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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胁性的举起拐子。
对方惊讶的捂住嘴,“你要……嗯……咬杀我吗?”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可惜彼时黑发孩子还没有日后敏锐的观察力,他上下打量着对方,道:“没有咬杀价值,草食动物。”
“那就是不会了?”褐发孩子抿着嘴笑,反问。
“……”他看着对方憋得红红的眼角,没有答话。
“这样的话,做我的朋友吧。”
黄昏的光洒在他身上,褐色的发折射出浅金色彩,一点也不张扬的温暖瞬间充满了孩子墨色的瞳孔。
“我是泽田纲吉,你呢?”
“……云雀恭弥。”
对方站在阳光下笑得一双大眼睛眯成缝,嘴角弯起的模样是云雀恭弥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那年,他八岁,他七岁。
因为一个他以为美好实际上是泽田纲吉困得受不了而半闭眼睛的微笑,云雀恭弥伸出了后来阻碍他恋爱道路的友谊之手。
他和他的孽缘,就此展开并逐年加深。
※※※
晚上七点,云雀宅。
十四岁的云雀恭弥猛地睁开眼睛,即使初醒黑色凤眼也不含半分迷蒙,一如往常的锐利摄人。但是低血压的意识却在看到面前摊着的风纪委文件才明白过来。
——怎么会睡着呢?
窗外正下着簌簌小雪。
云雀将文件合上放到一边,硬质塑料夹子泛着寒意,仿佛要冻僵指尖。
拿着签字笔的手撑住下巴,放在被炉下的左手臂沉甸甸的,上面正压着一个褐色的脑袋。
少年几乎将整个身子窝进被炉,蜷缩着只露出褐色的软发,自己的手被抓住垫在少年的脑袋下,发丝擦过手掌酥|麻的发痒,看不见的棉被下,皮肤的温度和呼吸间的热气直接接触手掌。云雀嘴角微勾,忍不住弯弯手指。
……一股湿热的感觉传来。
云雀迅速把手抽出来,褐发少年的脑袋直接砸上硬邦邦的地板发出砰的响声。
“啊!好痛!”纲吉惨叫,捂着头从被炉里爬出来,眼角含泪,脸上还带着睡姿不良导致的红色印子,控诉道:“云雀学长你干什么啊!?”
云雀面无表情,把手伸到他面前,亮晶晶的液体昭示着他刚才的行为。
纲吉一怔,随即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啪一下按在上面,揉弄一番后将团成团的纸巾扔进纸篓,自己也缩回被炉。
两秒钟后,他捂着脑袋爬出来,含泪控诉道:“云雀学长你干什么啊?!”
云雀:“……咬杀。”
从被炉下抽出拐子,云雀随手一甩,一端直直朝纲吉的脑袋砸过去。
褐发少年就地一滚,方才停留过他脑袋的地板已经被戳了个窟窿,黑洞洞的让人汗毛乍起。手忙脚乱的爬到另一边,纲吉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从那种地方拿出武器你要谋杀吗?!”
“不要跑,不会杀掉你的。”云雀一笑,“在家里处理尸体很麻烦。”
“哇啊啊!!骗谁呢你!!”纲吉边跑边叫,“不跑才会被杀掉吧!!”
“……哼!”
“喂你停顿了吧停顿了对吧!救命啊云雀恭弥杀人了!!”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等两人安静下来时,整个房间也被毁的差不多了。
纲吉蹲在柜子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下面。
你是猫吗?云雀很想这么问,不过今天的训练量已经够了,暂时还是不刺激他了。“下来吧,不玩了。”
褐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怀疑,云雀甚至能隐约看见对方戒备着竖起的毛茸茸耳朵。
像对待小动物一样,示好的扔下钢拐,云雀伸出手,“下来。”
四处漏风的室内,纲吉捂住鼻子打了个小喷嚏,在黑发少年眼底浮现担忧的时候,轻巧的跳了下去。
落在怀里的小少年还是有些重量的,云雀稍稍后退一步,抱着他到客厅。
将怀里的少年放在沙发上,对方眼前一亮,立刻趴在窗户上不撒手,“下雪了!”
