揭穿,他的悲剧命运开始接踵而至…心下不禁为萧峰感到悲戚,同时又暗暗决定一定要帮助萧峰改变那该死的命数!
萧峰见段誉先是满脸欣喜,忽然又一脸悲戚,最后又一脸决然,心中好笑,问道:“贤弟在想什么如此入神?”“在想你……”段誉咬住嘴唇,后面几个字“的悲惨命运”及时的被咽回了腹中,段誉抿了抿唇,道:“大哥,你去哪?咱们一起走吧。”说罢不待萧峰回答,立即向一边的小路行去。萧峰震惊的看着段誉离去的背影,那句“在想你”好似一颗巨雷,在他的心里炸出了一道水柱,刹时间波涛汹涌。
良久,萧峰这才抬脚跟上了段誉的脚步。
段誉此时正在思索该如何破解杏子林的危机,突然间想到,萧峰在与他结拜从始至终说的都是他姓“萧”而并非“乔”,段誉皱了皱好看的秀眉,转身道:“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想向大哥请教。”“贤弟但说无妨。”“大哥,小弟在大理时就听人说过丐帮帮主乔峰,心中仰慕不已,但是无缘相见。不知道大哥与丐帮或是乔帮主有什么关系?”
萧峰叹了口气,对段誉道:“贤弟,这件事,我也没准备瞒你,恰好你问起,我就全说了罢,也好有个人能帮我解解惑。”略一沉吟,萧峰道:“不错,我就是丐帮帮主乔峰,同时也是萧峰,早在几年前我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直到一年前我才查到我的身份,知道我的父亲是辽人萧远山,我这才改了萧姓,只是,江湖上的朋友并不知晓这件事,因为一年前我就将丐帮事务交由宋、吴、陈、白几位长老打理。而我自己正以养伤为由,追查当年害我父母的大恶人。”萧峰见段誉沉思,以为他会嫌弃自己是辽人身份,心下怅然,唇角也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谁知,段誉竟然拍手道:“这么说,我们不用去杏子林了?这也太好了。”又道:“养伤为由?这么说你受伤了?怎么伤的?你现在又要去哪找这大恶人?”
萧峰抬手向抚摸小孩子般宠溺地摸摸段誉的头,笑道:“贤弟,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要怎么回答?”
“当然是一个一个回答。”段誉撇撇嘴,道:“不要摸我头,我不是小孩子。”殊不知段誉此时负气的动作与表情,在萧峰眼里就与小孩无异。这下更将段誉当小孩子对待。“好好好,不摸你头总行了吧?!”萧峰叹口气,接着道:“一年前,一个黑衣人将我伤成重伤,同样也是他告诉我我的身世的,正因如此我才去雁门关求证的,一年来我并未找到有关那大恶人的消息,直到近日才知那恶人在洛阳小镜湖。如今,我正要去小镜湖,贤弟可要一同前往?”段誉听罢心中震惊不已,这世上能与萧峰匹敌的人屈指可数,而能将萧峰伤成重伤的那又是怎样一个强悍的存在?!段誉心下寻思:“为何矛头还是指向小镜湖,自己的便宜老爹?”
“去,当然去,大哥去哪小弟都会跟随。”
“如此,我们现在就走吧。”
“嗯,好。”
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局势,段誉对这黑衣人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一切好像不在轨道,却似乎又在按轨行驶。
作者有话要说:
☆、悲催的萧大侠
这萧段二人向西走了几里路,段誉忽觉腹中饥饿,想想刚才饭还没吃饱,就被云中鹤这厮打断,心下是越想越不痛快。这样一来,兀自与脚下的石子为难。
萧峰见段誉将石子踢来踢去,心下奇怪,问道:“贤弟,你这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段誉道:“还不是云中鹤那个死变态,害我饭都没吃饱!”
萧峰只觉的自己的义弟甚是可爱,好笑道:“贤弟原来是饿了,正好愚兄刚才也不曾喝个痛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段誉登时眉开眼笑,道:“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咱们这就走。”
峰道:“步行岂不是太慢了,不如……”萧峰看了段誉一眼,伸手搂住段誉左腰,带着他飞行离去。
段誉自动忽略掉心中生起的一丝异样的感觉,心想这大哥可真不是盖的,充分为他娇弱的胃考虑。而萧峰也自动将自己对段誉的别样待遇,异样感情,认为这是自己没有其他兄弟姐妹的缘故。
等二人寻到店家,太阳已经打着呵欠下了班,一轮明月从天边升起。萧段二人临窗对坐,一番对饮过后,段誉道:“大哥,这般喝酒可是很伤身体的,还是少喝为妙。”“贤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无酒不欢啊,”萧峰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叫道:“好酒!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二十斤酒?酒保一惊,也不去打酒,萧峰瞪他一眼,不怒自威。酒保这才去打酒,口中喃喃自语道:“二十斤酒,是要泡澡么?”
段誉摇摇头,叹道:“罢了,这次喝过,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这酒保倒也迅速,片刻后就提了二十斤酒来。萧峰借过酒坛,便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见萧峰果真如原著上那般牛饮,并且越喝越精神。段誉心道:“真是海量,亏我先前还那么担心你!”