云雀挑眉,扔给他一件外套,“新年快到了。”
他淡淡地说着,视线瞄到对方有些期待的表情,仿若不在意般随口问道:“明年三月,你就要毕业了。”
纲吉歪头看他,“怎么了?”
云雀想了想,觉得拐弯抹角不符合自己的个性,明示暗示也不是面前这个迟钝的家伙能明白的,于是他决定简单明了。
“来并中。”
纲吉看着他,很诚恳地说:“要不我还能去哪?”
“……”
“学长,你不会忘记我上个礼拜就被编入并中明年新生当中了吧?”
“……是吗?”
“还是你亲自找的校长……”
云雀眉角狠狠一抽,这才想起上周奈奈曾经说过黑曜镇中的制服很不错,为了避免纲吉会听从妈妈的意见跑到黑曜去上学,于是给校长打了电话,对方点头哈腰的半个小时内办好了明年四月泽田纲吉的入学手续……
似乎没察觉到对方的情绪,纲吉拉拉他的袖子,“我饿了。”
云雀拍拍他的脑袋:“自己去吃草。”
“……你当我是兔子吗?!”纲吉怒,“再说兔子也是吃萝卜白菜的!吃草算什么!更何况大冬天的去哪找草!——不对!就是找得到我也不吃!”
越绕越离谱,少年脸蛋气的红红的。
云雀托着下巴一副看戏的样子,纲吉很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当然这样对方会更高兴。
欣赏够了,心满意足了,云雀从身后的矮桌拿过一样东西塞进他的嘴巴。
“蛋糕!”褐发少年嘴巴蠕动,一口吞下去,两腮鼓鼓满足的样子让人看得心也柔软起来。
少年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了所有的蛋糕,末了擦擦嘴问道:“云雀要吃么?虽然没有……”
“要。”打断他的,是黑发少年带着笑意的回答,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抬起头一脸惊讶,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片黑影压了下来。
“唔……”残留着丝丝奶油的唇被堵住了,也是唇。
云雀仔细的舔舐着对方甜美的唇,芬芳引人食欲的蛋糕香味弥漫在唇间,尝尽了唇瓣的美好,紧闭的双唇突然出现了细小的缝隙,虽然惊讶于对方的顺从,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攻入对方的口腔,食物的香气和少年本身醇美的滋味混合在一起,美好的无法描述。
——他并没有注意到褐发少年眼神的变化。
褐色的眼瞳眸色加深,仿佛漩涡一般,似乎到了某个爆发的临界点,紧贴着的唇齿间,少年的声音模糊暧昧,“云雀……学长……”
“嗯?”云雀闻言抬起头——然后立刻掉进那片致命的波光流转当中。
时间仿佛停止了。
被压在身下的褐发少年深吸一口气,抬手抚上黑发少年的脸,带着愧疚微微的笑了,“抱歉。”
食指轻点那人眉心,“幻术之七?遗忘。”
……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云雀坐在沙发上,记忆有微妙的断层。
意犹未尽舔着手指的少年眨眨眼,“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不,”云雀皱眉,“什么都没有。”
“晚上住下来,我去给奈奈打电话。”云雀说着站起身离开客厅。
纲吉看着他的背影停下动作,把脸埋进抱枕,看不清表情。
泽田纲吉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新开发的幻术时效未知,也许会造成什么后果也没有任何前兆,但他却别无选择。
“不接受却也不拒绝,果然很卑鄙啊,我。”
他对于欺骗了云雀而感到自责,而多年后,他更后悔当时没有接受云雀的正面攻势。
“诶?为什么呢,泽田殿下?”巴吉尔端着红茶面露惊讶。
他年轻的褐发首领叹了口气,“因为早也是死,晚也是死,还不如痛快的来一刀,省的被莫名其妙的的情绪折腾了那么长时间。”
“呃……属下不太明白。”
“还不懂吗?”年轻首领无奈摊手。
“那家伙啊,早就知道我做了什么了。”
※※※
优秀的猎人,并不执着于拙劣的捕杀和攻击,而是偏向周密的计划以及一步步的逼近。
——诱哄、温柔,善意的谎言:攻心为上。
直到美丽的猎物无处可逃,空有强大的实力却无法反抗,而且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至此,出色的猎人,你可以享用你所俘获的心甘情愿的——至爱。
晨曦照入卧室,黑发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把玩着手心里细软的褐色长发。
长发的主人从被窝里钻出来,不满的嘟囔:“嗯……这么早?”
男人挑眉,“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
“梦到了十八年前某人诱拐儿童事件和十二年前故意伤害未成年人事件。”
“……”泽田纲吉无语。
云雀恭弥收紧手臂,“破坏风纪的犯罪嫌疑人,现在就在我怀里。”
褐色的眼睛闪过恼怒的光芒,“你乙女时期迟到了?还是提前迈入喜欢回顾过去的老年期?”
“不是哟。”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云雀笑,“是晨|勃时期而已,请配合我。”
纲吉瞪他,“混蛋!——唔!”
彭格列首领卧室的清晨,依旧春意盎然。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贺文!【虽然晚了一天= =
这篇番外是分三个时期的:初遇,少年以及一切尘埃落定后的青年时期。
简单来说就是委员长大人一步步吃掉兔子的简略版本……
不知道乃们看没看出来,其实本文ALL27所有的CP中,我是偏爱1827的
童年相识这种很萌的一看就有JQ的设定就证明了这一点的说~
少年时期的拒绝也是有原因的,既不想承担起爱别人的感情也不愿意对方被拒绝而离开,在这种矛盾心情的影响下,选择了让对方遗忘这种方式【话说这也是爱啊QAQ
云雀也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没有步步紧逼,先让兔子知道自己的感情,然后让对方产生愧疚【幻术时效未知嘛】进而攻陷的完美计划~
【总之,云雀お诞生日おめてとうございます!】
PS:嘛,番外码完了~咱爬回去码正文了哟~
100
100、汇合前 。。。
“这个嘛,关于这个问题,大家……守护者的大家其实差不多都是知道的。”淡褐色的长发垂至肩头,青年巴吉尔扬起温柔的微笑道,“毕竟大家都是如此的关心着首领大人!”
“每时每刻的看着泽田大人的各位对兴趣之类的也是了如指掌的!比如说首领对奈奈夫人的过分的依恋,或者可乐尼洛大人每次到彭格列都被打压的事实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过这也只是表现在外的相当明显的特征吧……”青年神色转为无奈,“至于萝莉控……”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雾守大人是一定了解的……也许还有云守?……呃,请原谅,虽然在下从事贴身秘书的工作,但并不是知晓所有的,非常抱歉,里包恩大人!”
“……我知道了。”里包恩额角抽动了一下,淡淡应道。
他依然坐在投影仪中间,不过并没有开启设备。现在在梅涅罗基地的纲吉正和斯帕纳在调试隐形镜片的最大输出功率,纲吉本人虽然想差不多就好,但斯帕纳坚持己见,纲吉只好顺着他进行测试,在报废掉为数不多的仪器后,斯帕纳终于放弃了。
里包恩看了他们一会,随后趁着这个时间回来了解一下某个惊到许多人的事实。
“那么,在下去准备些咖啡。”巴吉尔弯腰行礼后,退出房间。
房间里更加安静了。
强尼二为了修复信号不停的敲打着键盘,机械冰冷的声音仿佛敲打在心上,偶尔停顿时,便引得别人不由自主的看过去,但增多的也只有强尼二脸上淌下的汗水。
碧洋琪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护目镜。
他们现在唯一能够联系上的也只有因为地下坐标靠上,信号较好的纲吉一个人,这其中大部分还是特殊耳机的缘故。
那么,其他人呢?
“隼人……”她低声念着弟弟的名字,难得柔和低沉。
里包恩看了粉色长发的女人一眼,挑了挑眉。
并非不担心身在敌方基地的众人,但却也确信有某人的存在就不会让他的守护者有生命危险。
——不过是开战前的演练,我和那家伙的对局啊,这只是热身罢了。
临行前,从耳机里传来的褐发少年的轻笑似乎还在耳边,里包恩压低帽檐,道:“这个时候担心是多余的,碧洋琪。”
碧洋琪抬起