待萧峰将酒喝尽,二人寻了一间房住下,段誉美其名曰“省钱”,还说什么两个大男人住一起没什么关系,殊不知这下子可苦了萧峰。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段誉如玉的睡颜在月光下透着神圣的光彩,更显得如谪仙一般。萧峰心下寻思:“我这义弟长得可真是好看,恐怕就是倾城的女子也比不得的。”这一看不要紧,一打量,萧峰只觉身上一股燥热,急切想要宣泄出来。萧峰心中暗骂自己:“萧峰,他是你义弟,你怎么可以生出这般龌龊心思,真是该死!”这样想着,萧峰便将身体往里挪了挪,与段誉保持一点距离,谁曾想,段誉却在这时向里翻了个边,直接将身体压在了萧峰身上。
萧峰此时心里似乎有千万只手在挠,又似烈火在燃烧。推开吧,又怕吵醒义弟,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压倒吧,明天早上起来又要怎么更他交待,以后又要如何相处?
于是,我们可怜的萧大侠强忍着难受,在床上无奈地躺了一夜。清晨,段誉神清气爽地起了床,而萧峰眼下已经显出了淡淡的黑眼圈。段誉整理好衣衫,呼出一口气,道:“这一觉睡得可真是舒坦!”回头却发现萧峰眼下的黑眼圈,惊叫道:“哇,大哥,你晚上做贼去了?都有黑眼圈了!”
萧峰无奈,心道:“还不得怨你,你是睡得舒坦,我可是一夜没睡好不好。”
段誉见萧峰这般模样,顿时小脸垮了下来,懊恼道:“大哥,对不起,一定是我昨天睡觉太没睡相了,这才让你睡不好……”“没事,不怪你,咱们走吧。”急忙打断段誉的话,萧峰率先走出房门,这才免得段誉见了他此时尴尬的模样。
吃了早饭,两人这才向人打听起小镜湖在何处,一连问了好多个,均是不知小镜湖在何处。就在萧峰想要出去问人的时候,一个小二哥说他知道小镜湖。萧峰道:“请问小二哥那小镜湖在何处?”那小哥道:“你们问我可是问对人了。那小镜湖啊,只有住在它旁边的人才可以找到,你们得先向西走个七里半路,那里有十几棵大柳树,过了柳树再向北走个九里半,那有个青石桥,你们别过它,走那个右首的小木桥就是了,然后跟着小路走,总共也就三四十里路吧。”萧峰听罢,向小二哥道了谢,给了他一块碎银,二人这才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古灵精怪小阿紫
刚到大街上,只见街上一个大汉胡乱地挥着板斧,状似疯子。那人头发凌乱,脸上也尽是血污,口中不住喊道:“快去禀报主公,大恶人来了!快去给主公报信,傅兄弟,你先走,这里我挡着!”
段誉见那人手挥板斧,口中喊着“主公”、“傅兄弟”,这人不是段正淳的四大护卫渔樵耕读之一的古笃诚是谁?虽说不曾相处,但知这些人对段誉都是极为爱护,对段家又是忠心耿耿,急忙上前喊道:“古叔叔!”
岂料古笃诚此刻状若疯癫,哪里还认得来人是谁,只当段誉是要来伤害他家主公的恶人,板斧挥得孔武有力,朝段誉袭来。要不是萧峰手疾眼快拉开段誉,段誉的右臂恐怕就要被这板斧削了去。萧峰见这大汉伤成这样还忠心护主,原本就好生钦佩,又听见段誉叫他“古叔叔”,料想两人必是旧识,急忙出手点中古笃诚腰上穴道,古笃诚这才软倒在地,神智也恢复了一些清明。段誉在古笃诚面前蹲下身子,问道:“古叔叔,你怎么样了?”
“公子,你怎么在这?快,快去告诉主公,有大恶人要来对付他。快去!”古笃诚见面前之人是段誉,心下不禁几分欢喜,早在王府就见过段誉极为俊逸的轻功,料想他一定能在四大恶人之前给段王爷报信。段誉虽知段正淳在何处,但又不能明说,只好
道:“古叔叔你别急,告诉我父亲在哪儿,我这就去报信。”
“主公现在在小镜湖,公子快去禀报主公。”
段誉道:“正好,我们也要去小镜湖,古叔叔你先在这镇上找个地方疗伤,我和大哥这就去找爹爹。”由于古笃诚一直在说“主公”,未曾提到段王爷半字,段誉也不曾说他是大理世子,萧峰并不知晓古笃诚所说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大恶人,心中也不曾怀疑半分。
段誉与萧峰照着小二哥所说的路线前行,只见一个农夫模样的汉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走近一看,只见那人面色苍白如纸。段誉之前遇到了古笃诚,料想这人准时傅思归没错。忙上前喊了一声:“傅三叔。”农夫抬头,见来人是段誉,喜道:“公子爷你怎么会来这?”段誉道:“我在镇上碰到了古叔叔,他告诉我爹爹有危险。”“你碰到了古兄弟,那古兄弟现在是死是活?”段誉道:“古叔叔他没事,你别担心。”傅思归吐出一口气,道:“太好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